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今天也在等男主篡位[穿书]——鬼酉蜡烛(9
朕今天也在等男主篡位[穿书] 作者:鬼酉蜡烛
朕今天也在等男主篡位[穿书]——鬼酉蜡烛(9
狡人从前抢掠荻朝,是因为荻朝盛产他们没有的粮食、药材、茶叶、丝绸、瓷器等等, 这些都可以通过交易来实现。
当有正经的方式可以换取想要的东西,再蛮横的狡人也不会选择冒着生命危险去抢。
当然,实际落下去会面临很多困难。
霍采瑜给三个郡派遣了荻朝的军队和官员, 辅佐分封的狡王子女治理。
无论如何, 至少他们已经迈出了最关键的一步。
霍采瑜对着厚厚的册子仔细查看了一遍,最后轻轻舒口气:看来全国上下都没有瘟疫发生的痕迹。
我们这里没有, 但狡国似乎有些苗头。李锦余趴在龙榻上,捧着另一本奏折认真地看着,脑袋上的毛耳朵一动一动, 得提醒那边的人注意。
狡王之前为了给荻朝造成大旱,先从自家的边境开始。大旱导致不少牛羊马匹死去,这才带来了瘟疫。霍采瑜放下手里的册子,站起身走过来,总归不是邪术带来的瘟疫臣已经吩咐下去让他们仔细处理,药材随时供应。
霍采瑜坐到龙榻一旁,看着李锦余脑袋上毛茸茸的小耳朵,忍不住伸手过去轻轻捏了一下。
李锦余受惊地抬起头,两只耳朵抖了抖:怎么了?
没什么。霍采瑜嘴角含着笑,手指在李锦余柔软的毛毛里滑动着,顺着后脑勺摸下来,一直顺到后背。
夏日的寝宫里虽然用上了冰,依然有几分暑气,李锦余穿得十分轻薄,只一层细滑的黑底云纹丝绸里衣。
手掌抚过,隔着薄薄的绸缎也能感觉到彼此的体温。
李锦余莫名觉得身体有些热,脸也有些热,下意识看了霍采瑜一眼。
霍采瑜眼眸中滚烫的情意让他瞬间明白了霍采瑜的意思。
他红着脸往龙榻上缩了缩。
霍采瑜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李锦余的脸颊,鼻息几乎喷吐在李锦余的耳畔:陛下,可以么?
尽管已经做过很多次,但每一次李锦余都会紧张得脚趾蜷缩。
他声如蚊蝻:先、先洗澡
霍采瑜伸手环住他,差点想笑:陛下从前不是最讨厌洗澡么?
以前有点怕水。李锦余红着脸小声解释,现在不太怕了。
那去沐清池吧。霍采瑜想了想,暂且松开他,沐清池更凉爽些。
去沐清池的路上要见不少宫人,李锦余把耳朵和尾巴都收了起来。
到了沐清池,把伺候的人都唤下去,李锦余慢慢走进水池中,舒服地叹了一声。
霍采瑜走了过来:陛下,要帮你搓背么?
李锦余转过头,在水雾缭绕中看到霍采瑜精壮的身体,还有隐藏在水下的,刚刚平复下来的脸色顿时又染上绯红。
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单纯小仓鼠,霍采瑜也不是一年前那个彬彬有礼、和他保持距离的霍采瑜。
他们的关系日渐亲密,也愈发能够感受到霍采瑜身上强烈的侵略感。
让李锦余有些发昏,又有些紧张。
他的耳朵忍不住跳了出来。
霍采瑜的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
床上与水池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体验。
李锦余感觉自己的身体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周围却有微凉的水波在荡漾。
热与凉的反差让他的感官都提升了好多层,愈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霍采瑜给予他的刺激。
霍采瑜宽大的手掌掌心有握剑磨出的茧子,下巴上心长出来的胡茬摩擦起来带着些微的刺痛。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周围氤氲的水雾让他有些发昏,霍采瑜凑过来亲吻他时也只会下意识的回应。
哗啦哗啦。
沐清池仿佛也跟着他们一起荡漾,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他忍不住把耳朵和尾巴露了出来。
模模糊糊之间,李锦余感觉一只手轻轻握上了他的耳朵。
他的仓鼠耳朵格外敏感,被那只手轻轻揉捏一下,登时给了他强烈的刺激,让他险些哭出来。
他的反应似乎让身上的人更加兴奋,热烈地亲吻着他,口中呢喃:陛下锦余
嗯
霍采瑜抱着全身无力的李锦余回到寝宫的时候,整个人依然神采奕奕。
李锦余躺在霍采瑜宽厚的胸口,脸上的绯红之色让长康看着都呆了一瞬。
长康作为贴身伺候李锦余的太监,十分清楚他们陛下和摄政王的关系。
饶是如此,陛下这幅模样看起来也过于动人了。
长康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赶紧送上了崭新的衣物。
自从陛下和摄政王从外面回来,服饰陛下更衣就成了摄政王的专职,哪怕是长康也不能插手。
穿衣服的过程中难免有些肌肤摩擦,两个人呼吸又有些急促了。
霍采瑜撑在李锦余身旁,低声问:陛下,还要么?
李锦余有些无力地扫了他一眼,眼角还隐隐有哭过的红痕。
这一眼让霍采瑜愈发口干舌燥,几乎想立刻把他的陛下压在龙床上。
刚才摸摸蹭蹭的时候李锦余也被挑起了兴致,红着脸点了点头,小声道:轻点
这澡白洗了。
不过这一次只过了十几分钟,李锦余就忽然睁大眼睛,推着霍采瑜的胸膛:不行,快、快停下
霍采瑜听出了李锦余口吻中的惊恐,连忙停下动作:陛下,怎么了?
李锦余离开霍采瑜的身体,滚到一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忽然一阵白光闪过,变成了一只巴掌大的小毛球。
霍采瑜:
李锦余:
霍采瑜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庆幸还是好笑,扶着额头:时间到了么?
李锦余可怜巴巴地点点头。
虽然吸收了狡国的气运,但他还是做不到一直以人形状态存在,偶尔还要变回仓鼠修炼。
今天晚上太兴奋,差点忘了这回事。
搞得他们做到一半强行刹车
霍采瑜深吸口气,内力平息着体内的冲动,苦笑一声,伸手将李锦余托起来:陛下要用沙子沐浴么?
李锦余眼前一亮:要!
人形的时候不论,作为仓鼠他沉迷于柔软干净的细沙滑过皮毛的感觉。
刚才用水洗了一遍,现在还能用沙子洗一遍,真是太棒啦!
霍采瑜如今甚至能够分辨出仓鼠脸上的各种表情。李锦余兴高采烈的样子让他欲求不满的心情稍稍缓解。
他草草披上衣服,下床把李锦余放在了一个巨大的沙坑中。
自从他们说开最后的秘密,李锦余终于能够堂而皇之地使用仓鼠用具。
以汤圆的名义专门定制了一整套仓鼠器具,其中就包括这个专门用来沙浴的沙坑。
霍采瑜看着李锦余在沙坑里欢乐的样子,无奈地笑笑:陛下先洗,臣去叫兰汤。
他自己也要洗一下。
为了避免陛下的耳朵尾巴被宫人看到,现在内侍和宫女统一在寝宫外面等候吩咐。
霍采瑜叫了兰汤沐浴之后换上衣服,看陛下还在沙坑里打滚,推开殿门出去散散气。
做到一半强行停下来实在是太难受了。
走出殿门,霍采瑜就注意到有个穿着靛青色内官服的太监正坐在寝宫门口写着什么。
霍采瑜在那身太监官服上扫了一眼,内心忽然升腾起一丝不妙:彤史官?
在荻朝,彤史官是记载皇帝临幸后宫宫妃、宫女的专职太监,详细到记载皇帝的开始时间、结束时间、中间叫几次水等等,作为日后宫妃怀孕之后的凭证。
从前有宠幸男子的皇帝,也一样记载。
不过到他们这里,其实算得上皇帝被宠幸
霍采瑜走过去,扫了一眼彤史官的记载,随后被里面时间相关的记载闪了腰。
半刻?霍采瑜的脸色十分微妙。彤史官年纪不小,不卑不亢:禀摄政王,奴婢对着漏时记载,绝无错误。
时间上是没问题,问题是他们并没有做完。
霍采瑜脸色抽了抽,望着彤史官脸上隐隐的倔强,最终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当初他亲手整顿的后宫,彤史官这种职位特意安排的性子直的固执之人彤史官也是史官,皇家血脉不容混淆,记录者当不为权势财富所扰。
当年他还没有对陛下的心思,特意耳提面命要求彤史官务必详实记载陛下临幸的内容。
现在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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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吱吱☆
灵力耗尽之后李锦余窝在柔软的木屑床铺里香甜地睡了一夜。
霍采瑜第二天起来时看小仓鼠把整只鼠都埋在木屑里, 嘴角微微弯起,放缓了声音出去上朝了。
等李锦余睡醒,已经到了用午膳的时间。
他从木屑堆里爬出来, 变成人形, 披上皇袍走到外殿,刚好看到霍采瑜进门。
霍采瑜手里还拿着早朝收上来的折子:陛下醒了?
李锦余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朕起晚了,抱歉。
陛下辛苦了,偶尔不上早朝也不打紧。霍采瑜把折子放在案上,先用午膳吧。
吃过午膳,李锦余一边用着冰碗一边和霍采瑜一起批奏折,忽然长康在门外喊了一声:陛下,韩国公觐见。
李锦余一愣,抬起头和霍采瑜对视一眼。
韩国公是太后的亲生父亲, 当初也参与了太后的政变。
为了皇家名声、也为了不让阴暗的人对李锦余指指点点, 霍采瑜压下政变的一切风声,只把涉事家族的权势收了回来。
韩家牵扯最深, 受到的损伤也最大。
自那之后,韩家整个都沉寂下来, 韩国公更是一直告病在家修养。
到底太后是原身的生母,只要韩氏识相,李锦余也不打算多为难他们。
这次韩国公突然找上门来做什么?
李锦余想了想, 收起耳朵和尾巴:传。
韩国公年纪已经不小, 颤颤巍巍走进来,要跪地行礼:老臣见过陛下。
国公年纪大了, 不必多礼。李锦余看不得韩国公一把年纪还要跪下的动作,连忙制止,让韩国公坐下说话。
韩国公谢过之后, 目光首先在霍采瑜身上转了一圈,随后放在了李锦余身上:陛下,老臣有些话,想单独对陛下禀报。
李锦余听出韩国公的言外之意门,微微皱眉:国公但说无妨。
他对霍采瑜没什么可隐瞒的。
韩国公沉默了片刻,抬起头来:老臣斗胆,陛下身上的毒可解了?
李锦余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解了。
当初他和霍采瑜踏破狡国的王城,在王宫的地窖里找到了被冰封的格央尔兰。
带回京城之后,霍夫人很快就把完整的绝子解药研究了出来,让李锦余服下。
虽然李锦余自己觉得绝子解除与否无关紧要,但霍采瑜可不这么想。
到底是毒,谁知道会对陛下造成什么潜在影响?能早解还是早解了好。
不过韩国公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李锦余想不明白,只道:确实解了,不知国公问这个作甚?
得到确定消息,韩国公长出了一口气,苦笑一声:如此便好如此老臣的担忧也便放下了。
他又不着痕迹地看了霍采瑜一眼,苍老的眼眸中隐隐流露出一丝疑惑。
韩国公本以为霍采瑜不会给、至少不会这么快给陛下绝子的解药。
摄政王和陛下的关系,今年以来忽然就在朝堂和贵族之间传开了。
韩氏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在宫里还有些消息来源,确认陛下和摄政王的关系之后,顿时眼前一黑。
陛下中了绝子不能人道,到底是谁宠幸谁自然不用多说。
难怪摄政王总掌大权之后依然对陛下俯首帖耳!难怪之前他们试探摄政王立场的时候总是不得其门!
霍采瑜异军突起,杀入大荻官场短短一年便坐上了天下第二尊贵的位置,引来无数人的侧目。
私下想要和霍采瑜交好的人更是不计其数。
摄政王年轻有为却还是单身,不少王公大臣都暗搓搓地联系他,想送自家的女眷或者侍女过来,但都被霍采瑜一概拒绝了。
甚至还有人不怀好意地揣测过摄政王殿下是不是不能人道。
如今倒是明白了。
摄政王哪里是不能人道,根本就是胆大包天!
韩国公和太后消化了很久才勉强接受这个消息。太后更暗中哭晕了好几次。
在太后眼里,若非她当年糊涂,现在她可怜的陛下怎么会需要委身摄政王来换取庇佑?
不过现在摄政王和陛下一条心,他们有心无力,只能硬生生憋着。
得知陛下似乎已经解了毒,韩国公意外之下,内心也有些疑惑。
在他看来,摄政王定然是用这要挟着陛下,绝不会轻易替陛下解毒。否则陛下全无拘束,摄政王还能像以前那样强迫陛下跟他在一起么?
只是没想到摄政王竟然真的给陛下解毒了
难道摄政王已经腻了陛下?这倒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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