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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团C位假戏真做[娱乐圈](GL)——朝青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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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女团C位假戏真做[娱乐圈](GL) 作者:朝青暮杏

    和女团C位假戏真做[娱乐圈](GL)——朝青暮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她母亲的声音很平静:还能怎么办,接着过日子吧。

    那些远房亲戚都围在她母亲身边,苦口婆心地劝告:你要想清楚啊,你一个女人,带天霜这么大的孩子,太不容易了。

    就是,本来你这个年纪,长得好人也勤快,要去找个好男人当续弦也是可以的,但是你带着这么大的姑娘,哪家会要你?

    我看天霜年纪也大了,不如过两天让她去我做的厂子里打工吧?最近是旺季,正好缺人手。

    你这什么馊主意?听我的。打断她话的人声音更加尖锐,天霜长得那么漂亮,有的是人想说亲,现下找个好人家定下来了,礼金还不是开口要多少都有?

    客厅里的声音此起彼伏,韩天霜听了一会,沉默地垂下了眼睛。

    等客人们都吵得有点累了,韩天霜房间的门打开,年轻的少女走出来,脸上是毫无破绽的微笑。

    姨们要喝茶吗?她温和地说,我去倒。

    她的样子纯然无辜,眼眸里懵然无知,刚刚还在为她未来命运争吵的亲戚们纷纷不说话了,心里突然涌现那么一丝愧疚。

    韩天霜恍若未觉,客气地招待她们,等亲戚们起身告辞,又把她们送出门外。

    等她把门带上回到客厅,一直未发一言的母亲抬起眼看着她,问:刚刚的话,你都听到了?

    韩天霜点点头,走到她身边。

    那,你是想要读书呢,还是想要去打工,或者想我帮你找门亲事定下来?母亲的声音平静得过分,完全不像在让她做一个命运攸关的抉择。

    韩天霜微微犹豫了几秒钟,坐在地板上,把脸靠在母亲的膝盖旁边:妈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刚刚那些人的话语还萦绕在她的耳边,她无法坦然地做母亲的负累。

    下一秒,母亲用手抓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一字一句地说:你要自己做决定。

    不管什么时候,永远不要把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利,交到别人手上。

    看着母亲的眼睛,韩天霜视野逐渐模糊,最终缓缓地流下了眼泪。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做出了选择。

    母亲什么也没说,只是从第二天开始去四处借钱。

    令人庆幸的是,愿意借给她们钱的亲戚还是很多的除了母亲的人格一直让人信任,韩天霜在其中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她惨白着那张为柔弱小白花而生的脸,带着楚楚可怜的神情站在人面前时,很能激发人的同情心。

    她的学费就这么东拼西凑地凑齐了,韩天霜拿着这笔钱上了当地最好的高中,安稳地读了三年,又考出了一个全市前列的成绩。

    填志愿时,韩天霜望着母亲,犹豫了很久,还是写下了师范院校的名字。

    她能感觉到,母亲还是希望她过安稳的生活,就像出意外之前,她所要走上的道路一样。

    韩天霜顺利进入了大学,她边上学边打工兼职,干过很多事情,也攒下了一小笔钱。

    在她大二那年,家里的欠债就全部还清了,她母亲的脾气太刚硬,有时候会对各怀心思的亲戚很不满,韩天霜就负责在其中调和。

    她长得越来越漂亮,又会做人,在亲戚之间的风评很好,也有人上门来介绍对象,但都被母亲拒绝了。

    日子如同流水逝去,韩天霜觉得这样的生活没有不对的地方,但她总是想,好像还缺了点什么。

    她的命运中有些隐蔽的东西,平时看不出来,只有关键的时候才会冒出头来,强硬地改变她的生活轨迹。

    下一个命运转折点很快就来了,韩天霜回到家里,看着母亲的双眼,低声对她说:妈,我想去当练习生。

    她妈一怔:什么是练习生?

    韩天霜认真解释了一通,她妈听完,想了想,说:你已经想好了吗?

    是的。韩天霜回答。

    那就去吧。

    二十岁这一年,韩天霜终于看清了自己命运中所埋藏的深层部分:她并不甘于过上平静的生活,某种野心促使着她向上走,从他人附加在她身上的命运里脱离。

    当上练习生两年后,她大学毕业,去参加了某个选秀节目的甄选,不出意料地入选。

    开始录制的第一天,韩天霜放完随身物品,迷失了道路,她在节目场地间穿行,试图找到入场通道。

    在经过某条走道的时候,她与一个身材高挑,神情冷淡的女孩擦肩而过。

    两人错身后,韩天霜还怔了怔,回头看那个人远去的背影,对方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背着一把吉他,脚步不停地走远了。

    韩天霜对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孩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哪怕这时,她还一个人都不认识,也不知道那个人的名字。

    这个从她身边经过的人美得很张扬,眉眼之间都透露着冷淡,虽然并不傲慢,却有一种不屈居人下的傲气。

    韩天霜有一种非常朦胧的感觉:这个人将成为她无比棘手的对手。

    那是韩天霜第一次见到贺茗扬。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不想写两个人过去的番外了,但是看了一眼我推的美图,啊夏天到了,该总选了

    妈妈忍痛起来码字挣钱养家,谢谢大家的支持,让我能给女儿投票qaq

    两个人过去的故事都有一点点沉重,主要是人物补全,茗扬那篇的沉重程度更高一点,不想看的朋友不要买啦。

    公开的故事放在最后,比较圆满,还有一个茗扬的个人番外,一个公开,本文就完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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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2章 番外四

    贺茗扬一直都知道, 强者所要肩负的责任比别人都沉重得多。

    从小, 别人在过愉快童年的时候,她在上各种各样枯燥无味的课;别人的父母会坚持每天陪伴孩子,但贺茗扬对父母的印象相当模糊;一年一度的生日上, 父母总算会回来,但她就像布娃娃一样, 被要求换上华丽的礼服,然后穿梭在陌生的人群中, 听取那些虚情假意的话语。

    贺茗扬也曾经非常疑惑, 为什么她的人生和从书上阅读到的不一样,但当她试图提出这个问题时, 所有人都会告诉她:这是你的责任。

    光明的另一面是黑暗,就像贺茗扬所认知的人生在别人口中也有截然相反的一面:从小就生在精英家庭,享受最好的教育资源,世界各地的优秀教师会教授她各种各样的课程;父母忙于工作,疏于陪伴, 但作为补偿,她所有能用钱解决的需求都会被满足;至于生日宴上的交际, 除了真正的富豪家庭以外,还有什么孩子能从小就培养这么广阔的关系网?

    所有人都说,贺茗扬是幸运的, 她投胎投得好,到了一个如此完美的家庭里,总有一天, 她会感激这样的生活。

    于是贺茗扬也认为自己是幸运的,因为没有参照物的原因,她对于不幸甚至没有什么深切的感知除了会从媒体上看到的,快要饿死的非洲小孩。

    一个不知道不幸是什么的人,当然不会判断自己是幸运抑或不幸,只是低下头,默然接受了那些沉重的荣誉。

    至于那些可能会给人带来不适,远不该加在几岁孩子身上的重担,都在这荣誉面前被弱化了,孤独无关紧要,因为强者本就该是孤独的。

    抱着这样的心理,贺茗扬枯燥无味地成长了起来。她在某些方面的知识远超常人,堪比专家,而在某些方面,又和小孩子没什么区别,甚至还不如普通的孩子。

    这一点到了她不得不去上学的时候,就特别突出。

    能让贺茗扬去入学的,自然是贵族学校,而有钱家庭的孩子们,往往最擅长趋炎附势。贺茗扬一进去就自带着光环,不少人都围到她的身边,试图讨好她,获取一些利益。

    贺茗扬完全没有对她们做出回应,只是保持着沉默,她的态度那么冷淡,脸上写着你们不配,于是那些人讨了个没趣,慢慢就不来了。

    小孩子的世界里只有黑白两色,在她们看来,不善待自己的,必然是恶。很快,校园里流传起了关于贺茗扬的流言,说她傲慢,说她在背地里欺负人。

    对这些流言,贺茗扬也没有做出什么反应。

    其实贺茗扬并不是傲慢,只是不知道怎么回应她们,她对感情的认知太模糊,从小所受的教育里,人只分为两类:可利用和不可利用。

    这种冷冰冰的划分里,没有感情存在的余地。

    她交不到朋友,幸运的是,她也并不觉得朋友是她必须要有的。

    就这样,背负着很多秘密的贺茗扬升入了高中。

    在高中里,她遭受了比从前更多的恶意。

    升到高中的学生们知道了很多事情,对自己的行为已经有了初步的意识,但她们仍然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些什么,而是打着正义的旗帜,继续理直气壮地贯彻自己的恶。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贺茗扬一直坚持与他人互不干扰的策略很快就破碎了。

    分班后,班上很快形成了大小不一的小团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归属,而独来独往的贺茗扬,迅速在这其中显得违和了。

    一开始,气焰最盛那个小团体中的领导者还试图来拉拢她,说了一些无比好听的话,但贺茗扬抬起头,看向她的眼睛的时候,那个人突然感到了一丝畏惧。

    贺茗扬从她眼中看到了贪婪和算计,她从贺茗扬眼中看到了什么也没有。

    贺茗扬只是对着她的方向,眼睛里根本没有她,就像不屑于把她纳入注意中。

    那一瞬间,平时都被人恭敬对待的大姐大竟然感到了一丝震悚。

    直到惊慌地离开后,她回过神来,那些震惊都转化为了愤怒。

    为了掩盖自己的失态,她指使团体里的人去散布对于贺茗扬不利的谣言,越荒谬越好。

    很快,关于贺茗扬背后那一面的不堪传言就传遍了全校,愈演愈烈,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对于演变的事态,贺茗扬毫无反应,只是照常延续着她原本的生活。

    那些人怎么说,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直到某一天,这个扭曲的平衡终于无法维持。

    黄昏时分,贺茗扬从空无一人的教室出来,路过楼梯口,却听见角落里有哭泣和求饶的声音。

    她的脚步顿了顿,难得迟疑,最终还是拐了过去。

    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副老土陈旧的欺凌画面:衣服洗得发白的女孩缩在角落里,手里紧紧抓着自己的书包,而围着她的,正是诋毁贺茗扬那个小团体。

    贺茗扬没说话,只是向前走了几步,那些人就因为畏惧她的家世,带着不甘的神情散去。

    缩在角落里的女孩畏畏缩缩地站了起来,贺茗扬看了她一眼,勉强从记忆里搜刮出了这个人的信息。

    家境一般,学习刻苦,凭借奖学金考进了这个每年学费六位数的学校;因为没有背景而受到排挤,不被任何小团体所接纳,还在暗地里被欺凌。

    她的书散落了一地,贺茗扬随手捡起掉在自己脚边的几本递给她:下次小心点。

    她非常难得地开口说了句关心的话,虽然没什么意义。

    这是贺茗扬为数不多的几次善心。

    但冷冰冰的现实迅速告诉了她,善心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几天后,贺茗扬被叫到办公室,一进门,她就看见了那天那个女孩,正垂头站在办公室中央。

    见贺茗扬进来,女孩毫不犹豫地抬手指向了她的方向,说:就是她,撕了我的书,还骂我,说我不配在学校里待下去。

    那天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都被移花接木到了贺茗扬身上,贺茗扬突然就成了霸凌的凶手。

    贺茗扬站在原地,平静地说:我没有。

    校长的视线在她们之间来回,眼神复杂,最后以学校会彻查为由,让她们都回去了。

    出了办公室的门,女孩又露出了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靠到她身边,低声用哀求的语气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是没办法。那几个人说,如果不揭发你,就让我在学校待不下去

    后面的话,贺茗扬在脑内替她补齐了:这是她向小团体交纳的投名状,有了这样的忠心,以后她就不会再被排挤了,可以过上比以前好得多的生活。

    受害者一旦变为加害者,比原本的加害者还要恐怖因为她们会占领道德制高点,陷入强烈的自我感动中。

    这场大戏里,除了贺茗扬,谁也不会受到伤害,她们也许在想,反正贺茗扬也不会感受到伤害。

    因为不管经受了什么,贺茗扬永远是那副样子,高傲得令人憎恶。

    等展开调查后,一切事态都朝着对贺茗扬不利的方向发展:受害者的证词指向她,小团体的成员们跳出来做证人,楼梯口的监控恰巧在那一天坏了,什么也没拍到。

    面对学校的质问,贺茗扬还是没有反应,只是保持着她冷淡的沉默,这被视为她的默默认罪。

    学校闹得腥风血雨,但贺茗扬回到家时,家中意外地平静。

    她的母亲坐在客厅,等待着她回来,面对母亲,贺茗扬什么也没解释。

    母亲抿了一口茶,从包里拿出U盘:这是那天楼梯口的监控。

    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贺家是学校的股东所以校长和教师都努力地调查事件,想要帮贺茗扬脱罪。

    但贺茗扬过度的沉默,让学校维护她的效果也越来越微弱了。

    贺茗扬接过U盘,脑子里却突然冒出一个和眼下毫不相干的念头。

    如果那些人知道她是学校的股东,还会这么大胆地指证她吗?

    许久后,她抬眼看向母亲,提出了要求:我想转学。

    可以。母亲微微一怔,给出了回答,但你其实可以让那些人都退学。

    只需要贺茗扬一句话,那些自作聪明的小女孩,都会在她意志下被强制退出,这场局从一开始就不公平。

    贺茗扬摇头:不需要。

    贺茗扬很难概括涌上心头的这种情绪是什么。

    不是畏惧报复,甚至也不全是为了帮助那个女孩,只是贺茗扬对这种生活产生了深深的厌恶。

    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她再也不想和这些人待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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