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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群穿是我的错吗——仁慕(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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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灭之刃]群穿是我的错吗 作者:仁慕

    [鬼灭之刃]群穿是我的错吗——仁慕(35)

    他语气欢快天真,就像是我以前日常和别人约饭一样平常,我逼着自己继续保持微笑感谢他,并委婉地表示自己喜欢吃熟的,希望能把人带下山去找户人家做熟了再吃。当年话剧里女装大佬也不是演过,我大概知道这个样貌做什么表情最好看,便抬手把斗笠重新戴上,在风声乍起,一片风铃声里翘着手挽了挽鬓发,露出些许讨好般的恳求神色。

    果然,围绕着我的声音很快就缓和下来:你们这些新鬼真是麻烦好吧好吧,等你下次来我再给你试试生的吧,熟的哪有生的好吃啊?

    我连声答应,轻轻巧巧地把树藤抛过来火红色的人接住,本来想公主抱会舒服一些,抱到一半觉得不对,生生扭曲动作把人放到肩上扛着。面前的树林很贴心地让开一条道路,我尽量不那么明显地咬牙切齿地道谢,一溜烟把背后喊着的下次再来找我玩啊抛到脑后。

    5.

    这只鬼看着是不是眼熟?在我肩膀上的人闷闷地出声,他的声音出奇地嘶哑,听上去就是很久没有开过口了,你之前和我提过的,那个困了你一星期的我觉得就是他。

    你先别说话,喉咙里会很不舒服,我估算了一下距离,已经够远了,便把人还是换成抱的姿势,几天没吃东西了?别说话,比手势。

    他沉默了一会,比了个三。

    行,那我带你先回蝶屋,这几天只能先吃流食,一开始喝水记得也别喝快了,伤喉咙伤胃我苦恼着这年代怎么就没有输液等等,注射器都有,输液的东西应该也有吧?我回头问问珠世小姐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你先好好休息,我之后再去开点养胃的药哎,你拽我风铃干嘛?

    在我怀里脸色苍白的男人仰头打量我的脸,很爽朗地笑起来:原来是长这个样子的啊咳咳咳、嘶!

    别说话了!我加重了语气,我慢慢先试着治治你喉咙,你要不先睡

    咳长得和母亲很像呢。他完全不听我的话,只是自顾自地、阳光地笑着,很漂亮,很温婉的样子。

    我战栗般地僵了一下。

    是吗?我看不太出来,我试着努力地笑了一下,真的很像吗?

    大哥朝我笑了笑,伸手擦了擦我的眼角:很像呀,炼狱。

    他可能以为我是在哭,但谁知道呢,我偏向于吓出一身冷汗当然吓哭也不是不可能,但我自知演技还没好到那份上,再说也太丢脸了,所以应该还是被吓出的冷汗。

    好吧我估计你也不会听我的,我叹了口气,加快脚步,你怎么知道是我的?消息传播的这么快?

    他现在倒是安静地不做声了,只是用手敲了敲我身侧的刀。

    这刀说起来最后还是他交与我手上的,我心下了然:这样也难怪。你不用太担心我,一旦那只鬼死了,血鬼术也会跟着解开,问题不是很大。你来蝶屋这边做什么?

    我来找你啊。他继续笑,本来写好了信的,但我怕出事就直接过来啦,几天前才路过那一片树林的

    是啊,谁知道你这么巧,一来就赶上我这血鬼术发作。我尽量平稳地跳跃到山下人家的屋顶上,我记得炭治郎他们还都在你家吧?等会我写信报个平安你别拉我绷带,会散的。

    眼睛也是那时候伤到的?

    我失笑:你在和一个鬼说什么呢只是为了遮掩这只眼睛和疤痕,免得被认出来了。

    他嗯了一声,垂下眼睛去沙哑着声音继续问:那这疤是什么时候落下的?一直不能好吗?

    6.

    好说好说,我记得是猗窝座出门前一时兴起给我多上的妆,本来是想画朵花的,画到一半不小心抹了一笔,就干脆拖长变成贯穿伤,只要平时不碰,多半是不疼的。要不是他问起来,我几乎都要忘了还有这么一道妆。

    这该怎么编要不糊弄过去吧,让我想个能背锅的,还不好被大哥过问的人。

    有了。

    嗯算是长辈留下的一点教训吧。我适当露出一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的困扰神色,因为我想一直记着、不想忘记所以才一直没有治好。不用担心,视力还是没影响的,也不会痛。

    他定定地盯着我的右眼,盯到我怀疑是不是还要被吓出一次冷汗才又垂下眼眸,我看了看他惨白的神色,又看了看他眼底下的青黑色,放软了语气:要不你先睡会?我慢点跑的话

    他点了点头,又想起来什么似的:会做噩梦。

    唔。我想起来他以前提过,安神的药物没有用吗?

    有用的。痛感有时候会模糊一些,但我大部分时候还是想看得清楚些他小小地打了个哈欠,看起来困倦到不行,却还是坚持小声地和我说话,也有不是那么痛苦的时候,看到有很多人都愿意露出微笑,能够为了共同的目标努力,我也很高兴

    嗯,我顺着他的话说下去,那就希望这次这个是好梦吧?

    他到底不做声了,也有可能是应了但我没听见,就呼吸均匀地浅浅睡过去了。我低头看了看他,他的眉眼还算平和安详,应该睡得还不错,便放下心来带着人跳进院子,把他放到我床上盖好被子,然后舒口气靠着床坐下来。

    7.

    搞定了。

    猗窝座从窗外翻进来,看了一眼床上,又轻手轻脚地坐到我身边来。

    这鬼还挺能躲的。你现在感觉哦,你已经变回来了啊。

    他满脸遗憾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雕刻精美的木簪子:我之前在路上看到就买下来了,结果还是没赶上。

    赶上了我也不会戴的,我翻了一个白眼,把东西接过来:我回头送去给副社长算了,还是给弥豆子吧,他戴着估计会好看。

    他装模作样地长叹一声,把我手里的木簪又重新抽回去,在空中灵巧地转了一圈,用作话筒递到我嘴下。

    来采访一下,性转的一天过得怎么样?

    我呵呵两声:谢邀。人在蝶屋,刚变回去。我下次再也不给别人挡血鬼术了。

    第60章 初阳「番外完」

    50.

    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可以做什么呢?

    可以做好一顿美满的晚餐,可以提着灯围着蝶屋巡逻一周,可以包扎好一场战斗后遗留下的所有伤口而在这最后一战里,他们需要仅仅需要撑过这么一段短暂的时间,就可以赢得千百年来所有前辈所期望、鲜血所堆积的胜利。

    针对于个人来说,甚至不需要奔着砍下他的头颅去。只需要一人砍一刀,一人拖几分钟,甚至就算前仆后继地送人头,抱着能拖一秒是一秒,在死前怎么说也一定要拖延一些时间到心思去抱着这样悲壮又义不容辞的勇气过去,那么一个小时也许是很好过去的。

    也也许,十分钟内他们就会全灭。

    炼狱跟着身体草草地在间隙间扫了一眼,猗窝座单手撑地蹲在他身边,暗红色的粘稠液体从他捂嘴的指尖缓慢淌下来;弥豆子垂着头,死死握住身体的手,她身边站着蝴蝶家的继子,那孩子一只玫红色的眼睛已经完全废了,血液混着眼泪从眼眶里顺着脸颊上的伤痕流下来,滴落到她手里握住的破损蝴蝶发饰上;

    水柱和身体对视了一眼,走到少年们旁边帮他们包扎伤口,在上升的过程中房屋门框快速延展着翻飞变化,风柱和岩柱在某一刻扒着门框飞快地跳跃进来,一言不发地调整呼吸,死死地握紧武器。恋柱和蛇柱落在他们旁边,身体和他们点了点头,用火焰一一尽快帮他们治疗最致命的伤口。

    在某一刻,上升的这个空间骤然抖动了一下,身体眼疾手快地拉住猗窝座和身边的小孩子站稳,破裂声从远远的某一侧响起,越来越近,日轮刀齐齐出鞘,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往后稍稍退了一点,屈身拿刀对准声源。气氛一下子紧绷起来,一时间连每个人或轻或重的呼吸声都听得见。

    无惨在朝你们的方向来!!盘旋在空中的乌鸦发出尖锐的嘶鸣,它在传达愈使郎的声音,我拦不住他、不行,鸣女的脑细胞也在快速死亡你们做好准备迎击!!我努力把你们送到地面上,但是可能冲击会很剧烈,你们都记得站稳了!!!破裂声渐渐近了,那个方向飞速竖立起一道道阻碍的屏障,却被无惨像是撕开一张纸那样轻易地全部摧毁,长有尖锐牙齿和倒钩骨刺的触手穿透墙壁砸过来,状态最好的弥豆子和水柱率先提刀迎上去,蛇柱,恋柱和岩柱接着左右包抄着挥刀上去。身体死死地抑制住想要呕血的反胃感,退后一步挡在尚且还昏迷着的柱和少年身前。

    最后一道屏障破开,□□着狰狞上身的鬼王出现在所有人面前,他的额头和胳膊充斥着暗红色的纹路,纹路上长出拥有尖牙的大嘴。他的手臂挥舞着快到不可思议,人类的眼神完全跟不上,水柱提刀勉强能给自己空出间歇来脱身,弥豆子则左右闪避着,找出空缺的部分向着那颗头颅跳跃过去

    等等!!别离太近!!

    身体在后方大吼着提醒,抽出自己的日轮刀附上火焰投射过去。火焰喷射的时间很快,可无惨的速度更快,他淡淡地移开视线,去看向空中举刀落下的女孩子,直直地朝着她的左侧脸颊劈下去。弥豆子重重地落到地上,在她身侧飞过去的利刃则顺利地插入鬼王的锁骨处,烧焦了那一片的皮肤。

    恋柱从地上单手拉起弥豆子,躲开下一轮的攻击。地板还在快速上升,炼狱发现身体僵住了,不仅仅是没想到投射居然能成功,还因为无惨的视线望向了这边。如同蛇、或者另外某种冷水动物的红色定定地盯住这边,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恐惧感。

    很好。他说,既然你这么想死去的话!!

    他的尾音猝然被掩盖在巨大的碰撞声中,无限城终于到达了顶端,几乎是直接撞上了混着泥土的岩石地面。门窗破碎,破碎的岩石从上方砸下来,身体下意识罩在还眩晕着的柱和少年们身上,猗窝座比身体的速度还快,他把身体右手腕抓紧往后一扯抱进怀里,两只鬼一同承受着撞击的力度。

    51.

    炼狱跟着身体头痛欲裂了那么几秒,发着抖在灰尘里睁开眼睛。

    咳、咳咳大家

    弥豆子扶着恋柱翻开不远处断裂的柱子爬出来,朝这边挥了挥手,蛇柱和水柱都安然无恙地也站了起来,岩柱跟着撞击的余波滚了一段,但看上去也没有大碍。身体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最中央掩埋的石块瓦利就轰地一声炸裂开来,鬼王背后伸出蜘蛛般地八只鞭子样式的触须,依次朝这边捅过来。

    是想把我困死在这里吗?!做得到的话就试试看啊!!

    恋柱和蛇柱还有弥豆子离得最近,有不少跟着传送上来的普通队员用肉身替他们倒下攻击,身体顾不上自己的堪忧状态,从地上随手捡了一把刀就想跟着上前

    他的右手腕被另一只鬼还死死拽着。

    猗窝座?

    身体想弯腰下去拉开他的手,却发现粉毛的鬼物瞳孔突然有些涣散,他已经不再吐血了,断裂的骨头似乎也没有再生,只是静静地注视着身体的眼睛,很轻很轻地、如同呢喃般唤出一个名字。

    恋雪?

    听上去是陌生女孩子的名字,炼狱从来没有听过,显然身体也没有。他只是顿了顿,停止了拉下的动作,很耐心地回答:我不是。

    我是炼狱。

    猗窝座愣了一下。他笑起来,断断续续地边笑边咳,生生地笑出泪来:咳咳、咳我知道,我刚刚才想起来呢。她不像你这样耀眼,也没有你这么活泼好动她是我的恋人,差一点、差一点点就成为我的妻子了。

    这么说,你是想起来了。

    是的,炼狱我就到这里啦。

    他看上去由衷地高兴,于是身体也勉强地跟着笑起来,竭力不去看那脱力垂下的、在自己手腕上留下清晰血痕的鬼物的手。

    那么,接下来我会继续好好努力的。别太急着走,稍微等等我啊,猗窝座。

    身体深呼吸了一下,替濒死的,奄奄一息的鬼物闭上眼睛。

    我很快也就来了说不定香奈惠小姐也等着我们呢。等我死后,我们再一起走吧。

    52.

    激烈的战斗弥豆子往这边摔过来,转过身去的身体正好接住她。她原本受伤流血的眼睛上长出巨大肿瘤形状的狍子,颜色正在从红色过度到紫红色。

    看到了吗、那就是和我作对的下场!用钩子甩开其他柱的鬼王缓慢地踱步过来,大多的柱都被摔得很远,跑过来还要一段距离,近一些的水柱和恋柱头顶出血量超级大,看上去一时半会缓不过来。猗窝座已经死掉了吧?那么这小鬼也差不多了,中了我的毒素,一下子就会没命的。

    身体缓慢地把她放下,抬腿跨过她,挡在平躺的人身前。他一手抽刀,一手在后背比了几个手势。只要他能阻挡住攻击,还有尚且还活着,躲藏在不远处掩体后的后勤队员会尽力把昏迷的人拖到隐蔽处去治疗。

    不知道无惨看到没有,不过估计他看到也不会有什么反应。高大的鬼王只是游刃有余般地劈开面前的一切,把自己带刺的触须从某一位队员的尸体上抽出来,顶头的尖刺向前指向身体的脖颈。

    看在你还算顺眼,我也正好缺部下的份上,你给我下跪求饶,我可以考虑给你我的血。鬼王轻蔑地说,现在,把那只可以晒太阳的鬼灶门炭治郎躲藏的地方,作为你投诚的第一份大礼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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