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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退散 作者:绯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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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圣桀桀怪笑:来嘛,加入我们!rdquo;
筝姐崩溃了:嗷嗷嗷嗷!rdquo;
于是筝姐就被她师弟软硬兼施,强行拉上飞去海南的飞机。找到座位,发现平安已经在等她了。
水汽太闷热的地方果然不适合筝姐。筝姐一下飞机,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蔫了下来。大圣吓一跳:卧槽!师姐你没事吧?rdquo;
虞筝瞪了他一眼,意思分明就是都是你害的!
所以当大家都像下饺子一样准备往海里跳的时候,筝姐聪明的选择在沙滩上睡日光浴。孙师弟给她撑好遮阳伞,路总亲自从酒店搬来躺椅,平安帮她抖开浴巾,筝姐自己只负责把太阳镜扣在眼睛上。
虽然不舒服,不过被人照顾的感觉还是很好的!rdquo;
是吗?要不要喝点果汁,本座亲自给你服务!rdquo;
路总的突然出现吓了虞筝一跳。这家伙不是下饺子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但这些都不重要了,路总手里托着果汁,就站在躺椅边上等着她继续享受。
虞筝叹口气:哎!rdquo;接过一杯果汁喝了一口。
路总似笑非笑,问她:怎么,是嫌我服务不够周到吗?rdquo;
不不!rdquo;虞筝摇头,干脆坐了起来,我怕回北京就卷铺盖卷回家。rdquo;
路总嘴角抽了抽,拿她没脾气了。
路总来了,椅子就一把,虞筝也不好自己在上面坐着,干脆就和他一样在沙地上坐了。喝了多半杯果汁,聊了一阵闲话,虞筝问道:您怎么不下去了?rdquo;
路总很纠结,只好老实交代实情,其实他也是旱鸭子,飞一趟海南的原因和她差不多。得知真相,虞筝哈哈哈哈笑得前仰后合。
于是筝姐和老上司同时有了被孙副总整蛊了的感觉。
不过路总到底是老领导,哪怕是旱鸭子,至少还是做做样子,下去蹚了一圈水。虞筝大笑摆手,表示我真不行,水没脚脖子恐怕就得晕。路总朝天翻了一个非常克制的白眼,虞筝忽然发现路总也挺好玩的,这个行为和他一贯冷静自持的装逼范儿真不像是一个人。
这么多年你还是怕水啊!rdquo;路总叹口气。
虞筝卧槽,这话信息量有点大。
路总又问:不记得我了?rdquo;
虞筝马上摇头。
路总不死心:一点印象也没有?rdquo;
虞筝立刻点头。
好吧。那时你还挺小的,不记得我很正常。rdquo;
虞筝:???rdquo;筝姐心说我们以前认识吗?
没想到一晃这么多年,你都是将近40的人了。rdquo;
虞筝小心翼翼试探:路总,我们小时候见过?rdquo;
是啊。那时你应该上小学,每天下学就到刘老师的办公室来写作业,然后等着刘老师下班一起回家。rdquo;路总陷入久远回忆,少年时最深刻的记忆仿佛是童年最美好的日子。
我们都记得刘老师。如果没有她,我和国子、大磊根本上不了大学。是刘老师顶住压力每天帮我们补课,为了我们她几乎付出全部心血。那时候家里条件都不好,别的老师都是靠给学生补课多少挣一点外快贴补家用,只有刘老师分文不收。后来我们三个也没辜负她的期望都考上大学,磊子出息最大甚至公派留学去了美国。我和国子毕了业,一直辗转各地上班。我们一直想去看看刘老师,可惜当我们回到学校刘老师已经走了。rdquo;
路总长长嘘口气: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刘老师,哪怕她用教鞭再打我一下都成,可惜一直找不到。后来调到北京上班,第一眼见到你我就觉得你眼熟,很像我印象里那个小孩女。可是看你名字很像她,但是又不太像。直到这两年我才意识到,人是没错,可能刘老师给你改了姓。rdquo;
虞筝承认:是。我妈回北京确实给我们改了姓。不过我姥姥是上古虞姓,和干勾于同音,所以我和我哥就改了我姥姥的姓。rdquo;
路总无奈摊手:难怪!就因为同音不同字,我绕了很多冤枉路。不过找到你已经很庆幸了,你好,小师妹!rdquo;
突然多出一个师兄,筝姐一时有种我又中奖了吧的想法。事实上也差不多。那天师兄妹聊了很久,路总和她打听了刘姨现在的身体情况,表示改天一定登门拜访。虞筝则说你有这份心意就够了,我妈现在比吃斋念佛的菩萨还清静呢,不会计较这些所谓的俗套。接着又聊起了公司的事,郞弗郎科是近一年最重要的项目,路总表示我就知道你一定能做好。
这个信息量又有点大。虞筝把目光从远处浪花里的一堆饺子rdquo;身上移回来,路总似笑非笑,到了海南他终于卸下了那张面具似的扑克脸,整个人突然有了温度。虞筝想了想,不确定问:是你做的对吗?rdquo;
路总反问:我做了什么?rdquo;
筝姐气不打一处来:少废话。rdquo;既然都叫我师妹了,我也放肆一回,反正你也不会拿我开刀。揣着这种心思,虞筝继续问:去年人事变动,是你一手策划的对吗?rdquo;
这回路总摇头,但他承认道:我没策划,但我做了旁观。是老齐。rdquo;
齐总?rdquo;
是。去年年初切希莉亚就提出了重组的提议,各大区都有数。谁都希望自己的人上去,他也一样。不过他太信任徐丽了,我不管徐丽是被他怎么招进来的,但徐丽没有那个能力。你这个位置是他给徐丽准备的,为了能让徐丽出成绩,老齐听信薛美芳等人的提议,犯下一系列错误,最终被公司除名。人有时就是这样,过于自信往往会丧失正确的判断力。我什么也没做,只是旁观了一切,由着这件事自然发展。不过切希莉亚提前到北京考察,相当于毁了老齐布了一半的局。切希莉亚做事不走寻常路,所以这个锅我更不能背。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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