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逃离霸总(GL)——明摇(39)
每天都在逃离霸总(GL) 作者:明摇
每天都在逃离霸总(GL)——明摇(39)
特别有趣。
越白氲感受着胎动的神奇,嘴角弯起抹弧度,对她说:你也坐下来。
宋絮棠累了,坐在一边。
跟我一起吃。
我不饿,就不用了。
简短的话,没有任何感情。
越白氲也不勉强,拿起叉子扎了一块送进口中,甜食很治愈,可以融化心里的苦涩。
我以为你会一直做萧拂。
宋絮棠手指交叠。舒缓疲惫感,淡淡的:毕竟是别人地面孔,总归不太适合。
以后还去学校吗?
不去了,我这样去学校会翻天。
越白氲听她说辞,有点想笑,确实会翻天,长得这么好看,她都舍不得让她出来。
宋絮棠变换了个姿势,细致入微地打量她,不知是不是一段时间未见面,这女人性格反而变得不太让人讨厌。身上的戾气自然而然的收敛了。
她抵着下巴,眼睛扑闪扑闪的,半开玩笑的说:你变得有点多。
越白氲唇瓣微启,哪里?
嗯很多地方,说不清楚,就感觉那个六亲不认的越白氲变得有血性了。
那,你喜欢这样的我吗?
气氛很诡异,借着半明半昧的光霭,宋絮棠的神色逐渐复杂。
她放下抵着下巴的手,看着桌上的甜点,你还吃不吃,不吃我收了。
越白氲抿唇,多问一句生怕她会生气。
这该死的不安。
想每天都能跟她这样待在一起,把一切都给她,只要是她喜欢的。
唇边吐出口沉重的气息, 垂下浓密的睫毛。
一言不发的把桂花糕吃完。
越白氲最近冗忙,投资的新剧正在招募女主角,她有意邀请宋絮棠,然而对方没有给她面子,直接回绝好意。
这次她没有找她麻烦,反而默默地在一边看着她努力着,自力更生。
小姐,已经到地点了。司机回头提醒她。
宋絮棠掏出钱递了过去,打开车门下了车。
灯火晦暗的城区小镇,阴森森的让人心里不舒服。
她走在鹅卵石小路上,耳边是棉絮的声音。
她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确定没有来迟。
在她录制新歌,收到姜绣的信息。这个女人不知道又在玩什么把戏。
正在困惑时,背后响起一声尖细冷锐的嗓音, 你可终于来了。
宋絮棠吓了一跳,转身看去。
就着巷子里阴冷的光线,面前不少人,这些人都是有备而来。
在看见女人那张阴狠的脸时,刹那间让她说不出话来。
宋絮棠,见到我不开心吗?怎么是这种表情呢?
宋絮棠心里闪过警惕,废了好大的劲,才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姜绣你找我?
宋絮棠实在不明白对方有什么事情找她,让人捉摸不透。
她警惕地看了她一眼,问:有什么事快说,我待会儿还有事。
这么着急做什么,你知道吗,越白氲舍不得杀我,我呢就被她送给了别人,当成衣服一样践踏。
姜绣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眯眼勾唇:你这张脸可真美,你竟然一点变化都没有,整回来了不费吹灰之力,怪不得小白那么疼你,原来还是这张脸作祟。
宋絮棠打掉她的手,蹙眉问:你不是说要告诉我关于我父母跟越家的事么,还有什么我是不知道的?
瞧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姜绣做出叹息的神情,揉了揉额头,弯唇道:你那父亲确实该死,不过是被江越两人联手逼死的,不知道你知不知晓。
江家跟我父亲无冤无仇为什么这么做。
越白氲最阴险,为了掩人耳目,买通媒体对外宣布你父亲跳楼自杀的。其实是越白氲逼她走投无路,自杀谢罪。
我凭什么信你。
你不信我,难不成你还信那个女人。
好,这件事我会查个水落石出,现在我有事先走了,就不打扰你了。
姜绣哼笑一声,拍了拍手,两个男人大步上前把她抓住。
姜绣,你你想做什么?
你跑不掉的。你放心,我不会杀你,我需要利用你勾出越白氲,你这个没用的女人,就在这里躺着吧。
宋絮棠蓦地瞪大眼睛,浑身颤栗。刚想说话,嘴巴里就被人塞了个东西,手也被捆了。
这个神经病,竟然把她给绑架了!
姜绣掏出手机拨通一串号码,搁在耳边静静地等待。
手机那端很快被人接通。
喂。
是我姜绣。越白氲,宋絮棠现在在我手上,想要她的平安无事,就给我一个人来。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争取三更qwq感谢在20200501 01:57:37~20200502 22:37:3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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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8章 得到
越白氲蹙紧眉毛, 扇面的睫毛下, 瞳仁里似要燃烧着怒火。
她挂断电话,拿过椅背上长款外套穿上, 出了会议室。
秘书见她突然要走, 屁颠屁颠的尾随身后, 小姐需要我做什么?
不用, 这不是你能插手的事情。
越白氲活了这么多年,大风大浪里闯过来的,什么阵仗没见过。
姜绣要见的人是她。
既然大费周章的绑了宋絮棠, 一般不会伤害人质。
她缓下神色, 上车前摸了摸肚子。
四个月了。
虽然看不出来,手指抚摸还能感受着她的互动, 像个小拳头在肚上跳来跳去。
天边有些晦暗,黑云隔着夜幕压顶, 让人颇为透不过气。
空气中弥漫着夜晚丝丝甜腻的花香。
半个小时不到, 她独自一人赶去了约见地点。
姜绣在巷子里, 坐在一边的石头上, 撑着脸等待约见的女人。
她坚信越白氲一定会来。
她是不会扔下宋絮棠的,如果扔下不管,这可不是所谓的爱。
果然不出所料,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巷子外,一辆青白的灯光折进来,打在她们身上。
下车的女人不是旁人,正是越白氲。
她妩媚的脸庞毫无波澜, 望着笑脸相迎的女人,冷声问:宋絮棠在哪里?
真是没耐心的女人,一见到我就只想到那个没用的女人。姜绣踩着高跟鞋走到她面前,目光痴痴的凝视她,心有不甘:为什么你会喜欢她而不是我呢?究竟她有什么好的?把你迷成这样。
少废话。你只要告诉我宋絮棠在哪里,我今天可以既往不咎。
哈哈哈,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可是从小答应过我,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会保护我。你想食言?姜绣将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另一双手轻轻抚摸她的脸,越白氲,我有多喜欢你,就有多恨她!你应该是我的啊!
一把刀突然抵在她的胸前。
越白氲指骨捏着泛白,斜睨她一眼,眼里快要喷出火一样,灼地人心颤,厉声质问:宋絮棠到底在哪里?你到底说不说?她在哪里!
你以为我傻吗?我得不到的,她也别想得到。宋絮棠已经被我送给那些男人了!我不会告诉你,她被人拖到哪个阴暗的角落,受不了辱自杀了,这手段像不像你当初对宋鹤,那样利落干脆。我要让你们这辈子都没办法在一起!
你敢骗我她不会死!
她死了,让她死简直比捏死蚂蚁还简单,哈哈哈,她终于死了!大快人心啊!姜绣大笑几声。
越白氲瞪大眼睛,心口一窒,仿佛什么声音都在也听不进去。
睫毛颤栗,胸口宛如被人挖去了一半,抽筋拔骨般痛得让她唇色泛白。
从小腹里传来隐隐约约的痛感,她隐忍不发,摇头:不会的,她不会死的,你若逼死她,又怎么威胁我来?
姜绣将她手里的刀对准自己,笑的阴险:信不信由你咯,这辈子你们都不可能在一起了,她死了,已经死了?我剥了她的皮抽了她的骨,我有多恨她,我就有多想折磨她!她就是死了!
我要你给她陪葬!
她轮廓紧绷,侧颜美如画卷,红着眼睛,疯魔了般。
你们给我把她抓起来,今晚谁都别想逃走。
长发被风吹起,越白氲偏过脸,比鬼魅还要媚的脸惨白如纸。
她静静地看着几个男人从黑影里走出来。
睫毛微微颤栗。
砰砰砰的响声撞击着宋絮棠的心脏,她一直被关在废弃的屋里,压根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刚才的声音好像是什么打破的,吓得她打了个哆嗦。
宋絮棠咬着手上的绳子,废了好长的功夫才解开,拿掉嘴里的布团,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静寂的夜,回荡着秋的凉意悲鸣。地面落叶铺满一地,松软泛着苦涩的味道。
你们怎么那么没用!连个女人都打不过!
耳边是姜绣气急败坏的声音。
宋絮棠跑出来那一刻,看见倒在地上唉叫几个男人,顿时惊呆在原地,仿若掉进冰窖,冷冽透骨。
这女人的散打也太厉害了。
多久没打一场,怎么还是那么厉害。
越白氲蹲在地上像个行尸走肉,眼底漆黑无光,没有灵魂似的。
长发散在腰间,远远的看着格外瘆人。
她听闻脚步声,怔忪片刻,回头看向面色惨白的女人。心口一颤,上前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她的心跳的很快,很沉重,仿佛要跳出体外。
冗长的呼出口气,埋在她的肩窝,感受到她的温度,才缓缓冷静下来,沙哑道:宋絮棠你还活着,你平安无事。
宋絮棠一被她碰触,只想到自己受得罪,目光瞬间骤凉,一把推开她,冷冰冰的问,这些人都是你打的?
是,她说你死了,我本想让她一命抵一命。
她心里有火,不知道为什么而生气,反而见到她来救自己没有那种高兴的感觉,只剩下忧心。
你怎么能怎么能想不想就过来,你是不是傻吗?
我担心你。
谁要你担心了,你这种没人性的女人,我不屑一顾。
越白氲抿紧唇,心脏狠狠地被人戳破般,抓住她的肩膀,瞳仁泛着水色的光泽,你说我没有人性。你知道吗?我从小父母去世,被你父亲抓走,那种日子,我的心在那时就死了。我活下来也是苟延残喘,可是你的出现,打乱了我所有的恨意与计划,我的心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有你,只剩下装着你的心。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谁想伤你分毫,我顿不会让她苟活。我对你的心,你一直感受不到吗?
宋絮棠深吸口气,捏紧手指笑了笑,抱歉,我对你没有感觉。
越白氲眼里的光瞬间熄灭,那把瑞士刀啪嗒一声落在在地上。
她忍住小腹的痛意,手指在袖子里轻微的颤抖,侧脸瞥向地上的几个男人,目光依然冷漠的像看垃圾一样,毫无感情。
滚!
姜绣咬唇,你不杀我?
我小时候说过会保护你,仅仅最后一次的诺言。
姜绣笑的眼泪滚落,你太冷血了,我没办法没办法走进你的心里,你看这个女人,哪里值得你去爱,她都不爱你了,你究竟执迷到什么时候!
或许,我不需要她喜欢我,我喜欢她就够了。只要她留在我身边,什么都无所谓。
你这又是何必呢。
越白氲神色一顿,清丽眉梢隐忍的厉色,默默得怔住许久。
她自嘲地仰脸吐出口气,眼角猩红,残留着湿润。
爱情如品茶,清淡也好,香醇也罢,你喜欢的就是茶,这就够了。
姜绣闭上眼睛。
输了。
输得干干净净。
宋絮棠瞥了眼姜绣,说:这次你失策了,真是空欢喜一场,越白氲这样的女人,也就你稀罕,化干戈为玉帛吧,何况,你以后不会有机会再见到我了吧。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出巷子。
越白氲目光渐渐迷离,手指蜷缩着贴在小腹上,方才她动静太大,不知道会不会伤害到她。
那种痛,越来越强烈。
越白氲脸色白的吓人,额角浮出细细的汗珠,她直起纤细的身骨,对姜绣说:事情到此为止,不要再出现我面前。
姜绣眼泪从脸颊滚落,小白。
她停下脚步,方转过身。
有冰冷的东西,坚硬的,扎进她的身体。
一把亮闪闪的刀子,被一双白细的手握紧。
姜绣咬牙切齿,将刀尖狠狠地扎进她的腹部,声音透着森冷,对不起,我得不到的,她也别想得到。
第59章 离开
月影交织的夜, 仿佛笼罩上浓密的烟雾, 从天际尽头透着几缕青白的光。
越白氲身体有些不稳,撕裂的痛让她难以忍受, 好像有什么被剥离, 从骨髓伸出蔓延开来。
为什么
她眼睛, 在下雨。
随着她的身体, 跌落尘埃。
她感觉到心痛,为什么会这么痛,为什么拼命努力的都是假的。
越白氲昏睡了很多天, 身体宛若被撞散的机器, 轻微动一下,就会痛的撕心裂肺。
她睁开眼睛, 一片白色的墙,窗帘被风吹的簌簌的响, 摇摆在半空中。
病房里。
除了她没有任何人。
这种孤独的感觉, 似蚂蚁吞噬着内心, 侵袭着她内心, 凋不尽的残花,无人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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