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吃药——明新(95)
今天没吃药 作者:明新
&今天没吃药——明新(95)
那个时候的他思维这么活跃吗?
小少爷。身着紫裳梳着单髻的侍女款款而入,微微行了一礼后道:老爷和夫人让我接您过去一趟。
这是左夫人身边的贴身侍女紫鹃,平时不管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是她过来送的,是一个很温柔的大姐姐。
长生神色顿了一下,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过去拉住紫鹃的手,好姐姐,娘亲这个时候找我干嘛,是不是
小少爷。紫鹃和善的笑着,充满慈爱之色,夫人原来有一位旧相识,是位隐居的仙人,正逢他的徒弟下山,他说你的病,他能治!
长生的面色明显的黯淡下来:好姐姐,你说这是这么多年第几个这么说的了。
第十个?第二十个,而母亲每次都选择相信!
紫鹃只是摸了摸他的头,温柔道:我的好少爷,咱们总归是要试一试的,夫人还在等着我们那。
长生是个很少让人失望的孩子,他看了一眼左白池,露出一个笑容:悉大哥要是无聊的话就先在我院子里转转,对了,后院我养了很多锦鲤,可漂亮咧,也可以喂的。
左白池点了点头,如果忽略掉他微微颤抖的指尖,看起来真的跟往常没什么两样。
紫鹃好奇的看了他一眼,她听说小少爷带回来了一位朋友,如今一看,长的还真是不错。
希望没什么坏心眼,能好好的哄小少爷开心便好,左府这么大,不介意养一个闲人的。
两人走后,左白池果真来到后院养着一汪肥锦鲤的后院,出神的看着水面,许久之后他才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呢喃道:归尘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早就分不清内心的感情,当初的归尘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愿才许下了那样的愿望?
为了他,明明不值得的!
且不说这边,左府的看家小厮正在和一个穿着破旧道袍,留着在当代人看来短的过分头发的死鱼眼青年对峙着。
喂,你们不是说了吗,广招门客!既然如此干嘛把我这种天下第一有才之士拦在门外。某只死鱼眼双手叉腰,气势汹汹的质问道。
看家小厮倒吸一口冷气,这家伙要脸吗,这种厚颜无耻的话都说的出口,以他的眼力见对天发誓,这个穿着不合身道袍的家伙绝对不是什么正经人士。
瞅瞅那眼睛,就差将坏人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不过他可是在左府这种大家族有正经工作的人,这种脸皮厚的人也不是没见过,当即有礼的回答着:抱歉,您没有拜帖,不能进,请回吧!
你这家伙只是单纯的歧视我吧。咸临远虚着眼睛做威胁状,我告诉你,我跟你们少爷可是很熟的。
您没有拜帖。
我跟你们老爷有一腿。
看门小厮的脸僵硬了一下,继续道:您没有拜帖。
你这人真不知道变通,怪不得只是个看门的。咸临远无精打采的表示谴责,既然如此的话,我也只好
小厮面色一喜,这家伙终于要走了吗!
硬闯啦~伴着欢快的语气,咸临远宛如一条欢快的游鱼,嗖的一下越过小厮,撒开脚丫就朝门内跑去,速度之快,等看家小厮意识到的时候,只剩下一个背影。
进贼了!凄厉的男高音响起,声音所及之处瞬间一抖。
喂,这个家伙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要脸吗?嗯,不要?
咸临远现在只想放飞自我,大闹一场。
啊,老娘的裙子。
夫人的养颜燕窝!
放开老爷的鹦鹉,不要在揪了orz!
小少爷的药被打翻了!
那个混蛋脱老子的裤子啊。
噗,好小~
毫无意外,某人所到之处成功的乱成了一锅粥,而某个人就像滑不溜秋的泥鳅一样,明明不怎么快,却滑的惊人,怎么都抓不到。
正在喂鱼的左白池听到喧哗,左眼皮狠狠的跳动着,他忍不住伸手按住,怎么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
哈哈哈~手里挑着一根挂着红裤衩的晾衣杆,咸临远上跳下窜,时不时的对身后一连串的队伍做着鬼脸道:来追我啊。
混蛋,前面就是死路了,你那里跑!领头的武者手拿大砍刀,气势汹汹的恐吓着。
这还真是个难题。咸临远为难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跑到了一座湖心亭上,除非下水,估计是没有出路了。
思索了一下,他干脆的刹住了车,主动递出手腕,笑眯眯道:我错了,抓我去见你们老爷吧。
一众被搞得鸡飞狗跳的群众:
这个家伙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啊???
别以为他们真不会揍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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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安康呀╮( ̄▽ ̄)╭
祝福今天考试的小天使考神附体,高考加油~( ̄▽ ̄~)~
第163章 来捣乱哒
啊~轻一点,弄痛人家了。某只含着泪水咬着唇委屈巴巴的控诉着,若不是在朗朗乾坤,坤坤白日下还真搞不好要误会被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手持麻绳,面色狰狞的武师大哥冒出几朵青筋,毫不留情的又将某个喋喋不休的家伙的嘴堵上,麻绳也加固了几圈。
咸临远:唔唔唔
走,跟我去见老爷。武师大哥眼神凶狠,似乎在打量着面前这幅小身板价值几何,能卖几斤肉:你知道你造成了多大的损失吗!
更耻辱的是他们这么多人竟然被一个浑身没有二两肉多的破道士耍了这么久,他越想越气,随即恶狠狠道:要是赔不了,你就拿命来抵吧!
某只眼神飘忽,让人分不清是在心虚还是又要玩什么小诡计。
就这样,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压制某只直奔前厅。
这时前厅正是一副融洽欢喜的好模样,左相和左夫人坐在主位,长生小少爷坐在了左夫人的旁边,正小声的宽慰着自己的母亲。
他的眼角泛红,手指也在微微颤抖着,像是被狠狠的欺负了一场,心情复杂至极!
小长生的病我能治。初步诊断后,坐在客位小道士一句简简单单的话险些让左相夫妻落泪,他的语气是如此的笃定,让人信服。
贤侄啊,需要什么你尽管提。在过了最初的喜悦后,左相情不自禁的抹了一把眼角真诚道,不论天上人间,只要有,都给你找来。
左相,不用那么复杂。归尘有些好笑,眼角不经意间看了一眼偷瞄他的小少年,心情当即更加愉悦,只要小少爷全力配合我治疗便好。
小池。左夫人怜爱的摸了摸自己傻孩子的头,还不赶快谢谢你归尘哥哥。
谢谢归尘哥哥。长生脸红了一下道,白嫩嫩的少年看起来异常可口。
今天的惊喜好多,先是捡到悉大哥,然后又遇到了能治好他病的道士哥哥,真的好开心(*^▽^*)
软软的笑容,加上带着些怯生生的语气,某位道士只感觉内心的某处被狠狠的戳中了。
先前只是遵从师父的遗愿来这里看看,至于出不出手全看他的心情,但在看到这位矜贵小少爷的那一刻他就改变了注意这个软包子,他拐(划掉)救定了。
下山也不是那么糟糕的事情啊,他的心情愉快了起来。
老爷。身着靛蓝布衣的小厮进来禀告,有人在府中闹事,被秦武师抓到了。
打发下去就是了。左相挥了挥手,神情毫不在意,今天是个好日子,他懒得计较了。
小厮眼皮一沉,见老爷心情正好,只得小心翼翼道:亮哥儿的毛被他揪秃了,夫人最喜欢的那件蝉翼外衫也被划破了,还有
左相逐渐僵硬,亮哥是他最喜欢的鹦鹉,会说段子哄他开心,平时他连摸一摸都是很小心的,左夫人的脸也逐渐黑了下来,距离跳起来也就一步之遥了,那件蝉翼外衫价值千金不在话下啊!
噗。归尘很不给面子的直接笑了出来,我许久都没下山了,都不知道现在的贼是如此的胆大包天了。
贤侄见笑了。左相只能尴尬了喝了口茶水,心中暗念不生气,要保持形象!
带上来,我亲自审审。左夫人雷厉风行,柳眉一挑,整个人不怒自威。
她倒要看看是那个不长眼的在这个关节眼上过来捣乱。
于是,当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一块破布条的咸临远被扔进来的时候就对上了四双或好奇或愤怒的眼睛。
呸呸几口,经过不断艰苦奋斗后,咸临远总算将口中的破布条吐出,一副终于得救的模样。
一个咸鱼打挺,他晃悠悠的起身,对着座位上的几人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大人你们好呀,我是自荐来当门客哒,帅气多才的我你们值得拥有!
一番介绍,让几人的脸成功精彩了起来。
左相喝道,荒唐之徒,你扰我府中安宁,你可知是犯了大罪。
因为咸临远委屈巴巴的眨眼,看门的不让我进来,我只能出此下策了,说到底,还不是你们的错,歧视穿的烂的。
小长生:???是不是哪里不对的样子?
老爷。左夫人反倒是淡定了下来,凤眼一挑,和这种无赖说什么,打断腿扔出去好了。
她本想说直接打死的,奈何她的宝贝还在这里,还是温柔一点罢了,就当行善积德了。
咸临远虚着眼睛,对于自己即将被打断腿这件事情淡定自若,喂,真的不考虑一下吗,我可是很有用的!
那边的他语气加重了几分。
嗯?归尘指了指了自己,有些疑惑。
咸临远点头:就是你,小道士,身为同门不求个情之类的吗?
我为何要为你求情。归尘反问道,怪道:一报还一报,这不理所当然的吗?
唔,看来我真的只能被打断腿了,下半身拖着身体凄凄惨惨的捧着破碗在大街上乞讨了似乎自知自己命不久矣,咸临远泪眼汪汪的看向了小长生,语气凄凄惨惨戚戚,充满了对命运不公的控诉。
在场三人心中同时暗叫卑鄙,这个人明明就是看准了长生心软。
果不其然,小长生犹豫了一下开口:娘亲要不让他留下做工抵账吧,这样也能弥补一点损失。
长生啊左夫人刚想要开口,就被咸临远嘹亮的声音打断了,多谢小少爷大恩大德,在下无以为报,就以身相许吧!
这个就算了。小长生满头黑线。
那还真是太好了。咸临远松了一口气,毕竟再怎么说在下也是有了家室的人了,刚才还在犹豫要怎么交代。
长生:既然这样,就不要随便说这些话啊,这样说真的不会被老婆打死吗?
话说这样的人也会有老婆吗???不知为何,小长生下意识的不太喜欢面前这个人,那双黑不见底的眼睛似乎只要是对着就会把人拉入深渊。
这样是不对的,他将这个想法赶出脑海,先生说了不能以貌取人!
咸临远只是一如既往的微笑,也不知他做了什么动作,缠绕在身上的麻绳尽数落下,不顾几人震惊的神色,他起身行了一礼,既然这样,作为回报,就让我治好小少爷的病作为报酬好了。
一言刚落,满座皆惊。
左相和左夫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这个人是骗子吧,绝对是骗子吧!
归尘握着茶杯的手微顿,他这是遇到和他抢小长生的了?
长生也糊涂了,懵逼的看着咸临远,这个人在说什么啊,要给他治病,不要啊,这个人一看就不像好大夫啊。
刚才不能以貌取人的想法很微妙的被遗弃了!
阁下如此有把握?归尘起身,肃声说道。
病的在重,终归是人。咸临远挑衅的看向他,似笑非笑:倒是你,归尘,你就当真如此自信?
言语之狂妄,让人火大!
归尘心中一动,他可不记得在这个人面前说过自己的名字,心中当即有了怀疑,面色却丝毫不显:哦,那我还真的要请教一番了。
他从来都是不甘示弱之人,虽然修行时间不长,但他自信不落后任何一人。
眼见气氛剑拔弩张,长生弱弱的开口:那个
咸临远!!!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眨眼间身着长袍的青年就来到了他们身前,插到对峙两人的中间,挥手就是一掌。
呦,好久不见啊。咸临远笑眯眯的打着招呼,侧身躲过攻击,继续说道:别那么热情哈,说起来我还没有恭贺你的愿望达成。
恭喜啊,z
够了,你到底要干什么?左白池眉头拧的死死的,语气终究是软了下来,他攥紧了拳头,强忍着颤抖的身躯:你为什么在这里?
果然,他的感觉没错,有人跟他一起进来了。
悉大哥。长生拽了一下长袍的袖子,愣愣道:你们认识!
长生。左白池的神色温柔了下来,抱歉,我跟他有点过节。
够了!似乎终于是受够了面前的混乱场面,才不会承认是刚才被几人的气势震惊到的左相终于拿出了身为一家威严,猛的一拍桌子: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听见这道威严的声音,左白池的身体显而易见的僵硬了,然后身上就黏上了一团大型物体,咸临远无辜道:我们虽然有一点过节,但现在还不是清算的时候,所以左相你不用担心我们打起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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