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个星座同时向我求婚(穿越)——酩酊醉
十二个星座同时向我求婚(穿越) 作者:酩酊醉
十二个星座同时向我求婚(穿越)——酩酊醉
封东岳失神地看着他,眼眶慢慢红了:那你暗恋的学长
允梦泽哭笑不得: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学长,那天我知道是你,乱说气你的。
这个小坏蛋,真是想折磨死爸爸啊!封东岳猛地起身把他抱住,哽咽道:对不起,都是爸爸不好!
允梦泽:
我只顾着自己的感情,自私地想把你禁锢在身边,霸占你的未来你的全部,却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封东岳难过地揉着允梦泽的头发,激动地亲吻他的脸颊,自责到快要窒息,你不要恨我不,你还是恨我吧,我没有资格得到你的原谅!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想让你做我的亲人,我的爱人。
你也一样,是我的至亲至爱。允梦泽说出这句话,才发觉自己内心深处早已把封东岳当成了最重要的人。他抿嘴笑了下,拍拍封东岳颤抖的脊背,不过爸爸,你该刮胡子了,不然亲我的时候,我脸疼。
封东岳被至亲至爱四个字感动得快哭出来,听到允梦泽调侃的话,立刻跳起来说:刮!我这就去刮!
他没有片刻停顿,冲进浴室。然而很快又冲了出来,掏出小钥匙打开情丨趣手铐,把电动剃须刀塞进允梦泽手里:你帮爸爸刮好不好?
毛绒绒的手铐一点都不勒手腕,允梦泽把那个羞耻的东西塞进抽屉里,笑着说:好。
他细心地帮封东岳刮胡子,整个过程中,封东岳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竟能收获到如此巨大的幸福感。
他空荡荡的心重新被填满,坍塌的世界焕然一新,看着心爱的宝贝,只感到满心的欢喜,满心的爱。
等允梦泽宣布胡子刮好了,封东岳迫不及待地吻住他。
这一天封东岳也没去公司,两人窝在家里一整天,享受着懒散和亲密,夜里相拥而眠。
早上封东岳起得很早,洗漱之后直接去厨房系上围裙做饭。没过多久允梦泽也起来了,睡眼惺忪地走到他身后环住他的腰。
早~允梦泽的声音还带着点鼻音,靠在他背上迷迷糊糊的,手里捏着从床头柜上拿来的巨蟹座折纸。
清晨的阳光强烈而直接,驱散了一切黑暗。封东岳淡淡地说早,脸上露出一丝清浅的笑意。
那些简单的心愿和亲爱的宝贝一起吃饭、喂他吃东西的时候看到他的笑容、让他给自己刮胡子、抱着他窝在沙发里看喜欢的电影和书、一起入睡一起醒来,全都得到满足,内心感到平和而安然
这个怎么处理?允梦泽打断封东岳的平和安然,把粉红色的毛绒绒举到他眼前晃来晃去,看到他耳朵镀上了一层红色,更是变本加厉,故意顶了顶封东岳,揶揄地叫道,爸爸
恢复一本正经的封东岳:
他心里的恶魔不算什么,身后的那个才是真正的魔鬼。
休息了一整天,忙碌的一周又开始了。实习生们结束了实习工作,依依不舍地跟允梦泽他们道别。
凌羽等到最后才去找允梦泽,说了一些与未来规划有关的事后,才犹豫着开口道:老师,其实我一直
你一直都是个很出色的学生,允梦泽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继续努力,我相信你一定会成为非常优秀的精神科医生。
凌羽看了看他,苦笑着说:好。
等他走后,白墨凑过来问允梦泽那孩子都说了什么。允梦泽如实说了,白墨还不信。
就这么简单,只是以后的职业规划?白墨撇撇嘴。
允梦泽眯起眼睛:还没当够奸细?以后都不想喝奶茶了是吧。
我错了。白墨立刻向魔鬼势力低头,并机智地转移话题,江先生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吗?
允梦泽摇摇头。上次见面的时候,江予行说他会考虑的语气听起来比电话里要认真,可是这一次依旧是迟迟没有回复。
封东岳是对的,对于江予行这样家庭出身的人来说,接纳一个私生子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要考虑很多很复杂,做出决断的前提是自身利益得到保障。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没过两天,江予行竟然直接出现在疗养院里。
办公室里,允梦泽看着坐在他对面的江予行,不无意外地说:江先生一直没有联系我们,我还以为你会拒绝我们的提议。
说实话,我还没有考虑好。江予行从容地微笑着。
允梦泽挑挑眉:那你这次来是?
江予行:我想先见见那孩子。
虽然他一副要面试新员工的架势,但允梦泽觉得这样至少比不闻不问要好。血浓于水,当他见到江闵、跟江闵相处一段时间之后,很难会放弃自己的亲生骨肉。
白墨正在与病人做谈话治疗,允梦泽便带着江予行去了活动区。江闵一如往常,独自坐在阅览室里看书,偶尔瞄一眼窗外,似乎很渴望出去玩,但很快又收回视线继续专注地阅读。
他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努力,他的妈妈就会把他接走。允梦泽低声说。
江予行站在他身边,静静地注视那个本该与自己最亲近、现下却只是个陌生人的少年,沉默的神情叫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允梦泽让江予行先等一下,他独自过去跟江闵打了个招呼。他没有直接表明江予行的身份,只对江闵说有个认识他的人来看他,问他愿不愿意见见对方。
江闵一脸茫然地顺着允梦泽的目光看向门口,和江予行目光接触的一刻便怔住了。虽然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但他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促使他轻轻点头。
江予行过去在江闵身边坐下,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一直到活动时间结束。
等江闵回病房之后,允梦泽陪江予行出去的路上,把江闵和他母亲的情况都说了一下。虽然之前白墨在电话里已经与江予行沟通过,但只是说了个大概,现在江予行见过江闵,允梦泽认为此刻有必要让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我明白,江予行听过之后看向允梦泽,上次我们见面的时候,听过医生你的经历,我已经意识到如果我不做点什么的话,江闵以后的情况可能比你还严重。
允梦泽点点头:谢谢你的理解和重视。
是我要谢谢你,江予行露出颇有魅力的笑容,很少有人跟我分享自己的经历,尤其是这么沉重的经历。听过之后,我有一种我们已经是朋友了的感觉。
允梦泽感到不明所以,只是微微笑了一下。
今天就这样吧,江予行看了看时间,我还会再来的。
允梦泽看着他上车离开,这一次依然没有得到答案,不过这是个很好的开端,起码父子俩下午聊得还算不错。
之后江予行履行承诺,隔两天就会来疗养院看望江闵,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带不少零食和玩具,虽然这些东西都要在医护人员在场的时候食用和使用,但允梦泽看得出来,江闵很开心,眼睛都亮了起来。
一次在江予行走后,江闵偷偷告诉允梦泽,之前他玩的那个遥控飞行器,其实并不是爸爸买给他的。曾有一度他特别希望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想跟父亲见一面。
为此,他跟母亲做了约定,如果在下一次考试中拿到年级第一,母亲就带他去见父亲。他拼命努力,得到了想要的成绩,结果却是母亲丢给他一个飞行器,说是他父亲给他的。
其实他知道,飞行器是母亲买的,只是内心的渴望让他自欺欺人地把这份礼物当成是父亲送的。
允梦泽听后问他,如果他的父亲真的出现在他面前,并接他离开疗养院,他愿不愿意跟父亲一起走。
江闵听过之后皱起眉,又是沉默不语。
这些事,他如实地反映给江予行。父子俩正逐渐建立联系,彼此之间也越来越亲密,允梦泽希望江予行能尽快做出决定。
两人如之前一样边走边说,到了停车场的时候,允梦泽感到一股强烈的视线。他抬头看过去,见封东岳站在车前等他。
允梦泽对江予行说:江先生,我们下次见。
江予行笑着冲他点头,目送他上了封东岳的车。在封东岳开车经过的时候,还笑眯眯地招了招手。
封东岳面无表情:他来干什么?
允梦泽从他平淡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警惕,笑着说:来看江闵。
虽然之前的接触中,允梦泽对江予行没什么好感,加上封东岳对江予行的反感,他也不由自主有点讨厌这个人。但这些日子江予行在与江闵接触的时候,表现出了令人意外的一面,温和耐心,还很会关心人。
允梦泽始终留心观察江闵的反应,能感觉到他的内心在逐渐向江予行靠近。这令他觉得很欣慰。
封东岳沉思片刻,说:他是真心的吗?
可能是长期以来的竞争关系,导致无论江予行做什么,封东岳都觉得他别有用心。见他频繁出现在疗养院,封东岳感觉很不舒服。
别多想。允梦泽捏了捏封东岳的手,他们毕竟是父子,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一定能建立起紧密的关系。父子情深,封爸爸肯定比谁都了解~~~
听到允梦泽的调侃,封东岳一阵无语。等回家吃过晚饭,他身体力行地让允梦泽感受了一下什么叫用情太深。
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江予行没再出现。江闵在一天天的等待中愈发失落,连同允梦泽也开始不安。难道江予行最终还是决定不接受江闵吗?
白墨给江予行打电话,个人号码关机,公司办公室秘书说他出差。白墨气急败坏,像个被渣男玩弄的纯情少女一样抱怨,说江予行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接近江闵,给他希望又全部剥夺,还连个解释和通知都没有。
允梦泽比他平静,但心里也一样焦虑。江闵和其他病人不一样,对他来说有着很深的意义。可能正是因为这一点,他有点冒失了,一开始就允许江予行接触江闵,并一步步得到江闵的信任。虽然谁都没有说,但江闵其实已经意识到江予行的身份。现在他突然消失,让江闵怎么受得了?
晚上回家,允梦泽在吃饭的时候把这些事都告诉了封东岳,自责地说:怪我没有相信你,还对江予行抱着一丝希望。结果他却这么不负责任地跑了。
晚餐的主菜是红烧鲑鱼,封东岳默默地挑出鱼刺,把一大块鱼肉夹到允梦泽碗里,说:我不知道对于江闵,江予行是怎么想的。不过,他最近的确是出差去了G国。
允梦泽迅速咽下嘴里的鱼肉,诧异地问:你怎么知道?
封东岳淡淡地笑了一下。
允梦泽眯起眼睛,在桌子下面踢了踢他的小腿:封总该不会是,叫人监视江予行吧?
谈不上监视,只是让人留意他的动向而已。竞标马上开始了,所有参与者都一样,我身边也有不少人盯着的。封东岳轻描淡写地说。今天李余还向他报告,江予行一直跟他们公司的某个人暗中接触。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允梦泽问。
封东岳好笑道:我怎么知道。
允梦泽不满地说:我以为封总无所不知。
谁说的,比如封东岳又夹了一块鱼肉送进允梦泽的嘴里,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你。
允梦泽:咳,吃饭吃饭!
在江闵愈发失望的时候,江予行终于回来了,还给他带了几箱在G国买的礼物。在他出现的那一刻,江闵顿时哭了。
见江闵扑到江予行怀里,允梦泽便走开了,留下他们单独相处。
活动时间结束后,江予行来到允梦泽办公室,把一个长方形的、包装精美的礼盒放在他面前:一点心意,请允医生收下。
允梦泽没有动礼盒:我一向是不收病人和家属的礼物的。
只是一支笔而已,谢谢你对江闵的关心和照顾。江予行真诚地说。
允梦泽还是没收:不知江先生考虑得怎么样了?
江予行也没再强求,笑了一下说:我已经跟律师谈过了,他说只要有疗养院的配合,获得江闵的抚养权不是问题。
允梦泽扶了下眼镜:这么说,江先生是准备承认并公开与江闵的关系了?
江予行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我记得白医生跟我说过,白墨的情况不需要也不适合留在疗养院,但因为他母亲的关系,他的心理健康也受到了影响。如果把他接出去的话,他还需要定期接受心理咨询。
是这样没错,允梦泽点头说,等江闵出院之后,江先生可以配合白医生制定新的治疗方案,根据方案的安排按时过来接受咨询就可以了。
这都不是问题,不过,要是我争取到了江闵的抚养权,也顺利把他接回家,我希望江予行看着允梦泽,到时允医生可以接手江闵的治疗。
我?允梦泽怔了一下,我并不是儿童、青少年心理方面的专家,白医生
白医生的确不错,江予行似笑非笑地说,但我还是想由允医生负责江闵的后续治疗。
允梦泽没想到江予行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而且似乎没有改变主意的打算。
下午封东岳打来电话说要开会,可能很晚才能回去,让允梦泽不用等他吃饭,但可以给他留点吃的。允梦泽顺便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封东岳。
你答应他了?封东岳的声音,听起来明显不是很高兴。
允梦泽说:其实我明白他是怎么想的,因为我跟江闵有相似的经历,比其他人更能理解江闵的感受,会更好地为江闵考虑。而且我答应他,也不仅是为了江闵,更是为了我自己。
之前他就说过,他在治疗江闵的同时,也是在治疗自己心里那个受伤的少年。
电话里一阵沉默,封东岳不置可否。因为他还要去开会,两人便挂了电话。
下班之后允梦泽买了菜回家做饭。虽然封东岳让他别等,但他不想自己一个人吃饭。做好饭菜之后,便去沙发上看各种诊断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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