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花样送快递[快穿](GL)——沉墨歌(8
反派花样送快递[快穿](GL) 作者:沉墨歌
反派花样送快递[快穿](GL)——沉墨歌(8
花韶月在走神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道轻浮的嗓音。她抬眸看去,纤长的睫毛微微翘起,脸上一片淡漠。
只见,那人戴着手套的手伸进一旁的铁栏里,掐着一个未长开的少女。婴儿肥的脸蛋,颇显稚嫩,柔弱的身躯如柳絮般轻盈。
残破不堪的衣裳遮不住体, 她眼眸含泪,恐惧地盯着掐着自己脸的男人。
那是一张雌雄莫辩的脸,带着阴柔之气,一眼看过去,便觉得对方不是好人。
花韶月看的并不是少女的全貌,而是一眼看中了少女的脸庞。
少女与她几乎有三分相似,不难看出对方是出于什么心态挑中这个少女。
跟在花韶月身旁的男人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花韶月几眼,生怕自己这位顶头上司一言不合又把人给打残。毕竟,这事发生得还不少。
詹森家族的小公子,奈哲尔.詹森,是被从小宠大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对方现在是馋着她身子,更想要征服她这高傲的性子,自然是舍不得用权利把花韶月弄死。
再者以现在的科技发展水平,只要你心脏还在跳动,就能够让你活下来。
花少将,你怎么不说话了呢?奈哲尔阴森森地目光落在花韶月脸上,似乎是想要从中看出什么来。
结果,对方仍然是一副冷漠脸,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举动动摇过。
他弯了弯眸子,朝着奴隶商人说了些话。对方立马将笼子打开,还送来了一条鞭子。
柯振心头一跳,恨不得现在就把花韶月拉走,走得越远越好。
他跟在这位小公子身后少说也有四五年,对方想要做什么,一个动作他都能知道得清清楚楚。
仿佛是随着他脑子里的想法,下一秒鞭子抽打皮肉的声音就传进他们的耳朵里。
在这里,人命不值钱。
少女抱着自己,好像这样就能够减轻疼痛。
在叫大点声,最好是求求她救你啊!
正直的少将绝对不会见死不救的!
你求她啊
奈哲尔的每一句话都带着诱导性,他想要打破花韶月脸上的冷漠,想要让对方动容,对自己俯首称臣。
少女将这些话听了进去,她企图挪动身体朝着花韶月爬过去,那干净得透亮的靴子和她这一身脏乱显得天差地别。
救救我少女沙哑的说道,声音听起来像是一把锯子锯着枯木。
少女的哀求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象中的反应,她瞪大双眼,像是要将那个人印在自己眼里。
,
木仓的声音猛地响起,少女眉心处落下一点红。伴随着冷清的嗓音,她缓缓倒在地上。
这样吗?
冷如玉的手上多出了一把精致的手木仓,花韶月疑惑地开口看她。
看着对方倒在地上,双眼仍旧盯着自己的模样,她擦了擦手上的木仓,放了回去。
少少将?柯振惊恐地出声,他完全没有想到花韶月会如此干脆利落,没有半点怜悯的心。
他所认识的少将是一位对敌人都抱有仁爱之心的人,可眼前的一幕恰恰是打破他的认知。
柯振,赔钱,把她埋了。花韶月瞟了一眼柯振,淡然地吩咐道。仿佛死在她面前的不是人,而是随处可见的小动物似的。
柯振愣了愣,在她那一眼冷霜下回过神来,他挽着袖子朝卖家走去。
奈哲尔瞧着眼前的这一幕,丝毫没有生气的念头,反而是开怀大笑起来。
他道:我说过咱们是同类,你现在信了吧?
阴森森的话语并没有得到花韶月的回答,他本身也习惯花韶月不搭理自己的态度,便兴趣缺缺地准备回去。等柯振处理完事情,也慢了他们一步回去。
这件事情发生没多久,柯振在隐约间听到传闻,说有人单枪匹马地将地底下的奴隶市场搅得天翻地乱。
在自己面前站着的上司花韶月身上恰好有出任务造成的伤口。
若非如此,柯振都要怀疑是不是花韶月做的了。
薰衣草花田里有位小姑娘蹦蹦跳跳地往湖泊那边跑过去,在她的身后有十几位随从担忧地喊着。
小公主,您别乱跑,夜深了该回宫里休息了。
小公主,您去哪里了?
小公主,今天不玩捉迷藏了,可以吗?
而众人口中的小公主正哼哧哼哧地爬上假山,她翻过假山下面有一个能容纳三四个人的落脚地。
那里可以碰触到湖泊水,这让小孩子天性控制不住,她眨巴眨巴圆滚滚的眼眸,煞是可爱的攧手攧脚靠近水面。
稚嫩的小手一边扒拉着假山,一边朝湖水伸出去,小心脏砰砰砰地跳个不停。
就在即将触碰上水面时,忽然湖底有人猛地窜出来,在小姑娘准备放声尖叫的时候,捂住了她的嘴。
那天夜里,新月高高悬挂枝头,从水里出现的人宛如绝世海妖般摄人心魄。
她愣愣地看着她,对方的衣服紧贴在身上,突显着她的身姿婀娜。
不准叫。女人冷清的嗓音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很是好听。
小姑娘用力地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对方这才又警告一声,再放开她。
如果你喊叫,小心你的命。
女人眼里淬着冰刃,严厉地扫过小姑娘,似乎是在猜她的身份。
小姑娘连忙点头,就差没伸出手指发誓,表明自己的决心。
呼,差点憋死我了。小姑娘被松开后,后退几步,小手拍着胸口后怕的说道。
女人还在水里,似乎没有想要上来的念头。可小姑娘很好奇对方是从何而来,要去哪里。
大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为什么会在水里。小姑娘坐在石头上,双腿晃悠着开口询问。
女人摇了摇头,我没有名字。就算是有,她也不可能会告诉只见了一面的小姑娘,再者她脸上还有伪装。
原本想着来这个隐秘的地方疗伤,看样子是不太可能了。
啊?那我给你取个名字好不好?你是住在这里的吗?就像我母后说的那样,是传说中的海妖?那你有尾巴吗?
小姑娘喋喋不休地开口问她,对方一言不发,这使得她有点叹气。
紧接着,小姑娘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像是在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
大姐姐,你受伤了!小姑娘瞪大眼眸,担忧地朝她伸出手道:大姐姐,你快上来,受伤了可不能够泡在水里。
女人瞄了她一眼,想要转身离开,结果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落入小姑娘稚嫩的小手里。
松开。对方迟疑了片刻,压低着嗓音说道。
还好她刚才的动作不大,否则,估计头发都要被揪掉一把。
啊!对不起大姐姐。小姑娘猛地松开手,赶紧给对方道歉,慌乱得不成样子。
但她又在下一秒变得硬气起来,大姐姐,你快上来,我有疗伤的药。
她很顽皮,天天到处乱跑,时不时就磕着碰着。因此母后怜惜她,给她准备了好多好多疗伤的药。
女人被小姑娘那双不含任何杂质的眸子给蛊惑着,她仿佛在对方身上看到了白和无故失踪小孩儿的影子。
她慢吞吞地爬上来,哗啦啦地水声搅着湖面不平静。
小姑娘自顾自地从背包里取出疗伤药,趁着一点点微弱的月光,企图看清上面的字体,想要知道功效。
女人轻轻扫了一眼,指了指小姑娘手边的另一支治疗药剂,这支可以用。
不过,这不是口腹药剂,而是注入体内的外用药剂。
女人问道:你会吗?
小姑娘愣了愣,看着针筒摇了摇头道:这是大桃子帮我备着的,听说一下子就能痊愈伤口。
所以,她不会给人用这支药剂。
女人伸出手,给我吧。
小姑娘听着声音,不自觉地将外用药剂递了过去,在对方熟练的动作下,她后知后觉地说道:大姐姐,我可以叫你无月吗?你看今天是新月呀!
被强行取名做无月的女人垂着眼眸,睫毛微微落下,她暗哑地开口,好。
名字不过是代名词。
何况还是一个不熟悉的人取的。
诶嘿嘿,无月姐姐,我叫薛怜滢。薛怜滢看着对方停下动作,笑嘻嘻地看着她说道:你要记住呀?以后大姐姐还会来这里吗?
薛怜滢期盼地目光让无月说不出拒绝的话,她点了点头道:应该会,只要我受伤。
她这话的反义词就是不受伤就不会出现。
薛怜滢郑重其事地点点头道:那这里就是我和无月姐姐的秘密基地了?
无月哑然地点头,似乎是同意薛怜滢的说法。
秘密基地吗?
第126章 星海未来篇
富丽堂皇的宫殿, 轻纱垂落处有张松软的双人床。
薛怜滢翻了个身抱住旁边闭眼睡觉的花韶月, 轻声细语地问道:花花,想不想去秘密基地看看?
女人修长纤细的手指轻抚过怀中人的长发,如婴儿肌肤般柔软,使得她想要捏上一捏去感受这触觉。
似乎在睡梦中感受到了干扰, 花韶月挣扎地起身, 偏像娃娃脸的她皱着眉头看薛怜滢,眉眼中含着被打扰的不爽。
你干嘛?花韶月半阖眼睑, 恹恹欲睡地出声询问。
昨天折腾了一宿还不够吗?她都快困得睁不开眼睛, 薛怜滢倒好清醒得跟喝了多少杯咖啡似的,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明明是花花在梦里说了秘密基地, 我才想和花花去的。薛怜滢委屈地瞧着她, 熟练地伸手把她的小姑娘搂进怀里。
指腹摩挲着她脖颈的肌肤, 感受着对方的脉搏跳动,她才觉得自己得到了一切。
她的小姑娘了无声息靠在自己身上时, 那种恐惧像潮水凶猛地将她拍打在沙地上, 无法挣脱,无法逃离。
我做梦了?花韶月也不矫情, 就直接靠在薛怜滢的身上, 她微微仰起头问道。
她对自己有没有做梦的事情并不知情, 可能是有, 也可能是没有。或许一觉醒来,早就忘记梦里的内容。
薛怜滢老老实实地回答,你喊了白的名字, 还有秘密基地。
白,好久没有去找她了。闻言,花韶月眸光一下子暗了下来,她想起白死在自己怀里的样子,心口像是被扎了一把刀子的疼。
她原本能活着的,却因为她死了。
花花,白姐姐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她自己的意愿,况且在那个时候,你已经尽力了。薛怜滢怜惜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抱着她从床上下来往浴场那边走去。
她一边走着,一边哄着人,别想太多,我陪你去看白姐姐好不好?
得到薛怜滢的承诺,花韶月才点了点头。
广阔的草地,布满石碑。
薛怜滢撑着伞,牵着花韶月的手慢悠悠地往某个地方走过去。
白的墓地一开始在她们停靠的星球那边,是后来才迁移到中央地带这边。
这里是英雄的沉睡地。
来到熟悉的石碑面前,坛上早就被人放上刚采摘下来的白色花束,花韶月疑惑地往周围看去。
从始至终,这块碑墓只有她们两个人知道,为什么会有第三个人出现,还给她带来了鲜花。
似乎是看见花韶月脸上的疑惑,薛怜滢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或许是有人见到这里许久没有人来,便帮着清理了?
毕竟,她们两个人因为某些事情在时空管理局里穿梭界面,压根就没有时间过来。
况且当时的花韶月还处于人格分.裂状态,留下个失去全部记忆的人格,怎么可能会记得白的事情。
可能吧。花韶月抿着唇,并不是很愿意认同这个看法。
她蹲下身下将鲜花放置在一旁,她将自己怀中抱着的粉色玫瑰放在上面。
白不知道在哪里看过粉色玫瑰,因此一直都想要一束,可是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她做不到。
科技发展早已破坏了某些东西,像这种娇嫩的花朵,需要特殊的环境才可以培育生长。
等到她有这个能力时,白已经不在了。所以她每次过来看白,总是会抱上一束粉色玫瑰。久而久之,变成印在骨子里的习惯。
白,我过得很好,当年那个小姑娘也在我身边,你过得好不好?花韶月坐在地上,背靠着石碑,像是在倾诉什么似的说道。
薛怜滢静静地站在一旁,遮阳伞稍微倾斜在花韶月头上,遮住落下的阳光。
今天的天气很好,晴空万里,白云闲散。
薛怜滢之前没有陪她来过这里,倒是让她瞧见另一面的花韶月了。
靠在石碑上的花韶月,一个人自顾自地说着话,仿佛她的身边有人陪着她似的,丝毫不晓得寂静。
薛怜滢垂眸看着她,看着她眼底露出的委屈,含着的泪珠,终究是不忍直视。
她半蹲在花韶月面前,手中握着的遮阳伞随着她的动作将她们两个人保护了起来。
另一只空着的手轻轻地抚上花韶月娇嫩的脸庞,指腹摩挲着她眼尾的红。倾身覆上,舌尖带着丝丝凉意抹去她的泪。
滢滢滢。
似乎是没想到薛怜滢会会有这样的动作,花韶月下意识地伸出手抓住她的衣服,喃喃的开口。
我在。薛怜滢低下头,神色怡然的回应,别哭,我心疼。
你现在不是一个人。
没有了白,你还有我。
直到生命尽头,我都不愿意放开你的手。
白是你一生的挚友,而我薛怜滢是你唯一的恋人。
花韶月撇了撇嘴,不承认地反驳,没哭。
在白的面前哭,岂不是会让白担心,她在白面前可是一位非常可靠的挚友呢!
怎么能在白的面前脆弱呢?
怎么能哭呢?
薛怜滢无奈地把人搂进怀里,瞧了一眼挂满泪珠的女人,拍着她的背,轻声细语地哄道:嗯,没哭,是沙子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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