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万人迷师尊掉马了——问昭(42)
穿书后万人迷师尊掉马了 作者:问昭
穿书后万人迷师尊掉马了——问昭(42)
江煜站在门口也不禁多往锅内瞥了几眼。
最后叹了口气道:正巧云凛君最近要炼一丹药都懂我意思吧?
漓阳居院落内古槐之下。
小师弟对我们真好!
给小师弟加肉!
江煜推辞不下,拿着碗筷,又缓缓放下,他见着旁边的弟子怀中书本露出一角,《仙修炼丹法义大》
这名字好生眼熟,江煜回想片刻,是了,当初师尊没收的那本秘戏图上外皮上也写着同样的字样,又是一个看云凛君同人的。
他心下生出一计,伸手揪了出来,这本能借我学习一下吗?眼神真诚而若无其事。
那弟子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下饭读物被小师弟抽了去,随手翻阅了一下,竟也没说什么。
啪嗒一声肉片掉地。
那人红了脸:好的小师弟。呜呜呜,小师弟太好了,为了给他留面子,连收缴赃物都说的这么温柔可亲。
江煜叮嘱他们以后想吃火锅不要在住宿所了,可以随时端着锅带着饭菜来漓阳居找他。
那几人只顾着拼命点头,一瞬间火锅的沸腾仿佛静止了,彻底失去吸引力。所有人眼中的小师弟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真香!
他们欣赏着小师弟美颜下饭,突然望见远处黑云一团,知是魔君要回青漓宗了,慌慌张张,连锅都不要了,叮嘱小师弟多保重,迅速撤离现场。
江煜这才捻起筷子,捞了一灵菇,含在口中,轻轻一咬,细细品味那蕴着汤汁的菇肉在嘴中绽裂融化开来。
自从他知道师尊喂他吃肉是为了抱着有手感,还会故意床.笫间轻拍他取乐,江煜就再也不肯沾一点肉星,试图凭借饿瘦自己来惩罚师尊。
不过即便是素菜,浸过火锅鲜汤的灵菇也要比师尊亲自下厨做的好吃不少。
禹承舟低头看着坐在炉鼎旁的小孩,仰着头,半含着灵菇,小嘴被撑了开来,嘴角泛红,水润的眼睛微眯望向自己,那朵圆润的菇肉仿佛是这人体内生出的一朵奇异的花。
别人炖的菜都要比我做的肉好吃?禹承舟喉咙微滚,伸手挠了挠他的下颌,帮他一点点把一整朵咬碎了吞下去,又轻轻敲了敲这口齐奕炼丹的专属老锅。
江煜促狭一笑,扬了扬收来的《炼丹法义大全》,有弟子给了我这本,说是它晦涩难懂,想听师尊上课亲自讲解一二。
禹承舟的笑意全在眼底,不如你先为师尊读一遍?
江煜心想读就读,这种内容读出来还不知是谁尴尬,如果我读完,师尊可要答应讲堂当众朗读,不准后悔!
禹承舟颔首。
江煜翻开第一页,清了清嗓子:话说那日云凛君从南疆秘境归来,不知自己中了虫蛊,正登上藏书阁大殿准备晨讲之时,蛊毒发作,全身燥热难忍,犹如百虫蚀骨,伸手撑在讲坛之上,面色痛苦,护住心口压抑住燥起的邪火,香,香汗声音越来越含糊。
他抬眼望了望师尊,只见这人面不改色,专心盯着即将滚沸的火锅。
为了能让师尊当众念出,江煜豁了出去,一咬牙,这时,一白衣弟子拿着书本上前请教问题,却被师尊蓦地捉住了手腕,何处不懂,为师亲自教你,江
怎是他自己的本?!
他惊得张开了嘴,禹承舟趁机投喂进一块嫩极了的小毛肚。江煜毫无反应,机械性地咀嚼,下咽。
他一目十行,向下扫去,越过带有江煜二字的部分,找到魔君两字。
结果是
魔君突然现了神,掌握了这副身躯,他可没有仙君那般好的耐心,一把抓住身下的发抖的人,说,那个人趁我不在都来了几次,我要加倍讨回来,手指没入了他的发间,一把攥住
江煜一言不发,猛地合上话本,这怎么还玩精分,民间淳朴劳动人民想象力这么丰富的吗。这压根羞辱不了师尊,可怜还是他自己可怜。
禹承舟又趁机投喂了一块小肉丸,看着他食不知味地咽了下去。禹承舟自己用拇指拭了拭嘴唇,餍足地笑了笑,抓起江煜的手腕。
这就陪我去讲堂当众朗读吧。
话音未落,江煜只见周身景物翻覆,顷刻间自己仿佛身处一个狭小盒子内,只有一面开阔透光,师尊正盘腿坐在那外面的软草席垫上。从他的角度,只望得见师尊的下半边身子。
江煜刚要出声询问,只听外面传来了朗朗读书声。
是藏书阁的讲坛之下!
他瞬时伸手捂住了嘴,惊恐又责备地仰头望向师尊。
有何处不懂可以上台询问。师尊冷着脸冲下发话,又低下头,装出吃惊的模样,像是突然发现有学生藏在自己的讲坛下。
他仍然坐的很端正,只是一只手从桌面上拿了下来,捏了捏江煜的下巴,藏在这多久了,可是有事要为师亲自教你?
禹承舟的声音一点也不小,大胆将读书声当作保护色,任着性子挑逗他。
师尊不要闹了,我们快一只手指挡住了他的唇,外面好像真的上来了学生。
云凛君,请教于太初之后而得形这句话如何解释?那弟子问话谦卑认真极了。
师尊也在认真回答作解,江煜故意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可下一秒,那手指在唇内游走了起来,轻挠,嬉戏,进出。
禹承舟单凭一根手指的动作,彻底扰乱了江煜的气息,待到手指勾着银丝抽出来,已经带着这人伏在自己膝头微促喘息。
那弟子的声音逐渐远去了,禹承舟又笑着从江煜手中抽出方才的话本,当真一句一句念了出来。
一点也不乖,弄脏了师尊的衣袍,还打扰师尊讲课。一边念,他的手一边按照话本里讲的去动作。
顺着江煜的后衣领入了进去,四处撩拨点火,看着江煜拼命压抑声音,将头埋进他腿上的衣袍里。
禹承舟低头凑了过去,好似很无奈:这里是讲堂,是师尊传道授业,解答疑惑的地方,那么多学生在底下等着呢,你怎么能要求师尊在此让你发泄,陪你一同亵.渎道法。
江煜咬紧牙关:禹承舟你!
冰凉触感打了上去,他轻轻呜咽一声,只听师尊含在他的耳边道:念错台词了,此时你应该哀求师尊,说你不是故意的,只是忍不住了。
每一字一句,江煜都要轻轻颤抖一下,他咬住了自己的手背,生怕声音溢出去会引来底下无数学生的起疑,围观。
话本是江煜给的,禹承舟演得一板一眼,模仿起来,不放过每一细枝末节,认真极了,当真履行了在讲堂上亲自读出来的诺言。
江煜无法还手,只得被他用手在桌下的阴暗里翻来覆去。他忍得痛苦,听着底下千人读书之声,身体每一寸的敏感都被无限开发,恐惧与羞耻更将触感扩大到极致。
江煜没办法,只得主动按着话本跳到下一段情节,媚着双眸,师尊,快带我回屋,让我也帮帮你可好?
谁知这人比他跳得还厉害,直接后翻两页,若有所思一笑,攫住江煜的细脖,声音低沉了几分,亲昵又冰冷地蹭蹭他的唇,江煜,是我回来了,告诉我,那个人趁我不在都来了几次,我会加倍补偿回来。
师尊戏精附体,演技太好,神情大变,仿佛真的是同一躯壳换了灵魂。
江煜吓得一愣,连忙拨开他的手,别闹了,我要师尊,不要你。
为何不要我?魔君看起来又受伤,又生气,我哪一点比不上他,不能满足你,不能取悦你?
我不管,你要公平,说好了一人三个时辰占有你,现在轮到我了。
这鬼话本里编排的禹承舟就是三个时辰一换灵魂,两人轮番占有,互相吃醋!
江煜来不及反驳,瞬时被从讲坛底下拎了出来。
哗啦一片,案头上的书本笔砚被推翻下去,江煜被死死压在桌上夺走呼吸。恰巧如同话本里那般,他拼了命地挣扎踢腾,眼角浸满着泪,不要了,他们会看到。
禹承舟轻柔下来,抬高柔软的腿紧环自己的腰际,嘘,他们看不见。
江煜泪水朦胧转过头,只见一群白衣弟子还是低着头并排站,僵硬地翻着书,是他穿书之日看到的那般,全员幻影。
江煜一愣,放肆开来,狠狠回咬,你要了我,等师尊回来就杀了你!
魔君劲度越发狠厉,偏要趴在他的肩头又柔又邪,那我们悄悄做,不要告诉他。
两人从桌上到楠木地板,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湿润的余温无论多少次都难以挥散彻底。
最后江煜也忘了演戏,哭喊出了师尊的名字。
和我在一起时不准叫他!魔君嘴上还念着台词,动作却柔了下去,心疼地吻了吻泪珠。
两人仰躺在讲坛之下,江煜枕着师尊的臂,盖着他的外袍,脑海之中还是嗡鸣一片,他用手抚了抚地板,心中感慨,没想到当初那般激烈相遇,这严重破坏的地板竟成为了之后温存的场所。
师尊江煜心中顿然柔柔的,湿漉漉的眸子看向他。
禹承舟正巧翻到话本最后一页,邪魅地冷笑一声,忘了他吧,只有我能给你快乐。
江煜:这该死的狗血话本!
作者有话要说:灵感来自我想吃火锅里的香菇毛肚鸭血虾滑呜呜呜,宿舍还是少用小锅锅: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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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番外之剑灵个人向
问鸿从鬼洞爬出来的那天, 南疆下了很大的雨。他回头看着注入雨水的洞穴,血海被稀释开来变成了温润的粉色,几具泡胀了的尸体伏在一旁。
腥臭味被雨味冲淡, 问鸿仰躺在泥滩之中, 注视着他在这个世界看到的第一场雨,一滴一滴放慢落入瞳孔。
衣衫不知是哪个鬼修好心赐予他的, 已经被撕成了布条。身上的血污怎么也冲刷不去。
但他不在乎, 微微伸出舌尖接了点雨水。
这就是新生的感觉?接下来要去哪里,他漫无目的地思考,毕竟是人,那就回归人间吧。
剑灵?一个阴影打落下来,遮住了雨天,遮住了雨水,你若能变回剑形,签下主仆契约,我便带你回去。
变成剑?问鸿仰头迷茫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男子,我明明是人, 怎么可能
变成剑?他从濒死边缘一步一步爬回来,却换回一副只能永远寄居的身躯?
这不是他想要的自由!
霎时一只干枯的手紧紧攫住他的脚踝, 将他往鬼洞拖去。
问鸿惊恐地瞪大双眼,拼命地蹬腿,十根指头在泥地里划过了长长的痕迹。
还是太弱了
他绝望地仰头看着那片灰蒙蒙的天, 向那个陌生男子伸去了手,在重回那片阴潮,冰冷,暗无天地的鬼洞的前一刻,男人接过了他的手。
奇异的月色光芒流淌在他的指尖, 蓦然,六识五感消失了,脚踝从鬼爪中轻松滑落出来,他的身体冰凉而僵硬,却拥有了穿破血肉,斩断头颅的力量。
那天,问鸿凭着感觉往前冲,带着禹承舟的手,在鬼修的身体上捅了千次万次,捅得筋骨俱裂,捅得肠流满地。
好了,可以了,他已经死了。
问鸿感觉到自己干瘦如柴的身躯被人背在背上。雨水依旧下的很大,将男人身上的血渍冲刷得干干净净,洗出了一个清俊白皙的面孔,但还是无情地保留了问鸿身上的每一道鲜红的痕迹。
男人在泥水中走得一脚深一脚浅,有些费劲。
我是剑,你可以把我变成剑背着。问鸿的眼睛与天色一般得灰沉,语调没有一丝起伏。
男人没接话,把他往上颠了颠,继续走,走着走着就到了一座寂静冷清的山头上,有老树,有居所,还有一弯清泉。
他被丢到了泉水里清洗。
我是剑,你可以把我变成剑擦拭。问鸿站在泉中一动不动。
你是在怪我告诉你你是剑灵吗?
四十九天里问鸿的表情第一次有了松动,他抬头与那人对视,半晌,吐了一口气,极其缓慢地摇了摇头。
那就好。一件干净的弟子素袍劈头盖脸丢了过来,我只是想让你有自保的能力,你可以不用在意,继续做你的人。
问鸿接过衣袍,沾了水,一点点擦拭身上的血污,擦完了摊开来,布料半点没脏,干净如初。
他问: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叫主人么。
可是他的主人摆了摆手,离开了。
没过几天,山头又多了一个与他一般大的少年,同样是在一个夜里被男人背在背上带回来的,同样瘦瘦小小,脏兮兮的。
那是他主人的徒弟,叫江煜。
问鸿觉得自己的人形太脏了,便长时间地变成剔透的白玉剑形,睡在那棵古树底下。每当他午后睡醒,都能对上一双圆溜溜的琉璃般的眼睛。
瞬时阴影笼上心头,他下意识地露出剑锋,闪现杀意,可少年不怕他,只是嘻嘻哈哈地跑远了。问鸿疑惑地移动去水面,清澈平静地水面照出来的,是他被编成一股股小辫的冰蓝色剑穗,还有剑身上拿果浆画上的大鬼脸。
果浆也是红的,和鲜血同样粘腻,不过尝起来是另一种味道。
从此问鸿爱上了装睡。
身上痒痒的也一动不动,待到少年画完最后一笔,再突然跳起来,追着他满院子乱跑。
有一天醒来问鸿照镜子,没有发现大鬼脸,又看到少年发愁地站在树下仰着头,原是果子结的太高,现成的果子用完了没有果浆可画了。
问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他藏在树间偷偷打落果子,竟然就是为了让小孩拿着果浆整蛊自己?
他看着树下的少年心满意足地抱着果子离开了,才悄悄溜下来,谁知道少年就躲在树后,一把揪住了他的剑穗,逼着他变回了人形。
你揪疼我了!问鸿蓦地将他扑倒在地,想要治一治这个过分活泼的小家伙。他是在鬼洞出来的,在那里,所有孩子被压制住的第一反应都是迅速反抗,推开,拼了命也要逃脱接下来的噩梦。
可江煜还是用那双琉璃般的干净瞳孔一眨不眨,望着他,长长的乌发未束冠,在地上散漫开来,犹如会游动的海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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