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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万人迷师尊掉马了——问昭(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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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书后万人迷师尊掉马了 作者:问昭

    穿书后万人迷师尊掉马了——问昭(28)

    柜门阖上的一瞬,屏风被拉开了。

    禹承舟刚刚沐浴完,乌黑的长发滴答着水渍,在地面上绘出一道浅浅的波纹。他一面漫不经心地往外走,一面准备施法术给自己烘干水分。

    空气中飘来了一股隐隐约约的饭菜香气,那是属于人间灶台间的热闹欢愉,与他这个清冷已久的漓阳居格格不入。

    江煜回来了?禹承舟停住了脚步,刚想要出门,放出神识一探,目光一沉,双眉紧蹙,转头对准了那个立在角落里许久未用的雕花漆柜之上。

    他不习惯用衣柜,常用衣物储备在芥子袋中,随身携带。

    禹承舟舒展眉头,勾起了唇角,缓步上前。

    江煜屏住呼吸,借着两扇门缝之间的那缕光迅速整理衣物。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门前来回移动,闹得那细细长长的光束时隐时现。

    江煜抿唇,凝神望了出去,正巧对上了那沾着微湿潮气的身躯一步一步靠拢过来,师尊刚沐浴完要换衣服?!

    他蜷着四肢,一动不敢动,睫羽紧张之下一片乱颤,只盼着禹承舟能快点离开屋子,可下一秒,他眼睁睁地看着一只手搭了过来,一点一点拉开了左侧柜门。

    阒寂中的时间仿佛凝固住了,江煜失了心跳,连忙将自己往右侧缩过去。那只手伸了进来,在黑暗中摸索着什么。

    蓦地,脚踝一侧的气流轻微一动,师尊差点就发现了他的脚!

    江煜连忙缩身,可下一秒那只手又不甘心地往里探来,咫尺之间,擦着他的脸畔而过,修长白皙的手指,在这诡异而朦胧不清的处境中与他躲躲藏藏,嬉戏似地游走个不停。

    师尊到底在找什么!

    江煜目光四下乱瞟,一咬牙,拾起身旁的巾帕和亵衣,颤颤抖抖地一点一点,挪去那只手下。

    手一顿,停了下来,取出了巾帕。夜色中似是有人轻笑一声。

    接下来柜门被阖上了,屋内静寂了,屋门吱呀一声开开复又关上。

    师尊许是出去了,江煜稍稍松了口气,从缝隙向外望,很好,没有人。

    他轻轻把柜门推开了一些,抱着一团衣物,试探地迈出了一只光脚丫,屋内还是一片沉寂。他放大了胆子,猛地一推,柜门却撞在什么物体上蓦地反弹了回来。

    江煜吓了一跳,连忙探出头去,湿润的冷香气更加凛冽,瞬间在他的面前无限扩散开来。

    禹承舟似笑非笑地倚在左侧柜门旁偏头看向他。

    江煜怔忡半晌,手足无措地咬紧下唇,低头看了看被自己□□在怀中的可怜衣物,深吸一口气,一点一点抬起了头,正对上禹承舟探究的视线。

    抱着我的衣服,睡在我的衣柜?禹承舟的声音不轻不重,不高不低,分辨不出半丝情绪。

    总不能说自己怀疑师尊身上会有魔宗妖鸟的痕迹

    江煜一咬牙:我,我一个人睡不着,又怕打扰师尊安眠,只能抱些师尊的衣服走他舌头打结,声音越说越小,这临时编造的荒唐理由烧得他抬不起脸。

    嗯禹承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似是真信了这般缘由,既是如此,那今后你便一直与我同寝吧,不打扰的。

    江煜:

    好像给自己挖了大坑。

    为什么一个人睡不着?禹承舟缓缓叹了口气,目光触及江煜脖颈,神情一暗,受伤了?

    江煜皱了皱眉,下一瞬他的颈侧贴上了一只手,嘶

    他这才发现那是白日落崖时被荆棘刮破的伤口,隐在衣襟之下,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那时忙着处理池骁便没有在意,没关系我

    什么叫没关系,明明运转灵流就能自行恢复。禹承舟不悦地皱眉,你在刻意压制灵流?

    冰凉的灵力注入其中,帮他缓解恢复。

    江煜回想起了白日池骁的无名敌意,心间一闷,如鲠在喉,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手,阻断了灵力,僵硬着说:使用灵力就会克制不住魔气,会被发现,会被会被排斥。

    魔气不是你的错,你已经控制的很好了。禹承舟伸手将他有些凌乱的鬓发拢去耳后,凝神看向他,半晌扬起了唇,白日之事我听说了,我的小徒弟真厉害。

    江煜打断他:你不担心我激怒之下,动用魔气失手伤了他,在宗门里暴露身份?

    禹承舟缓缓道:没关系,魔气会有办法抑制的,不用怕被揭穿,我陪你一起担着。

    江煜怔住了。

    师尊为他敞开了最柔软的怀,想要陪他一同担着。而他轻拢在禹承舟背后的手中还紧握着那只乌羽,正对着师尊的后心,幼稚地想要揭下一层不存在的假面。

    他轻轻眨了眨眼,舒了一口气,释然地一点一点,松开了袖内的乌羽。

    许是他想多了,师尊怎么可能与魔宗有关。

    师尊江煜犹豫了一下,最后试探着问一句,魔宗的人是不是都很怕你?

    禹承舟轻笑一声:或许吧,但你不用怕我。

    江煜偏开目光,轻咳几声,望向小桌案,挑开了话头,那是什么?上面放着些许笔墨纸砚。

    禹承舟跟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带他走了过去,结界符,你要试试学着画一画吗?他顿了一下,语气一沉,最好的结界甚至可以控制你体内的魔气。

    控制魔气?江煜闻言起了兴趣,专心致志坐在桌边,从临摹开始学起。

    符咒密密麻麻,细致到每一分毫都存在着万般变化的差异,江煜没有学会运气控笔,手下一抖,黑成一片乱麻。

    禹承舟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皱起了眉,从背后绕过来环住他,带着他拿笔。双手交叠仿佛十指紧扣,江煜屏住呼吸,凝神聚气,准备再次下笔。

    不用画在纸上。禹承舟伸手撤去了纸,给毛笔施了清洁术,洇出的痕迹从墨汁渐渐变成浅薄的清水。

    画在手心间。

    细细软软的羊毫,一寸一寸挠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徒弟出柜啦撒花撒花,哈哈哈哈哈哈

    今天是衣柜p.l.ay,就喜欢这种调调,扒马很复杂,江江会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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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章

    上好的羊毫笔沾饱了水, 水滴饱满的形状,一根根均匀柔细的灵山羔羊毛挠在了他的手心,略痒略酥, 在掌心纹路间穿梭游走, 湿漉.漉地舔.舐着最细微的神经末梢。

    那是沿着手心渲染开来,在整个上身来回乱窜的麻意。江煜不禁挺直了脊背, 双目微眯, 偏了偏头,下意识地想要合拢手心。

    下一瞬小笔杆转了过来,惩罚似地轻轻敲在掌肉上。

    江煜皱起眉头,转头凝目望着他。

    不要乱动,专心听讲,我只讲一遍。

    禹承舟的下巴垫在了他的发顶,将他钉在怀抱中,不让他随意转头乱动,强迫着他看完了整个符咒落在掌间的过程。

    真正需要时要用清墨画,这个是净骨符, 中毒状况下可以暂压体内毒素保持清明,这个是魂元符, 可以归化镇压魔物魂魄,这个是修罗符禹承舟顿了顿,感受到怀中人分了心便没再讲授下去。他画的很慢很慢, 特意拉长放大的每一笔划仿佛都搅动着凝固了的空气。

    江煜忍到极致,几近窒息,每一触感官都在该死的羊毫笔下无限放大,光着的脚丫在桌下悄悄蜷缩了起来,无措地乱动, 不小心便勾到了禹承舟的小腿。

    偏偏这时候禹承舟停下来了,会了吗?

    什么?

    禹承舟松开了手,自己画一遍我看看。

    清沥的水渍不似墨汁,画过的纹路淅淅沥沥淌走了,没有留下一丝痕迹。江煜接过笔杆,愣在远处,头皮仍在阵阵发麻,方才的触感记忆犹新,笔划却忘得一干二净。

    师父手把手教,你还能分心走神。禹承舟叹了口气,注意力都不在我这里,就这么不喜欢我?

    江煜愣了一下,没来得及反驳,下一瞬,笔杆又敲了下来,不偏不倚地落在酥麻之处,细细长长的红印落在苍白手心间,犹如一枝红梅踏进了雪原。

    嘶。江煜倒吸了一口凉气,咬紧了下唇,紧抿住声音,睫羽轻颤,像是被诬陷做了坏事小孩。他脸色白皮肤薄,羞耻与委屈都挂在了上去,变成了一片薄红的春色。

    再教一遍,不准分神了。

    这一次禹承舟又取了一支笔,伸长手臂将人牢牢圈在身前。他在江煜左手心画,又将自己的左手交由了江煜来绘制,一笔连一笔,一笔模仿一笔,强迫着江煜在阵阵痒意中维持可怜的清明。

    符咒细致入微,讲求每一笔的落笔的位置,力度,笔触。

    江煜被挠到敏.感处,总要经不住地眯眼一颤,连带着右手在禹承舟手心的笔划都抖出了一片小波浪。

    每到这时禹承舟便默认他是没听懂,停下来,轻叹一口气,也不多加责怪,只是将方才的笔划重复无数遍,帮他巩固记忆,耐心极了一遍遍示范给他看,一下下撩.拨着那仅剩的忍受力和残存的理智。

    你你不痒吗?江煜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他的小笔也在禹承舟手心描绘着相似的图案,然而禹承舟面色无恙,任由江煜歪歪扭扭地画成了鬼画符也一动不动,专心致志地凝神于自己的笔下,身体力行地展现一代仙君的出色定力。

    符咒的图样看上去倒是正经无比,怎的这修行方式倒像是酷刑加身。

    禹承舟侧目瞥了他一眼:以前也有人在我手心这般胡作非为,千道万道画下来,习惯了就好。

    千道万道江煜想象了一下,忍不住一哆嗦。师尊这是忍成得道高僧,超然于物外了。

    他还来不及可怜禹承舟,下一秒又只听这人道,所以你也要多加勤勉,千道万道若是还抖,那就千千道,万万道。

    江煜的笔尖一顿,硬生生将小圆弧画成了九十度的大拐角。

    他小声道:不学结界符了吧,画起来又慢又不好用,我手笨学不来的。一想到刚才是自己主动要学结界符他肠子都悔青了。

    禹承舟道:真正能压制魔气的结界可要比这复杂,我尚在研制,若是连这样小型的受不了,那便算了吧。

    江煜闻言,脸色一僵,任命地重新提起笔,学着禹承舟的样子全神贯注顶着自己右手笔尖,只有痒极了的时候呼吸才会一促,绷紧了侧颈处的线条,喉.结上下一滚。

    这些落在禹承舟眼里,引得他也无意中放慢了动作,目色一沉,眯起眸子来盯着怀中的一举一动。半晌,又实在于心不忍,想帮他分散些许注意力,顺带着为他讲了许多四境之内的风物纪事,灵物种属,宗派分流,仙盟的组成。

    讲到此处,他不由得一顿,强调道:仙盟仍未打消怀疑,今日派人寻访驻扎,你无事少出漓阳居。

    江煜随口问:还是那日的长老?

    禹承舟声音一冷,不是,你无需在意。

    江煜渐渐发现这次的符咒更为复杂了,结尾一笔被拉得很长很长,增添了陌生的沟壑走势,像是三个汉字?

    这次的是什么符?他觉得不一般,便好奇道。

    禹承舟专心凝神,在他手心画完了舟字的第二点,想了想含混解释道:这是两人一同修行时的同心符。两人一同修行简称双修,师尊从不骗人。

    江煜根本没听清最后三个字,他的目光凝聚在了禹承舟的袖口内侧。飘逸的云锦袖边随着他的动作在霭霭夜色中微微翻动,此时正巧翻到了另一角,暴露在灼灼烛火之下。

    那里有一处浅浅的,淡墨色的痕迹,不长不短,隐蔽极了。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眨了眨眼睛,仿佛连呼吸都忘了,只顾凝神看着那痕迹。

    师尊方才一直用清水练结界符,怎的会有墨痕?

    袖袋中的妖鸟乌羽一下变得很沉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怎么了?

    江煜回过神来,微微一抖手,将水滴恰恰巧巧地点落在袖口那处,对不起师尊,方才走神手抖了。

    他连忙用小巾帕去拭。拭了一下,那痕迹毫无变化,江煜心下一凉,不死心地再拭了一次,巾帕上仍旧沾不上一丝墨痕,只余下了那股奇异香气,果然

    是魔宗的妖鸟,师尊绝对接触过魔宗的妖鸟。

    没事,那处不是你弄脏的,许是我今日外出蹭到了何处没有在意。禹承舟不露声色地收了收袖口,画完了最后一笔符,今日已晚,便教到这,旁屋收拾好了,你可自行去休息。

    江煜心神不宁,再听不进一个字,脑海中挣扎纠结,失措地反复催眠自己师尊也只是和他一样意外偶遇妖鸟,绝不会和魔宗有半分关系

    他失神地走去旁屋,在那张一尘不染冰冷工整的床铺前驻足犹豫了半晌,又回头看向师尊屋内迟迟未灭的烛火,踌躇不安。

    当初齐奕说过使用歪门邪术之人身上都会有麟血斑,那日齐奕也曾掀开他的衣襟只为核验。师尊面容光洁如玉,会不会那麟血斑也长在了身上某处。

    想到此处,江煜脸色一赧,突然发觉无论是同他共浴之时,还是那夜醉酒纾.解之时,都只有他自己狼狈凌.乱,师尊永远衫不离身,装着得体,衣襟紧绞在脖颈之下,眼下看来,锁住的可能不只是美人春.色,恐怕还有

    江煜略一思索,果断转身,回去敲门,一咬牙探身柔声道:师尊,我为你拭完发再走吧。说不定麟血斑就在乌发半掩的脖颈后侧!

    无碍,我施法烘干就禹承舟话还未说完,巾帕已经自上而下抚上了万千墨丝,末了还贴心地帮他撩起来,束作了简单的发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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