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的我究竟怀了谁的崽——矢目(31)
万人迷的我究竟怀了谁的崽 作者:矢目
万人迷的我究竟怀了谁的崽——矢目(31)
南鱼将凶狠的眼神对上最后一条鱼,吓得扶摇打了个嗝。
扶摇没见南鱼生过气,泪水汪汪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哆嗦着说:师尊,你别骂我,你别骂我呜。
我不骂你。南鱼面无表情将手一抬,桌子轰地摔到门板上,门和桌子一起落了个粉身碎骨。
师尊扶摇差点就跪下来了。
南鱼从来没有如此平静地和扶摇说话。
他说:既然你有这么多朋友了,以后就别回宗门了。
师尊!扶摇一声凄叫。
南鱼踹开挡在面前的桌子碎块,拂袖离去。
剩下后面四个人的脸色白的白,青的青,还有一个呜呜哭泣。
第42章 渣攻等虐吧1
你没话要说吗。
南鱼背靠着床休息, 闭着眼睛冷冷道。
[南南]
系统挪一步蹭一步出来。
呵。
南鱼意味不明的冷笑让系统抖了一下,瞬间认错,
[南南对不起QAQ, 都是因为北大妖说要把我拆了所以我才不不敢告诉你啊]
你被威胁了?南鱼口气软了一点。
系统看有转机,立刻悲愤交加地控诉,
[他简直不是人啊,他先骗我出来, 还入侵了我的系统,我一时不察差点被他瓦解了程序, 他威胁我如果不照做就拆了我,所以我才嘶]
系统到这里突然噤了声。
南鱼幽幽问:你告诉他什么。
[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你也走吧。
[是资料哇!存在主机里你的以前任务的大几百G资料!]
嘶
南鱼倒抽了一口气。
[南南对不起QAQ。]
你把我以前任务的资料都给他了, 你知不知道那些资料传到人类大脑里就会化成三个世界我的所有记忆,你就这么把我卖了?
[南南对不起QAQ。]
南鱼的真气更乱了。
他知道北大妖为什么会撺掇这场多人运动了。
围观了自己的记忆后, 他发现自己没有足够的竞争力,他们三个又都无法把其他两个人弄死, 所以在北大妖的挑拨下居然化敌为友拿自己来开刀了。
那么我就活该被献祭吗?
王八蛋,一群王八蛋!
居然把我当蛋糕一样来分, 要不要再给你们排个一四七、二五八、三六九, 每十天我休息一日。
这样想想也不对, 还有扶摇没算上。
操!
不够分。
连扶摇也变异了, 整就一渣人团!奇行种!
他妈的, 不会原谅你们的。
没了, 你号没了!
这时候系统弱弱道:
[南南, 他们好像追过来了]
南鱼自然也感觉到了那快速靠近的四道神识,虽然在离他宫殿几里外的地方停下,掉头往扶摇房间去了。
这四人居然还在狼狈为奸勾肩搭背。
一想起渣人团那四张脸, 南鱼就气得头疼。
系统察觉到南鱼的不适,弱弱道,
[南南,你身体好像有点奇怪,我帮你检测一下吗?]
南鱼闭着眼睛没回它。
[嘤。]
系统不敢在南鱼面前晃了,自觉将数据拿去后台解析。
南鱼将所有事情捋了一遍后,发现自己活得像团毛球,被各种线条卷在其中。
他感觉感情真是无聊,既无聊还浪费精力的东西。
以前平静的日子一去不复返,现在只留下无尽的麻烦。
后悔,他后悔了。
及时止损这个道理要懂。
南鱼睁开眼睛,他眼睛里没有悲愤,也没有怒火,只有淡淡的嘲讽,他冷笑道:你们最好别再来跟我找麻烦。
刚一说完,门口就传来一道啜泣的声音。
师尊扶摇可怜兮兮的声音响起来。
南鱼闭目养神。
扶摇扒在门上啜泣:师尊您见见扶摇,您不要不理扶摇。
师尊
呜呜呜
南鱼就任由扶摇在外面有一搭没一搭地哭。
哭吧,小兔崽子。
前几天你也是这样把我骗上床的。
他在等扶摇哭累了滚蛋,没想到扶摇吸了两下鼻子,说:师尊您要睡觉了吗,那扶摇嗝,扶摇给您讲个故事听
扶摇打了个哭嗝,软软糯糯地开口:有一只小鸭子在排队,想和前面的鸭鸭对齐,可是怎么都对不齐,他就嘀嘀咕咕地说,对不齐呀,对不齐呀
师尊,你听到了吗?对不起呀
师尊,扶摇错了呜扶摇低着头道歉,突然呲啦一声,门开了。
师尊!他开心得跳了起来,赶紧跑进卧室。
只见自家师尊坐靠在床上,身体比平时更清秀脆弱,半嗔半怒地看着他,眼神很是勾人。
扶摇背着手绞着手,低下头道:师尊。
南鱼对扶摇招下手,扶摇就像大型犬一样哈溜着跑到他床边去。
南鱼问:他们让你来的?
扶摇立刻摇摇头:不是,是扶摇自己想见师尊。
南鱼反问:他们自己怎么不来?
扶摇说:他们说让我先来,师尊容易消气!
喔~南鱼了然笑道,扶摇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大惊失色。
南鱼倒是没追究,侧开身体,给扶摇让了点位置,说,上来吧,眼睛都哭红了。
扶摇看着南鱼的床,眼睛都直了,师尊,我,我可以上去吗?
南鱼还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没上来过吗?
扶摇脸一红,被这句话撩得颤了一下,受宠若惊地坐到床沿,一点一点蹭过去,跟自家师尊肩并肩坐着,把被子盖到自己腿上。
旁边一阵幽香,光是这么坐着扶摇气息就沉了。
他满脑子都是师尊的被子好暖、师尊的床上好香,而且他知道南鱼的身子更暖,南鱼的身子更香。
被窝里有双脚有意无意贴过来,扶摇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这双脚,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喜欢师尊就是因为这双脚,这双脚出现在他梦里,折起蜷缩与崩直,这双脚,很滑。
扶摇,南鱼幽幽问,你是不是对为师起了好久的心思。
啊,扶摇从回忆中惊醒,没有。
没有?南鱼掀开扶摇腿上的被子,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扶摇瞬间红了脸,手足无措道:师尊,师尊
南鱼倒是不恼怒,轻轻一笑,为师帮你揉揉好不好?
揉、扶摇睁大了眼睛,脑袋几乎喷出蒸汽,揉揉?
南鱼没说话,只是微笑。
扶摇看向南鱼那双手,那双手指节匀称修长,手底细腻柔软,扶摇脸上一热,愣愣道:好~
南鱼勾唇一笑,拍了拍枕头,让鱼儿躺下。
扶摇双手交叠在肚子上,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
他是来找师尊道歉的,结果被师尊发现他胡思乱想,然后师尊还说要给他揉揉。
这,这是因祸得福吗?
南鱼才不管扶摇是怎么想,他活动活动手腕,要宰鱼了。
他的手一碰到鱼尾巴,鱼儿就颤动了一下,活泼乱跳起来。
很精神嘛。南鱼对扶摇一笑。
他一笑,扶摇就愣了,大扶摇愣住了,小扶摇倒是反应快,立刻端端正正像南鱼敬了个礼。
南鱼警官没有什么技巧,动作像刨玉米一样干净利落。
他也不需要什么技巧,扶摇一碰上他就像终于插上电源的热水壶,一锅水自动就加热了起来。
从平静到升温,从升温到滚烫,从滚烫到沸腾,咕噜咕噜的开水溅了出来。
扶摇心里喊着南鱼颤抖了一下,一束烟花绽放了。
自家师尊点的火,今天的烟花格外绚丽璀璨。
南鱼拿出湿巾擦擦手,扶摇像是含羞带怯的小娇妻,师尊~爬起来拉着南鱼的手臂想要吻他,被南鱼一手摁回去,躺好。
还没结束吗?
扶摇不敢造次,遂又平躺了回去,内心隐隐怀有期待。
南鱼警官擦完手,又握住那把枪,五指一收,刚射击过的枪管仍残留着滚烫。
经验丰富的南鱼警官向来例无虚发,只要出手必定满载而归,又一次,他看着手里的丰富收获,无情地拿起手帕,消除了犯罪证据。
扶摇一天经历两次这样的甜蜜,不由得满面动容,自家师尊难道是知道他年少轻狂,数日来积压已久,才这样温柔体贴?
不消多想,南鱼警官第三次突击也来了。
扶摇这次也搭上了云霄飞车,但是这种局部交易总体脱离总让他觉得寂寞,他身手试图请求伟大南鱼警官的一丝慰藉,表达了师尊抱抱我的请求,结果遭到冷漠对待。
一丝不苟的南鱼警官只致力于解决问题,而不掺杂真实情感,他冷冷看了扶摇一眼,然后继续操兵练习,扶摇已经从这个眼神中察觉到什么了,但是水又沸了,他来不及消解其中的意思就回到车上,一头撞进云里。
轻呼呼,软绵绵。
云层越攒越多,最终化作雨云,暴雨倾盆而泻,扶摇也回到陆地。
师尊谢谢你三个字还未说出,他看到那只干净秀气的手又向他伸来。
扶摇无措道:师尊,现在就要吗?
旅途长久,扶摇希望车子能靠边休息一下。
南鱼淡淡反问:你不要吗?
扶摇犹豫了,是暂时停下脚步,走走看看的好,还是继续往山道上爬行,虽累但能看到更多的风景。
扶摇脑袋里出现了两个小人在争论。
第一个小人说:我觉得你应该继续,毕竟这种机会它不多,虽然有点累,但是不吃亏。
第二个小人说:他说的对。
扶摇泪光闪闪地抬起头:要~
南鱼微微一笑,用灵力洗了一遍手腕的疲惫,开始第四次射击练习。
这次热水壶煮了好久都没煮开,呈现出电源接触不良的颓势,南鱼只好加大电力,提高功率,强行让热水壶振作起来。
水壶很快又通了电,正常运作起来。
在一次又一次的响动之后,水温面前达到沸腾点,水珠溅了出来。
师尊?扶摇不解看着第五次伸到面前来的手。
没有灵力,纯靠肉搏,扶摇已经把私货都交干净了,可是那只手卸货之后又来载货,扶摇看它的样子真的想要来个第五次,不由得怕了。
师尊,我,我不要了。扶摇试图坐起来。
躺好。南鱼还是这句话。
扶摇才发现一直以来,南鱼的眼神都是冷淡的,根本没有爱护他的意思,真的就像是在刨玉米,而且越来越不耐烦,有一种这玉米怎么都刨不完的感觉。
扶摇的感觉是对的,南鱼现在就觉得手腕发酸,很想丢下活不干了,但是他想到这场农忙是对玉米的剥削,他又忍了。
当场你让我累死累活,现在我要你吐点籽榨汁,不过分吧?
南鱼继续刨玉米。
扶摇忍不住说道:师尊,不行了,徒儿疼。
疼?
也是,再好的锅也不能一直沸腾啊,何况这锅水都快煮干了。
没事,为师给你加点水。南鱼掏出清凉膏。
扶摇眼神都绝望了。
扶摇又争取道:师尊,我想,我想调动一下灵力。
南鱼轻轻一笑,用眼神温柔又宠溺地告诉他:别想太多。
扶摇明确了,南鱼是在报复他。
第五次缴械投降扶摇两腿有些颤抖,好像全程午休地跑完了12公里的马拉松,而南鱼的手在他恐惧的眼神下第六次精准缓慢地伸过来。
师尊!师尊别揉了,住手呜呜。扶摇要崩溃了。
南鱼笑了,我让你住手的时候你听话了吗?
呜。
扶摇的车从高速跑车变成了流畅轿车,再变成了普通小车,再变成了轻缓电动车,再变成人力脚踏车,现在是载重车,沉重缓慢,半天不动。
但是南鱼有的是那个耐性。
何况他的手艺出自知名手工艺术家绝云之手,嗯,扶摇的同伴。
蛇鼠一窝!
修行的时候,无论你多么蠢笨,为师都不会生气,就算你一直都不开窍,为师也会陪着你,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你和别人一起来骗我!
南鱼的动作和他的语调一起加速,南鱼难受地被南鱼发动了引擎。
小兔崽子,让你骗我!
师尊!
扶摇心里是黄连拌辣椒,又苦又辣,身上是伤口倒酒精,又疼又爽,南鱼对待他像跟打地鼠一样过不去。
已经分不清是什么感觉了,只觉得口中酸甜苦辣咸都有,身上酸软疼麻爽一个不差,在长久的折磨后,他的痛苦自责和最最最后一点存货一起交代了。
房间门被推开,等待消息的三人看见扶摇立刻问:怎么样了?
扶摇摇摇头,只是颤颤巍巍地走进来,三人皆是不解。
翼若问:你干嘛了?
扶摇小脸苍白双目失神,我被师尊揉了好久
揉?翼若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抓着扶摇领口问,你个恬不知耻的小畜生,你居然敢让我师尊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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