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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老猫成精总想上床睡——东方有灵(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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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门老猫成精总想上床睡 作者:东方有灵

    豪门老猫成精总想上床睡——东方有灵(27)

    阮静时心里猛地一惊,他还真的挺担心,庄栖脑洞大开,七拼八凑的把真相猜出来。

    这马掉得,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啊!

    你应该庄栖顿了顿,手指戳着阮静时透着粉的猫鼻尖,肯定地说,是一只成了精的猫。我上辈子救过你,你成精以后,找我报恩来了。

    阮静时哭笑不得,好好好,你说得对。

    庄栖把它抱到自己腿上,若有所思地问:我的愿望,你都能实现吗?

    当然。

    阮静时点头,只要是你想要的,没有我不能给的。

    庄栖陷入思索:许个什么愿好呢出门捡到钱?捡到也不能用,还得报警。脑子里想到的画面,可以立刻印到纸上?

    庄栖很快否定:这个容易,我自己就能办到

    他的神情很快在自己的尾音中,变得沉静平和,似乎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整个人也跟着幸福起来。

    庄栖捧起阮静时的猫脸,像是捧起自己最真挚的愿望,一字一句地说:希望我所珍视的人,都能平安顺遂,从此,不再有生离死别。

    阮静时眼泪差点掉出来,这一刻,他心想,如果真有聆听愿望的神灵,他希望自己能早一天出现在庄栖面前,可以真真切切给他一个怀抱,告诉他,没事了,以后有我在。

    第二天一早,庄栖还没从宿醉中缓过劲来,倒是先让电话吵醒了,他也没仔细看是谁,接起来,直接送到耳边。

    小栖,是我啊。

    短短几个字如同把庄栖扔进了冰天雪地里,浆糊了的脑子瞬间冰镇清醒了,他忙从地上坐起来,手边碰到了自己昨晚喝空的酒罐子:大伯,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大伯的笑声从电话里传出,真是个小没良心的,白疼你啦。过两天是大伯生日,想叫你回来,一起吃顿饭,这么久没见,我们都很想你,也不知道你一个人在外面,过得好不好。

    庄栖很为难:我挺好,最近事情多,我可能没时间回去

    大伯都不让他把话说完:平时也就算了,大伯这个年纪,还能过几个生日,回来吧,耽误不了你太多时间。

    确定庄栖会在他生日宴当天回来,庄大伯挂断电话,吐出一口长气。

    自从惹了阮二少,回来后一直被禁足的庄翔天,听到他的电话内容,十分不理解,没好气道:办这个寿宴,不是为了给阮家赔礼道歉吗?你叫庄栖回来干什么?

    庄大伯让他气得肝疼:我不叫他,难道还叫你那群不三不四的朋友?你是因为他才得罪了阮家的少爷,有他从中调节一下,事情不就没那么严重了?

    庄翔天鼻孔里哼了一声,态度还是很不屑。

    庄大伯指着他训道:我警告你,后天给我老老实实的,再敢闹出半点岔子,我饶不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斜钩一爿月大宝贝儿的6个地雷,知道你很爱我,但爱是克制,不要让你的钱包辣么快干瘪下去!

    下一章阮喵喵终于又可以出场了~

    第42章

    正式在新家度过的第一个夜晚,庄栖因为白天那通电话,失眠了。

    他不知道自己去赴宴要不要准备礼物,如果准备,买些什么好?到了之后,他又该说什么,是不是得提前想想祝寿词?

    庄栖心烦意乱,他摸索着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上网搜索适合的祝贺语。

    正在猫窝里酝酿睡意的阮静时,也有自己的小心事。

    他们已经搬进了新家,原以为能有新开始的阮静时,发现自己还是得一只猫孤零零睡猫窝,内心多多少少有点小沮丧。

    作为一只猫,我难道不可爱吗?

    我乖巧又听话,聪明又迷人,摸在手里毛茸茸,抱进怀里热乎乎,听我咕噜噜的声音,还有于助放松身心呢

    为什么庄栖一直没有把他抱上床,一起睡觉的想法?

    望着房间里亮起一小块光芒的地方,阮静时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要爬床!

    在这件事上,绝不能等庄栖主动,作为一个成熟稳重值得托付终身的优质男性,自己要拿出点担当来,该行动时就行动。

    阮静时钻出猫窝,甩着蓬松的长尾,轻盈蹦上了床。

    他一路踩着柔软的棉被,来到了庄栖亮着的手里屏前,主动往他臂弯里钻。

    庄栖在阮静时蹦上来的一刻,便察觉到动静了。

    他感到挺惊讶,这么长时间,傻猫还是第一次,主动在睡觉的时候,上床来找他。

    是因为换了新环境,不习惯了吗?

    庄栖放下手机,把投怀送抱的阮静时抱进被子里,手掌覆在它的背脊上,一下一下揉抚着:等多住两天就好了,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一人一猫缩在被子里,互相用体温温暖着对方,本该辗转难眠的夜晚,忽然之间,变得不那么寂寞了。

    庄栖有时候觉得,傻猫其实什么都懂,什么都能看明白,包括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它也都往心里去了。

    这让庄栖感觉,自己面对的不止是一只猫,而是一个合格的倾听者,平时说不出口的话,在它面前可以自然而然倾吐出来。

    庄栖把怀里的猫,抱紧了些:我曾经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

    阮静时耳尖颤了颤,整只猫屏住呼吸,生怕有半点风吹草动,打断庄栖难得的倾诉。

    我的爸妈,他们很爱我,我也说不上为什么,只记得和他们相处的每一天,都很愉快。庄栖笑出了声,我从小爱吃甜的东西,不光当着他们的面吃,背地里也会偷偷吃,结果,蛀牙了。

    爸妈如临大敌,决定携手共退蛀牙,互相监督,不再给我吃半点甜的东西。做不到的那一方,会有很严重的惩罚。

    就这样,我的糖果零食巧克力棒,全被没收,送给了领居家的小美。那是我过得最不开心的一段日子,后来蛀牙治好了,我的小糖果也没有回来的迹象。

    生日那天早上,爸爸送我上学,到了学校大门外,他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告诉我保密,不能让妈妈知道。我很开心,到了教室,我在妈妈签过字的作业本里,也发现了一颗糖,她留了纸条,让我不能告诉爸爸。

    从那以后,我每天都有两颗糖,妈妈会在帮我收拾书包的时,藏到书包里,而爸爸会在妈妈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塞进我的口袋。

    后来,我还真戒掉了吃糖的习惯,因为我觉得,那两颗糖才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每天只吃这两颗,就足够了

    阮静时感觉有水珠一滴两滴,打落在他的头顶。

    眼泪含在庄栖眼里还是热的,滚到阮静时皮毛上,只剩冰凉。

    他们走的那天,一点征兆没有。庄栖说,我从全世界最幸福的小孩,变成全世界最不幸的小孩,只在一瞬间的事。

    大伯带我走的时候,我不仅不相信他,我还觉得所有人,包括整个世界,都在欺骗我。我把自己锁在房子里,捏着他们最后留给我的字条,一直等在我眼里,他们从来都是无所不能的,我想,他们这次,一定也能回来吧?

    阮静时环住了庄栖的脖子,小小的身子,努力往庄栖怀里钻着。

    如果说刚才的他不愿发出半点动静,惊扰到庄栖,那现在的他,只想打断庄栖,把他从悲伤中拉出来。

    最后,大伯报了警,门锁撬开,我被带了出去。我平静的参加完葬礼,平静的接受了所有节哀平静的,撕掉了那张字条。

    庄栖的声音,也恢复了平静:过去那个家,连同房子里的一切,我什么都没要。到头来,也什么都没留下,他们只活在我的记忆里,现在连记忆都模糊了。

    再后来,大伯把我带去了他家。说到这里,庄栖已经完全无所谓了。

    我不能说大伯不好,他也是尽过心的,他让我把他那里,当成自己家,为此也付出过不少努力,只是他挺容易因为一点小事妥协,很多事坚持不到最后。

    伯母那会还挺年轻,她很担心我的到来,会对她儿子造成影响,即使大伯再三保证过,她也努力告诉自己,我庄栖不会分走她儿子任何东西,可还是会不由自主提防。

    庄栖没忍住笑了,可那笑声里,却充满无奈和讽刺:反倒是在我那个堂弟面前,我才真正有种能喘上气的感觉。至少他看你顺眼的时候,对你的感情那是真的,恨你的时候,也是真情实感,一点不拖泥带水。

    后半夜,庄栖把自己说困了,声音越来越小,随后自然而然睡着了。

    阮静时算是彻彻底底失眠了,睁着眼到天亮,也没酝酿出半点睡意。

    白天,庄栖出门给他那不省心的大伯,买应付差事的礼物去了。

    阮静时自己待着无聊,刚想庄栖趁不在的时候,回猫窝里养养精神,整只猫忽然有了一种奇妙感应。

    他调动感官,努力想去抓住这份玄妙的感觉,在触及到的一瞬,整个视野天翻地覆。

    阮静时适应了眼前的晕眩,抬起手背看了看,果然不再是猫爪了。

    那.还可以变回去吗?

    阮静时再用刚才同样的方法试了试,还是原来的位置,皮毛油亮,长尾蓬松的酷猫,又出现了。

    对这个结果,阮静时非常满意,自己这应该算,可以正常变回去了。

    他没有光顾着沉溺在喜悦中,变回人之后,打开庄栖的电脑,登录了自己很久没上过的工作账号。

    一时之间,各种消息像爆炸了一样,纷纷闪了起来,阮静时根本来不及关,找到了自己要联系的人之后,别的统统不管了。

    他也懒得打什么文字了,直接给对方拨了语音。

    阮老大?对方接了通话,也是一连串问题抛过来了,你出院了吗?车祸伤得严不严重,你那张脸没事吧?破相太可惜了。

    阮静时看了眼右下角的时间,他不确定庄栖要出去多久,慎重考虑,还是免去闲聊,长话短说:涂涂,哥有几件事交给你办,接下来我说的每点,你都得仔细记好,忘了可没机会再找我问了。

    老大你放心,我办得好。

    庄栖已经买到了礼物,他连挑都不挑,直接找了家卖茶叶的店,要了里面一块最贵的茶饼,几万块钱痛痛快快花出去,价签都不带撕的,发票也叠好塞进盒子里。

    有的礼物不需要买得对,贵就行了,你不用跟我提什么心意,毕竟,我只想拿钱来打发你。

    大伯的事,庄栖现在已经不想了。他正在考虑,该怎么和傻猫摊牌,让它以后不要随随便便爬他的床。

    掉毛太厉害了,早上一掀开被子庄栖都惊呆了,床单变毛毯,光是粘猫毛就费了半天时间。

    回到家,庄栖把自己在路上琢磨出的说辞,原原本本向阮静时复述了一遍,丝毫不知道什么是委婉,甚至还威胁它,再乱爬床是要被剃光的。

    阮静时差点让他气变身了,我哪里掉毛了,我发量这么多,你拔都拔不下来的!

    昨天在被窝里卿卿我我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今天用完了,转眼就要丢,还嫌我掉毛那没有猫毛,是不是就可以一起睡了?

    不管今天的阮静时内心何等抗议,天一黑,他还是只能乖乖睡猫窝。

    庄大伯生日宴这天,庄栖是傍晚出的门,他不想去太早,但到太晚显然也不合适。

    辗转来到庄大伯阔气的豪宅,庄栖发现今天的场面,比他想象的还大得多。

    让门口负责接待的人领进去,放眼望去,没一个是庄栖认识的,他大伯还是在得到消息十多分钟后,才来到庄栖面前。

    庄栖已经不太记得他大伯这些年长什么模样了,人走到了眼前,他这一看,才算有了点印象:大伯。

    庄栖一时忘了该说什么祝福语,只能把手里的礼物递了过去:这是送您的。

    庄大伯接了过去,没怎么看,交给身边的人,语重心长道:小栖,以后回家别带礼物,你一个人在外面不容易,不要乱花这个钱,大伯什么也不缺。

    庄栖点点头,庄大伯揽过他的肩,带着他往人少的走:小栖啊,大伯叫你回来,没别的意思,真的是想你了。人年纪一大,就喜欢身边热热闹闹的,想叫你回来一起吃顿饭,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我挺好的。庄栖说,谢谢大伯关心。

    庄大伯欣慰地拍拍他的肩,缓了缓,继续说:还有一件事,大伯希望你能帮帮忙。前段时间,小天对阮家少爷,言语上有些冲撞,他年纪小,不懂事,那些混账话都是无心的小栖你看,能不能帮忙在阮少爷那里解释解释,有什么要求,你尽管和大伯提。

    庄栖一颗心骤然冷了下去,用肩膀拂开了庄大伯的手,脸上挂上一丝笑意,油盐不进道:大伯误会了,我和阮家的少爷,无论哪一位,都不熟,这个忙,真帮不上。

    小栖!庄大伯急了,忙跟上庄栖,这个忙,你一定要帮大伯啊,阮家已经明确表示要追究这件事了,大伯现在很关键,不能在这个时候得罪阮家只要、只要你帮了这个忙,以后,庄家的一切,有你一半!

    庄栖这回真笑了,让他逗的:大伯,实在不好意思了,您今天这顿饭,我吃不起,不配吃,祝您以后每天开心,侄子告辞了。

    哎,小栖庄大伯想要拉住他,这时助理过来说,庄董,阮家派来的代表,人已经到门口了,您看,是不是亲自出去接待一下?

    要的要的。庄大伯连连表示肯定,然后转头去看自己拉住的庄栖,干笑道,小栖啊,今天人多,也不适合坐下吃饭聊天,这样,改天大伯单独请你,就几个家里人一起。

    庄大伯要出去接阮家的人,也顺便一路把庄栖送到了别墅外。

    只见一辆加长的豪车,已经停在了别墅大门前,里面的人却迟迟没有要下车的意思。司机和另外一个制服笔挺的人,候在车门两侧,随时准备为车里的人服务。

    庄栖加快脚步往外走,大伯跟在他身后,总让他有种正被绑架的感觉,他想尽快拉大距离,把人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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