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一觉醒来我成了哒宰的绷带——砂
[综漫同人]一觉醒来我成了哒宰的绷带 作者:砂糖西瓜
[综漫同人]一觉醒来我成了哒宰的绷带——砂
他再度吻了上来,这次我没有抗拒。
太宰治的味道,是清甜的,一直渗透到我的内心深处。
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我喜欢的人恰恰也喜欢我。
太宰治口中所有的字眼汇聚在一起,写满了喜欢。
我们是,两情相悦。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安白白近期的持续浇水,小树苗在茁壮成长中~ 同时感谢银优和z 小天使的营养液。
嗯,太宰的这番剖白还算真诚吧?
一篇开篇逗比的喜剧文被我写得越来越像正剧,我也是很无奈(苦笑)。设立铃木澈这个人物最初被我定义为救赎,但随着剧情的推进,我发现不是这样的,他和太宰治并非单向拯救的关系,而是互相成就。
一段好的关系,双方会在彼此的激励下成长地越来越好。阿澈进步地很快呢,变得坚强、变得勇敢、变得能够独当一面。太宰就不用多说了,他的变化有目共睹。
这一场欢喜,名为陪伴。
算是好事多磨吧,这两个娃终于跌跌撞撞地在一起了,这其中真是谁怯懦一点退后一步都不行,也希望他们能拥有更加幸福的未来。
第34章 在一起
嗯, 怎么说呢。
有点意外,又有点惊喜。
总之,我和太宰治正式在一起了。
如果说此前我对他总是小心翼翼, 试探再试探, 那么现在就是肆无忌惮, 毫不避讳了。毕竟, 他亲口说的嘛,是他离不开我:)
最初的感动过后,我的心里只剩下了暗爽太宰治, 你也有被我牵着鼻子走的那一天。
只不过啊, 我属于那种在家里胆子大却在外面胆小的人, 而太宰治恰恰相反。
就比如, 在咖啡厅打工的时候,太宰治会趁着我端盘子,大大方方地拉起我的手, 一脸深情地瞧着我说情话,搞得我真是无地自容。
那天恰好国木田独步也在, 他忍无可忍地用本子敲了太宰治的头:太宰治你给我适可而止!不要看着阿澈好欺负就折磨人家!
太宰治无辜地眨眨眼:没有欺负他呀, 阿澈是要和我殉情的人呢。
国木田独步更生气了,他站起来拍了拍桌子:一天到晚说些胡话, 能不能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啊!你看看阿澈, 摸摸你的良心, 这么纯善的孩子你也能下得去手?!
我憋了好一会儿,小声地吐出一句话:其实, 他说的也没什么问题。
国木田独步的眼镜歪了。
阿澈,你不能被太宰治这家伙诓骗啊!他的话能信吗?!
我左手拿着盘子,右手指了指我自己又指了指太宰治, 对国木田独步说:是我主动的。
国木田独步僵了几秒钟,然后他沉默地坐了回去,伸手推推眼镜,大口大口地吃起了盖饭,中间还噎了一下,我连忙给他倒上了柠檬水。
国木田独步最后是晃晃悠悠走出咖啡厅的,虽然他并没有喝酒。
然而国木田独步还不是反应最强烈的那个人。
有一天太宰治陪我去画廊,在路过商品街的时候遇见了中原中也。许是因为太宰治叛逃港黑的缘故,中原中也对太宰治的态度不怎么好,太宰治每说一句话他就呛一句,我觉得他俩都能在我面前打起来了。
我将太宰治的手往后拉了拉,嘴上说着:好了,你就少说两句吧。
中原中也瞪大了眼。
他瞧了瞧太宰治,又瞧了瞧我,目光最后落在我拉着太宰治的手上。
嗯,我没松手。
哈?他反应了好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什么,等等,这个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中原中也皱着眉头看我,他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微微偏了偏身子,然后他眼睛瞪地更大了。
喂开什么玩笑,你这家伙,该不会是但是不对啊,铃木澈不是已经死了吗?!
我挠挠头发:中也,这个解释起来比较复杂。
中原中也从口袋中把手拿出来指着我:所以你真是铃木澈?
我点点头:是啊。
中原中也顿了顿,突然抬腿就朝太宰治踹了过去,太宰治反应还算快,立刻后撤了一步。我松开手,太宰治再撤一步因为中原中也的下一脚已经踢过来了。
太宰治你个混蛋!
商品街人来人往嘈杂得很,他俩这一闹,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我连忙跟上去跑了几步拉住中原中也,他挣脱了几下,见我拉得死死的,就哼了一声,停了下来。
太宰治这厮居然还笑得出来,一边笑一边摊开手:哎呀,中也也该改改你的脾气。
你闭嘴!
中原中也没再理会太宰治,而是转身戳着我的肩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铃木澈你是不是傻,被坑了一回还不够,还要一猛子扎进去吗?这条臭青花鱼哪里好了?啧,当初就该把你从太宰那个混蛋身边抢过来,免得我现在看着你这副和顺的模样来气!
我不好意思告诉中原中也,还是我腆着脸上赶着回头来找太宰治的,只好装傻笑了笑。
太宰治一把把我拉到身边:好啦中也,我家阿澈都被你吓到了。
我、家、阿、澈? 中原中也好像更生气了。
他咬咬牙,最终伸手按了按帽子,转过身去撇着腿离开了,撂下了一句话。
铃木澈以后你给我长点心!
我看着他渐渐远去,犹豫片刻,对太宰治道:是我的错觉吗?我觉得中也好像这四年并没有长高啊。
太宰治噗地一下笑出声来:阿澈你还真是奇怪的关注点。
我学乖了,这种话绝对不会当着中原中也的面说,不然我一定会被他当成绷带扯的。
哦,对了,说起最近的一件大事,那就是我又开始上学了。
之前我上到了高二三学期结束,所以再入学的时候,我直接调到了高三一学期。
横滨的教学方式与北海道有些不同,我光是适应环境就花了蛮长时间,不过我们班长是个非常热心的好人,虽然他话不多,但总是能在关键的时候帮到我。
他叫做,木之本桃矢。
喜欢画画的话,可以加学校的画社,平时社团活动的强度不算太大,时间也很自由。木之本桃矢将社团申报表放到我的桌子上,顺便帮我拿来了新的课本。
谢谢班长。
我把课本依次收好,瞧着这张社团申请表咬了咬铅笔。
我犯了难。
我现在的时间真是被压缩到了极致可以想象地出来吧,白天要在学校上学,每周都要分出几个小时去咖啡店打工,晚上要给太宰治做饭,顺便解决一下侦探社外包的与画画相关的业务。
如果再加上社团活动,我就真的是连轴转了。
我掏出手机,翻了翻通讯录,最终停在太宰治三个字上。
我拨通了号码。那边嘟嘟嘟地响了几下,太宰治接了起来,背景音很嘈杂,似乎有惨叫声、与谢野小姐的笑声、还有电锯声。
阿澈。他喊了我的名字。
嗯,太宰啊,你在忙吗?我手中捏着社团申请表,跟你说件事,我想加学校的社团。
好啊。他说。
我都能想象到太宰治此时此刻的样子,他一定是倚在沙发上,一手扶着沙发靠背,翘着二郎腿。
我叹口气:不太行吧,我还有好多工作要做啊,我要赚钱的。
不然怎么养你啊。
电话那头太宰治似乎在忍笑:阿澈,你其实,不用跟我汇报的。
汇报?汇报你个头啊,这是商量好不好。
我刚要开口反驳他,这边太宰治接着话头说了起来。
那我来试试做饭好了,就从煮粥开始吧~他说。
我一阵寒颤,这家伙做饭?家里的厨房还要不要了?
别别别,我请不起你这尊大佛。我知道了,我自己会看着办的。我边说边在申请表的周二周五两天上打了勾,然后挂了太宰治的电话。
嗯,崭新的校园生活,我十分期待。
当天放学回家,还没走到家门口,我先闻到了一股味道那是掺杂了米香味和糊焦味的奇怪味道。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紧跑几步推开门,就看见太宰治手里拿着个拖把正在地上拖着什么,一看见我就立刻把拖把放到了身后,还伸手挠了挠脸颊,目光游移到一旁,口中说着:哎,阿澈你回来地好早啊。
我狐疑地看了一眼厨房。
为什么太宰治煮个粥都能溢出来啊!而且溢出来就算了,为什么还能糊了啊!
我无奈地放下书包,脱了校服外套撸起袖子,太宰治是怎么做到打自己脸打得这么快的?
收拾好这个烂摊子我用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对于我一个洁癖而言清洗那个锅真是费了好大力气。
等一切修整完毕,我把两碗盛出来的粥端到了客厅。太宰治正坐在沙发上安安静静地削苹果每次他惹我生气之后都用这招,就好像我只爱吃苹果这一种水果似地。
我把粥在桌子上放好,拿起小汤匙挖了一勺就往嘴里放。太宰治把苹果推了过来:很难吃就别吃了吧,正好我一会儿要去一趟便利店。
没事啊,我喝粥就好了。我将那口粥放进嘴里。
嗯是有点难吃,糊味还是很明显的,不过没关系,甜味也是有的,配料加了红枣和桂圆,入口的口感很绵软,对于太宰治而言,做到这地步已经很不容易,值得鼓励。
太宰治单手托腮撑在桌子上,看着我一口一口把粥吃干净。
他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
晚上临睡觉躺在床上,我一时闲来无聊摸了摸太宰治的头发。
就像我以前是绷带的时候一样,我用手指卷起他的发梢,然后一路向上逡巡,发丝穿过我的指缝,酥酥痒痒的。他的头发很柔软,略有些蓬松,所以我很轻易就打了个结。太宰治肯定没睡着,但他没阻止我,我就越发变本加厉起来,甚至想给他结个马尾辫。
终于,太宰治叹口气,将手臂从被子中伸出来,转身攥住了我的手。我们面对面侧躺着,这就比我做绷带的时候要好很多他总不能再欺负我,用身子压住我了吧?
我正这么想着,太宰治拉着我的手凑近他,他的眼中倒映出我的面容。
阿澈,你怎么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我愣了愣:危什么?
太宰治干脆松开我的手,扶住额头仰躺回去,口中叨咕着:我真是太难了。
他说话又说一半,每次都这样,含含糊糊地让我猜谜语。
我把被子盖过头顶:睡觉了,明天还要上早课。
阿澈,你生日是在明年春天么?太宰治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嗯了一声,将脑袋露出被子:怎么了?
他双臂抬起枕在脑后:没什么,在想给你准备什么礼物。
说完他轻轻一笑,又自己补充了一句:这可要好好想想。
作者有话要说:阿澈你怎么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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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白白 20瓶;米。 20瓶;粽子 10瓶;沉深深 3瓶;凉拌阿喵、符兮、漠凌、゛无名小生*^_^*゛ 1瓶;
谢谢支持。
第35章 照顾
滴答、滴答。
窗外房檐上的雨水砸在窗沿, 溅起水花敲在玻璃上。雨水落下的频率和输液管中点滴落下的频率一模一样。
我躺在略微摇起的病床上,输液瓶中的药液还有大半,天花板很高, 仰着脖子去看会觉得有些眩晕, 病号服大了一号, 所以穿起来有些旷荡。
这间病房刚刚消过毒, 来苏水的味道很重,刺激地喉咙很难受。
我咳了两声。
坐在病床旁椅子上假寐的太宰治睁开了眼睛,他走到桌边拿起水杯, 杯子上还很贴心地插着一支吸管。
我用右手接过杯子喝了两口水。太宰治俯身低下头, 用额头测了一下我的温度, 随即直起身子, 接过我喝完水的杯子。
温度还是没有降下来。太宰治的表情不太好看。
别急,我从小就这样,一感冒就会扁桃体发炎, 然后就会高烧不退。为了让他安心,我朝他笑了笑, 没什么大问题, 这才两天,据我的经验判断, 明天下午就能退烧了。
太宰治明显依旧是不放心的样子, 他在我的床边坐了下来, 帮我掖了掖被角,开口道:今天想吃点什么?啊, 听说中央商品街新开了一家点心店,不知道有没有你中意的红豆蛋挞,一会儿我过去看看好了。
我的喉咙隐隐作痛, 即便如此,我还是努力笑着对太宰治说: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会看着点滴的,有事就喊护士。你不是任务还没结束么?
太宰治一顿,表情变得寡淡起来,他说:昨天晚上就结束了。
我一怔。
昨天他是出去了两个小时,国木田独步特意来医院找他,应该是非常严重的事态了。我以为他至少要处理几天,谁知道当晚就赶了回来。
这速度也太快了点吧。
我又咳了两声。
没办法老毛病了。
说起来我这次生病,还跟太宰治的这个任务有点关系。
大前天的晚上在咖啡厅打完工,我准备一个人走回家因为太宰治和国木田独步要去金融街附近做任务,处理一个最近频繁在金融街出没抢劫的犯罪团伙,所以我没有等太宰治一起回去。
结果回家的半路下起了雨,我看着天空那乌云密布的样子,思衬着大概是一场雷阵雨,就跑到附近的公交车站躲避,准备等天晴以后再回家。随着暴雨越下越大,到公交车站躲雨的人也越来越多,周围渐渐变得嘈杂起来,我就听见这群人在讨论什么问题,隐隐提到金融街、枪击、团伙之类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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