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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完反派后,他重生了——二十画先生(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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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完反派后,他重生了 作者:二十画先生

    渣完反派后,他重生了——二十画先生(129)

    岸上茶楼,书生正坐着郎朗饮诗,同小贩的叫卖混杂一团,湖面上舞姬所在的船里,时不时地流出悦耳的丝竹之声。

    一切声音融合在他们这个小小的船舱里,听着却不显得嘈杂,相反还有一股说不上缘由的和谐。

    连日来的阴云终于消散了些,傅时雨提着酒壶,缓缓站起来。

    你要饮酒?楚晏脸色微沉。

    傅时雨嬉笑着说:一点没事。

    他来到船尾,没一会儿,楚晏也跟着走出来。

    外面有备好的小矮桌和软垫,傅时雨直接席地而坐,拿起酒杯斟满,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久违的辛辣如同刀子般,灼热地滑过喉咙,他咳嗽了两声,有些红了眼。

    湖面上的冷风迎面一吹,傅时雨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仿佛也被吹散了,他也不管站在旁边的楚晏,拿起酒壶又倒了一杯。

    几杯下肚,傅时雨那张桃花面上,便多了几丝明媚的酡红。

    别喝太醉。楚晏坐在他对面,提醒道:明早该头疼了。

    傅时雨撑着下颚,晃着杯里的酒液,魂不守舍地呢喃着,早着呢。

    好不容易喝一回,我再怎么也要喝过瘾。

    楚晏眸光深沉地盯了他半晌,干脆也去船舱里拿了两坛酒,重重地放到矮桌上,沉默地陪着傅时雨对饮。

    两人一喝就喝到了深夜,岸上的摊贩已经收摊了,人也散的差不多了。

    船上到处扔着空了的酒坛,傅时雨倒在楚晏的大腿上,他满面通红,眉宇间已经能看出酒醉之态,偏偏那双黑眸里却一片清醒。

    往日喝一壶就能睡到第二天天亮。傅时雨看着头顶上漆黑的夜空,看不见明月,只有零星挂着的几颗疏星。

    但这次头一回想醉,却醉不了。他幽幽道。

    楚晏低下头,亲吻着他沾着酒香的唇瓣,那就醒着。

    无论是醉是醒,我都陪着你。

    傅时雨丢了手里的酒壶,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一个本该浅尝辄止的吻。

    他们许久被行鱼水之欢,亲着亲着就有点不对味,当楚晏摸向傅时雨的后腰,正准备往下时,他忽然记起现在身处何处,心里燃烧正旺的那股邪火,也立马熄灭了下来。

    傅时雨媚眼如丝地望着他,瞥了眼下面的一柱擎天,坏心眼地吹了声口哨,精神不错。

    回去再收拾你。楚晏眼底情欲翻涌,狠狠地咬了口傅时雨的下唇。

    傅时雨吃痛,嘶了口凉气。

    你属狗吗?动不动就咬人。

    许是听到他话里久违的轻松,楚晏嘴角也带了点笑意,嗓音里混着一丝暧昧的沙哑。

    不仅想咬,还想上你。

    傅时雨脸上一愣,随即淡淡地笑了,挑衅道:你今晚喝这么多,上不上得了,可说不准。

    楚晏把他抱起来,眼里升起几分凉飕飕的危险,那试试。

    包卿满意。

    傅时雨轻佻地在他侧脸上亲了口,玩笑道:伺候的不好,爷就换一个。

    刚刚还算好脸色的楚晏,面上瞬间阴沉下来,森冷道:你想换谁?

    傅时雨觑他一眼,故意没有开口。

    楚晏气得差点想把这坏气氛的人扔进湖里。

    他招呼船夫快点靠岸,一回到岸上,便扛起傅时雨,风驰电掣地往府里赶。

    傅时雨被他巅得有些想笑,不经意晃到远处的一道人影时,他眼里一怔,随即表情变得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察觉到他的异样,楚晏停下脚步,怎么了?

    他转过身,鸦雀无声的大街上,空无一人。

    快走吧。傅时雨突然催促,再耽搁会儿,我就没兴致了。

    听到这话的楚晏,虽心里有疑,但美色当前,也顾不得其他,只想把这头鲜嫩多汁的肥羊,抱回屋子里,好好地饱餐一顿。

    第154章 离开

    昨晚折腾到天亮, 傅时雨总算是领略了这头禁欲数日的饿狼,潜藏的体力到底有多强悍。

    天幕泛白, 楚晏还意犹未尽,搂着累得像条死鱼的傅时雨,占了半个多时辰的便宜,这才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他难得睡了个好觉, 也是头一回睡得这么沉。

    翌日, 等楚晏醒来的时候, 躺在怀里的人已经不见了。

    若不是被窝里还残存着淡淡的药草香,他恐怕要以为昨晚的一切,只是老天赏赐给他的春宵美梦了。

    楚晏下了榻, 他提前同皇帝告了一个月的假, 准备带傅时雨去南阳逛逛,顺带接楚东歌和秋姨娘她们回府。

    本来准备今天就出发, 但想着昨晚傅时雨累着了, 准备让他歇两天,现在看来,倒也不用了。

    大清早, 还能下得了榻,看来是昨晚他弄得还不够努力。

    楚晏心情不错,所以难得犯了糊涂。

    他微微勾着唇角, 正准备穿衣,不经意晃到不远处的八仙桌上放着封书信。

    不知想到什么,楚晏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薄唇翘起的弧度也变得僵硬,从来都是泰然自若的他,此刻步履间竟多了几分慌乱。

    他走到桌前,看到信封上熟悉的笔迹时,心里突然像是被人用针刺了下。

    楚晏咬紧牙根,眼里阴鸷地瞪了片刻,随后快速地拆开了信封,拿出里面折好的信纸。

    只短短一句话,不用一目十行,他也能眨眼的功夫就看完。

    咱俩尺寸不合,今后一别两宽,勿念。

    楚晏心有不甘,又重头看了一遍,待确定是只有这一行话后,他气得脸色铁青,掌心倏地攥着信纸,眼里狠戾地呢喃着,傅时雨,你找死!

    正兀自愤怒的时候,不经意晃到信封后,竟还隐晦的留了一句。

    与君一别,再逢亦难。

    勿要相送,已是恩赐。

    刚刚信纸上的那行话,他还可以认为是昨晚把傅时雨弄的太狠,所以他赌气,留了这封不算信的信出走了,现在看到这两句话,楚晏后知后觉地明白,傅时雨这次恐怕是真打算离开他了。

    意识到这点的楚晏,脑子里登时一片空白,反应过来后,他拿过床头挂着的大氅披在肩头,连外袍都来不及穿,急匆匆地奔去王府的马厩。

    他随便在牵了匹马,刚一跨上马背,管家就气喘吁吁地奔来,慌忙道:王爷,可是要出府?

    见他穿得单薄,管家又忙道:天寒地冻的,王爷小心别着凉了。

    楚晏拽着缰绳,像是没听到管家的话,魂不守舍地问道:今早可曾见到傅时雨?

    管家眼里一愣,王爷,您说的这位是

    楚晏这才想起傅时雨来到王府后,还未出过房门,管家应该没见过他的面孔。

    他没心情再耗下去,甩着马鞭,打马而去。

    京城里赶上过街,所以这几日都很是热闹,楚晏驾着马在街上发疯似的狂奔,吓得那些百姓纷纷抱头往旁边躲避。

    天上飘起小雪,入目白茫茫地一片,他策马奔腾,一口气出了京城。

    可当看到眼前空无一人的雪地时,楚晏心里却失了方向,到最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对傅时雨的了解,少之又少,甚至连傅时雨从何处来,又打算往何处去,他脑海里都没有丝毫头绪。

    寒冷的空气让楚晏瞬间坠入了冰窖里,恐慌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着他拼命跳动着的心脏。

    他对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有种不真实的错觉,明明昨晚还同那人相拥而眠,今早一起来却不见了踪影。

    傅时雨!

    快要被恐惧淹没的楚晏,终于忍不住心里翻腾的情绪,五官狰狞地吼了声。

    出来!

    要走也说清楚!

    我让你滚出来!听到了吗?!

    雪下得越来越大,狂风交加,裹着的冰渣子刮得楚晏的脸泛起红血丝,他却毫无知觉,从马背上跳下来,行尸走肉地站在快要没过小腿的雪地里。

    我又做错什么了

    他眼眶被风雪吹得微红,嗓音里夹着愤怒、难过、委屈和浓浓的懊悔。

    这次你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

    不知想起了什么,楚晏抬头看着雾蒙蒙的天幕,眼里恍惚地低语着,前世我们都失了约,活得不清不楚,死得不明不白。

    他垂下眼,攥着手里被雪打湿的信封,眼里黑幽幽的,如同装着一汪窥不见底的深潭。

    这一世换我来等。

    他会一直等下去,以性命做赌注,赌傅时雨一定会来。

    纷飞的大雪快要将楚晏整个人淹没,但他依旧身形挺拔地立着,笔直地像一棵矗立在山崖边的雪松。

    *

    一辆无人驾驶的马车,正平稳地在雪地里驰行着。

    庄樾抱着暖手炉,懒洋洋地躺在软塌上,这么一个大美男坐你对面,你却心不在焉,一直出神,这不是在藐视我这张俊美无俦的脸吗?

    傅时雨懒得理他,靠着马车闭门养神。

    这雪看来要下一天了。庄樾坐起身,掀开车帘,自言自语地说。

    今晚若是赶不了路,我们便找个客栈先歇息一晚。

    傅时雨淡淡地嗯了声。

    庄樾打了个哈欠,有些困倦道:昨晚听了你俩一晚上的墙角,害我整宿没睡。

    我先睡会儿,马车停了你就叫我。

    傅时雨缓缓睁开眼,冷冷道:你怎么不干脆搬窑子里去?

    庄樾嬉皮笑脸地说:窑子里那些货色,哪能比得上你这等尤物,别说楚晏那畜生了,你要搁我耳边叫一声,这骨头都得酥。

    听着这人占自己便宜,傅时雨神色淡漠,已经开始逐渐习惯了。

    何况他也就会耍点嘴皮子,从不会做出格的事。

    见庄樾阖起眼,傅时雨冷淡道:你不是马上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不同我讲讲看守者需要做什么?

    庄樾语气懒散道:回谷了再讲也不迟,反正你跑不了。

    傅时雨饱含深意地看了他半晌,突然从怀里掏出两本书册,平淡道:前世在我死后,你带着我,重新把前世的路走了一遍。

    我知道记忆会被封存,所以在这本书册上留下几句简短的提示,这样在我重生后,可以让我有个方向,做完这一切后,又将前世关于所有烧伤的药方,记录在另一本册子里。

    你想问什么?庄樾不知何时睁开了眼,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傅时雨神色平静道:这些天我总是在想,是不是遗忘了什么事

    听到这话的庄樾,悠悠笑道:所以你在怀疑我?

    不是怀疑。傅时雨翻开那本书册,是事实。

    他拿起书,最后一页有被撕走的痕迹,所以这本书册其实是残缺的。

    傅时雨低垂着眼,指尖抚摸着书页上的缺口,喃喃道:我当时到底写了什么呢?

    他抬眼,眸光森森地盯着坐在对面的庄樾,你知道吗?

    庄樾面不改色,一脸轻松地耸了耸肩,我怎么会知道。

    可能你自己写错了,所以撕了吧。

    傅时雨努了努嘴角,看着想说什么,最后又止住了话头。

    我得弄清楚,庄樾。

    庄樾眼里瞬间泛起冷光,你打算反悔?

    我能反悔吗?傅时雨反问:这个世界里,你说了算,我可没有反悔的权利。

    那不就行了。庄樾蹙着眉头,神色看着有些不耐烦,你也不要想有的没的了,跟我回极寒谷,当好你的下一任看守者就行。

    傅时雨眼里深沉,意味深长道:若是打算交接看守者的职务,为何一定要回极寒谷?

    庄樾烦躁道:回极寒谷办手续行不行!

    行了,别问了,再问我就把里从马车里丢下去。

    不用丢了。傅时雨掀开车帘,漠然道:我自己下去。

    听到这话的庄樾心里一惊,忙不迭睁开了眼,诧异道:你刚说什么?

    问完,就看到傅时雨已经钻出了马车。

    祖宗哎!庄樾哀嚎一声,赶紧跟了出去。

    他看着傅时雨跳下马车,有些郁闷道:下这么大的雪,你打算徒步回去?

    不。傅时雨解下了白马上的绳子,又费力地取走了上面架着的车辕,后面拉着的马车一边立马陷在雪地里。

    这马我借走了。

    休想!突然被他搞这一出,庄樾心情也不好了,脸色阴郁道:你以为自个今天能走得了?

    傅时雨置若罔闻地爬上了马背,居高临下地睨着他,为何不能走?

    你信不信,今个你走出一步,我便动手杀了你。庄樾语气危险道。

    听到这话的傅时雨突地笑了,话里有些不以为然,你若想杀我,早就动手了。

    以前我以为你是不敢,现在才明白你是不愿。

    庄樾面上一愣,随即表情瞬间古怪起来,我为何不愿,你死不死,对我都没多大影响,大不了我再找下一个接任我的位置便是。

    傅时雨无言地笑了笑,并不出声反驳,眼里满是窥破人心的了然。

    你笑什么?庄樾一脸无语,我在同你说认真的。

    傅时雨收敛起面上的笑意,神色复杂道:我也是认真的。

    我不知道你为何要特地撕走那一页,也不记得上面写了什么,但若是就这么跟你走了,那我将来一定会后悔。

    庄樾神色阴沉,凉凉道:你现在回去了,将来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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