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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男友总在翻车——宣梨(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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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忆后男友总在翻车 作者:宣梨

    失忆后男友总在翻车——宣梨(15)

    谢淮青没回答。他只是以前被坑过,所以现在多长了些心眼。

    经过这么一闹,下午的运动会都快结束了。

    一起在食堂吃过晚饭,霍珹和谢淮青骑车回家,一路上霍珹沉默寡言,心不在焉。

    谢淮青搞不懂,问:你怎么了?

    霍珹欲言又止。

    谢淮青也不追问,不说算了。

    半晌,霍珹犹犹豫豫地开口,问出那个困扰他很久的问题:你你想做1吗?

    谢淮青明白了,原来霍珹一直在困扰这个。如果他是,霍珹难道就因此不跟他好了吗。

    于是他冷静道:想又怎么了。

    霍珹嘴唇动了动,没说话。谢淮青见他的反应,心一直往下沉。

    两个人一路无话,到了谢淮青家楼下,霍珹拽住谢淮青书包:我能去你家吗?

    谢淮青:干嘛。

    霍珹突然掀起上衣,谢淮青视线迅速移开,紧张地看周围有没有人:你干什么?

    我受伤了,霍珹说,你看这儿。

    谢淮青把头转过去,看到霍珹后腰上有一块淤青,不自觉皱眉:怎么搞的?

    有个傻逼用头撞的。你帮我上点儿药好不好,我不敢告诉我爸,让他知道我在学校打架,会用鸡毛掸子抽我。霍珹毫不犹豫出卖自己亲爹。

    他都这么说了,谢淮青还怎么拒绝。霍珹光着膀子坐在沙发上,谢淮青翻出药油帮他擦。

    谢淮青手贴上来的时候,霍珹心猿意马,紧张地抠沙发扶手,不过那只手把药涂开就撤了,霍珹觉得很失落。

    擦好了,你回去吧。谢淮青下逐客令。

    霍珹还没开始耍赖皮,外面一声雷响,从中午就开始阴沉的天空终于下起了雨,霍珹心中一喜:你看这雨,和依萍没要到钱那天一样大。

    谢淮青:你可以打车走。

    霍珹不情不愿地点开打车软件,等了好久也没人接单,他家距离谢淮青家开车太近,这种天气司机都不愿意接。谢淮青只好说让他雨停了再走。

    霍珹伏在餐桌上做作业,谢淮青因为刚才回家路上的对话心情不好,不想跟他面对面坐着,回自己房间书桌上学习。

    大雨下了两小时,霍珹把发的卷子都做完了,还和亚索沟通了一会儿感情,雨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霍珹激动了、雀跃了,有种今晚要睡在谢淮青家里的预感。

    他语气可怜得很:你忍心让我冒雨回去吗,听说这种天气在室外容易被雷劈死。

    谢淮青沉默许久,最后还是松了口:睡这吧。

    霍珹立刻打电话通知他爸,眼里冒着喜悦的光,还有点不好意思:那我睡哪个房间啊?

    谢淮青:你睡我房间。

    霍珹愣住了。

    幸福来得这么突然的吗。

    傻愣着干什么,谢淮青无语极了,我睡隔壁。

    霍珹挠挠脖子:哦。

    第23章

    虽然不能躺在一张床上,但能睡谢淮青的床,也够霍珹激动的了。

    谢淮青:你先洗澡吧。

    但是我霍珹小声说,没换的内裤。

    谢淮青给他拿了条新的,还有一身干净的睡衣。

    霍珹洗完,穿着谢淮青的睡衣出来,裤子和袖子有点短,显得很滑稽,他还时不时隔着睡裤扯内裤边。

    谢淮青:好伤自尊。

    霍珹:我衣服洗了,挂在哪里?

    有烘干机。谢淮青接过霍珹洗好的衣服放进去,半个小时就能干,等会儿你可以把自己的衣服换上。

    霍珹赶紧说:不用换,挺合适的。只是内裤有点紧。

    谢淮青没看他:随便你。

    谢淮青洗完澡,发梢没完全吹干,湿漉漉地走出来,脸颊微红,像个水灵灵的桃子。

    霍珹莫名燥热,心脏砰砰跳。

    谢淮青提醒他:你可以进去睡了,床单和被子我新换的。

    嗯。霍珹像个即将入洞房的小媳妇,扭扭捏捏地往卧室里走。

    谢淮青跟进去,告诉他卧室灯的开关在哪里就准备出去,突然停住脚步,视线落在床头柜上。

    然而他不过看了一眼就出去了,霍珹在他身后说晚安,谢淮青轻轻带上门。

    霍珹若有所思地看过去,床头柜上有个玩偶,看样子应该是一只狗。玩偶是布做的,上面打了很多补丁,左一块右一块,花花绿绿的,甚至看不出它的本来面目,不过还挺艺术。

    谢淮青在隔壁房间躺下。

    那只玩具狗他一直抱着睡觉,从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其他的娃娃他都不喜欢,只要这只狗。因为年头太久,它已经很破旧了,谢淮青姥姥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帮他缝,打补丁加固,不然恐怕会散架。

    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不搂着它睡不安稳。

    刚才铺完床忘记拿,霍珹在房间里谢淮青就没好意思拿。毕竟这么大了还要抱着娃娃睡觉,说起来太幼稚。

    大概过了五分钟,谢淮青房门被敲响。

    怎么了?谢淮青问霍珹。

    霍珹拿着瓶红花油:刚才都洗掉了,再帮我擦一下。

    谢淮青把人让进来,这间卧室没有桌椅,只有床,他让霍珹坐在床上。

    霍珹坐下,一声不响地把那只花花绿绿的狗放在床上。谢淮青也没说话,撩起霍珹上衣,把红花油在淤青上抹开。

    卧室灯光是暖色,暴风雨被隔绝在窗外,反而衬得室内安静。

    霍珹感觉到手指在腰上摩挲的触感,肌肉紧绷着。擦完药,他转过身面对着谢淮青。

    谢淮青被他盯得发毛:看我干什么?

    霍珹豁出去了,一咬牙一狠心:你要是真想想在上面,也不是不行。我可以。

    谢淮青被弄懵了。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这也太尴尬了。

    霍珹不要脸道:反正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谢淮青脸红起来,窗外的雨声遮盖住咚咚的心跳声,他愣了半晌,轻声说:傻不傻啊你。

    霍珹没听明白,还在坚定地表达着决心:你别不信,我真的可以,要不咱俩现在就试试。

    谢淮青猛地站起身,冷着脸把人推出去,滚。

    霍珹险些被门拍到脸,站那琢磨了好半天。谢淮青刚才为什么问他傻不傻想着想着嘴角上扬,总算反应过来。

    回到卧室,霍珹高兴地在床上打滚,又想到那个玩偶,被谢淮青萌得不能自已。

    整个人亢奋过头的结果就是翻来覆去,彻夜难免,天蒙蒙亮了才睡过去。

    *

    第二天霍珹是被谢淮青叫醒的,眼睛都睁不开,谢淮青把他弄去洗完脸才稍微精神了一些。

    谢淮青自己昨晚也有些失眠,早自习一下课,两个人双双趴在桌子上补觉。

    郑浩慈和雷斌在一边用异样的目光盯着他们俩的后脑勺。

    郑浩慈小声说:珹珹里面穿的短袖,是昨天那件。

    真的假的?雷斌一脸震惊。

    那还有假,我反复确认过了。

    这他没回家?昨天晚上他们干什么了啊。

    啧啧,郑浩慈连连摇头,我说他们去网吧了你信么。

    靠。震惊过后,雷斌对着那成双成对的后脑勺感慨道,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羡慕。

    同为单身狗的郑浩慈表示:我也有同感,其实和男生

    两个人纷纷一顿,缓缓转头看向对方

    然后同时呕了一声,双双被恶心走了。

    *

    谢淮青和霍珹昏昏欲睡一个上午,中午终于清醒了。一清醒就想起昨晚的对话,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谢淮青总觉得霍珹看他的时候眼睛在冒绿光。

    反正挺吓人的。

    下午第一节 课是音乐课,在音乐教室里上。预备铃打响的时候,一个男老师走了进来。

    谢淮青拿着音乐书的手下意识攥紧了。上次楼梯上看到的人,果然是他。

    霍珹没有察觉到谢淮青微小的动作,随口说:换新老师了啊。

    谢淮青没接话。不过他向来话少,霍珹没发觉有什么不对劲。

    新来的音乐老师看上去四十多岁,穿着衬衫西裤,头发梳得油亮,正在向同学们介绍自己:同学们好,你们陈老师因为快到预产期,去休假了,之后的课由我来给大家上。我姓曹,曹伟江。

    他一边说一边环顾教室,目光落在最后一排的谢淮青身上,表情明显有些惊讶。

    谢淮青回视,目光冰冷。曹伟江向他笑了笑,宣布开始上课。

    音乐课对于课业繁重的高中生来说就是用来放松的,发呆打瞌睡或者做其他科目作业,很少有人会认认真真听老师讲那些无聊的音乐鉴赏。

    谢淮青原本是少数会认真听讲的人,这一次却趴在桌子上睡觉。因为看到前面讲课的那个人,会让他想起某些不太好的经历。

    可新来的老师却对他很有兴趣。

    曹伟江走到谢淮青桌边敲敲桌角:同学,请你来回答一下,舒伯特的魔王讲了一个怎样的故事?

    谢淮青甚至没有站起来:我不知道。

    好,那我来说。曹伟江自顾自继续讲课,似乎对谢淮青的态度毫不介意。

    霍珹终于发现不对劲,等老师走远之后问谢淮青:你认识他啊?

    谢淮青沉默了几秒才回答:嗯,以前教过我钢琴。

    你还会弹钢琴呢。霍珹惊讶,想起谢淮青昨天说学过跆拳道,不由有些心疼,小时候学那么多东西,一定很辛苦。

    谢淮青觉得莫名其妙,霍珹为什么突然用那种怜爱的眼神看着他。但是被他这样一搞,心情不知不觉变好了些。

    *

    有些人永远不想再见到,现实却不让人如愿。谢淮青没想到曹伟江也会来冰城,并且在这所学校当老师。

    学校就这么大,除了每个礼拜一次的音乐课,偶尔在学校的某个角落也会迎面撞见。

    谢淮青去交完英语作业,从梁轶办公室出来,抬眼便看到那个看一眼都反胃的人。

    曹伟江挂着看似和蔼的笑,嘴上说着寒暄的话:淮青,见到老师怎么总像没看到一样,也不打个招呼。

    谢淮青眼神很冷:你不配做老师。

    曹伟江笑容僵硬了一瞬,很快恢复如常:那我不也做到现在了吗。

    谢淮青面无表情,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

    你还是太年轻,当年转学应该挺麻烦的吧。曹伟江说着拍了拍谢淮青肩膀。

    谢淮青条件反射般将他的手挥开,一言不发地走了。

    和这个人呆在同一个空间令人窒息。

    回到教室谢淮青拿出理综卷子来做,霍珹在一边欲言又止。他刚才远远看到谢淮青和新来的音乐老师在交谈,似乎不太愉快,然后谢淮青回来就开始用神一般的速度做卷子,代表他的心情很糟糕。

    霍珹忍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给谢淮青丢了张纸条:[谁惹你不高兴了]

    谢淮青写了一个字就丢回去:[没]

    说谎。霍珹气呼呼地在心里想,不管是没不高兴还是没人惹他,都是在说谎。

    他感觉有点挫败,他以为和谢淮青的关系已经很近很近了,但遇到事情的时候,谢淮仍然总想着一个人解决,不愿意把一切都和他分享。

    不像他,什么事都和谢淮青说

    不过这么说起来好像还真不是,霍珹突然想到之前给自己埋了一个多大的雷,顿时由生气变为恐慌。

    那件事过了那么久,他有时候甚至都忘了还有这一茬。可谎言就是谎言,像一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引爆。

    他刚才竟然还敢生谢淮青的气,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啊,霍珹心想。这个问题不解决,他永远都会提心吊胆,也许该找个机会,在谢淮青心情好的时候坦白,争取宽大处理。

    但是又很怕谢淮青从此不理他,不肯原谅他。可是如果一直这么瞒着,一旦谢淮青自己想起来,后果会不会更严重,毕竟他有这么多机会可以坦白

    唉,左右为难。

    霍珹不自觉唉声叹气,没发现谢淮青做题速度变慢了。

    刚才把纸条还给霍珹的时候,谢淮青转头瞧了一眼,他看到那一瞬间对方眼里的失落。

    然后这人现在正趴在桌子上闷闷不乐。

    谢淮青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刚才的敷衍,霍珹不高兴了。

    或者要把那件事告诉他吗?可是谢淮青不太想说,不是什么好的回忆,而且他也怕说出来会影响霍珹的心情。

    真是左右为难。

    第24章

    谢淮青发觉霍珹那天状态十分不对,都不怎么看他了。

    但他不知道霍珹是心虚不敢看。

    最后一节晚自习,梁轶说学校要定制新的夏季校服,让他们把尺寸填报上来,为了方便学生们量尺寸,发了十几把软尺。

    梁轶:身高自己应该都知道吧,胸围腰围同桌之间互相量一下啊,放学之前把这事搞定。

    到最后一节课同学们早就昏昏欲睡了,哪怕是这种小事,只要不学习,都能让他们激动兴奋起来,教室里顿时变得嘈杂。

    尺子递到谢淮青他们这一桌,他说:我先给你量吧。

    霍珹点头,手臂微微张开,让谢淮青把尺子环过来,这样一来,两个人不得不靠得很近,他的头顶擦到霍珹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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