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小我十二岁——竹喵(76)
老攻小我十二岁 作者:竹喵
老攻小我十二岁——竹喵(76)
肖恪想来就来,没什么所谓的。
江与别缓缓躺了回去,闭上了眼睛,咬了咬牙,轻声开口:
你来。
肖恪却没有立刻动,他看了江与别几秒:哥
你来。江与别又说了一次。
肖恪本就等的有点不耐,此时江与别说了两次,也算是彻底打消了他的顾虑,于是他继续之前被打断的动作
有点疼,即便肖恪已经很仔细了,即便肖恪是医生明白最舒服的那一处在哪里,但江与别还是觉得疼,疼的他额头都浸出了一层薄汗。
肖恪发现了,俯身压下来,亲亲他的肩膀:
很疼?
江与别回头吻了他一下:没事,你来。
结束的时候江与别安静的躺在床上,随时都能睡过去一样,他的呼吸都是断断续续的,身上也全都是痕迹。
肖恪倒是精神奕奕,甚至还想再来一次,但江与别这副状态明显不能承受了,于是他下了床,去洗手间放了洗澡水,继而将江与别从床上抱到了浴缸里,这一次江与别没有拒绝公主抱,他是真的没有力气走了。
江与别脸红红的,乖的不行,任由肖恪折腾,肖恪亲了亲他,让他自己泡一会儿,自己则出去换床单,等收拾妥当一切回来的时候,江与别都已经快在浴缸里睡着了。
肖恪进入浴缸的声音惊醒了江与别,他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肖恪,特别的懒洋洋:
你吃药了?
肖恪摇摇头,将他抱在了怀里:没有。
你太猛了,我江与别的话因为肖恪的动作而被迫中断,他抓住肖恪的手,回头求饶苦笑看他:不来了,宝贝儿,受不住
我知道。肖恪的耳朵也红的厉害:我只是帮你把东西弄出来,留在里面不好。
江与别犹豫了一秒便放开了肖恪的手,任由他动作了。
他是医生,听他的没错。
江与别全程被肖恪照顾着,抱回床上,连内裤都是肖恪帮忙穿上的,江与别心安理得的由着他侍候:
以后要每次这样,我可受不住。
下次我注意。肖恪亲亲他的眼睛:你睡吧。
刚才在浴室里肖恪一直在照顾江与别了,自己都还没洗,此时收拾妥当了江与别,自己又折回了浴室。
江与别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应该没过多久的时间,江与别睁开眼睛的时候肖恪还在浴室里洗澡,他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了,浑身酸疼实在是不想下床,但想到什么没有做,还是爬了起来。
坐起来的那一瞬间他很想把肖恪从浴室里揪出来打一顿,但即便真的揪出来他也舍不得的打,于是只能作罢,扶着老腰去了书房。
等江与别从书房回来的时候,肖恪还没出来,江与别严重怀疑这孩子在浴室里自己采蘑菇玩,毕竟刚才在浴缸里的时候,他就很精神,有点想去吓吓他的想法,但还是被自己克制住了,毕竟稍有不慎肖恪还是会化身为狼的,他实在是经不起折腾了。
刚在床上躺下,肖恪就从浴室里走出来了,看到江与别坐靠在床上,讶异了一瞬:
疼的睡不着?
江与别:不至于。
那怎么还不睡?肖恪走过来:你怎么坐着?屁股舒服吗?
江与别: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医生的原因,对于有些名词肖恪几乎是张口就来从不避讳,江与别也不应该不习惯,毕竟两个人能做的都已经做了,不至于因为一个词儿再尴尬。
但江与别到底是被关心的那一方,又伤在那个地方,总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没事。江与别叹出一口气。
肖恪看了他几秒,确定他脸色没什么不对劲才放下心来,点点头,起身从另一边上了床,学着江与别的样子靠坐在床头的位置,江与别看他一眼,笑了下,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个红包递到肖恪面前:
小朋友新年快乐,新的一年学业有成,万事胜意。
江与别每年都会给自己压岁钱,数目都还不小,但是今年一整天两人都在一起,而且江与别的情绪又是最不好的一年,他是什么时候准备的?肖恪竟然没有发现。
肖恪从不在乎这个,不过江与别给他便收着了:谢谢哥。
嗯。江与别应了一声。
就在肖恪放好红包准备让他快点睡觉的时候,江与别却又变戏法一样的拿出另一个红包递到他面前。
这是什么?肖恪疑惑。
初夜红包。江与别笑着说:初吻红包都收下了,初夜更不能少啊。
肖恪想起了两人第一次意外摔跤不小心亲上的那一个吻,那一次江与别的确给自己包了个888的红包,那个时候他们大概谁都没有想到,几年之后两人之间竟然还会有一个初夜红包。
肖恪啼笑皆非,但也还是拿着了:
谢谢男朋友。
江与别笑笑,侧身吻了吻肖恪:睡吧,困死,也累死我了。
肖恪回吻了他一下,小声问:
应该也很舒服吧?毕竟你都只靠后面
闭嘴。江与别简直没脸听,滑进了被窝里。
他是真的难为情,尤其是肖恪的话让他想起了刚才被肖恪逼着说的那些没脸没皮的话,就更是羞耻感爆棚,虽然两个人都到这个地步了,做什么说什么都很正常,但江与别还是有些许的适应不良,看着挺纯情干净的一个小孩儿,怎么到了床上就那么多荤话。
而且自己虽然脸皮厚,但比起床上的肖恪,还真的是不够看的。
想到这里,江与别就忍不住的想问问:
你真的是第一次?
当然!肖恪认真的看着江与别:你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你太厉害了,根本就不像第一次,但江与别没说出来,还是别夸了,万一他说个再接再厉,下次自己还活不活了?
没什么。江与别笑笑:赶紧睡吧。
肖恪也没纠结,应了一声关了灯,也滑进了被窝,照例将江与别圈在了自己的怀抱里,是保护的姿态,江与别有点想笑,但也不得不否认,的确喜欢被肖恪这么抱着。
哥。肖恪在他背后出声,映衬着夜色,显得格外深沉,他说:我爱你。
虽然早就已经知道这件事,但是被肖恪这么表白,江与别的心跳还是停跳了一拍,他翻了个身面对着肖恪,吻一下他的下巴:
嗯,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兜兜转转,他们到底成了这个世界上彼此最亲近的人。
这一夜,江与别睡的很踏实,不知是累着了,还是放下了心事的缘故,肖恪中途去洗手间的时候他也只是微微动了一下,并没有醒来,肖恪放心了不少,他想江与别之后的每一天都能睡的很安稳。
第二天早起,肖恪醒的早,他知道江与别有睡懒觉的习惯,即便醒了也会醒神很长时间才能真的醒过来,于是便没有打扰他,小心翼翼的将胳膊从他的脖颈下抽出来,轻手轻脚的起身下床准备做早餐了。
江与别的胃的确已经没有任何的不适了,但很多事情还是要注意,肖恪也根本不想再冒险一次,所以还是很娇贵的养着。
煮了粥,做了小菜,肖恪便没什么可忙的了,坐在客厅里拿着手机跟老师拜年,电话不过刚刚挂断,江与别的手机便在矮桌上震动了一下。
这些天,江与别的手机都是肖恪拿着的,工作上的事情他会转交给宋毅去忙,私人的事情也都是以助理的身份在回复对方,所以此时肖恪也很是自然而然的拿起了江与别的手机。
是一封邮件。
肖恪原本以为是工作上的事情,虽然他也很好奇谁会在大年初一就开始工作,但打开邮件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不这么想了。
因为根本不是工作,邮件里的内容都是照片。
照片的内容是江与别和肖恪在小城的时候,那是江爸爸去世的那个夜晚,江与别和自己在街上散步,说到失去江离的痛处,肖恪没忍住拉住了江与别的手,他们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怎么看都像是一对恋人。
不止在小城,还有两人最近一起出门逛超市,一起回家的照片。
肖恪怎么都没想到,这么多天,他和江与别一直被人跟踪着。
从老家到北城。
作者有话要说:解题步骤请自行寻找~
友情提示:作者专栏自我介绍~
第64章
肖恪根本不用去浪费脑细胞就知道发这封邮件的人是谁。
论文事件之后陈玄在网上发布的那些言论, 肖恪有注意到,回学校之前也听到了宋毅和江与别之间的对话,知道陈玄还想使坏。
不过有宋毅在, 有工作室的工作人员在, 肖恪也没特别在意, 加上这么多天也没什么动静,他和江与别又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处理, 这件事也就没再想起来, 却不想陈玄倒是一直在想着, 甚至还不辞辛劳的在大年初一就给自己送来了这么一份大礼。
照片拍的不错, 但肖恪很不喜欢。
他不喜欢陈玄,不管是因为他这个人, 还是他和江与别的那些过往, 那些过往他并不在意, 但陈玄这个人他很在意,他不希望这个人再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之中,尤其还以这么恶心的姿态。
肖恪看着邮件想了想,几秒后动手给对方回了邮件。
陈玄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 专门在等自己的回复一样,邮件发过去没多久便收到了他的第二封邮件, 什么都没说, 只说要面谈,肖恪想想也同意,两人就在邮件里约定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之后肖恪删除了邮件往来记录, 只是将那些照片都保存到了自己的手机上。
后来肖恪回了主卧,看一眼完全没有醒来迹象的江与别又关好门又退了出来,去了书房。
肖恪给宋毅去了个电话, 原本以为宋毅接的可能性很小,毕竟昨天是除夕夜,宋毅的性子多半是要玩个通宵,继而今天补眠的,但宋毅很快接了电话,虽然语气并不是很精神:
小恪?大年初一给我拜年啊?老江情绪怎么样?
宋叔叔新年快乐。肖恪笑了笑:我哥情绪好了点,不过现在有一件事情很可能会影响他刚好转的心情。
肖恪将陈玄发邮件的事情跟宋毅说了说,不出所料的宋毅当场就炸了:
卧槽,这王八蛋怎么还没死呢?大过年的出来恶心人,我年夜饭都快吐出来了,真当没人能治得了他了,是吗?这事儿你别管了,我去跟他见面,我一定要让他
宋叔叔。肖恪打断宋毅的话,开口道:我和你一起去。
宋毅在电话那端没说话,应该是在犹豫,肖恪开口解释:
本来我是打算一个人去的,但是娱乐圈的很多事情我还是不清楚,怕中了陷阱,也怕处理不好,所以才把这件事跟您说了,陈玄的目的是我哥,不见到我哥应该不会罢休的,我哥不可能出面,我也不会同意,不如我过去,我也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行吧。宋毅妥协了。
不妥协怕是不行,肖恪这孩子猴精,说了事情却并没有告诉自己和陈玄约定的时间地点,要是真不同意,肖恪很可能就自己去了,宋毅不可能放得下心,陈玄早就不是当初的小羊羔了,一个小心处理的不妥当,可能江与别的事业就要被毁于一旦了。
和宋毅约定好之后,肖恪又在书房里待了一会儿后才起身离开,准备去厨房看看煮着的粥,却在经过主卧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声音传来,肖恪推开门进去,见江与别正从浴室里走出来,扶着腰,艰难的往床上走去。
还是不舒服?肖恪走过去,想要公主抱江与别,却被江与别拦下了:别,我没那么娇贵。
肖恪没坚持,只是担心的看着江与别:还疼?
江与别无奈的叹息一声:恪啊,等什么时候你尝试一下我的苦,你就知道我到底疼不疼了。
肖恪笑了下没说话,江与别也没再说什么,虽然他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难受的,虽然罪魁祸首就在自己跟前,但江与别还是没舍得冷脸骂人,只是理智回笼,人也清醒的现在,想起昨天晚上在这个床上发生的事情,老脸还是有点经不住。
困,想睡。江与别说。
吃了饭再睡?肖恪哄着他说:饭都做好了?
江与别摇摇头,扶着老腰在床边坐下了,但刚一触及到床就嘶了一声,虽然很轻微的声音,但肖恪还是注意到了:
你趴下,我看看。
看什么?江与别警惕的看着肖恪:看哪里?
还能哪里?肖恪疑惑的看着江与别:当然是肛
江与别急忙抬手捂住了肖恪的嘴,没让他下一个字蹦出来,无奈叹气:
小恪,我知道你是医生,对人体上的一些器官名称都能张口就来不带脸红的,但哥哥我不行啊,我脸皮薄啊,所以,咱还是文雅一点,行吗?
肖恪看着江与别,将他放在自己嘴巴上的手拉下去,微微笑了下:
害羞啊?
嗯。江与别承认的坦坦荡荡:羞死了,求你饶了我吧。
肖恪笑了笑,很听话的没有再继续用医生的角度去形容那处,可不说并不代表他放弃去看江与别的伤处:
好,那你让我看看,我就不说。
看什么看?不用看。江与别死死护住自己的屁股:真没事,我没那么娇气,你该干嘛干嘛去,我睡会儿,等醒了就好了。
哥。肖恪蹲下身抬头看着坐在床边的江与别:我不仅是医生,还是你的男朋友,昨天晚上过后,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没摸过?现在害羞是不是晚了?况且我没想做,我只是想看看你那里是不是还是肿的,如果严重的话,我要去给你买药。
江与别垂眸看着身前的肖恪,觉得他乖的跟一条大狗一样,但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种种,江与别就觉得不能只看一个人的外表,他就算是一条狗,也是属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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