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师尊洗白后怀崽了[穿书]——抹茶青团(
反派师尊洗白后怀崽了[穿书] 作者:抹茶青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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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叶翎看了眼身旁的景曦,神情有些复杂。
还疼吗?
凉月高挂,虫声啼鸣,温暖宽敞的大殿内,叶翎在偌大的床榻边坐着,手边是铺开的纱布药膏,他取来沾了清水的湿毛巾,悉心替景曦处理背上的伤口。
青年线条极好的后背上,爬满十数条狰狞血痕,每当叶翎用沾了药水的棉纱轻轻触碰时,都会下意识的僵硬绷直。
实在疼的话,就喊出来。
还好,青年闷闷的声音自前方传来,他低头拉过叶翎的另一只手,放在掌心中抚摸把玩,轻声道,师尊,血池的事情你不要有太多负担。
指尖一顿,叶翎垂眸并不回应;正如同他白日回答司尧的那番话,虽然这些亡灵都曾是魔帝手下的人,但大多都是被迫与景曦为敌,失了性命对他们来说已是足够的惩罚,实在没必要让所有人都无□□回转世。
况且魔帝已除,护魂灯和灯芯都在他手里,残缺的灵识并不会对生活有影响,血池似乎也无甚必要了。
若我说,我会为那些人超度,让他们重新获得轮回的机会,师尊是不是就答应了?
面对景曦异常认真的双眸,叶翎只觉喉中一梗,不安地将手抽出,超度亡灵......那岂不是要耗费大量修为精力?
青年眼中闪过一丝苦涩,向前凑了凑,师尊灵识一日不修补完整,弟子便一日无法安心入睡。
师尊就当是为了成全我,试试吧。
我......
看出叶翎眼中的挣扎之色,景曦赤瞳微微闪动,直接俯下身子,薄唇落在叶翎微凉的唇瓣上,抬手环住盈盈一握的腰身,将人轻轻放在榻上。
青丝散落纠缠不清,四目相对时,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不知为何,如此情动之时,叶翎一偏头,看见桌上刚出锅的酥皮夹心糕点,通体滚烫而酥软。
青年当是觊觎这块糕点很久了,一双赤红色的眼中满是火热;宛如欣赏一件艺术品般,不急不慢地用手褪去糕点最外侧的酥皮,双手流连在酥皮下的莹润雪白,最后有意在某一处停下,故意撩拨似的轻碰一下。
叶翎瞳孔一缩,急忙想出声拒绝,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再无往日里的冷静自持,反倒像只奶猫似的,哼哼唧唧的,挠的人心痒痒。
拼命摇着头,叶翎一双凤眸不可置信地看着青年,却见他眼中笑意更深,炙热的亲吻落下,缓缓道,弟子饿了。
师尊......可有些吃的?
糕点就算再精美好看,最终也不过是落人口中;很快的,青年便不再满足于最简单的观赏触碰,垂下头,张口将糕点含在嘴里,牙尖轻碰着糕点柔软至极的表皮,舌尖若有似无的轻轻一扫。
本就深邃的眼眸越发幽暗,危险而迷人的气息令人沉沦;叶翎已经说不出话,细碎的句子一点点咬出来,你、你在做什么......
向来乖顺的徒儿此时却不再听话,一心一意地品尝着糕点,微微眯起双眼,不时抬头去看叶翎。
糕点在青年温热的口中一点点被融化,最内里的夹心立即要流出时,青年却突然一改主意退了出来,修长指尖抵住,偏偏不让粘腻的馅料溢出。
(审核大大,这里就是吃糕点!不要锁我了!)
景曦!
师尊能否答应弟子的要求。
耳边是青年低沉地询问,而叶翎此时眼前一片水雾朦胧,目光涣散地看着景曦眼中沉醉浓厚的爱意,脑海中最后一丝理智彻底烧断。
他算是终于明白,不论今生前世,这个人向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想使坏时,坏心眼比谁都多。
终于得到满意答复的青年长叹一声,在两人重重的喘息声中松开手,翻身抱住叶翎,替人盖好被子,坏笑一声,师尊别生气,不过是些修为罢了,几年时间而已。
却能换来两人一世安心,何乐不为呢。
胸膛极速起伏,叶翎沉溺在余韵中久久无法回身;听见景曦同他说话,沾了泪珠的长睫轻颤,他有些费力地转过身,将脑袋埋进青年的怀中,似是做保证般,低声喃喃道,
景曦,这一次,我不会再离开。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纠结了很久,觉得正文在这里结局最好不过。
和当初计划的一样,每个不完美的人,都获得了相对圆满的结局。
也相信他们日后的日子,会因为爱,而更加圆满。
这本书是团子在耽美的第一次认真尝试,说实话,中间经历了很多困难,也自知有很多不足之处;但好歹,我把他写完了,认认真真地写完了。
这本书里的所有角色,从叶翎到景曦、从司尧到云锡、甚至从余怜到韵清,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着自己不足,在不够成熟的年纪里,犯下这样那样的错误。
可即便是这样,他们依旧有自省和爱的能力,愿意将破碎的过去一点点修改,愿意面对自己的不足,也愿意拥抱新的生活。
而接下来,团子也要准备下一本文了,目前是定在全文完结后的一周内(再次请没收藏小天使收藏一下哦!)
好啦,明天休息一天,后天一起愉快的迎接番外吧!
第72章 Chapter 72 (番外)
对于如何将司尧寸步不离地锁在身边这件事, 云锡肖想很久了。
司尧待他很好,可不知在哪个时候,不再如从前那般抱着哄他入睡、不再时时刻刻将他带在身边、不再亲自替他擦拭身体。
云锡琢磨了很久, 最终将罪过怪在时间身上。
司尧小时候是如何疼爱他、如何在他绊倒摔伤时轻吻他的伤口、如何在他抽泣时轻拍他后背, 云锡连男人微微皱起眉头的模样,都记得一清二楚。
门被推开, 司尧急匆匆地推门进来,看着云锡擦伤的双手,眉头一皱, 有些不悦地偏头对一旁的侍女道,不是让你们看着他么, 我不过走了半刻钟时间,为什么又受伤了。
司尧待人温和是出了名的,听过他名号的都会夸一句脾气好;这两日在皇宫内却频频发火,将年轻的侍女说的小脸通红, 跪在大殿中,大气不敢出。
云锡舌尖舔舔后牙, 略微眯了眯眼,仔细欣赏司尧此时的模样。
脸颊带了些粉红, 双眼因为发怒而眼角微红, 薄唇紧紧抿着, 似乎在极力隐忍着汹涌的情绪。
他喜欢这样的司尧, 勾人而不自知。
于是他将手藏在身后,露出他故意摔在地上擦出的伤口, 偏过头,放软声音含糊着说话,我方才没找到你。
师尊,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司尧最心疼他是弃婴,只要自己稍稍提及,男人滔天的火都会无影无踪。
果不其然,上一秒还怒发冲冠的男人身形一顿,皱着眉头将他藏在身后手拉出来,眉头紧紧拧着,眼中的心疼满的几乎要溢出来。
命人端来成呈了水的木盆,司尧从怀中拿出丝帕沾了些水,提着气将他伤口旁的沙砾擦去。
疼不疼。
男人露出来的一节腕骨纤细,手指修长,不知道紧紧攥着被子时,指尖会不会用力到发白轻颤。
如此想着,云锡便用另一只手环住司尧的左手,垂眸仔细把玩着,口中却是一声颤音,肩膀适时轻颤,身体自然地往司尧身上倾斜,......疼。
司尧站起身,正色沉声道,我还是喊太医吧,你此时神智尚不清醒,身体不能再出问题了。
扑了个空的云锡:......
他顺势抱住司尧大腿,回想着小时候的场景,八尺高的个子在一众侍女的注视下,毫不羞愧蹭了蹭脑袋,师尊不走。
低头取来丝帕将伤口擦拭干净,又拿起桌上的药膏熟练洒在伤口上,云锡盘腿坐在茶台的蒲团上,一手还紧紧抱着司尧大腿,乖乖将受伤的手抬起来,举在司尧低头便能看见的位置,浅浅一笑,
师尊亲亲吧,亲亲就不疼了。
他看见司尧眼中划过一抹颇不自在的神情,似乎觉得这样亲密的行为有些逾越,片刻后还是略一低头,温润的唇落在云锡掌心。
唇瓣轻贴在掌心是柔软的触感,司尧长睫在眼睑投下浅浅阴影,眨眼时轻轻颤抖。
看的云锡心痒痒。
从前上学堂时,教书先生为了让众弟子清心修道,常常劝他们断戒情与欲。
那时云锡不爱读书,宁可挨打挨骂也要逃学,这些文邹邹的事情自然也听不懂。
他从来不懂何为情与欲。
他的世界里,只有司尧而已。
师尊,我想吃甜糕。
云锡懒懒靠着床框,视线在司尧瘦劲的腰身上来回打量;男人腰间系的白玉腰带是他亲自买的,样式养眼材质珍贵,将司尧翩翩儒雅之气衬的极好。
更重要的是,这腰带一扯便开。
云锡反复地想。
你今日已吃了很多甜糕,再吃晚上便要胃痛,吃些别的吧。
司尧将小桌边盛了各色糕点的瓷盘拿开,转身同刚进屋的叶翎景曦打招呼,眼中带笑。
云锡其实不爱甜食,软绵绵的一团搁在嘴里实在腻歪;但此刻司尧心中他坏了脑子,同十岁的孩子没甚两样,有时总要装傻充愣一番。
男人很快被进了屋的人吸引目光,转头聊了几句还不够,竟然还要起身过去。
眼中一暗,云锡抬手拽着司尧长袖,几乎毫不费力便将人拉到床上,揽住司尧的腰把人框在臂弯中,脸上挂着孩童般纯洁无比的笑意。
隔着一层衣料,他感受着男人腰间紧致的肌肉,不自觉眯了下眼睛,喉间一紧,不能吃甜食的话.......那能不能吃师尊啊。
青丝散落,几缕发丝落在司尧手边;他仍旧没察觉任何不妥,甚至爱怜地抬手摸了摸云锡的脸,笑着,我又不是食物,如何能吃。
不能吃么.....
长臂一伸,依旧是自上而下的姿势,云锡将糕点端来,拿起一块酥饼放在司尧嘴边,啊了一声。
他知道司尧爱吃甜食,尤爱吃酥饼一类的糕点。
脸上挂着笑,云锡将手中的糕点又往前送了送,看着司尧终于张口咬了一口,嘴角落了些浅黄色的碎渣,格外扎眼。
或许是眼神过于幽暗,后背靠着床框的司尧仿佛察觉到一丝不对,双眸晃动一瞬,有些迟疑地开口,你
云锡顺势半俯下身,脑袋朝着司尧凑过去,在男人面前半寸前的位置堪堪停住,两道温热的呼吸相交。
对方话音未止,云锡及时微微张嘴,舌尖在男人嘴角轻轻一扫,灵巧地舔去他嘴边的碎渣。
然后宛如饱食后的雄狮,云锡看着司尧猛的一缩的瞳孔,心满意足地直起身,将没有味道的碎渣含在嘴中品味许久,缓缓咽下,喉结一滚。
你......
面对司尧狐疑不决的神情,云锡又是浅浅一笑,露出一截虎牙,天真无邪地纠正道,师尊的味道,是甜的。
相伴二十余年,司尧每一个神情模样背后的意义云锡都琢磨的清晰明白,他甚至知道自己说什么样的话、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做什么样的事,司尧会作何反应。
哦,这话也不尽然。
应当还剩一种他没见过。
果不其然,司尧在他一番单纯无邪的表情的中,迅速放下心中戒备,起来时还不忘摸摸他的脑袋,悉心教育他,以后不要再这样了,这样亲密的举动只能对爱人做。
说罢也不再过多纠结,怕云锡还要吃糕,起身便拉着人来到茶台边坐下,为云锡倒了杯暖茶。
没过多久,当今天子青羽便带着一众奴仆匆匆而来,请云锡叶翎借一步说话。
二人走后,特意留下来的景曦进来便冷冷直接道,别装了。
云锡自司尧走后便完全松懈下来,躺在地上翘着二郎腿,嘴里轻哼着民间歌调,回味着方才舌尖轻扫过司尧嘴角的味道。
嗯,确实是甜的。
景曦还在耳边说个没完,丢给他个瓶子让他去想魔帝下落,云锡心中不耐,最终冷冷丢下一句,余下的叫他自己去想。
良久,伴着远处几道熟悉的脚步声,同时响起的是景曦怒其不争的声音,你打算一直装傻下去?
景曦,云锡现下心智出了问题,走进屋的叶翎出声阻止,你别趁此欺负他。
落晖烧的正红,云锡低头将双眼揉红,扯着来到他身边的司尧的袖子,轻轻拽了拽。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不见,云锡已经有些想他了。
似乎察觉到他的不安,司尧俯下身将人抱在怀中,轻拍着他的后背,一声声安抚道,别怕。
云锡不喜欢天黑,自小就不喜欢。
直到司尧陪他用过晚饭、又给他念了好一会儿的话本后,云锡依旧拽着司尧的衣袖不放,漆黑双眼在黑夜里飘忽不定的闪动着。
小锡,我要回去了,明日再来
不好,相比于司尧几近诱哄的语气,云锡干脆利落的拒绝便显得有些冷漠;他盯着窗外凄清月色,抬起另一只手,抓住司尧的袖子,再次重复道,
不好。
可即便如此,司尧依旧没有留下来,好声好气地劝了很久,还是关门离开了房间。
等到最后一支蜡烛燃尽,屋内终于漆黑一片,伸手难见五指。
云锡躺在无比宽大的床榻上,视觉外的其余四感更为敏感;他听见有人在自己耳畔呼唤他的名字,一遍遍问他过得好不好,声音轻柔又温和。
可他只觉得烦躁。
他打小就有这样的毛病,那时司尧便整晚整晚守着他;后来他渐渐长大,幻听的毛病便很少再犯。
只是来了皇宫后,每晚只要一闭眼,耳边便再次响起当年的声音。
终究还是爬起身,云锡在夜里睁开一双闪着幽光的眸子,穿着一件里衣直接从轩窗跳出,足尖一跃来到房顶,毫不费力便在司尧门前停下。
男人此时已经洗漱妥当,换好衣物准备入睡,起身去吹蜡烛时,似乎心有灵犀般推开门,看见云锡的一刹那,眼中划过一丝诧异。
你怎么......还没睡。
不等他出声解释,司尧眼中便划过一丝恼意,急匆匆地将人拉进屋,二话不说便在他肩膀披上薄毯,数落着,刚才不是说好了,今晚好好休息,明日早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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