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开封猫鼠探案手札——梦里长青苔
[七五同人]开封猫鼠探案手札 作者:梦里长青苔
[七五同人]开封猫鼠探案手札——梦里长青苔
猫儿, 我觉得你越来越懒散了。
白玉堂悄悄凑过来, 手臂环到展昭肩上, 手中酒坛微微倾斜, 里面酒水洒在两人一白一红的衣摆上,出口就是淡淡的酒味夹杂着梨花的味道, 洒在展昭鼻尖,却不似寻常醉汉那般难闻。展昭无法反驳, 闷闷得低着头不回答他。
来来,喝一口,喝完咱们回去睡觉嗯,睡觉
白玉堂越说声音越迷糊, 彻底把整个人的重量都放在展昭背后,听在展昭耳朵里, 痒痒的,忍不住想到那天晚上的放纵。正打算扶着他起来, 就见他突然直起身, 把腿上的酒坛拿起, 可能是有点醉了, 也没看哪里鼻子哪里嘴巴,直接往展昭脸上怼过去,嘴里还不停念叨。
玉堂玉堂?展昭后往后一点险险躲过,连叫几声对方都没反应,正打算从他手里抢过酒坛,却见白玉堂手臂一缩,把酒抱在怀里,半眯着眼看展昭,有点不开心道:为什么不喝?
展昭:嗯嗯嗯?
五爷自己喝!
白玉堂说完高高举起酒坛,闭着眼睛咕咚咕咚全到在地上,一脸理所当然。酒水一路流进旁边的架子,好在地上铺着砖块,没有多少尘土,两人衣服才保住。之后又见他倒完之后手指一松,展昭大腿一动,稳稳接住,两手大的坛子顺着官服滚到胸前,被随手放在旁边。
你到底喝了什么酒?展昭一边接过要倒下的白玉堂,一边把空了的坛子一一拿过来检查。二坛梨花白,一坛高粱酒?再仔细一看日期,十九年了,绝对不是他俩放进来的。白玉堂一脸无辜的坐在旁边,展昭扶额,看来明天要去外面重新买一坛子放进来。
两人磨磨蹭蹭的出了酒窖,好在白玉堂酒品不错,除了一直眼神冰冷的盯着前方,看上去像别人欠了他二八五万外,一点也不闹腾,展昭捏捏他鼻子,又揉揉他脸,见一直没反应,继续上下其手。
王朝马汉一行人在太阳下山之后归来,却空手而归,别说人没有带回来,连好几个官差都浑身带伤,一行人鼻青眼肿回了开封府,把张龙赵虎两个吓一跳,连忙通知了包大人。公孙先生验完尸骨后又忙着给人看伤配药,等星河漫天才收拾完。
展昭白玉堂两人借着月色走回院子,白天那小孩睡到现在都还没醒,荷莲一直摇着扇子坐在旁边看守。任星荛在院子里耍刀,没活动几下就看见白玉堂煞神一般走进来,身子笔直,浑身冒着冷气,旁边是一脸无奈的展昭。
白白白叔!任星荛腾地站起来,悄悄靠到一边,躲避白玉堂渗人的视线,不停想着不过半天没见,怎么白叔就这般凶巴巴的。
星荛,帮我去厨房端一碗醒酒汤过来。展昭拉着白玉堂往房间里走,心思全在他身上,没注意到自家徒弟难以言说的视线。
等到了房间,白玉堂直挺挺躺到在床上,展昭认命的给他脱了外袍,又跟老妈子一般打水擦洗,等一番弄完后,已经满头大汗,再看看床上那人,脑袋窝在枕上书睡得好不安逸。
一夜无梦。
第二天白玉堂醒的比谁都早,睁眼就看见熟悉的房顶,是他的房间。可能是厨房大娘做的醒酒汤厉害,一点宿醉感觉都没有不说,还神清气爽到不行。
猫儿?猫展昭躺在他身边,规规矩矩的手放在被子外面,白玉堂伸出胳膊挠在他喉结上,只见展昭眼睛微动,抓住白玉堂手指往床板一压,等睁眼一瞧才歉意放开。
你昨天是不是揉我脸了?白玉堂活动了下四肢,上半身直起,手臂撑着枕头。他恍恍惚惚记得昨日展昭扶着他出了酒窑后,边等看门的下人回来,边搓他脸。
没有,我怎会这般无聊。展昭摇头,满脸写着我没有,你别瞎说啊,边掀开帘子一角往外看,已经天色微亮。
?
白玉堂合拢散乱的头发,盘腿坐在床沿,看着那猫正儿八经的穿好官服,梳了头发,又从矮桌上取了竹枝支开软塌上方的窗子,不经怀疑起自己,难道是昨夜做梦梦见展昭揉着自己脸不放,还笑得一脸开心?
两人起身不久,就见公孙先生身旁的小书童跑过来,一脸焦急。每当看见这面色,白玉堂都估摸着是大事不好了,果然他还没开口询问,就见书童道:展大人!包大人请你去书房一趟!
等到书房,展昭一沓进门槛,就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继续往里走,王朝马汉两人正跟根柱子一样立在旁边,纷纷低着头,一言不发。再往里,包大人一脸怒气坐在上方,嘴角抿起,眼睛里直冒火气,白玉堂瞅着,那张脸好像更黑了。
公孙先生见两人过来,对两人点点头,然后食指放在嘴边,示意先不要出声打扰。展昭看那样子,跟白玉堂相视一眼,轻声坐到椅子上。
包大人一向仁厚待人,从来不轻易动怒,能让他如此大动肝火的,估摸着不是小事。
果然不出一会儿,白玉堂正扳着指甲,就听上方人道:王朝马汉,你们来细说。
是。两人回应。
展大人,白少侠,昨日我跟马汉前去悦来客栈,谁知,楼清身边有位女子
展昭观察王朝神色,说话间有什么难言之隐,马汉更甚,脸上肿起来一块,像是被人打了一拳。
你这是怎么了,不会是楼清跟你打起来了吧?白玉堂把茶杯往桌上一放,偏着头打量他脸上那块泛青色,手心大小,刚好印在嘴角的伤口。
他到没那个力气!听白玉堂将到这点,王朝更加王朝愤愤不平,一脸不屑道,这楼清身旁的女子居然是郡主,我俩说明来意后,那郡主不准我们逮人不说,还差人过来打了官差。马汉没忍住,直接跟人动了手,结果就这样了。
这郡主难道不知阻止包大人查案,即使是皇室也难逃其责?
这就是大人今日动怒的主要原因了,公孙先生叹气,从椅子上起身,背手说道,今早,大人本想等再次派人去捉拿楼清,谁知在下朝途中,被那位郡主带人拦了轿子,当着御街百姓,破口大骂,并说就算楼清真杀人藏尸,也有她保了。
莫不是她身边还有个比她矮一个头,体型偏瘦的丫鬟?展昭抬眼问道,想到前几日去赴约是遇见的那名女子。
可不是!原来展大人知道!王朝往前几步道。
原来是她啊,糊涂。白玉堂搓揉着下巴感叹。那郡主当初看着还精精明明的,怎么这般没脑子,众目睽睽之下说着有罪也能保下,只怕没罪也会被害死吧,这下不用多久,开封就传遍有人杀人,而皇室郡主不顾法规,执意压下的传闻,保不准闹到官家耳朵里,直接斩了。
王朝马汉连连点头认同。可不是嘛,百姓最痛恨什么?仗着自身官大权大是平民如草芥的人。加上包大人是人人称赞的青天,这郡主敢来这么一出,只怕不是帮楼清,而是在害他。不过开封府众人倒是乐见其成。
我就说吧,当时你还不信。白玉胳膊撑到桌面,又传音入密对展昭道,一脸我就知道的模样。
展护卫如何认识郡主?公孙先生好奇。
此事说来话长展昭正色,把当日在街上救下郡主的事跟包大人一一说明。
原来如此,听展昭说完后,包大人微微点头,一脸若有所思,我跟公孙先生的意思是,想让你跟白少侠再次前去捉拿楼清归案,但如果郡主还在,也千万不要硬碰硬伤到人。
两人答应过,唯恐夜长梦多,楼清既既然知道开封府已经派人,只怕会求助郡主帮他逃走,遂出了书房就带上十多年官差赶去悦来客栈,那客栈经历昨日王朝马汉他们一波,早早就有准备,没等两人询问,就主动上前哈腰,展大人可是要找楼清?他已经跟着一名女子走了!
走了?白玉堂皱眉,那女子肯定是郡主无误了,又问小二:他们往哪边走的?开封里有好几位未出嫁郡主,平时养在深闺,说来起东南西北都占全了,贸然寻找,也不知道是哪一家,他俩出来时都忘记问包大人。
第55章 汴河边折柳22
昨夜天黑, 看得不大清楚,但约莫着是往西边走了。
小二见其他官差都站在门外,只有展昭白玉堂进来后, 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跟昨天一样, 一棒子人冲到大堂, 又一棒子人从楼上下来, 吓跑了宾客不说, 连桌椅都坏了好几把, 虽说离开时开封府的人赔了, 但万万赶不上那些人逃了的菜饭钱。今儿一早,掌柜的担心还有你进来, 就让他机灵点守在柜台前,还好, 是展大人。
西边?西边不是荣亲王的府邸?他可是出了名的宠女儿。白玉堂开口,对着展昭道。
荣亲王是官家的三叔,只有一个从小养在江南的女儿,如果说带走楼清的是她, 那怕得费一番功夫。虽说这个王爷不是贪官污吏之类,但听说宠女儿宠的紧, 到时候那郡主一撒娇,怕不是那么容易能带走楼清的。
荣亲王为官时严明律己, 若是知道, 大抵不会会窝藏罪犯。
展昭也想到这一点, 虽不十分确定, 但不大觉得会和郡主同流合污,于是向小二道了谢后,跟白玉堂双双离开客栈。
两道身影一红一白踏上马鞍,朝西边奔去,守在门口门神一般的官差也迅速跑在后面。小二拍拍胸口,连连喘气,然后重新端着茶盘去招呼客人。
开封府几位老王爷的住宅都颇为有趣,呈三个点坐落在外围,而且离闹市还挺远的。不少摆摊的小贩看着展昭一身官服,身后跟着拿刀的官差,都以为是哪里又出了案子,悄悄议论起来。
猫,就是前面了。
过了一座长桥过后,一行人在偌大的府门前停下。门口昏昏欲睡的护院被马蹄声吵醒,睁眼一看就见两名面如冠玉的男子下马上前,身后跟着的官差分别执刀现在石狮旁边。
您是?护院是新来的,还不认识开封府的官服,不过眼力见还是有的,立马从展昭和白玉堂之间分出哪个是当官的,忙不迭小跑着过来问。
开封府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特奉包大人之命,来搜查命犯。
展昭从怀里掏出一块金黄色手掌大小的金牌,举在护院面前说明。
开开开封府!
护院一惊,连舌头都打了结。他虽然是从乡下过来的,没真见过青天包相爷,但他的名声传的可远,光光是那三台铡刀就让无数人脖子发凉,然而现在到荣王府来搜查,莫不是府内谁出了事?
是,请问荣王爷和郡主可在府内?展昭点点头,朝里面看了一眼后温和问道。
在在在,展大人容我先通报一声!护院连连应声,展昭嗯了一声,看着他飞一般进了前院消失。
猫儿,我猜七八成楼清已经被郡主藏起来了,荣王若是在家,不如直接找他说明情况,要是不放人,再请包大人亲自过来。
白玉堂耍着湛卢的剑穗,手指从流苏间穿插而过,不紧不慢说道。
正有此意。
展昭点头,眼睛从王府的匾牌上转到前院的一面汉白玉墙上,眼睛随着一只黑猫上下移动。
看什么呢?
白玉堂疑惑的随着他目光望去,正巧那猫一跃而起,扑上只蓝色蝴蝶,然后按在地上用爪子挠起来。
喂,跟你挺像的。黑毛黑皮黑心猫。白玉堂左脚一动,朝展昭方向移了几步,然后用胳膊撞了撞他腰间,微微偏头眼里带笑得说道。
展昭眉头一动,眼珠转了几圈,舔舔嘴角,没有反驳。
那护院好像一去不复返,进去了好大半天都没有出来,两人直挺挺的在外面站了大概一盏茶时间,日头渐渐起来,他俩还好,上面有着顶棚遮住太阳,外面站立的官差就有的受。
白玉堂原地徘徊几步,挽起袖带,一脚踏在大门前的石柱上,双手扶着湛卢顶端面色不善,转头对展昭道:我看是特意给咱们下马威!
再等等。
展昭性子宽厚,加上荣亲王位高权重,就算窝藏罪犯,他也不好直接闯进去,而且荣亲王也是个明事理的,此番肯定是那护院后被郡主知晓,不放人出去,想看着他俩知难而退。
依五爷的性子,不如找个夜黑风高的时候,闯进去直接把楼清抓获,省得平白浪费一番口舌。
然后第二天我们就被告上一状说夜半私自闯入亲王府邸。展昭宝剑走到门前,隔着门槛悄悄往里查看。
死猫!白玉堂扔出石子丢在他脚边,随后起身,背手拿着剑,百无聊奈的绕着柱子大圈,不一会额头就出了密密的汗珠。
出来了。
展昭突然出声,几步退到白玉堂身边,白玉堂慢条斯理得撸下袖口,顿时两人双双站在门前,一副谦和有礼不急不躁模样。
来人不是刚刚的护院,而是另一个满头白发,有点苍老的男人,看穿着打扮应该是总管以上的身份。那人见了展昭立马笑得跟朵花一样,嘴里更是接连不断的吐出一溜儿吉祥话,展昭看着白玉堂连翻白眼,也抬手打断总管一连串的话语,让他切入正题。
是这样,我家王爷已经得知郡主的所作所为。只是可能您也听过,王爷就这一个女儿,那郡主把昨夜带回来的人藏在房内,不让任何人接近。
不让人接近?白玉堂琢磨,王爷的意思是如果想捉到人,就看我们自己有没有法子?
也可以说是这么个意思。王爷还希望让展大人千万不要强来。
总管对两人做了个请手势,领着他俩进了前院。展昭白玉堂心里有了打算,可能荣亲王是两边都不想帮,要人可以,自己来捉。但问题就出在,郡主是个未出嫁的女子,他俩若是直接闯进人家闺房,只怕依那公主的性子能说成他俩意图不轨。
王爷就在前面,还请展大人跟这位义士前去。
总管带着两人绕过几条长廊,最后在一座雕梁画栋的亭子外停下,之后展昭鞠了一躬,缓缓退下。
荣亲王两人都不是特别熟悉,仅仅在包大人和官家口中听说过,听说此人深居简出,常年在府内。展昭已经做好不成功的准备,看了眼亭子内跟鲤鱼投食的男子一眼,和白玉堂一前一后走到离亭几米的空地上,不吭不卑得抱拳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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