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与青梅妻(GL)——三月春光不老(100
小侯爷与青梅妻(GL)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小侯爷与青梅妻(GL)——三月春光不老(100
凛春侯抱着女儿半日之内叩开整条街的门,在得知这只是小朋友单纯来和朋友分享快乐后,世家高门的家主一颗心简直大起大落。
满足了女儿的小小要求,傍晚时分,淮纵入宫述职,晚饭前方归。
入夜,淮持避开嬷嬷们,抱着枕头打算和爹娘一起睡,阿韭守在门口远远看她走来,急忙迎上去。
晕乎乎耐着性子听了一堆,小孩子不明白为何要原路返回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睡。
阿韭愁得不知如何是好:这个嘛,殿下要陪侯爷睡,床床不够大。
啊?淮持看着她小小的身量:我我不占地方。
可是这样,会打扰到殿下的。
好吧。淮持失落地抱着绣着小松鼠和小猫咪的枕头:那我睡醒了再来总可以吧?
可以是可以可小主子就是来了,殿下她们不见得能睡醒啊。阿韭不好多言,护送着她回房。
主院寂静,下人们规规矩矩退出去。内室,萧行一声低呼倒在淮纵怀里,她呼吸发紧:你、你别乱来。
淮纵被她的反应笑得弯了眼睛:这么怕我?
怕?萧行争强好胜的性子被她激出来,脸上晕着桃花,犹自嘴硬道:我为何要怕你?
是了,阿行不怕我,阿行怎会怕我?淮纵逗她:可你真的好敏感啊~
萧行红着脸说不出一句话来,嗔瞪着她,实在气不过最后咬在她肩膀。
又咬?淮纵配合地嘶了一声:太轻了,该咬重点。
四年不见,萧行被她的厚脸皮惊到,又被调戏地难以招架,咬也不是,不咬也不是,她气得想把人推开,偏被抱得紧。
淮纵讨饶道:别动了好不好,让我抱抱。
语毕埋在脖颈深吸一口香气,萧行被她刺激地颤栗,早先沐浴过的身子生出烫意软得不像话。她无可奈何地叹息,指腹划过淮纵清减的脸庞:你如果想我,就别再逗我了。
淮纵痴痴描绘着她的身骨,直到单薄的衣衫剥去大半露出惹眼的雪肌玉肤,她喉咙微动:好,我不逗你,我爱你。
萧行仰头看她,胸前剧烈起伏,那吻直直落下来,拨弄了一池春。
夜,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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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边关几年淮纵早没了睡懒觉的习惯, 依照惯例醒来,天边暗色还没完全散开。
内室昏昏, 感受到掌心温软的触感,她愣了愣,这才意识到枕戈待旦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天下太平,世无征战,而她也回到了自己的家,抱着心心念念的人。
阿行身子很软, 她使坏地捏了捏,许是捏重了,耳边传来一声浅淡迷糊的哼声。不敢继续放肆,淮纵心痒痒地欣赏她的美色。
夜里闹得久了,阿行唇瓣微.肿,乌黑飘逸的长发懒散掩着侧颈斑驳的红,她没忍住在上面亲了亲, 由衷感慨:真漂亮。
抱着她, 用温香软玉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昨夜频繁盛开,不遗余力地疼爱导致心上人一时半会醒不来, 淮纵不知该感叹自己孟浪有失分寸, 还是她的阿行比往常要娇弱了。
裹着锦被,淮纵将头埋在她侧颈, 呼吸打在玉白的窄肩,耳鬓厮.磨,极尽旖.旎之事。素久了,她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需要宣泄。
萧行是被心尖处的酥.痒扰醒的,睁开眼, 有一霎那分不清今夕何夕,有种新婚的恍惚感,又像她与阿纵初次坦诚相待,赤.条条地躺在锦被,软绵发酸。
一声低.吟抑制不住地飘了出来,她两颊泛红,手指下意识抓紧身侧床单,睡意被驱散,后知后觉分辨出当下面临的情景。
淮纵微.喘着从她身.下抬起头:再忍忍阿行,一会就好了。
这的确不是她第一次对自己做这事了,却是萧行如此清醒情动的时候亲眼撞破。她羞得闭了眼,后悔为何要醒来。
上好的药膏被指尖推送进去,淮纵克制着呼吸,反复告诉自己这是在疗伤。她夜里莽撞伤了阿行,眼下心疼地皱了眉,嘟囔道:你自己都不晓得疼么?
被她埋怨了,萧行脸色更红:只准你想我,就不准我想你么?那个时候喜欢还来不及,哪来顾得上疼?再说了,她这么懂得情趣的人,哪会做那等煞风景的事?
她急忙咬了唇,咽下那声闷吭。
话说到这份上,淮纵不好再迁怒,小心翼翼推送半寸:大概是我好久没见你了,以后我会加倍温柔,还疼吗?
萧行难耐地用被子捂了脸,声音从锦被传出来,闷闷的透着沙哑,听在耳里又裹了一股子媚意:好多了。
淮纵笑了笑,她哪能不知阿行为何如此?
一夜销.魂,她觉得自己变坏了,兴许不是她变坏,是阿行太美了,每次凯旋阿行给她的都是最好的,一次比一次好,把她给惯坏了。
由俭入奢易,再改那就难了。她挑了大块药膏一股脑灵活喂进去,使坏地没再出来。仗着刚从边关回来,相思正浓需要好生慰藉,她笃定阿行不忍苛责。
大着胆子躺下,另一只手环过后颈,任凭萧行枕着她的手臂,柔情款款地看着她。
天还早,要不要再睡会?
她像是无事发生一样面色寻常的问出这句话,萧行又气又笑,又羞又恼,她又不是没感觉的木头,这样子怎么睡?
不说还好,被扰了美梦她还没找她算账呢,她怒道:你好不知羞。
淮纵在她脸上重重亲了口:我爱阿行,想亲近阿行,这是毋庸置疑的。
你
你什么?
你能能先把手指撤出来吗?说完这句话萧行俏脸烫得厉害。
淮纵明知故问,和她咬耳朵:怎么?是药效不够好吗?
天啊,这话要她怎么答!
萧行深呼一口气,被她直白的眼神看得连番动情,腰肢轻转,暗恼地抱住枕边人,几近压着哭腔:你动一动
天明,淮持睁开眼穿好衣服就往主院跑,嬷嬷们急慌慌地跟在身后,拿捏不准到底要不要拦。
阿韭一觉没睡好,顾自打着哈欠就看到小主子小小的身影从远及近走来,瞌睡顿时醒了。
淮持秉性温和,这会也实在恼了,她就想见见爹娘怎么就这么难了?昨夜没睡在爹爹身边她都好懊恼了,今早又被拦下。
饶是她素来敬重娘亲身边的人,此刻还是禁不住嘟嘴:韭姑姑莫要骗人,我都醒了,娘亲怎么可能还在睡?
阿韭暗暗头疼,庆幸的是,不等她开口,门顷刻开了。淮纵春风得意地从屋里走出来:阿懿,早啊。
早,见过爹爹。淮持往她身后看了看:爹爹,娘亲呢?
她累了。凛春侯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话,一旁的阿韭羞得腿都要软了。别的不说,侯爷可真爱折腾。
娘亲累了,所以爹爹来陪你好不好?
好呀!那就请娘亲好好休息吧。淮持拉着她手:爹爹为我做一把玉弓可好?等我力气渐长,爹爹教我射箭怎样?我也要做像爹爹一样的大英雄!
淮纵抱着她从主院离开,声音渐行渐远直到再也听不见,萧行含笑沉沉睡去。
五日后,鸾军班师回朝,朝野欢庆,凛春侯当之无愧地成为鸾国一等一的大功臣。
位极人臣,行事不骄不躁,恍惚回到了年少纵横文坛的那段岁月,她与萧行如胶似膝,隔三差五有诗词歌赋从府里传出来,为鸾城增添别样光彩。
可怜的阿懿抱着她的小枕头回到自己院子,吸了吸鼻子,爹爹没有骗她,娘亲果然很累,晚饭夹菜的手都抖了。
娘亲这么累,爹爹要照顾娘亲,她哪能不识趣地跑去凑热闹。可是她纠结地用指节敲了敲脑袋:为何爹爹一回来娘亲就会这样累,以前从未有过啊。
为了抚慰女儿受伤的孤寂心灵,萧行忙里偷闲缝制了一个小白同款软枕,言外之意淮持大概是懂了,娘亲没法再陪她睡了,娘亲得陪爹爹,而她就只能抱着小白模样的软枕睡。
这么一想,好惨的。她躺在小床,握了握拳头:一定是我还不够可爱,不然爹娘为何不同意和我一起睡!
努力变得更加可爱的小淮持,等她长大了,才晓得当年闹了怎样啼笑皆非的笑话她就是吃可爱长大的,爹爹都不会舍了娘来陪她睡。
反之,娘也一样。
这日天晴,桓决与阿薛携手而来,带了丰厚的拜师礼,桓青正式拜淮纵为师,学习用兵之道。
同样是师父,淮纵比之京涯好了不少。京涯得知凛春侯回城,匆忙从棋道山下来,一路风尘仆仆,看得人不免暗自揣测她去棋道山做何。
淮持看着师父递来的目光,乖乖地闭了嘴,不能说,哪怕是爹爹也不能说,这是她和师父的秘密。师父每年都会消失很长一段时间去山上救人,至于救谁,淮持不晓得。
很快到了娘亲生辰,她要忙着为娘亲准备生辰礼,再次拉扯了小伙伴们商量主意。
比起女儿的做法,淮纵就直接得多。云.雨初歇,她揽着萧行哑声问道:生辰礼,想要什么?
萧行压着她,红唇扬起端的是媚骨天成:我不要别的,要你陪我疯一场。
疯一场?怎么个疯法?淮纵打趣道:刚才那样吗?
哼,贫嘴。
大雪纷飞,公主殿下寿辰,旨在与民同乐。
万众瞩目里,萧行一袭华裳牵着女子的手登上高楼,乍然见到容貌比之她们的殿下都不遑多让的美人,臣民们交头接耳议论不绝。
乌发、白裘,身段纤细高挑,看着那双与外孙女肖似的眼睛,坐在帝位的萧悬震惊地站起身: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萧行冲着父皇歉疚地笑了笑,事到如今,她不想瞒下去了。
她和阿纵都已经强大到不需要任何伪饰,况且她的阿纵穿女装是真的很美。这种美,她不允许被世道剥夺。
萧行目光睥睨,大大方方地与众人做介绍,视线落在淮纵身上,她笑得妩媚动人:我想,没什么不能说的。
她当着臣民的面吻上淮纵唇角,底下掀起无数惊呼。
呼声如浪层层席卷沸腾,最后在公主殿下冷静的眸光下被迫恢复平静,淮纵好笑地扬了扬眉,别的不说,这一刻的阿行真是闪闪发光啊。
萧行笑意深沉,朗声道:忘了知会诸位,此乃吾妻,吾之所爱。
作者有话要说:不想说话,只想啊啊啊(╯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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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公主殿下与臣民做的简短介绍可谓石破天惊, 一时间众人都分不清该震撼国之基石的凛春侯是女子,还是该惊叹殿下无所畏惧的嚣张姿态。
身份公之于众, 淮纵小媳妇似的与萧行并肩站在一处,她们手挽着手,直面这朝臣百姓以及帝王的不同反应。
凛春侯是女子,为鸾国灭六国立下不世功勋的天下兵马大元帅是女子,实在没有更荒唐的了。
所有人望着她们,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是真的,不敢相信已故的老侯爷和侯夫人在继承人一事上对万民撒了弥天大谎。这是欺君之罪!
萧悬脸色由惊异转为漠然, 他坐在帝王宝座,内心浪海滔天。
七国之大,所有人都输给了一个女子,就连他,在此之前不也为故友感到骄傲,为国家感到庆幸,骄傲于淮家又出了一位顶天地立的好儿郎, 庆幸侯府世代悍勇忠诚。
现实的巴掌来得又快又狠, 他视若珍宝的女儿,竟然嫁给了一个女人!他该怎么办呢?他能怎么办呢?
一只温软的小手搭在他青筋毕露的手背, 淮持眼睛闪着细碎的光, 无声安慰着他的外祖父。对了,还有阿懿。萧悬眸子眯着, 脑海里不断翻着前尘往事。
怪不得阿行主动承认无法生育,怪不得。他的女儿早以委婉隐晦的方式告知了实情,是他先入为主,一叶障目。
震惊过后,愤怒过后, 疑惑清晰地映在眼底,阿纵是女子,两个女子,阿懿又是从何而来?若说这不是两人的亲生骨肉,谁肯信?
帝王之心为父之心,一眨眼不知转出去多远。臣民呆愣愣地张口结舌,看着高楼之上风姿卓绝的两人,说不出半句话。
说什么呢?即便凛春侯是女子,可她依旧是凛春侯,除了被欺骗的帝王,谁有资格指责?帝王尚且闭口不言,天下之大,谁敢妄图指摘?谁能妄图指摘?
凛春侯功在社稷,以女子之身赢得满身荣耀,那是有目共睹的。三军不会因为他们的主帅是女子而轻视不满,百姓也不会因为一个谎言对故去的凛春侯夫妇生出埋怨。
因何?因为没有资格。因为除却淮纵是女子,所有事都是真的。功勋是真的,才华横溢是真的,侯爷与殿下的情也是真的。
淮纵笑道:如诸位所见,我的确是女子。她眼里的自信熠熠生辉,世有生子秘药,淮持是我与阿行所生。
爹爹!听到自己的名字,淮持激动地朝她挥挥手,淮纵朝她含笑示意,落在万民眼里,好一派父子情深,她纠正道:阿懿,该改口了。
是的,母亲。
看着女婿和外孙女的默契互动,萧悬重重冷哼,被女儿哀求的眼神凝望着,他压下那声责问,闷闷不乐起来阿行偏心偏得也太厉害了!
一场与民同乐的生辰宴结束,凛春侯女子身份公之于众,且不说事后淮纵被岳父如何刁难,又被萧行如何袒护,日子总归是痛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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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与青梅妻(GL)——三月春光不老(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