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他老公是搬砖的——发病中(69)
总裁他老公是搬砖的 作者:发病中
总裁他老公是搬砖的——发病中(69)
好的。程伯对着胡敏微微欠了欠身,夫人,身体要紧,我们这就走吧。
胡敏坐着没动,一张脸拉得老长。
程伯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面带微笑地说:夫人,老爷整天操心大少爷的事儿就已经够辛苦的了,你要是再有什么三长两短,老爷可怎么承受得住?
胡敏抬起头,刷地看向面前一脸谦卑和善的老头,心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敲了一下,慌乱了起来,然后就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这一波三折的剧情看得在场的人一愣一愣的,怕是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成为圈子里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闹到这个地步只能厚着脸皮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了,蒋明昌对着司仪使了个眼色,对方是个经验丰富的,立马接收到指令,正色道:请新人敬奉长辈感恩茶。
刘世安这回是真痛快,二话没说就扑通一声跪下了,见蒋玉斌站着没动,还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角,然后蒋玉斌也跟着跪下了。
蒋明昌看刘世安恭恭敬敬地给自己敬了茶,心里总算是舒服了些,但还是冷着脸敲打了一番,结了婚就是大人了,以后对人对事要常存敬畏之心,切不可任意妄为。现在我和你父母尚在,你们说什么做什么都有我们担着,等再过几年,没人提点的时候,你们就知道什么叫世事艰难了。
刘世安老老实实地低头听训,末了还巴巴地回了句:您放心,我们都记着了。
蒋明昌从边上的盘子里拿了个红包给他,里面也不是现金,我给你们在京城置了几处产业,就当是新婚礼物了,你们有空了可以去看看。
京城的产业可不便宜,随随便便就是好几千万,上亿的也不少,蒋明昌这一出手就是好几处,看来还真是下了血本啊。刚刚闹得那么一出,大家还以为这蒋家父子关系多恶劣呢,这么一看,好像还不错啊,看来至始至终有问题的也就是蒋玉斌和他后妈了。不过有几个后妈跟子女处的好的,至少现在还有蒋明昌压着,双方都不敢太过分,就是不知道蒋明昌去世以后会闹成什么样儿了。
待蒋玉斌也敬了茶,正式的婚礼仪式也就开始了。现在婚礼都大同小异,刘世安倒是想标新立异搞几个创新环节来着,被蒋玉斌一个眼神制止了,现场司仪也就例行问了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
都说有缘千里一线牵,请问两位是怎么相识的啊?
刘世安说:做按摩的时候认
蒋玉斌黑着脸抢过话茬,做按摩院项目的时候认识的,我们当时都看好那个项目,所以去考察的时候就碰上了。
司仪笑道:那还真是有缘,两位是一见钟情吗?
刘世安说:那肯定呀,见我媳妇儿第一眼我就迷住了,世上就没有比他更好看的人了。
婚礼上谁不秀恩爱,刘世安这种星星眼司仪见得多了,没什么新鲜的,但还是夸张地笑道:果然长得帅的人就是不一样,蒋先生您也对刘先生也是一见钟情吗?
蒋玉斌说:不是。
刘世安不干了,明明就是,咱们头一回见面你就撩我,现在居然不承认。
场下一阵哄堂大笑,蒋玉斌额头上的青筋使劲儿跳了跳。
好在时间有限,这个环节很快就过去了,接着就是双方互相表白。刘世安准备了一大箩筐的话,到这个时候却有些说不出来了,最后只来了句:媳妇儿,我保证以后咱们家你永远是老大,我坚决服从你的指挥,任劳任怨,绝不说二话。
怎么搞得自己跟奴隶主一样,蒋玉斌微微扬起唇角,轻轻嗯了一声。
虽然蒋玉斌的诺言就是一个嗯字,但司仪热情丝毫不减,现在请两位新郎交换戒指。这枚小小的戒指,将封住你们刚刚向对方许下的庄严的诺言。
终于熬到了这一天,刘世安给蒋玉斌戴戒指的时候手一直在抖,好不容易才戴上,蒋玉斌倒是一如既往地沉着稳重,只是眉眼里写满了坚定和专注。
现在两位新郎可以紧紧相拥并给对方一个长长的吻了。
这种事情还用教吗?刘世安还没等司仪说完,就把蒋玉斌拥进了怀里,低着头狠狠地吻了上去。掌声经久不息,有些好事的还在掐着表计时,场面一时之间热闹非常。
一个坐在前面几桌的女人低声跟她边上的丈夫说:这个害人精可算是被人收了,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他来祸害咱们凡凡了。
他老公摸了摸下巴上的一小撮胡子,志得意满地说:可惜秦立聪明一辈子,他儿子最后还是捡了个咱们凡凡不要的二手货。处处压自己一头又怎么样,他儿子可比那个初中毕业的农民工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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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没多久秦立和聂远威就领着新人过来敬酒了,这桌坐的都是秦家的一些长辈,秦立挨个介绍后,刘世安端起酒杯,笑道:感谢各位长辈在百忙中参加我和玉斌的婚礼,在这里我先干了这一杯,感谢各位对我们的祝福。
秦临拿起桌上的白酒给刘世安倒了满满一杯,大喜的日子,只喝一杯怎么够?
蒋玉斌微微蹙眉,在场几十桌人呢,要真是一桌一杯白酒,婚礼没完就可以直接上医院了,所以他们准备的酒都是兑了大半杯矿泉水的,秦临这么干就有点为难人了。
秦立上前举起酒杯,笑眯眯地说:这些年轻人都没什么酒量,喝着不尽兴,临哥,我陪你喝。
秦临伸手挡了一下,那可不行,今天是世安大喜的日子,娶了斌斌这么好的媳妇儿,二伯为你高兴,所以咱们爷俩必须喝一杯。
后面还有几十桌没敬呢,一直在这儿耗着也不是个事儿,刘世安看秦临坚持不肯放过他,干脆端起手里的杯子几口喝了下去,末了还亮了亮杯底,可是一滴没剩,二伯,来,我给您也满上。然后没等秦临反应过来,拿起桌上的酒杯就给他倒了满满一大杯,今天菜品有限,招待不周的地方您多担待,但酒可是管够,您要是没喝高兴就是我们做晚辈的不是了。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秦临能不喝吗?只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蒋玉斌见他喝完了,也给他满上了一杯,秦临只能一仰头又喝了个干干净净。连着干了两杯高度数的白酒,搁谁也撑不住,秦临说话都有些恍惚了,看到你结婚,伯父我嗝我是真高兴。后天初八,秦凡也要结婚了,你记得记得一定要跟世安一块儿过来哈。
蒋玉斌一双黝黑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好的,一定来。
刘世安暗暗磨了磨牙,去就去,哪个龟孙子才不去,他不仅要去,还要给那个秦凡送份儿大礼。
婚礼实在是件累人的事情,敬完酒已经是一点钟了,刘世安和蒋玉斌吃了点饭,没怎么休息就又出去陪客人去了。直到晚上八点钟,骨头架子都要散了的两个人才回了屋,有人还吆喝着闹洞房,刘世安随便让他们意思意思后把人全部撵走了。
媳妇儿,**一刻值千金,我们早点休息吧。
蒋玉斌微微点了点头,嗯,我先去洗澡。
刘世安舔了舔嘴巴,感觉喉咙开始发干,那你快点儿哈,我等你。
眼巴巴地跟个贪吃的小狗一样,蒋玉斌勾了勾嘴角,提议道:要不要一起?
刘世安脑袋轰一下就炸开了,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今天非得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走啦走啦,一点儿动静也没有。秦旭把贴在门上的耳朵挪开,有些失望地说:看来今天是真的喝多了,再等下去也没用。
梁子不死心,酒醉才好行事呢,别急嘛,咱们刚出来没多久,人家不还要洗漱洗漱做做准备工作嘛。
石缙云点点头,重新把耳朵贴了上去,梁子哥说得有道理,咱们再等等。
突然,砰地一声从里面传来,然后就是一阵大呼小叫,明显听得出来是刘世安的声音,媳妇儿,你轻点,疼,疼啊。
不要碰那里,天啊,媳妇儿,你要弄死我了。
对了对了,就这儿,力道再重些,嗯哦
石缙云像被什么烫到了一样,迅速后退了一步,脸红得跟个虾子一样,没想到,没想到老大居然是那啥
梁子张着嘴巴,一脸的不敢置信,我就说老大怎么越混越没有阳刚之气了,原来如此。
第二天一大早,饭饭撑着小手从床上爬起来,迷瞪着双眼往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熟悉的人在,扯着嗓子就开始喊,粑粑,安安。
秦立听到声音赶紧进了屋,饭饭醒了啊,来,爷爷抱。
估计是昨天一晚上没有见到两个爸爸,有些不适应了,饭饭这会儿没了平时的好脾气,见秦立伸手来抱他,他就瘪着嘴往后挪了挪屁股,颇为抗拒地说了声:不。
秦立摊着手,有些伤心地说:饭饭这是不喜欢爷爷了吗?
小东西木着一张脸不肯说话。
好在秦立也是带惯了他的,见状就拿手假惺惺地擦了擦眼睛,压着嗓子说:饭饭都不喜欢爷爷了,爷爷太伤心了,伤心得都吃不下去饭了。
果然,一听到吃饭,这小东西就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抿着嘴巴眉毛皱的跟毛毛虫一样,一双溜圆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秦立,好像在分辨他说的真假。过了一会儿,见秦立还是拿手不停地抹眼泪,终于信了,自己张着小手扑进了秦立怀里。
摸了摸饭饭白嫩嫩的小脸儿,秦立心里受用得不行,笑眯眯地说:咱们饭饭真乖,爷爷最喜欢你了。
这小东西一向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搁往常,有人夸早就乐得找不着北了,但今天却有些兴致缺缺的样子,只是扭着小身子看来看去的,到处找他的两个爸爸。
秦立刚刚去看过了,刘世安和蒋玉斌还没有起床,这新婚头一天也不好去打搅,就摸了摸饭饭的小肚子,哄着他说:饭饭饿不饿?咱们去吃早餐好不好?
饿肯定还是饿的,饭饭就没有不饿的时候,听见秦立说吃早餐,他犹豫了一小会儿,然后就中气十足地回了个吃。
可算是哄住了,秦立抱起孩子笑眯眯地往外走,好嘞,那咱们现在就去吃早餐。
秦家从秦老爷子开始,一直例行的是勤俭朴素的生活作风,早上一般都是包子油条配上豆浆,下饭的就是几样酱菜,咸到齁的那种,偶尔换点花样,也是白水煮面条。饭饭起来的晚,他们已经吃过了,厨房里就剩下了几个大包子,饭饭啃了一口就不愿意要了。秦立见孩子不爱吃也不勉强,就干脆带着他出去吃了。
全国哪儿都少不了的一个地方就是美食街,秦立本来准备带饭饭去一家高档的早餐厅吃,结果饭饭那小东西刚一下车就被路边上的小摊贩些吸引了,什么酱香饼、豆腐脑、酸辣粉反正甭管味道怎么样,香味儿绝对是足足的。
秦立想抱着他走,那小东西就昂着脑袋一个劲儿地吆喝,吃吃。秦立没办法,给他弄了碗豆腐脑才算是糊弄过去了。
爷孙两个吃完早餐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刘世安和蒋玉斌也回来了,正坐在屋里陪两位老爷子说话。秦立走近了听,无非就是一些半真半假的奇人异事,闲着无聊说着玩罢了。
粑粑,安安。闹腾了一早上的饭饭看到两个爸爸跟八百年没见过一样,扒拉着小腿就跑了过去,跟一个小炮弹似的,仰着小脑袋就往近点儿的刘世安怀里扑。
哎哟,我的小祖宗。这小屁孩越长劲儿越大,跟个牛犊子一样,脾气来了啥都顾不上。刘世安扶着腰,禁不住叫唤了一声,轻点,你快弄死你爹了。
秦立问:这是怎么了,闪到腰了啊?
刘世安苦着脸说:可不是,昨晚上一不小心磕在浴缸上了,这会儿还肿着呢。
秦旭坏笑道:那怎么嗓子也哑了?痛得直叫唤?
刘世安揉着腰回道:别说,还真有可能,新婚夜过成这样,怕是没有比我更惨的。
蒋玉斌黑着脸捏碎了一块儿盐水花生,汁水一下子就蹦得到处都是。
刘世安这回的伤受得着实不算轻,第二天非但没有好转不说,反而更严重了些,从外面找了个理疗师来做了几回按摩才算是好了些,但这两天是不能做什么激烈的运动了,加上要去参加秦凡的婚礼,原定的蜜月旅行就往后推了推,一家人就窝在秦家过了两天悠闲日子。
不过悠闲也并不代表没事儿做,刘世安晚上回房的时候才想起来,玉斌,咱们的红包都还没拆呢。
蒋玉斌就说:我去拿过来。
刘世安和蒋玉斌在关城发展,因而京城的好友并不多,婚礼上大部分宾客都不是冲他们来的,所以收的礼金他们也不打算要,但秦老爷子他们也不缺钱,见刘世安和蒋玉斌不愿意要,就干脆把这些礼金以刘世安他们的名义存了起来。
所以虽然钱收了不少,但刘世安和蒋玉斌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直到把敬茶时收的那一大堆红包拆开。
刘世安惊呼一声,乖乖,是房子,在南三环,媳妇儿,你瞅瞅值多少钱。
蒋玉斌凑过去看了一眼,然后比划出了两根指头。
刘世安张大嘴巴,感觉自己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两千万?
蒋玉斌薄唇微启,两个亿,这个小区你网上一查就知道了,两个亿算是比较保守的估值。
刘世安手脚一软,直接瘫在了床上,半响才有气无力地说:媳妇儿,我突然觉得人生没了奋斗的价值。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716 01:21:41~20200717 00:37: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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