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与青梅妻(GL)——三月春光不老(93)
小侯爷与青梅妻(GL)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小侯爷与青梅妻(GL)——三月春光不老(93)
另一个声音则显得相当羞怯,她倍加用心地养了两个月,自问眉眼动人,身段婀娜,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许她一点甜头,竟竟出了此番大丑!等什么?她不回来才好!
怀着矛盾的心理,萧行沉沉睡去,坎坷的心理路程很是伤神,大起大落,她累了。
绵柔的呼吸悄然漫开,淮纵沐浴更衣后在院子里望了好一会的星星才收拾好心情推开房门。
阿行睡下了。
她松了口气,轻手轻脚解了衣服睡在地面,哪怕铺了几层被褥,她还是觉得不适。辗转反侧,趁着夜色深沉,淮纵摸黑小心翼翼地掀开轻薄的纱帐,倦意袭来,她不再犹豫,翻身上床:阿行,我冷。
陷在浅眠的萧行远没有清醒时的别扭骄傲,她出于惯性地松开了抓住锦被的手,淮纵得以轻松地掀被躺在她一侧,手臂轻捞,她的娇妻依赖地投怀送抱:阿纵
乖,我在这。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萧行茫然盯着不远处早就叠放整齐的枕被,继而怔然望着身侧大片的空旷,房间无人,她失落地低垂了眉眼:原来是一场梦啊。她竟梦到阿纵抱着她睡。
她无端地觉得冷,缩在被子一动不动。熟悉的香味悬在鼻尖,有一瞬分不清到底是错觉还是确有其事。
阿行!锦衣玉带的凛春侯意气风发地走进来,萧行蓦地记起昨夜囧事,强忍着不去看她。淮纵进门倒了杯水,用内力驱散身上从外面带来的寒气,这才上前几步坐在床沿,关怀道:怎么了?
没怎么。萧行一改羞涩慢吞吞地依偎在她怀里:让我抱抱。
作者有话要说:郡主的心理路程大概是山路十八弯~
祝小可爱知鱼生日快乐呀,这勉强算作三更吧
不知道你们爱不爱看日常,不过这又是无法省略的日常,毕竟我就爱写她们缠缠绵绵谈恋爱,这么好的一对,不谈恋爱好可惜,不写日常我好不甘心(╯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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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悉数的尴尬如一缕青烟在这个温暖熟悉的怀抱散尽, 晨醒时萦在心头的疑惑也随之找到了答案。她的阿纵啊,萧行无声叹息。淮纵宠溺地轻抚她的脊背:要我服侍你穿衣么?
两人静静地互相片刻, 萧行眉梢带喜:好啊。
竟是出奇的顺从。
淮纵想不通短短的几息之间她的阿行又想了什么,不过这回答她是喜欢的。看样子,她这是苦尽甘来, 阿行终于高抬贵手打算放她一马了。
你别动手动脚。萧行提醒道。
正准备做坏事的小侯爷神情古怪,无力辩解:哪有, 又在冤枉我。
冤枉你了吗?萧行含笑看她,淮纵脸皮发热,白皙的脸被羞意熏红,她撇撇嘴: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嗯。我就是事先知会你一声。萧行趁机摸她的头发, 然后抬起手臂摸她的脸。
天知道她早就想和她亲近了, 记忆回转到昨夜那场暧.昧欢爱, 她心想这人嘴上再怎么逞强,剥除了外面的伪装, 其实也是个柔弱需要慰藉怜惜的存在。克制不住浮想联翩,凝在眼尾的笑意愈深。
淮纵看她一眼,挑眉:你在想什么?
想我的阿纵是多么美好的姑娘。
这话很难不让人想歪。手上动作有一霎迟缓,想到夜里香汗淋漓地在她指尖宣泄, 单方面的隐忍真是难受也快活。她动了动嘴唇,小声道:就知道欺负我。
萧行用一个香吻换回她的展颜:我也想被你欺负啊, 你敢吗?
哼,等你好了再说。淮纵被她勾得心痒痒,急忙忙为她穿好衣物遮去那惹人遐想的冰肌玉骨。萧行不错眼地盯着她, 柔情满目。
她甚至开始庆幸她爱的人是女子,此情此景换了男子来,不见得能忍下去。
你又在笑什么?
你猜啊,猜对了有赏。
淮纵猫腰握着细瘦的脚踝替她穿鞋袜,眼皮不抬:你是眼睛擦亮了良心发现再次全面地认识了本侯么?是不是发现比你想象的还好?
才不要告诉你。
小侯爷得意地唇角翘起来,坏心思地把玩那对玉足,指尖拂过穴位,萧行被她闹得忍不住笑:啊!阿纵,别玩了,好痒
痒就对了。她继续使坏,萧行笑得眼睛漫出泪光,娇媚的容颜释放着无声诱惑:阿纵阿纵饶了我
轻呼低喘听得淮纵身子登时软了一半,不知道的还以为
她停了手,快速为她套好鞋袜,坐在床沿揽着笑累了的郡主平复呼吸。
眼角存着残泪,萧行嗔恼地在她肩膀不轻不重留下了一圈可爱的牙印:你好烦人啊淮纵!看她出丑就那么开心吗?
我淮纵眨眨眼,乖乖搂着任她报复回来,心底纠缠的情丝密密麻麻以至呼吸不稳:我我好爱你啊阿行。
大清早,两人视线相对,毫不意外地闹了个大红脸。
天冷风寒,桓决和淮纵各自抱着自己的亲亲小宝贝在正堂踱步,一个喊阿青,一个喊阿懿,引得伺候在旁的下人忍俊不禁。
其乐融融,什么战乱,什么六国一统,淮纵早就抛之脑后,乖巧的阿懿试探着伸出小手去摸她的母亲大人,小孩子的一举一动,每一个不同以往的尝试都带给大人难以言喻的新鲜感。
萧行和阿薛坐在一处喝茶,眼底浸着璀璨的光:你看她们,比小孩子还要幼稚。
阿薛认同地抿唇轻笑:不瞒郡主,我以前从来不敢想,桓决也会做出这样傻得可爱的表情。
鲜冬族的巫女从入世表现的都是强势和不讲理的霸道,她与桓决相识几年,吵过闹过,哭过笑过,动过刀兵也曾手下没分寸地见了血。
从相遇那天,命运的轨迹纵横交缠,说是一对冤家也不为过。委身于人,到十月怀胎正式谈婚论嫁,一场交易的结束,兜兜转转两人成了名正言顺的家人,是这世上再亲密不过的关系。
想到夜里桓决沙哑着喉咙提出的建议,阿薛眼里闪过不易察觉的碎光:郡主,明日,我们打算搬出去住。
搬出去?萧行心思通透,打量着她红润的脸庞,低声笑道:是该搬出去了,我也不好强留。
阿薛羞得低下头。桓决女扮男装是以男子的身份向侯府提亲,如今成了家,总不好一直住在府里。况且,桓决行事霸道,在府里胡来她总觉放不开。
善解人意的萧郡主当下应了此事,淮纵抱着孩子,闻言轻描淡写地瞥了桓决一眼,桓决笑靥如花,不知怎的,心虚地冲她点点头,有种拐了菜农辛辛苦苦养好的小白菜的古怪成就感。
侯府就是你的家,记得常来。
奴婢晓得,纵是出了府,阿薛还是侯府的人。
她口称奴婢,淮纵猛地想起一事:你总不能这样出府。
嗯?阿薛愣在那。桓决眸色深沉,瞪着淮纵。
她的意思是,你并非侯府家奴,若我记得不错,阿薛本为婆母义女,自当是以侯府大小姐的身份出府。萧行轻声慢语:别忙着拒绝,阿薛不重名利,总该要为青儿考虑。
奴婢之女与千金之女,中间隔着无双富贵,桓决眼高于顶自问鲜冬族少族长的身份半点不差,可没人会嫌弃锦上添花,尤其,这是侯府给阿薛的馈赠,也是她应得的。
她神情多了分诚恳:那我就代阿沁谢过两位了。
阿薛张了张口,也跟着道谢。
既然要正名,那么明日出府的排场就要格外讲究,淮纵特意往宫里向萧帝讨要恩典。
册封薛沁为和嘉县主的圣旨颁布,整座鸾城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都晓得那位常伴侯爷身侧的婢女实乃已故的侯夫人认下的义女,身份水涨船高,出府之日,前来贺喜之人众多。
热热闹闹半日,喧嚣退去侯府重新归于冷清。
白驹过隙,距离阿薛出府已经过去半月,鸾国派大将领兵援助陵国,天放晴,淮纵裹着雪白裘衣在院落晒太阳。
四围清幽静谧,偶尔有风声沿着耳边擦过,她眯缝着眼,慵慵懒懒地摇晃竹椅昏昏欲睡。
怎么不回屋?萧行莲步轻移来到她身侧,她身子彻底养好,不仅如此,模样更显得水灵,如寒风中一朵倔强盛开的梅花,韵味与风骨都让人眼前一亮。
凉风拂袖,淡淡的香味从她身上散开,淮纵夜里没睡好,困乏得很,勉强看去只见美人裙衫随风而动,暖和的狐毛在暖阳下泛着鲜亮润滑的光泽,俏丽面容,清澈的眼睛流淌出说不出的情意。
动作比想法来得更快,在赞叹之前她不由分说将人捞入怀,舒舒服服从心里发出一声喟叹:都怪你,害我睡都睡不好。
佳人在侧,吃不准到底能不能行,她不好意思拿私密的事问旁人,连日来欲.火焚.身,滋味真是难熬。
她暗恼地用脑袋在萧行胸前蹭了蹭,免得再出丑,萧行及时抱住她:回房好不好?
不回,我要冷静冷静。她说着再次打了个哈欠,没一会脑袋搭在萧行肩膀睡了过去。
淮纵。她轻启朱唇贴着她耳畔道:我原谅你了。
原谅你在我最需要的时候无法前来,原谅你身不由己肩上背负的家国重担。
你还是这世上最好的恋人。
萧行揽着她脖子窝在她怀里呆了片刻,阳光正好,不冷不躁,她笑着亲了亲淮纵的耳朵:你这人呀,该听的不听。
她难得委婉表白,却是说给闭耳塞听的小笨蛋。
从怀抱退出来,她抱着睡得昏天暗地的某人迈着稳当的步子回房。
不远处,一身红衣的白发女子怅然若失地叹了口气,她轻轻蹙眉,运起出神入化的轻功来到屋顶。京涯活了两百多年,还是第一次做上房揭瓦之事。
内室暖融融,帷帐放下,萧行优雅端庄地跪坐在侧:阿纵,我来陪你,好不好?
好淮纵浅声嘟囔:不准故意折磨我
不折磨你。她耐不住喜爱吻上她的唇。
接下来的画面显然并不适合再看,京涯收回视线,匆匆掩好瓦片一口气奔出几里。
她何曾见过淮小纵这样子?
她掌心攥紧,一道掌风挥出去,枯木随即断折。
我就活该这一辈子孤苦无依,无人垂怜吗?雪色长发在风中散开,嫉妒如火焚烧地她有苦难言。
她痴想淮纵,嫉妒萧行,却也因她们的爱情动容,这也是她迟迟没下手甚至仓皇跑开的原因。那样的爱情,是她能想象到的最好样子。
我该何去何从呢?
她需要淮小纵,然而淮小纵并不需要她。哪怕强行把人关起来,她的心门却不会因自己敞开。
京涯定在那想了许久,久到黄昏落幕,星月当空,她撑着发麻的双腿在夜里行走,走走停停,选在天光破晓前回到鸾城。
从这天起,凛春侯捧在手心的女儿多了一位来历不明的师父。
那是个很美很年轻的女子,一头银发,本事就连侯爷都比之不及。
这是属于京涯放下的方式。
同一时间,姜遇一袭白裳来到棋道山和见识卓绝的新晋棋圣坐而论道。
天地之大,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姻缘与求不得。
腊梅在一阵寒风里相继盛开,冶国莲都,冶皇以年老为由,以雷霆手段传位嫡女。
年轻气盛为百姓所爱戴的三公主殿下,在这一日身着玄袍正式加冕,成为冶国有史以来的第一位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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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如愿站在权势顶端的凌絮, 端坐帝王宝座隔着十二串旒珠看向金殿上的文武百官,退回半月, 还有臣子苦心竭虑害她身败名裂。
成者王侯败者寇,她从容抬眸,在齐声的顶礼膜拜中矜持地挥了挥手, 朗声道:诸位卿家,平身。
这是只有在高处才能望见的风景, 凌絮遗憾没人陪她一同享受。
新帝继位,一朝天子一朝臣,大臣们战战兢兢行事不敢逾越,显而易见, 只要和她交过手的, 就知道他们看似柔弱可欺的女帝, 是怎样的心思诡谲,心狠手辣。
哪怕有太上皇力保, 在凌絮手上折损的臣子也跪满了断头台。
刽子手刀上的血还没擦净,帝王的威势伴随着登基大典前的残酷洗礼深入人心,哪怕是建府封王的几位皇子,提到这位皇姐, 皆不敢掠其锋芒。
和锐利进取的女帝比起来,守成的冶皇的确老了。
为庆祝女帝登基, 大牢深处牢门违和地系了朵大大的红花,望着那朵艳丽至极的绸花,华阳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清酒流入杯子,她举杯坐在桌前,自言自语:这一杯,我敬你心想事成。
酒水一饮而尽,华阳拎起酒坛狠狠地砸在地面,看守的狱卒被吓了一跳,看到这位捡起碎片抵在喉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姑奶奶饶命!
小的上有八十岁老母需要赡养,下有一岁小儿嗷嗷待哺,姑奶奶莫要想不开!您这一去,不说小的,所有兄弟都要给您殉葬了!求姑奶奶高抬贵手,想想关在其他牢房的骨肉至亲吧!
哪怕身处暗无天日的囚牢,华阳此刻竟还笑得出来,她收回捏着粗砺碎片的手,直接丢开:我没想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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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与青梅妻(GL)——三月春光不老(9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