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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万人迷师尊掉马了——问昭(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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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书后万人迷师尊掉马了 作者:问昭

    穿书后万人迷师尊掉马了——问昭(37)

    江煜闻言舒了口气,用手沾好了瓶内微微透明的乳白色伤药,自己掀开衣袍,伸向尴尬之处

    疼吗?那声音放轻了语气,哑哑的,好似后悔心疼极了。

    留音器诚恳道歉:对不起,是师尊的错,是我一时失了分寸弄疼你了他顿了顿,压低嗓音,你在听吗,在一边听一边为自己上药么。

    江煜抹药本就抹的艰难,看也不敢看身下一眼,这酸胀之感究竟如何得来,那些个过程至今历历在目。他刻意加重手上的力气,唤回心神,将自己从凌乱无比的记忆之中拖拽回来。

    可那声音偏要一点点搔着他的耳廓而过,一遍遍在他的羞耻心上轻叩,一遍遍提醒着他

    仿佛师尊此刻就在眼前,衣冠端正,一丝不苟地站在不远之处,看着他不得不自己撩开自己的衣袍,双颊泛着赧红,双手总是颤抖,将白色的药液撒得到处都是,落在衣袍上,掉在地上,就是抹不到该抹的位置。

    若是师尊真的在,那只温润如玉的手就要交叠在他的手背上,引着他一点点贴合到正确的位置。师尊的掌心是微热的,指关节略硬泛凉明明手上的动作是那样的不堪,言语间却正经得仿佛在传道授业。

    睁着眼好好看着再抹,手上轻柔些,往里送点,我当初是伤到你哪了,你难道没感觉吗?抹得这般粗暴混乱,都淌到膝盖窝了能有什么用。那声音重重叹了口气,不听话你就留着等我回去帮你抹。

    江煜闻言骇地睁开了眼,连忙放慢了手上的动作,这瓶子上装了摄像头吗?师尊怎么全都知道。

    他的每一个小动作小细节都被师尊提前预料了出来,揭露得一干二净本就苍白如纸的肌肤上被自己擦得一片晕红,红痕之上又缀满了乳色的药液,斑斑点点

    他摒住呼吸,睫羽轻颤,只想好好抹药,求师尊别再说话,故意勾着他浮想绵绵。

    不过此事也不能全然怪我,帮我吸出来这是你亲口所言。

    江煜:

    别说了!他手下动作一顿,红晕霎时烧到了耳根,自己做得蠢事好不容易快忘了又被提了起来,又窘又气,咬着牙扬起了手恨不得摔了这破瓶子。

    可那边又蓦然传来一阵剧烈急促极了的咳嗽,江煜能听到骨骼令人头皮发寒的连串咔嚓之声,那是强行复位产生的声响。男人闷哼一声,将痛苦压回了肚子里,只是不停地喘着粗气,间或低咳几声,倒抽几口凉气,微微缓解痛意。

    师尊这是怎么了?联想到之前白衣弟子所说云凛君多日才会返回,他猜测到清除亡灵或许并非那么轻而易举,师尊伤了,伤得很重,只是靠给留音器传音来转移注意力,抵消痛楚

    原来师尊很想与他说话,假想着见到了自己,一句一句录制了下来

    师尊。即便知道那边听不见,江煜还是不禁轻声低喃。

    师尊的声音越发低沉无力:我在想你,嘶

    江煜又听到了什么东西擦着肤肉被唰地一声直直拔.出来,紧接着是液体落在地上,滴答,滴答。

    好多次我都想直接告诉你过往,却又怕你会因此不认我这个师父了,终归是我抓得太紧声音越来越微弱。

    江煜的心早就被狠狠揪了起来,师尊,你说,我不走他焦急地摇了摇小瓶,可药液已经用完了,声音也至此戛然而止。

    江煜有些无奈地垂了手,心中忧虑重重,他的袖袋中又被带出了一朵小花,米粒般大小的花瓣,一般枯黄微卷,一般鲜嫩如初,像是岁月在它身上被定格在了干枯死去的一瞬间,从此再无变化

    这花瓣藏在衣袖里,连同这衣服保存了有多久?有十年了么师尊随意取出的一件衣物为何竟会与他的体型这般合适

    江煜摩挲着花瓣,正在思索,又是一阵叩门声。

    江煜仙长,正殿之上为仙长安排了拜师大典。这次来者是个道童。往日里仙门里的道童也钦慕极了江煜,连同着其他师兄们一齐唤他小师弟,可今日这个不知怎的,双手奉着一件镶银边的月牙色长袍,举过头顶,就是不敢抬头正眼看小师弟一眼。

    可是云凛君回宗门来了?江煜急声问。

    道童不答复,只是一遍遍示意着手中的衣袍。

    江煜拭身更衣与他同出,又有白鹤坐骑俯下脖颈,要带他前去正殿。他连忙解释不过是从藏书阁后楼而下前去正殿,这么短的距离,随意用一把小木剑御剑前往便可,不必如此夸张

    小道童快急哭了:仙长不要难为我了,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让仙长不能沾地。

    江煜无奈乘上白鹤,心中越发诧异,师尊是怕他腿脚发软走路不便?但如此夸张的做法当真不像师尊的手笔。

    正殿之外早已人头攒动,众人明争暗斗,四下张望打探着其他人今年手中的法宝,心里的底气今日是一年一次的宗门内试,外门弟子转入内门,内门弟子大展实力的绝好机会,若不是正殿之内突然有什么事情要宣布,恐怕他们此刻已经进入内试设置的封闭幻境,开拔乱斗了,前年是南疆密林,去年是北境雪原,不知今年

    幻境之内隐藏的宗门命牌有限,代表着进入内门的机会有限,有人抢先夺宝,有人组队劫掠。

    不少人黏上了内门的大师兄,大师兄,带带我!

    负责考核的齐奕站在台阶之上,皱着眉头看着仍是紧闭的正殿大门,不知是殿内有何事非要赶着内试之前宣布,他低头在嘈乱的人群中一个个打量过去,没有江煜他不甘心,不认为江煜会错失这次机会,又走下去一张脸一张脸核对。

    远处天空打落一片阴影,众人昂首寻去,只见白鹤长翅深处拢着一单薄颀长的身影,衣不落尘,人如浅月。

    白鹤单足点地,众人哑然,是小师弟,前些日子刚从边界线上救下来的苍白病弱小师弟,今日面色倒越发玉润。

    上次踩着云凛君的剑登场,今日承着齐师祖的鹤落地,小师弟的出场方式越发有派头了

    少年似是不适应这般众星捧月在鹤背上被人望着,翻身想要爬下来。

    小师弟今日可是也来参加宗门内试。是门内大师兄抱剑而立,缓步踱了过去。

    就当众人以为预定魁首要对对手提前打压恐吓之时

    小师弟,带带我!大师兄眼巴巴地伸了手,小师弟修为高深,人若谪仙,就差一块宗门命牌了,选我组队,找到的宝器全部归你。

    江煜皱眉还未来得及说什么。

    大师兄的肩自后被人轻轻拍了拍,江煜待会有特权提前进幻境,恐怕不能跟你组队了。

    是齐奕,绵绵笑意里藏着针,每个字都从牙缝中生挤出来,恨不得当场把这大师兄取消资格。

    江煜张了张嘴,又是想说什么。

    那道童跌跌撞撞终于赶了过来,神色慌张,还叫什么小师弟啊,师叔还没下鹤吧。

    众人滞钝,皱眉,师叔是谁?

    正殿的大门终于被推了开来,齐见月负手轻足点地,飘了过来,他已经许久未亲临这等宗门内务场面,落地沾尘实在是他不愿触的事。众人只望那三千皑皑发丝,不得见正脸便已被灵威骇退。

    什么特权?齐见月临近的第一句话说给齐奕听,我要收的弟子难道还要通过宗门内试么?

    齐奕已是许久未见宗主,闻言蓦地抬头,满眼的愕然,差点冲撞于他,连忙强忍情绪低声问:师祖不是已闭关修炼,不再收弟子,为何偏偏要收江煜

    齐见月微微颔首,白鹤接到示意,昂起脖颈,转头将衔在口中的命牌递去江煜眼前。眼瞧着少年乖然垂目,清素的面容上满是沉默,没有一丝拒绝之意,而是缓缓伸手接过了命牌。

    齐见月心中满意,这么好的机会没有人会拒绝。

    少年穿着与他一样的无瑕衣,往后也将随他一同进无垢界修行。修炼许久的无情道法为何会在一个小东西身上修为大乱,齐见月那日回去百思不得其解,他只知一想起那蹬在自己身上,溅了自己一身泥污的脚丫,道心便会一片动荡。

    可他偏要以毒攻毒,将这小东西养在身边,日日盯着日日修炼,突破大乘得道飞升的机缘或许就藏在这副单薄瘦弱的身躯之上。

    齐见月环视四周,见他们低着头一点反应都没有,便扬声道:都叫师叔

    众人沉默,皆是一脸不情愿。谁愿着小师弟一朝变师叔,就好比漂亮同窗被自己祖父领养,还得跟父亲称兄道弟往后再要明着暗着追求可就是乱了伦常,以下犯上了。

    叫。灵威霎时压在了他们的喉咙尖。

    有不少人修为尚浅,抵不住压,勉强开了口,师叔声音小的犹如蚊子哼哼。

    齐见月又转头对向齐奕,你也该认师弟了。

    齐奕咬紧牙关,低着头一言不发,任凭灵威压在喉尖威迫呼吸,也不肯吐露出一个字。他要认的是徒弟,可不是师弟

    等等,这不是我的命牌。江煜看清了命牌背后的字,便伸手揪着白鹤的脖子,把命牌往鸟嘴里一塞,把鸟嘴强行握住阖上,我的命牌呢。

    在场众人不约而同冷汗而下。青漓宗宗主收徒恐怕还是第一次被拒,又是三千门生众目睽睽之下,此事恐将不胫而走,可以提前预定仙盟头条了。

    齐见月板着面孔,只当什么都没有听见,他左手持着自己那块刚为江煜制好的漓山玉矿稀有红玉嵌金玉牌,右手执着刻有禹承舟名号的略显黯淡的青玉。

    许是我没说清楚,那我再重新问一遍,你的命牌是这块红玉牌,还是青玉牌。

    红玉很好。江煜一脸诚恳地夸赞道。

    齐见月方要松一口气,只听,但我还是选青玉。

    咳咳底下有人没忍住笑,反被口水呛着轻咳了起来,紧接着传染似地一声带一声,叽叽喳喳,吵闹作了一片。

    但即刻间笑声便被法术生生塞回他们的喉咙里。

    齐见月仿佛被人掐住了呼吸,怒气上涌,面对着那张一脸无辜的面容,无语凝噎,心中烦躁动荡极了,表面却仍是面无表情,静默半晌,很好。

    死一般地沉寂了片刻,齐见月直接开了宗门内试的幻境门,将青玉丢了进去,现在你只能选我给的了。

    江煜二话不说,转身追入幻境门。

    等等!齐见月下意识出了剑要拦,锋利的剑锋一不小心擦过了江煜的手背,他又后悔地伸手想要为他拭去血痕。

    可只见那道伤痕之上生出了可怖的青黑□□状物,一滴血未流,伤口在飞一般地恢复之中,齐见月愕然,拭到伤口的手停在了半空之中。

    江煜趁此时机轻笑着捻住剑锋,气力之大,推着剑柄直直撞去了他的胸膛。

    朱红小痣蓦然一闪,江煜低头扬目望向他,唇边的笑容沾着狡黠带着绮色,师祖平生最喜洁,怎么今日看走了眼,要收魔修为徒了?

    作者有话要说:师尊追妻妙招,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道歉,再解释orz

    江江抹药中,冷脸:作者,在?拆了摄像头!

    啊好想扩写江江抹药全过程,师尊在耳边远程指导忍住想摸方向盘的爪爪!!捂脸

    第55章

    齐见月骇然, 这般精致吸睛的脸,低头扬目时的笑到令他想起了十余年前禹承舟无意捡回的那个麟血小魔修。

    那个小魔修被抱来拜见他之时瘦骨嶙峋,宽大衣衫罩在身上空荡荡的直透风, 脸蛋本就小巧, 又被麟血斑遮去了大半,看着阴煞煞的即便再漂亮也着实瘆人。他就如一只病怏怏的奶猫, 身上带着重重的血气, 弓着脊背打量着四周,警惕地从喉咙中发出低低的呼噜之声,还从怀抱里跳下来强撑着展示他会的那一星半点魔修之气。

    齐见月当初面无表情,只需一眼他便能瞧出这样的小孩着实太弱了,他承不住麟血,更压不住气息,修仙界四面八方的魔崇以及有邪念之人都能闻着味追过来,争来抢去也能将他撕个四分五裂。

    况且,太脏了,他不懂禹承舟为何会伸手碰他。

    而现如今, 是他先伸出了手,主动奉上命牌, 连声要求对方做自己徒弟。

    齐见月的脸色有点难堪,他不再盯着江煜瞧,而是将目光缓缓挪到自己手上。

    这是怎么了, 半点麟血的气息都没有感觉出来?还是他一身修为也抵不住麟血者的吸引

    江煜根本没有在意他的停顿,迅速躲离他伸向前的手,反手一剑后便迅速进入了幻境,不在乎他青漓宗宗主的身份,目光更没有多停留一秒。

    齐见月眉头也不皱, 迅速跟在他身后幻境的门。

    全场沉寂,这宗门内试,小师弟进去了,宗主也跟着进去了

    齐奕方才回过神来,要宣布今年内试的规则,他看了一眼门内,停顿半晌,神情复杂,今年的题目,十年前的宗门浩劫

    宗门内试,江煜已经做好了一进去便面对雪原烈风,密林虫蟒的打算。依原书中所说青漓宗的这种幻境都是根据特定人的回忆复原场景,弟子在入试前先分配好角色再由考核者施法传入,进行各种争斗,以捡到法宝拿到散落的命牌为成功。

    不过江煜方才进入的才匆忙,没有被传入角色,他一心只想着拿到自己的那块命牌。

    四处黑暗且沉寂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他精神高度紧绷,不知今年的内试题目是他一抬头便生生撞到了一个硬物上,摸着倒像是桌角,待他从桌下探出头来,一个灯光昏暗的小屋子,物什摆设简朴而温馨,这住所他见过!是师尊的住所,不对,准确来讲是他在天岐岛秘境中所见的师尊住所

    一个低低浅浅的呼吸声从床铺内里传来,伴随着摇曳的烛光起起沉沉。

    江煜缓步上前撩开了帏幕,他暗暗吸了一口气。床里的少年蜷缩在被子里,怀中塞着一个枕头,像是把它当作了什么人,紧抱着不肯撒手,面容五官埋在了被褥间,但江煜识得他是谁,那右眉角一片的赭红色太过显眼,这是他自己,准确来讲是在秘境中所见的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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