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一觉醒来我成了哒宰的绷带——砂
[综漫同人]一觉醒来我成了哒宰的绷带 作者:砂糖西瓜
[综漫同人]一觉醒来我成了哒宰的绷带——砂
但我有一点不能理解。我向乱步先生提出疑问,太宰曾经跟我说,对外公布的明面数据上,孤儿院孩子的数量没有过明显的增长。这是为什么?难道不是孩子越多,越方便他搜集情报么?
有两种可能性。江户川乱步伸出两根手指。
其一,他的寄宿能力范围有限,也就是玩偶数量有限,可供分配的名额不够。
其二,这项能力在使用过程中,极其耗费精神力,毕竟记忆的窥探与夺取并不是毫无代价的,而小孩子的精神力并不充足。
江户川乱步略微顿了顿,他睁开了眼睛。
耗神过多的孩子,会死。
作者有话要说:请不要嫌弃这部分剧情不甜,以后他俩的娃还是从这里抱来的QVQ
感谢黎臻和chuya最最可爱的营养液,谢谢支持。
第38章 吃醋
我推开房门。
房间里亮着一盏小台灯, 阿彦坐在床边,怀里抱着他的玩偶,整个人染上一层朦胧的橘光。
我蹲在床侧, 问了他一句话。
阿彦, 你为什么会对那颗红宝石感兴趣?
阿彦的目光从床边游移到我身上, 他迟疑片刻, 开口道:因为我看到你用它回到过去。
嗯,那是还有两颗羽的时候能办到的事情,现在羽只剩下了一颗, 回到过去是不可能了。
你想回到过去吗?我继续问。
阿彦抿了抿唇, 最终点点头, 声音带了些哭腔:我想去看看哥哥姐姐, 他们他们都不在了。
我心里一揪,阿彦口中的哥哥姐姐,八成就是那些因为千宿的异能力而死去的孩子们。
我复又站起身对于阿彦的情况, 我无能为力,他陷在千宿编织的关于爱与家庭的美好幻境里, 若是强行将他从这美梦中拉扯出来, 必定会触及鲜血淋漓的伤疤。
武装侦探社最终与内务省特务科协商了此事,特务科出面调查了拾珠在横滨的分院, 这座分院停工弃产了, 特务科一无所获千宿反应很快, 大概是那晚逃走的两个小孩子向他通风报了信,他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玩情报的人, 心机都深沉。
横滨的线索算是断掉了,特务科的手伸不了那么长去管关西的事情,唯一能盼望的, 就是太宰治和国木田独步从关西带回的消息。
*******
我现在很后悔那天挂掉太宰治的电话,这直接导致我这些天根本没办法好好画画了。
就像是故意报复我一样,他掐准了我打工和放学回家的时间点,几乎是在我坐在椅子上准备休息的第一时间,电话就响起来。
啊,我家阿澈这时候在干什么呢?不要总是画画啦,要注意劳逸结合!啊,你猜我今天去了哪里?我去了奈良公园,小鹿真的超~~可爱的!当然了,比不上我家阿澈,还是阿澈更可爱一点~你要看小鹿吗?我把照片发给你啊。
呀!阿澈!我今天去了祇园,路上的艺伎小姐姐真漂亮,可惜祇园祭的时间已经过了,下次我们一起来吧!
我揉了揉太阳穴。光是打电话就算了,他还老是喜欢跟我视频聊天,一聊就是半个多小时,往往都是他单方面吃播,身边还总是坐着一个冤大头国木田独步。
哎呀,阿澈你看到了吗?是鳗鱼烧哎!口感超棒的!
他把盘子举到镜头旁边,我只想骂人看得到吃不到真是一种痛苦。
还有这个,千鸟屋的御手饼,真是松软极了!他口中塞满了食物,说话都囫囵不清,手中还举着一个啤酒杯。
太宰治!你是猪吗?都吃了半座富士山了,给、我、适、可、而、止!
国木田独步义愤填膺地去抢他的手机,太宰治总能灵活地躲开。镜头晃得我晕头转向,我听见太宰治还在那边说着:阿澈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去~国木田会很乐意效劳的。
我十分果断地按了关闭键,世界从此清净了。
我往后仰靠在椅背上,长呼出一口气。
还有三天,太宰治就要回来了。
*******
最近几日,我们画社的社长工藤优灿总是和我请教问题。
其实她已经画得很好了,我没什么可教她的,反而经常能从她的画作中学到新东西。
她的新打工泡汤了孤儿院在横滨的分院停止建造,她只能继续在售卖店工作。那家售卖店我去过几次,工藤优灿是个充满活力的女孩儿,她总能把周围的环境也带动地活泼起来,顾客看到她,心情都会好上几分。
学长,我今天发了薪水,我们要去外面吃一顿好的吗?刚出画社,工藤优灿就举起她的钱包朝我晃了晃。
这是她这个星期第三次邀请我出去吃饭了,再拒绝会不会不太好啊?
唔我犹豫片刻,优灿你想去哪里?
她见我这是同意的意思,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就去食品街吧学长,听说今晚那边还会有街头魔术表演的!
表演就不必看了吧,今天难得社团活动结束地早,明天太宰治要回来,我还想先回家收拾一下屋子的。
我心里想着一会儿和工藤优灿的说辞,一边和她走到了食品街。不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在我的怀里放满了食品袋子,什么章鱼丸子、玉子烧、大福饼,应有尽有。
我有些哭笑不得:优灿,我根本吃不了这么多。
学长可以挑喜欢的东西吃嘛。工藤优灿笑得眉眼弯弯。
就这样,我被她拉着在食品街逛了整整一圈,又看了魔术表演。我硬着头皮待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忍不住向工藤优灿开口:那个,优灿啊,我晚上在家里还有点事,我先回去了。
工藤优灿的脸上露出极为遗憾的表情,她点点头,继而又说道:我和学长顺路,就一起回去吧。
?
她又不知道我家在哪,怎么就顺路了?
这一路,我每到一个拐弯的地方,工藤优灿都会和我拐向同一个方向,就这样一直走到了家门口。我正纳闷她到底住哪儿的时候,见我停下脚步,她居然也停住了。
应该是要道别吧。
我如是想着,转身面向她挥了挥手:优灿,我到家了,明天见。
工藤优灿微微垂首,目光游移到一旁的立柱上,她双手背在身后,看上去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
铃木学长,你你有没有女朋友啊?她声音突然放得很轻。
女朋友?我没有。男朋友倒是有一个。
我摇摇头,工藤优灿左脚轻轻点了点地面,她微微咬唇。她是一个性格十分豪爽活泼的女孩子,我从没见过她这么犹犹豫豫的时候。
不远处的小巷里传来脚步声,似乎有人在朝着这个方向走来。
我看见工藤优灿从身后拿出了一个信封,与此同时路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心里突然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铃木学长,请和我交往吧!工藤优灿九十度鞠躬将信封递给我。
但我顾不上看她,我脖子僵硬地瞧向右手边,那里站着一个人,棕色的头发,沙色的大衣。
是太宰治。
哦豁,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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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时钟咔哒、咔哒地响着,现在是八点零五分。
就在五分钟前,工藤优灿离开了,太宰治只对她做了一个动作,说了一句话。
他在工藤优灿的注视下走到我身边,揽住我,单手扶着我的头拉到他的肩膀上。他朝工藤优灿一笑。
家养宠物,恕不外借。
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然后我看见工藤优灿震惊地盯着我们两个瞧了半天,最后默默收回了信封。
这算是在□□吗但我保证我一点想法都没有,一丢丢都没有!
进屋后的太宰治伸了个懒腰一下子坐在沙发上,带回来的特产也都随意地丢在一边。
我挪到沙发那边,坐在他身旁:你为什么提前回来了?
这句话问出口我突然觉得不对,就好像被丈夫捉奸在床还要问你为什么早回来一样。
太宰治的表情没什么不对劲,他打开一包曲奇饼吃着,边吃边说:啊,本来是明天的动车,但这次的事件稍微有点头疼,就想着早点回来和社长说一下情况。如果继续深挖不知道会牵出什么人呢。
哦哦,孩子们的确挺可怜的,那个千宿抓到了吗?
还没,可以再等等,看一下他身后藏着什么大鱼。太宰治说。
我不禁为千宿哀悼了一声,被太宰治惦记上,不可谓不悲惨。
时钟还在一下下响着,空气安静了下来,我搓搓手,想着应该为刚才的情况解释一下。
于是我开口道:那个刚刚的是我们画社的社长,叫工藤优灿。
太宰治哦了一声,拿起一块曲奇饼笑了笑:很可爱的女孩子呢。
唔,我不知道她对我对我,平时在画社根本看不出来的。
太宰治笑眯眯地嗯了两声:因为我们阿澈很优秀嘛。
优灿她人还是很不错的,就是这次事发比较突然
我乱七八糟地解释着,感觉越解释越乱。
今天优灿她
我后面的话没能说出口,因为他转身将我压倒在身后的沙发上他一只手攥着我的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的笑容变淡了很多。
别再叫那个名字了。他说,这样我就不会追究你今晚去约会的事情。
我吃了一惊:不是的,那不能叫约会。
太宰治瞧了我一会儿,最后叹口气:阿澈,你有时候真的很气人。
他攥着我胳膊的那只手微微用了点力气:是不是时间过得太久,让你忘了我本来是个怎样的人了?
怎么会,我当然熟悉你。
哦?可是我忘了,那么阿澈,你告诉我,我是谁啊?
我知道这次我玩大了,错开眼神不敢看他,有些心虚地开口:你是太宰治。
他的身子低了一点:还有呢?
我咽了口口水,紧张地心脏砰跳:是前任港口黑手党的干部。
还有呢?
是现任武装侦探社的社员。
还有呢?他的身子压得更低了,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在抚摸我的皮肤。
我咬咬牙,认命地说出了那句话。
是铃木澈喜欢的人。
他低下头,吻住了我的唇。
一分一分地摩挲,一寸一寸地探寻,他的亲吻,像是噙住一朵花。
我的手臂不能动,身子不能动,就连呼吸也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他撩拨开我的齿关,舌尖相触激起一片战栗,我的心跳比时钟的响动声还要剧烈。我开始慢慢地回应这个吻,辗转着描摹他唇边的轮廓。他的右手抚上我的脸颊,划过我的下颚线,停在脖颈的位置。
就在我进一步回应他的时候,他停住了,呼吸声有些杂乱地充斥在我们周围。
他偏头吻了吻我的唇角,随即坐起身来,没事人一样双臂交叉在胸前,撇起二郎腿:啊,我饿了,阿澈赶快去弄点吃的嘛。
???
我根本还躺在沙发上没缓过来好吗!
太宰治你这个混蛋,是怎么做到下一秒就面色平静,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的啊!
我气结,一脚把他从沙发上踹了下去。
滚!吃你个头!
第39章 女仆咖啡厅
我买的新床到了, 两米乘两米的大床,把太宰治的卧室塞得满满当当。
新被子和新枕头也都到了,我再也不用跟太宰治抢被子, 也不用担心半夜总是被他的手和腿压醒了。
但是这家伙到底是怎么能把这么大的空间睡成这样子的我如果靠墙, 就会被他挤到墙边上, 我如果靠床边, 就会被他挤到地上。
这几天侦探社除了千宿的事情没有其他活动,太宰治天天赖床,害得我每次早起都要悄咪咪的, 不然如果弄醒了他, 他一定会抓住我的手腕, 把我拉回床边。
不着急嘛阿澈, 再陪我睡一会儿。最常听到的就是这句话了。
我要去打工。
我要去上学。
我要去画画。
所有这些理由都比不过太宰治向我撒娇。
嗯撒娇,你们见过他撒娇的样子吗?那可真是惊天地泣鬼神,温柔中带着淘气, 可爱的表情里带着一丝欠揍的赖皮。怎么能有人把完全矛盾的两种属性混杂在一起,却又不违和的呢?
我还是太心软。
谁叫我喜欢太宰治喜欢地一塌糊涂。他拉着我的衣角朝我稍微卖卖萌我就舍不得说他了。
九月底十月初是学校办校园祭的日子, 每个班级都要出一份活动方案, 我本来以为我们是高三生不会和这次活动有关系,结果是全校参与一个都跑不了。木之本桃矢带着班委会写了几个方案集让大家投票, 那张薄纸发下来, 我拿过来一看, 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棒球模拟赛?这场地真的够吗?
超时空鬼屋?会不会吓到花花草草啊?
最后一个是,女女仆咖啡厅?我们班百分之九十都是男生啊。
我嘴角抽搐着将写满了方案的纸放到一旁, 看见木之本桃矢一脸淡定地站在讲台上。
虽然我们班不是很活跃,大家没什么积极性,但班长他该不会是想以这种方式逼着学校毙掉我们的计划方案吧?
我在女仆咖啡厅上面画了个勾, 因为其他两个看起来实在是太不靠谱了,反正都会被毙掉,随便选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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