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一觉醒来我成了哒宰的绷带——砂
[综漫同人]一觉醒来我成了哒宰的绷带 作者:砂糖西瓜
[综漫同人]一觉醒来我成了哒宰的绷带——砂
走出足够远的距离后,我终于敢开口说话了。
太宰,我觉得我得告诉你一件事。我连忙说,我曾经在街上见过他,哦不对,这个说法可能不太准确。应该说是,他曾经在街上见到过我。
太宰治脚步一顿。
他见过你吗?太宰治若有所思,那他一定已经认出你了,并且确定你就是铃木澈。那还真是有点麻烦。
我只觉得心惊肉跳:他到底是谁啊?
他就是费奥多尔。太宰治轻轻说了一声。
哦,这样啊,看起来有些孱弱的那人,竟然就是死屋之鼠的头目吗?和太宰治一样地深不可测,只是他更让我觉得害怕而已。
太宰治和费奥多尔,这一场会面看似轻轻松松,但其实并非全无准备出场的。
我看到了墙上扫过的红点,也看到了穿着黑西装走在巷子里的黑手党。
但他们都没有出手。
最终的战场,还是放到了明天,就等着周五的那一场谈判会了。
******
早上太宰治起来的时候,我已经抱着两颗羽等待多时了。
说实话,我内心还是挺忐忑的自己的命运不能由自己决定,这种事放到谁身上都不会好受吧。
虽然太宰治劝慰我说,他会尽量和特务科那边争取让我继续留在他这里,但我依旧觉得不太现实。一方面我不想让太宰治为了我左右为难,另一方面我已经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
我想,自己能做的最坏的打算就是被当成工具人呗,又或者落到费奥多尔手里嗯,算了,如果落到他手里我就找个机会把自己融了吧,助纣为虐总归是不好的。
太宰治这边收拾完毕,他走近桌子,我看到他手上拿了个小盒子。
他把我和两颗羽都放进了盒子里。
太宰,你不要把我带在身上吗?为什么要把我和羽一起放进去啊。对此我有些疑惑。
嗯,可能稍微要委屈阿澈你一小会儿。太宰治说,这样比较安全稳妥。
行吧,太宰治想得总归会比我周全,听他的安排肯定是没错的。我于是乖乖躺到了盒子里,还十分自觉地团在了一起。
盒子被盖上了,四周瞬间变得一片漆黑,我感觉到盒子被拿了起来,紧接着听到开门的声音太宰治准备出发了。
我不知道太宰把我放到了什么地方,只觉得一路上有些颠簸,时间被拉地很长,我没想到去华庭的路有这么远。只是盒子一直没有被打开,我也不好开口问问太宰治现在到了什么位置了,只好一直等待着。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左右,我察觉到盒子终于被放下来了。但并没有人来打开盒子,太宰治到现在一句话都还没说过。我继续耐着性子等,直到我听见了孩子的笑声。
?
华庭的谈判场为什么会有小孩子?
我终于意识到了不对,捻起一颗羽用力敲着盒子的顶端。
太宰!太宰!你在吗!
片刻后,盒子被打开了,光线灌入黑暗狭小的缝隙,我看到了打开盒子的人
织田作之助。
第24章 回溯(2)
啊,铃木澈你先别急,因为要回乡下带的东西非常多,我得再整理一会儿。织田作之助将盒子盖放到一旁,转身拿起了一本书。
我无比震惊,直接卷住了织田作之助的手不让他离开。
等等,织田作,太宰他人呢?!
我现在在织田作之助这里,那么太宰拿去华庭谈判场的是什么?!
啊?你不知道太宰去哪了?织田作之助有些困惑,他今天要乘渡轮去欧洲啊,票都买好了,他没有告诉你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
是有张船票。
但是不对啊!太宰治应该去华庭啊!
而且他是要带我去华庭的啊,他怎么会这么直接放了森先生的鸽子呢!
不好的预感逐渐攀升到心头,我紧紧地拉着织田作之助,语速飞快:织田作,你听我说,我不知道太宰那家伙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但事情再这么发展下去,一定没他的好果子吃!今天是港口黑手党和异能特务科交易谈判的日子,地点定在华庭,谈判内容和我有关系,我必须得过去!
织田作之助单手撑着下巴,他显然有些犹豫:太宰他安排事情向来滴水不漏,既然跟我说要我带你去乡下,应该听他的总没错吧。而且太宰他似乎也有脱离港口黑手党的想法,这时候不听首领的安排也是有可能的。
脱离港口黑手党?为什么?
那太宰治是要丢下我一个人去欧洲吗?
不对,还是不对。
那样他直接把我交给森鸥外就可以了,何必让织田作之助一起趟这趟浑水。
我恨我自己不能再聪明一点跟上太宰治的思路,只能在这里干着急。我回忆着这几天和太宰治相处时的点滴,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察觉到有什么关键的东西被我遗漏了。
我突然想到太宰治出院回家那天,他说过的一句话。
『人间失格』没有就没有吧,下一次再来袭击我就能安安心心地迎接死亡了。
我的心一沉。
这家伙,该不会是说真的吧?
开什么玩笑!
我立刻从盒子里卷起两颗羽,面向织田作之助,迅速开口:织田作,快点,我们去港口!
怎么又突然要去港口了?织田作之助很是不理解。
不行,我不放心太宰治。我紧紧攥着红宝石,他不想让我去华庭,我不去就是了。但他突然跑去港口这件事实在是太过奇怪,让我就这么跟你去乡下,我做不到。
织田作之助可能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强势的我,他叹口气,将手中的书本丢到了箱子里,转手拿起了摩托车钥匙:好吧,我带你去港口,可你也得答应我别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织田作之助顿了顿:我答应太宰要好好照顾你的。
这句话在我听来有些刺耳。
又或者说,太宰治的每个决定,在我的眼中都有些不可思议。
我不敢去细想真相背后潜藏的东西,只裹着羽跳到了织田作之助的上衣口袋里,然后露了个头瞧着外面。
摩托车发动了,先是驶过街道小路,紧接着转弯上了主干道。摩托车飞快地朝着港口湾的方向前进着,大约行驶了二十分钟之后,我瞧见了一股浓烟。
黑灰色的烟气源源不断地从港口湾的方向冒出来。
越是接近港口湾的方向,越是能听见混杂的喊叫声。
织田作之助也意识到了不对,他一个急刹车,拉住了一名从港口方向跑来的人。
港口那边出什么事了吗?织田作之助赶忙问。
那人点点头,还回身指了指港口湾的方向:出大问题了,说是有人在渡轮上纵火,胆子大得很。乘客们被乘务员从渡轮上疏散了,现在留在船上的大概只有那个纵火犯一个人。
话音刚落,织田作之助身子一顿,他猛地朝港口湾渡轮的方向看去。
下一秒,巨大的爆炸声响彻天际!
我们距离港口湾还有一定的距离,即便如此那爆炸声清晰地仿若就在耳边炸响,可见是多大威力的炸弹。
我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滞住了。
织田作之助比我反应要快很多,他立刻给油拐道一路朝着港口湾飞驰而去。
疾风、浓烟、车铃声、喊叫声、引擎声。
它们团团包围了我,我在这包围圈中发抖,痛苦地不能自已。
不是为了我自己。
太宰治,你可千万不能出事!
咚
远处的教堂顶钟响了,此刻本该是渡轮出航的时间。
警察将港口湾团团围住了,警戒线拉得很远,我和织田作之助无法凑近跟前。织田作之助将摩托车丢在一旁,快跑几步拦住了一名警察。
请问所有人都从渡轮上撤离了吗?他问出了我最想问的问题。
放心。警察如是回答,乘客们已经都疏散了,只除了纵火犯一人。
纵火犯?
是。警察从上衣胸前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这是港口高清摄像机从上方拍摄到的犯人长相,你能提供线索吗?
我听见织田作之助抽了口冷气。
我赶紧瞧了那照片一眼。
我也愣住了。
照片上的人我再熟悉不过了。
他依旧穿着那身黑色外套,脖颈上缠了绷带,双手手臂上却是空的。他站在船舷的边缘,背后是滚滚浓烟和大火,他就那么看着摄像头的方向,脸上带笑。
他居然,是笑着的。
时间沙漏,徒留下我一副空空躯壳,带走了我的灵魂。
我不相信。
我怎么可能相信。
那、可、是、太、宰、治、啊!
这边织田作之助已经准备冲进警戒线,被几位警察给拦了下来。
后面突然有人高喊:渡轮旁边发现了一艘小船,船上有一名伤员,好像是位外国人!
他们顾不上和织田作之助过多纠缠,赶忙都聚拢去了那边。
织田作之助趁机翻过了警戒线,他朝着渡轮残骸的方向一路跑去。
我看到燃烧的船舷、炸裂的碎木板、崩坏的支架,我的一颗心也跟着支离破碎了。
终于,织田作之助停了下来。他喘着气坐在了港口的砖石上,我从他的上衣口袋里面跳了出来,带着两颗羽。
费奥多尔、森鸥外、织田作之助,甚至包括我在内,都错估了一件事。
我在太宰治心中的优先级。
费奥多尔和森鸥外,一定都以为太宰治也将我当作了筹码,亦或是企图利用我来达成某种目的。费奥多尔带着这种想法跟随太宰治来到港口湾,必定会落到太宰治的圈套里。
可惜,太宰治根本没想用我来谈判。
太宰治,他是唯一一个,真正意义上将我当做生命、当做人来看的人。
我是被他划入保护范围的同伴。
但是,太宰治你,是不是也错估了什么呢?
就比如,我究竟有多么喜欢你这件事。
我卷起一颗红宝石,在空中划了一道横线,又卷起另一颗红宝石,划了一个圆圈。
织田作之助在一旁一怔,他朝我伸出手:铃木澈!
我看着时空裂缝在我面前打开:别拦着我,你拦不住的。
他的手擦过我的边角我跳入了缝隙里。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回想起这一天。
让我无法冷静的不是这一场爆炸,也不是华庭的谈判。
而是,我意识到太宰治从我身边离去的这个瞬间。
第25章 回溯(3)
咔嗒、咔嗒。
秒针在时钟的框圈里移动着,在安静的夜晚发出规律的声响。
月亮攀升至夜幕的顶端,银波泛冷,透过这丝丝光亮,我瞧见太宰治的容颜。
他闭目躺在床上,侧着身子,我不知道他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在假寐。
如果我没记错,他下一秒就该翻身了。
他果然仰躺过来。
我想了一整夜该如何应对他。用一条别的绷带代替我放进盒子里吗?以太宰治的聪明一定会很快就发现的。该让他理智点带我去华庭吗?也许华庭那边等待着他的也是一场混战。
我团在桌子上静静地看着太宰治,直至晨光熹微。
他起床,依照记忆中的模样,有条不紊地准备东西。很快地,太宰治拿着小盒子走了过来,先将羽放了进去,紧接着要拿起我。
我伸出一端按住了他的手指。
太宰治显然没料想到我的动作,他微微一顿。
别去港口湾。我说。
我打算开诚布公地跟他谈。和太宰治耍心机是没用的,我也不想和他玩弯弯绕的东西。
太宰治瞧了我足足有五秒钟,然后他捏起一颗红宝石:阿澈,你用了羽。
我拉住他的手指,开口道:是,我用了它。你死在了港口湾的一场大爆炸里,我回来救你。
直白又恳切,恳切到有些可笑。
我区区一条绷带,居然想要救太宰治,不可笑吗?
也许是我说得太过直接,太宰治一时间竟然没想到用什么话来回应我。他沉默片刻,将两颗红宝石从盒子中拿了出来,将盒子扣上放到了一旁他很清楚这东西已经没用了。
我口中的救与不救,决定权并不在我,而在太宰治自己。
只要他愿意,这一场灾祸他完全可以避开,但凡他自私一点,多考虑自己一点,就不会是那样的结局。
太宰治轻笑一声,将我从桌子上拿起来,放进了他的口袋里。
阿澈你,总是做一些让我为难的事情。他将两颗红宝石也放到了口袋里,随即往门口的方向走去,他的步子迈得很慢,仿佛是刻意拉长了时间。
你可以丝毫不用为难。我说。
他一边慢慢地走着,一边和我对话。
阿澈,你该知道我做出的是当下的最优选择。太宰治说。
但不是对你而言的最优选择。我立刻说。
太宰治略微缓了缓:即便我们现在去华庭,结果也是一样的,还会连累很多兄弟。
我明白他的意思,大概是华庭那样的场所不像渡轮容易放火赶人,一旦出事不管多危险,港口黑手党的人都会留下来的。
他的每一句话在我听来,都像是在说服我。
没那么复杂,太宰。我不忍再听他这样说下去,用这种像是哄一个嘤嘤啜泣的孩童的语气对我说话。
他根本不必担负这么多,也不该承受如此大的压力,他甚至可以在我的身上动手脚但凡想通过我来要挟这群人,他有的是办法,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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