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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完反派后,他重生了——二十画先生(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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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完反派后,他重生了 作者:二十画先生

    渣完反派后,他重生了——二十画先生(131)

    作者有话要说:知道你们会说这不算HE啦,但主角两人的结局其实还不算结束,我说了主角是HE就是HE的,嘻嘻,你们到时候可以看看番外,另外其他人的番外有没有想看的,可以在下面留下言,这章留言的小可爱,会有红包掉落哦~

    番外这几天我会放上来,这里放一下我下本新文的文案,感兴趣的可以收藏下,爱你们哟~

    文名:《差一分我就成攻了》

    文案:

    全校都知道二中的校霸叫段稷,而段稷最讨厌的人,就是他们班上那个永远都坐第一排的书呆子。

    全校都知道二中有个中考状元叫冯淮,而冯淮最讨厌的人,就是他们班上那个永远都不交作业的搅屎棍。

    面临即将到来的高考,冯淮看着依旧每天混日子的段稷,决心想个让他奋发图强的办法。

    冯淮:如果你能考上大学,以后我就在下面了。

    段稷:那如果我没考上呢?

    冯淮:反之。

    后来

    全校师生知道二班那个游手好闲的校霸头子从良了,突然每天开始认真听课,奋发图强,就这样过了一年,终于到了公布高考成绩的那天。

    离最低的分数线还是差了一分。

    搅屎棍段稷从一个不务正业的的小混混,变成了一个努力刻苦的好学生,他爸高兴的在酒店设宴庆祝,见面就有人夸他励志,连平时总是板着臭脸的班主任都乐开了花,独独只有冯淮,什么话也没说。

    以这一分为由,压了他整整一辈子。

    正直健气校霸受X冷漠禁欲学霸攻

    第156章 番外

    极寒谷常年大雪纷飞, 冰封千里,四周景象更是荒凉,这里如同是被遗忘在俗世之外, 没人知晓,也没人提起。

    而庄樾就生活在这样一个地方, 终日住在一处雪山脚下的山洞里。

    该离开了。使者今天又来了,不厌其烦地在耳边提醒道。

    庄樾从没见过这个人, 也从未听上一任看守者提起过。

    以往他从未出现,但这些日子他却时常在庄樾的脑子里说话,而且出现的次数还很是频繁,像是就存在于庄樾的身边一般。

    庄樾曾问过他, 为何一定要自己离开。

    使者说他与上一任看守者交情甚笃,她临走前, 特地交代使者,等到庄樾该离开的时候, 一定要催促他赶紧回到现实世界。

    庄樾一脸困倦地打了个哈欠,从冷冰冰的石床上坐起来, 看了眼外面被雪淹没的山洞,垂头丧气道:美好的一天, 从通路开始。

    语罢,便听到使者在脑海里笑了声。

    庄樾淡淡道:笑什么?

    使者忍笑道:为什么你嘴里总会冒出这种稀奇古怪的话。

    庄樾没回答, 拿过石床旁的铁锹,开始毫无形象地铲起山洞门口的积雪。

    听他累得直喘粗气,使者突然出声问:你怎么不换个地方住?

    在他看来, 毕竟这极寒谷完全不适合作为住所,天寒地冻,廖无人烟, 再者每天除了铲雪之外,一出门还要遭受寒风的肆虐,实在不是个好地方。

    庄樾把山洞门口铲开了一条可以通过的小路,随手扔了铁锹,浑然不在意地说了句。

    住习惯了。

    他话里平淡,但落在旁人耳里,却听出了一股说不上来的悲戚。

    使者不知在想什么,后面一直没再开口。

    庄樾伸了个懒腰,看着前方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雪地,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呢喃着说:我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鬼地方?使者奇怪道:你不是喜欢这儿?

    谁说我喜欢了。庄樾翻了下白眼,吐槽道:我说的是住习惯了。

    哦。使者干巴巴地应了声,忽然想起他刚刚说的话,顿时高兴道:你打算回现实世界去了?

    庄樾没应,只说了句走吧,便负手往极寒谷外行去。

    一出极寒谷,庄樾便找了辆马车,悠哉悠哉地在路上晃荡着,最开始使者很着急,会提醒他时日不多,后边也被这人带跑偏了,不仅再不提离开的话,还同庄樾讨论起沿途的景象。

    直到一个月后,使者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中了庄樾的套儿。

    今天必须离开了!使者下了最后通牒。

    庄樾笑笑,并不言语,把马车停到了三河镇。

    知道了,我先去个地方。

    使者刚想问他是什么地方,庄樾就看到他走进了一家青楼里。

    喂,你!使者有些生气地喊他。

    庄樾置若罔闻,避开耳目,悄悄走到青楼的后院里。

    此刻有个穿布衣的小女孩,正在院子里晾衣服,见到有个俊美的白发男人走进来,她顿住手上的动作,有些害怕地问:你是谁?

    庄樾从怀里扔给她两个在路边随手摘的橘子,温和道:小丫头,见过一个浑身被烧伤的丑八怪吗?

    那小女孩慌手慌脚地接过橘子,听到他口中的话,小脸一皱,愤怒地辩解道:那个哥哥不是丑八怪!

    行行行。庄樾不同她争辩,又问:那个被烧伤的美男子,你知道去哪儿了吗?

    那小女孩挠了挠头,有些苦恼地说:哥哥不见了。

    他说要去找一个人,后面就再没回来过了。

    庄樾眯了眯眼,问:找什么人?

    那小女孩仔细回想片刻,才不确定地回答道:找一个跟我很像的人。

    我说我没有姐姐,但那个哥哥不听,最后还是走了。

    庄樾眼里深邃,沉默半晌后,又朝那小女孩扔了两颗糖,笑道:多谢。

    说完,便想转身离开。

    那小女孩急忙叫住他,哥哥,你若是见到他,能不能告诉那哥哥,实在找不到就回这来吧。

    庄樾背对她,面色深沉地叹了口气。

    他不会回来了。

    庄樾突然喊:绵绵。

    施绵绵有点惊讶,不解为何这人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但刚刚还站在跟前的庄樾却像是一阵风,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小女孩的视线里。

    好好活着吧,这样才算是了却了那两人毕生的心愿。

    那小女孩震惊地瞪大眼,刚想问这人为何知道自己的名字,但片刻后,她又一脸茫然地看着手上的橘子和糖,想不起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庄樾沿着河岸走下去,没走多远,就发现了沈言亭被水泡得发白的尸体。

    他身上受了多处刀伤,死了一月之久,身上已经开始腐烂了,恶臭扑鼻而来,死状惨不忍睹,不知是不是鱼儿都被熏跑了,这人的四肢竟没被啃食,还算完整,这或许也算是沈言亭最后的一点运气。

    庄樾掩了掩鼻子,回想第一眼看到这小孩的时候,生得又瘦又小,偏偏眉眼随了他那位书生父亲,带着一股文人才有的书卷气。

    可惜多年后,再见的时候,那股书卷气已经没了,只剩下残存在骨子里的阴毒恨意。

    他脱下外衫,把沈言亭的尸体裹在里面,随后屏住呼吸,扛在肩头,开始往林子里行去。

    你去哪儿?一直没出声的使者,突然问了句。

    庄樾冷淡道:埋了。

    使者想问为何不就地埋了,但见庄樾明显是不打算开口回答,他也懒得再多费力气。

    庄樾扛着沈言亭的尸体,避开人多的地方,行到了一处山下的庄子,这里四面环山,风景秀美,而且胜在远离喧嚣之外,很是静谧。

    就在庄子的后面,有个看起来还很新的坟茔,前面的墓碑刻着家妹傅朝落之墓,长兄傅时雨立。

    庄樾看了眼朝落的墓碑,便扛着沈言亭的尸体去了后山,等到深夜,他才出来,去院子里偷了把锄头,悄悄地把沈言亭的尸体葬在朝落的旁边,随后再将上面的土地踩实,见看不出来异样后,他这才把锄头重新放回庄子里。

    现在可以离开了吧。使者道。

    嗯。庄樾笑着说:现在去最后一个地方。

    使者的话里听着有些烦躁了,天亮之前,你必须离开!

    用不着天亮。庄樾眼里深沉,说:那地儿离这不远。

    他离开庄子,一路前行,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功夫,便来到了一处荒废很久的村落里。

    入春的深夜还带着点凉意,仿佛连头顶的月轮都散发着清冷的光辉,庄樾的那头垂腰白发在夜里格外刺眼。

    他熟门熟路地行至最偏僻的那间土屋,打开暗门,直接下了黑漆漆的墓室。

    咳咳咳庄樾被地下的灰尘呛地咳嗽了两声,踱步走到沉重的石门前,伸手缓缓推开。

    石室中央放着一口巨大的檀木棺材,外面刻着古怪繁复的花纹,像是一种来自远古,神秘又诡谲的符号。

    从进到村落开始,使者便陷入了一阵久久的沉默之中,安静得像是消失了般,直到庄樾推开棺材盖,他才语调平平地开口。

    你猜到了?

    庄樾倚在棺材旁,调侃道:你这演技太烂了,我想不猜到都难。

    使者默然许久,突然说:不。

    你不是猜到,是我一来,你就知道。

    庄樾抚摸着棺材上的花纹,笑道:为何这么说?

    使者冷冷道:是你将我唤醒的。

    我死后,你把我的魂魄放在极寒谷,这便是你一直不愿离开极寒谷的秘密。

    听到这话的庄樾突然笑了,嘲弄似地笑道:燕将军,去打仗倒是可惜了你这一身才能。

    要我说,你该去编话本才对。

    那你说!使者被他的话激起了火气,咄咄逼人地问:你为何要把我的魂魄留在极寒谷!

    又为何这么多年,都不肯离开!你明明对我,对我

    说到最后,他不知想到什么,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话音便如同被海浪淹没,消失在了阒然无声的墓穴里。

    你是怎么知道现实世界的?庄樾问。

    使者正兀自恼怒,半晌都没开口。

    庄樾等的有点不耐烦,催道:快点。

    使者有些不高兴,但见庄樾生气了,还是回答道:汐夫人当年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她把你的所有事情告诉我了。

    庄樾心里奇怪,这汐夫人是他分出来的魂魄,按理来说,应该是受自己操控的,为何会把这些事情告诉给燕褚。

    另外使者有些迟疑道:她还告诉我,你不心悦沈言亭,当年你只是做戏给我看,为了让我离开你。

    你心悦的人其实是

    呵呵呵庄樾低沉的笑声打断了使者临到嘴边的话。

    你笑什么?使者疑惑道。

    庄樾揩了揩眼角,忍俊不禁地说:你难不成想说我心悦你?

    别说笑了。

    他扶额,像是笑得不能自已,良久才艰难开口:我之所以在你眼前演那场戏,只是想让你别来烦我。

    使者又是一阵僵硬的沉默。

    那汐夫人又是怎么回事?他问。

    庄樾面无表情道:找个人监视你罢了。

    至于把你魂魄留在极寒谷,是因为你让我任务失败,我心里生气,但又找不到法子发泄,所以才把你的魂魄放在极寒谷,这样才能好好折磨你。

    你使者的话里一时听不出来是震惊,还是难过,他像是想说什么,但最后又止住了所有话头,徐徐问道:那你为何不继续折磨我?

    因为我打算回去了。庄樾神色淡漠道:所以我打算放你去投胎。

    使者嗯了声,那让我看着你离开。

    快滚!庄樾一脸烦躁。

    你再待下去,我就不走了!

    使者耐心被耗尽,发怒道:你能不能别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庄樾冷漠开口:你不走,我就不会离开。

    你!使者气得在空气里响起一阵磨牙声,暴躁的嗓音里夹杂着一丝淡淡的不安,你不会骗我吧?

    庄樾叹了口气,装作无奈道:下辈子投去编话本,快滚吧!

    说完,庄樾便感觉脸上流连过一道深沉又炙热的视线,随后那道目光消失后,使者的气息也慢慢消失了。

    你还在吗?

    庄樾喊了声,燕褚?

    燕清川?

    走了

    他魂不守舍地呢喃了句。

    随后看着空旷的墓室,庄樾终于像是卸下身上所有重担,脸上头一回扬起了从心而出的笑意。

    庄樾在原地缓缓转了个圈,身上的白色里衣外便披了件红色嫁衣。

    他肤色似雪,眉眼很淡,这火红衣衫衬得他面上终于有了几分血色,额间的朱砂痣越发清晰猩红,如同是在眉心燃起的一簇火苗。

    他抬起腿,走进棺材内,把汐夫人的骸骨放到棺外,随后平身躺在燕褚的白骨旁,安静地看着眼前暗不见光的石室。

    良久后他拿起袖里的小刀,缓缓在腕上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沿着手臂流入棺材内,旋即便顺着棺材边上的那些刻痕徐徐流淌,那些古怪的符号瞬间变成了诡异的血色,细看仿佛还在散发出诡谲的红光。

    蠢货。

    庄樾阖起眼,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连同你洞房的人都分不清,还想问我到底爱不爱你。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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