>反派师尊洗白后怀崽了[穿书]——抹茶青团(
反派师尊洗白后怀崽了[穿书] 作者:抹茶青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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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
景曦笑容一凝。
即便确如你所说,我和那个世界里的叶翎是同一人,但我们也算平行世界的两个独立体,你告诉我,你曾说过的那些好听话,究竟是对谁说的。
师尊分明只有一个......
景曦心中无措,低眸便正好撞上叶翎眼中的一丝促狭,快速反应过来后,心中又急又气,低头便要吻人。
叶翎脑袋向后一仰便轻松躲过,从景曦怀中抽出手,毫不犹豫地落在青年脸上,然后轻轻一推。
......
景曦被迫扭过脖子,正好看见门框外目瞪口呆的右护法;四目相对,右护法在景曦蓦地凌厉的目光下,一慌张便咣的一声巨响,脑门狠狠磕在了门框上。
对、对不起尊主,我、我只是想来问您今晚是否要在仙尊那里留宿
景曦闭了闭眼,咬紧牙关,最后狠狠从牙缝中挤出一个滚字。
叶翎看着青年恼怒中带着窘迫的模样,没忍住失笑一声。
景曦说的那些不无道理,但他一时无法全盘接受;虽然这具身体上有太多未解之谜,而平行世界的说法也似乎能将他的一些困惑解释清楚,但景曦若不能拿出他就是叶翎的有力证据,平行世界这个过于异想天开的想法,他也并不敢轻易相信。
遭人欺骗,他确实有过一瞬的愤怒,但青年眼中的慌张和关心不会骗人,他又有错在先,如今若再狠狠闹一场,也确实是无理取闹了。
最开始用蒙面人的身份瞒着您,是怕您当时不愿意见我,景曦略微偏过头,神情黯淡,后来发现平行世界里的我,可能对师尊做过大不敬的事情
景曦,那不是你的错,想起梦中场景,叶翎也沉默一瞬,若真如你所说,那个世界的叶翎也有不对之处,两人哪怕能认真沟通一次,也不至于如此下场。
还有,叶翎仔细盯了会景曦的表情,恢复片刻前的面无表情,
故意卖惨这一招,对我已经不管用了。
青年悲痛无比的表情僵硬一瞬,随即他不自然地轻咳一声,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师尊是原谅我了么。
没有,叶翎从青年怀中退出来,面色平静地宣布,这一个月内,没有我的允许,你须得离我一丈远。
......
还有,叶翎神色淡淡的走出门外,看着门框外蹲着的右护法正一脸惊恐的望着自己,接着补充道,
下次听墙角,记得笑的小声些。
......
庆典乃魔族重中之重,依照礼数,尊主尊后在庆典前要做试穿庆服、查看场地、检查身体等一些列准备。
不过晨间卯时,叶翎在天际蒙蒙亮时便被小厮喊了起来,迷迷糊糊之间被人侍候着穿戴好衣裳,然后听着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老医者将医箱放在桌上,朝着叶翎恭恭敬敬地行了礼,仙尊,老臣是奉尊主之令,特意在大典前为您查看身子。
这件事景曦早同他讲过,叶翎并不意外,床榻上披好衣服,顺从地将手腕伸出去。
隔着一层轻纱,老医者将指腹搭在叶翎纤细的腕子上;沉吟一番后,率先点出叶翎灵识不稳、体质虚寒的问题,叫他最好还是留在魔族安心休养。
都是些老毛病了;叶翎点头,刚想开口谢过他,便见着老医者神秘兮兮地低声问他,能不能将门外的小厮遣散。
待房中只剩他们二人时,老医者又摸着下巴两撮灰色胡子,神神秘秘地问道,仙尊,您最近和尊主的感情好吗?
......还可以。
那房事有多频繁?
不到一月前有过一次,叶翎觉得面颊开始不自觉地发热,疑惑不解地问道,您问这些做什么呢?
无妨,老者欣慰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慈爱之意,您身体虚寒亏欠过多,最近这段时日,房事还是加以克制吧。
没想过自己与景曦的事在外已经传成这样,叶翎只觉脸上臊得慌,命人好生将老者送了出去,然后红着脸将自己迈进被子中。
此刻景曦刚下了早朝,正从正殿往叶翎的院中走去。
人离院子还有百步距离,景曦远远便见着老医者飞快从院中出来,看见自己脚步一顿,然后便是飞一般的快跑过来,在他面前站定后,咣当一声就跪下给他行大礼。
尊主!老臣有要事禀报!
饶是淡定如景曦,也被老者这番行径吓了一跳;这人在他重伤之时好心救过他,虽然后来景曦也曾救他一命,但此人毕竟对他有恩,景曦登上尊主之位后也从不曾苛待他。
伸手将人扶起来,景曦沉声道,有话起来说。
老者双眸闪动,脸上是掩盖不住的喜色,他欣喜地看了眼面色沉稳的景曦,忍不住大力地咣咣拍了两下他的肩膀,喜悦道:
方才臣给仙尊看脉时,发现他已怀有近一月的身孕了。
第53章 Chapter 53
方才老臣给仙尊看脉时, 发现他已经有近一月的身孕了。
青年愣在原地,神情有一瞬间的呆滞, 待老医者再一次忍不住开口询问时, 他却突然反应过来, 面色凝重地对老者道,
这孩子.....不能要。
老者惊呼, 为什么!即便是魔族男子,受孕的几率也是极小的,更何况是人类男子!
那你告诉我, 你如何能确定师尊现在究竟是人类肉身, 还是魔族躯体?景曦微眯双眼,神情有些危险, 还是说?你要让我来猜?
此古以来, 能存活的半人魔仅仅景曦一人,但半人魔的出世却无独有偶, 所有半人魔的人类母亲, 没有一个安然活了下来。
就如同景曦的亲生母亲一般,生下孩子的那一刻,便是他生命的终结点。
最初景曦听老者说子嗣这件事时,只为叶翎的想法感到诧异和感动, 却并未将其当真;而现在若要他抉择, 比起叶翎的安危,自己可有可无的血脉肯本不值一提。
这个孩子不能留下。
你去想办法,若这个孩子对师尊有任何威胁, 不管用什么样的办法,立马除掉。
青年赤红的眸子闪着悠悠寒光,浑身煞气恐怖如斯,低凉如冰的声线仿佛在对敌人下达最后的死刑。
老医者对上这对冰冷眼眸,抖了抖,软着腿退下去了。
景曦来到叶翎房中时,男人正在试穿明日庆典的华服。
惯于一身素白的男人此时红袍加身,明晃晃的艳红让人眼前一亮,收腰处的玄色腰带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身,在宽松的长袍下格外瞩目。
听见脚步声,面朝轩窗的男人转过身来,对上景曦的目光,柔柔一笑,身后是一片灿烂暖阳。
景曦看着盈盈浅笑的叶翎,不知为何联想到了火红嫁衣,微微晃神。
看我做什么?见人站在外面迟迟不肯进来,叶翎低头看了眼火红长衣,疑惑道,这身衣服很奇怪吗?
方才他刚穿上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觉得一阵说不出的怪异,往日里清丽平淡的五官,在大红华服的映衬下,瞬间变得妖艳魅惑起来。
好看,景曦走到他身边,伸手替他将腰带扶正,眼神闪动,师尊怎样穿都好看。
自两人坦诚相待后,景曦自然便不再戴手套;此时腰带上的一双手已爬满疤痕;叶翎垂眸看了眼,想回身去给他拿药膏涂抹,却被人一把搂住腰。
温热掌心微微发力,两人仅仅相隔数寸,叶翎看清景曦眼中暗流涌动,伸手想去推他,却被人箍的更紧。
白天别做.....还有,老医者说我们最近不宜......
话音未落,湿漉漉的舌尖已准确落在他颈根,青年张口轻轻一咬,闷闷道,不做。
说着景曦便将叶翎一把抱在桌子上,头缓慢向下移动,同时还不忘低声安抚他,放松些,师尊将身体交给我就好。
大典如期举行。
自两人去往人界前,整个魔族便早已严阵以待,一身戎装的魔士随处可见,无时无刻不坚守在自己的岗位。
叶翎有时会问景曦在紧张忧心些什么,青年却从来只是摇摇头,叫他不要糟心这些事。
大典当天,如此紧张的日子,叶翎与景曦两个主角的却毫不慌张地在屋内睡觉;还是院外响起震天的操练声时,被子中的叶翎才幽幽转醒。
看着满是褶皱的被罩、腰上紧紧环着的手臂,叶翎好一会儿才想起昨晚不堪回忆的场景;上午自己在青年口中释放一次还不够,不等用过晚饭又将他拉到床上,急不可耐地在折腾他,却就是不进来,到最后叶翎完全没了自主意识,才一觉昏睡到天亮。
隔着房门,叶翎看见右护法在门外急的团团转的身影,似乎是听见他醒来的声音,立即轻叩三下房门。
尊主仙尊,您二位.....醒来了吗。
叶翎应了一声刚想起身,立即就被身旁的青年搂在怀中;跌入怀中的一瞬,只听青年沙哑的声线响起,师尊,昨晚睡得好吗。
景曦刚醒时的时鼻音很重,莫名就让叶翎想到昨晚动情时,青年han住他的耳垂,无论如何都要他说的话。
只听右护法在门外又催了一遍,景曦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裸着上身起床,低头看了眼胸膛处的斑驳咬痕,冲着叶翎低笑一声,
师尊,弟子来侍候您更衣吧。
昨日好好的衣服,经过景曦白日一折腾,不少地方都起了褶皱;叶翎本想责怪几句,却见人一脸满足地反复欣赏,到嘴边的话还是没说出口。
算了,难得他开心,让着他一回吧。
景曦的一身玄衣早早便让人走来,叶翎抚摸着柔软的丝绸衣料,伸手将衣服拿起来,看着身后正在穿里衣的景曦,脑子一热,要不我也替你穿吧。
没等他将话收回,便见着青年身子一顿,转过身苦笑着看他,还是算了吧。
若是要师尊为我更衣,那今日便真的出不了门了。
数万魔君整装待发,叶翎与景曦经过时所有人齐齐跪拜,这样宏大壮观的场面叶翎还是头一回见到。
依照礼数,叶翎的身份应当是跟在景曦身后,可青年却偏偏要越礼,执拗着牵着叶翎的手与人同行,几次身边有大臣忍不住开口提醒,也是一记眼刀甩了回去。
直到两人来到城门前正中央时,叶翎看着城楼下乌泱泱的士兵,心觉此时不能再依着景曦胡闹,便想就此放开手。
不料青年却停下脚步,直接环住叶翎的腰,将他带到身前,让叶翎亲眼看着这万里江山。
他低头对叶翎说,师尊,弟子做的这一切,都是
话音未落,万里无云的天际突然乌云密布,狂风大作卷席方圆十里的一切活物,众人只觉一阵沙尘掠过,再睁眼时,面前居然是乌泱泱的一支军队。
叶翎没想过自己会这种方式再见阿幽。
不过一月不见,小姑娘的模样身量丝毫未变,浑身气质却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娇小玲珑的身子披着一副铠甲,身/下骑着一条威风凛凛的黑龙。
更令人大吃一惊的,是小姑娘身后盘旋在天际的巨大龙群。
她怎么回和龙族的人在一起?难道真的是从了一纸婚约......
小姑娘看着景曦,眼中满是怨恨,手中□□一指,轻喝道,魔族败类,你灭我凰族,今日我便要你付出代价!
话毕便毫不犹豫地骑龙而来,气势汹汹。
不等景曦出手,叶翎便轻呵一声,阿幽,你再闹什么!
一直努力不偏移视线的小姑娘终于无法躲避,看见叶翎便眼圈一红,气势瞬间弱了一半,依旧不肯松口,叶翎,这件事你别管!
这人杀我父兄、灭我族人,我同他不共戴天!
话音一落,阿幽便高举□□,从黑龙上一跃而下,飞旋着朝景曦刺来,周身满是炽热刺眼的红光。
面对凌厉杀意,青年丝毫不惧,只是眼中寒意一闪,缓缓抬起掌心。
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脖颈,阿幽顿时悬在空中,双手死死地抓着脖子,表情痛苦,嘴角缓缓留下一道血丝。
景曦!
谁叫你来的。
小姑年朝景曦狠狠啐了一口,清脆响亮地声音响彻整座城楼:
两族一月前分明已有君子协议;十日前,你的人先是利用我大哥二哥的信任,大摇大摆地入了城;半夜在于驻守城外的军队里应外合,悄无声息地围剿我城池、灭我父兄。
景曦!你这个恩将仇报的小人!当年若不是我二哥将真相告知与你,你以为你能清醒活到现在?!
小姑娘的五官因为愤怒而扭曲,胸膛急速起伏着,呼吸困难。
他身后的巨龙面面相觑,其中领头的见阿幽已彻底落败,低吼一声便打算直接冲过来。
战火一触即发。
首先,青年低凉如冰的声音缓缓响起,他冷冷看着阿幽,凰族任何人的死与我都毫无干系。
再者,我若真想凰族消失,根本不会留你一个漏网之鱼。
句句直白明了。
你不过一个任人利用的棋子罢了。
阿幽眼中赤红,根本不信景曦的任何话,依旧怒斥道,那你告诉我!除了你以外,我凰族城中处处可循的魔人气息该如何解释!?
还有凭空消失的妖族!为什么也有你魔人留下的痕迹!
青年眼眸猛的一颤。
人界、妖族、星岚手中的记忆棒、非要至他于死地的黑袍......
原来是他!
景曦。
众人上方传来一道声响,抬头望去,黑袍正高立与虚空之上,俯视着在场众人。
而他身后平躺悬浮在空中的,是不知何时昏迷过去的叶翎,面容安详。
师尊!
景曦,黑袍沙哑地声音不急不缓,看着怒火中烧的青年,极其古怪地笑了一声,我给你五天时间废了所有修为,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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