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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大师兄又崩了人设(穿越)——一枕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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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炮灰大师兄又崩了人设(穿越) 作者:一枕春秋

    炮灰大师兄又崩了人设(穿越)——一枕春秋

    云台寺将恒苦当成了未来的希望, 倾心培养。但只有恒苦知道自己并不具备怜悯之心,对神佛也无半点敬畏, 呆在寺中只是因为他无处可去。

    至于看一遍的经文就能倒背如流,不过是因为这些经文似乎原本就在他的脑海当中,并不需要刻意去记。

    眼看恒苦已经逐渐可以独当一面, 恒裟便心安理得地放下了这个大包袱, 趁着月黑风高, 又到处云游去了。第二年恒裟反回寺中, 又带回来一个因家中发洪水无处可去的小弟子。

    恒苦对这个甚是可怜的小师弟原本没有任何感觉, 奈何这小孩无时无刻不粘着恒裟, 让他莫名地多了几分危机感,仿佛属于自己的东西要被别人抢走了。

    于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自三岁以后就再未曾与人同床的恒苦抱着被子来到恒裟的屋外。

    在恒裟开口询问前, 恒苦便率先说道:我梦到了江家。

    他这么一说, 恒裟心就软了, 直接将已经和自己差不多高了的人放了进来。

    小师弟第二天一大早习惯性来找师父, 却见日常冷着脸的大师兄从屋里走了出来, 眼身锋利如刀。

    小师弟哭着跑走了。

    自那之后, 恒裟去到哪儿恒苦便跟到哪儿, 他不想再看到师父身边再多一个粘人的小师弟。

    历练本就是修行的一环,更何况恒裟本就有带他出去历劫的打算。对此自然没有任何的异议,带着小拖油瓶上山下河,也挺愉快的。

    日子久了,恒苦才慢慢发现恒裟一直在用功德在度化众生。

    每次恒苦问起来,恒裟都笑着抬手按一下恒苦光头:散一点功德,保佑他们去更好的地方,值得。

    对于这种回答,恒苦一向不屑一顾,明明经文就可以超度,非要散功德是什么毛病?

    也因此在遇到大灾大难时,恒苦便先了恒裟一步将此地死者超度。等恒裟转过头时,那些代表着亡灵的金色光点已经陆续着飞向了远方。

    恒裟忍不住摇头感慨: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前浪死在沙滩上。

    师父,这两句并不能接上。恒苦做完度化工作后,起身走向后面拿着蒲扇坐在树荫底下的人,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这个人也能找到休息的空袭。

    恒裟眯着眼睛看向恒苦,可能是刚度化了一批人的缘故,他现在身上缠绕了重重功德金光:徒弟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有点眩眼?

    师父,出家人忌酒。

    恒裟一脸的苦恼:为师没有喝酒,莫要冤枉为师!

    颇有种孩子长大了,怎么就不听话了呢的苦恼。

    佛子入世的最后一劫,是情劫。

    可惜恒裟观测了恒苦许久,这个人在江家被毁之后就仿佛断情绝爱了一样,天地万物人或浮游对他没有任何区别。

    这般心性倒真是成佛的好材料,但是按他来看缺的哪只是情劫,分明还有怜悯之心。

    所以他带着这个徒弟风里雨里地跑了不知多少个有大灾大难的地方,就是未来唤起他的怜悯之心。

    现在看起来还是颇具成效的,如今恒苦会主动超度那些亡魂。却没想过他这个冷心冷性的徒弟,不过是不想看他继续散自己的功德而已。

    但剩下的情劫该怎么渡?自幼出家的恒裟被情一字彻底困住,他自己尚且未曾经历过情劫,该怎么帮徒弟渡劫?

    恒裟心里发愁,干脆偷偷跑出去买了一堆话本。不是说书中自有黄金屋吗?那书里面应该也有写怎么渡情劫。

    然后他看到了,这书里面被提及最多的地方

    青楼楚馆。

    无论是才子佳人的,还是修仙剑客,每本书中都会或多或少的出现这个地方,然后发展出一段情缘。

    恒裟看完了基本话本之后,忍不住先念到了一句阿弥陀佛。心里不知该松口气,还是更沉重了。

    纠结之下,他决定自己先去青楼走一趟,再决定要不要带徒弟去那种地方。

    恒裟也是一个行动派,当天晚上趁着徒弟修炼,便独自溜了出去,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走后小徒弟骤然睁开的眼睛。

    大和尚也是来喝花酒吗?

    恒裟才刚走到秦风馆门前,就被衣着单薄的小姑娘直接缠住了。他从脸直接红到了脖子根,口里面念着佛号,却没什么抵抗地被姑娘拉了进去。

    这青楼里面进来一个大和尚,不用老鸨招呼,那些姑娘们便自动自觉地围了上来,半是强迫地将人哄到了楼上的厢房中。

    一时间倒酒的,调戏的,往他怀里凑的,恒裟周围遍是香粉气。

    这和尚长得可真俊。

    大和尚来喝口酒呀。

    那姑娘见恒裟不回答,竟用香唇含了一口酒,扒住恒裟就要往他嘴里送。

    姑娘自重!恒裟慌忙躲避,直接带翻了桌子,又换来了一连串的笑声。

    等恒苦推开门时,看到的是他傻呼呼的师父脸颊上、甚至衣服上都被姑娘亲出一连串的唇印。

    哟,这又来了一个俊俏的小和尚呀。还在往恒裟脸上凑的花姑娘只愣了一下,便巧笑着往恒苦身上凑,还被凑近便被一道金光猛地推开。

    滚。

    恒苦的声音冷极了,不止是屋内的姑娘害怕,连恒裟都吓了一跳,最终无奈地安抚那些受惊的姑娘:你们先出去吧。

    姑娘们看了看两人,小心翼翼地从屋内溜了出去。

    恒苦并未阻拦那些姑娘,只是踱步走到恒裟面前跪坐下来:师父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他说话面容沉静,嘴角甚至还带着一抹笑,看起来竟然还有一些妖娆。

    妖娆?恒裟愣了一下,倒吸了一口冷气,觉得自己肯定是被刚那群花姑娘撩花了眼,才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恒裟咳了一声顾左右而言他:为师这一次是为了秦家

    秦家家主是遇魇鬼,但一向洁身自好从未出入过这种地方。恒苦语气平静,却怼的恒裟无话可说。

    徒弟恒裟长叹口气:给为师个面子。

    好。恒苦一口应了下来,随后执起桌上的酒壶,仰头将酒倒入口中。酒是楼里面姑娘自酿的,入口醇香,恒苦却从其中品尝到了苦涩。

    和血海深仇的痛不同,这种苦涩是哦那个心尖开始一点点麻木,转瞬之间连意识都变得浑浊了起来。

    恒裟阻止不及,愣愣地看着自家乖徒弟瞬间变成了油闷大虾,然后咚一声地,以头嗑上了桌面。

    恒裟愣了半晌,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家小徒弟一杯倒,顿时笑的不能自己。可是笑完了之后也有些愁,他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后知后觉地想着自己这是在做什么?接下来又该怎么做?

    难不成真把徒弟留在这里,让那些姑娘们祸害?

    恒裟想了一下宝贝徒弟清醒后的反应,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到底将人抗回了客栈。

    只是一杯酒而已,恒裟原本觉得就算醉,应该也不会醉的太久。恒裟原本是这么想的,然而直到回到客栈,恒苦也没有清醒。

    恒裟有些发愁地将徒弟扔到床上,还没来得及脱身,就被人一把抱住。

    后面贴上来的身子过于滚烫,恒裟吓了一跳,就着月光看了过去,见徒弟扔是一副熟虾的模样。

    从温度上来看,也是真的熟了。师父?我好热

    修佛以来有佛光护体寒暑不侵,自然也不会有病邪入体。恒裟自然也没遇到过这样的场面,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

    难道这酒中有毒

    恒裟神色一肃,反手抓住恒苦的手腕,一探却发现恒苦体内并没有任何毒素,但血脉却极为活跃,说通俗一点就是热血沸腾。

    这是怎么回事?

    恒裟呆愣之际,恒苦却将人直接扑到了床榻上。

    恒苦不通□□,他只是觉得很难受,体内有一股火儿却不知该如何消减,只有抱着身下的人才会让他觉得舒服一点。

    恒裟愣愣地看着身上变身小狗一样的徒弟,后知后觉地想起话本里面多次提及的,青楼妓馆当中的酒菜不能随意碰,里面多少都添些了一些促进春风一度的玩意。

    作孽啊

    这个孽还是他自己作出来的,恒裟用手臂挡住了眼睛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这一夜对恒裟来说过的分外漫长,直到破晓时,恒苦才彻底沉睡过去,恒裟也才松了口气,只觉得这一夜自己老了十岁。

    但是情劫这个,他算不算误打误撞的帮徒弟渡过去了?

    恒裟摸了摸光头,非常心大地想着。

    然而佛子的最后一劫,哪儿有这么容易渡过?

    第147章 恒苦5

    在情劫之前, 恒苦先迎来了自己的生死劫。

    在青楼的乌龙事件之后,恒裟和他结束了漫长的游历,返回云台寺中。

    眼看距离恒苦遭遇情劫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却半点金身都没修出来。恒裟有点愁, 回到寺中之后便直奔藏经阁。

    一时间寺中尽是住持改了性子的传言, 恒裟这个住持在小弟子心目中从来都不是刻苦的形象。

    恒裟在藏经阁中, 呆了足足一个月,恒苦每日都会按时按点的送膳食到藏经阁当中。但十次有九次,那膳食都会被纹丝不动地拿出来。

    佛家不像道家有具体的练气期、筑基期等,一切修炼都是水到渠成,寺中僧侣围观了几日, 断定住持一定是闭关修禅, 所以才不进饭食。

    寺中经文与情劫相关甚少, 恒裟一直以为动情便算历情劫,但此时结合话本中的一观,想要渡情劫还得先动心。

    动心,就是喜欢一个人, 会有情不自禁。

    怎样算喜欢一个人?这题实在朝纲了, 恒裟愁的头发差点往外冒。

    但很快恒裟就遇到了更愁的事情, 在他从藏经阁出来之后,恒苦突然拜别寺中众人, 独自出门历练。连他这个师父也不需要了。

    或许独自历练, 可以遇上喜欢的人?恒裟摸了摸下巴, 眼看着养了好久的徒弟头也不回的走了忍不住有些心酸。

    殊不知,正是因为青楼一行, 如同往平静的湖中投入了石子, 搅乱了恒苦原本无情无欲的心, 他才要辞行独自离开。

    恒苦一向我行我素惯了,他给自己一年的时间,若是还放不下,那就还俗罢了。

    他自问不是什么好人,虽不知为何会对佛法通透,却不妨碍他可以随时抛下

    佛家不算天命,却对天命有所感知。

    恒裟在恒苦走的第五天,便感觉到了一阵心悸,一时间坐立难安。他本身也不是什么能老老实实呆在寺中的性子,当即收拾东西上路了。

    黑水寨,位于当年江家的北侧。

    这原本并非恒苦的目的地,他只是在云游时听闻黑水河的大当家突破了金丹期,邀请各方参加他的金丹大典。

    他从来没有忘记过,那是他的血海仇人。佛家慈悲向善,他却从未有慈悲之心,恒苦并不想看仇人放下屠刀,他想要那些人血债血偿。

    恒苦看了看远方,云台寺远在千里之外,他什么都看不清楚,然后他转身前往了黑水河。

    拿到邀请函并不难,只是作为一个两袖清风的和尚,恒苦直接被安排在了最下首的位置,距离主席位很远。

    恒苦也不是很在意,哪怕面容上再沉静,但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从进门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念着清心经。只有这样才能控制住自己心里的血色,不至于一念成魔。

    面前的酒菜恒苦一口都没有动过,他耐心地等着这群人欢庆了整整三天三夜。

    这酒席上的酒自然也都是灵酒。眼看大殿内的人东倒西歪的躺了一地,恒苦终于缓缓站起身。他已经完全张开了,一身灰色地僧袍更衬得眉目如画,眼角微微上挑带着几分魅色。

    大当家也喝醉了,举着酒壶睡眼朦胧地看着恒苦。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恒苦没有动,一双眸子清清冷冷地看着对方。

    大当家见状眯起眼睛细瞧恒苦:我想起来了你是江家那个,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他说着还猛地拍了一下桌面:当初你若是肯从了我,我又何苦屠你全家。

    恒苦合十双手念了一声:阿弥陀佛。然后手掐佛印,一掌拍向了大当家

    恒裟赶到时,黑水寨已经血流成河,只余一人站在院中,身影被夕阳挑染的如魔似幻。

    恒苦的一身僧袍也尽是血色,他身上层层缠绕着功德金光,竟是金身初显。他回头看向匆匆赶来的恒裟微微一笑,如佛祖拈花一笑般,然后踱步向恒裟走了过来。

    如果杀生也能成佛吗?那又何必救世?罪大恶极之人都该杀。

    恒苦明明一言未发,恒裟却仿佛能听到他的声音一般,不由地瞪大了眼睛。

    他的想法太过于惊世骇俗,恒裟一时间也忘了言语,直到恒苦走到自己面前。恒裟看着一身血腥气的徒弟,眉头紧蹙起来不对

    如今恒苦比恒裟还要高出一点,他笑着看着眼前的师父:徒儿说的,哪里不对?

    世事如此,以德报怨,又何以报德?

    恒裟并没有错过恒苦说话时眼尾处的一抹红色,那遍身的功德金光中也掺杂了缕缕黑色,竟是生出了魔根。

    恒裟念着佛号长叹一句:你魔障了。

    由佛入魔,可能只需要一瞬间,但彻底清楚魔杖却并不容易。更何况恒苦身上有九世功德,若是任由其发展的话,这一次恐怕真的会变成死劫。

    恒裟向恒苦伸出手:跟我回去吧。

    恒苦看着眼前白皙的手,上面干干净净地没有一点伤痕。恒苦的瞳孔一缩,却未发一言绕过他便往外走。

    还不等他走出多远,就被恒裟抓住了手臂,口气软得像是在哄孩子一般:乖一点,跟我回去。

    恒苦深深地看了恒裟几眼,心里一点点地松动。他仿佛忘了许多事,却又依稀记得这个人对自己来说非常重要,是他拼了命地压抑自己也舍不得伤害的人。

    所以才更不能随他回去。

    恒苦甩开了恒裟,一步一步走向外面,他一开始步步莲花,后面莲花消失逐渐形成道道黑色的印记。

    触目惊心。

    恒裟望着恒苦的背影眼中尽是慈悲,他不介意一地的污血,盘膝坐了下来,一字一字的念起了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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