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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审神者——大叶子酒(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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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拯救审神者 作者:大叶子酒

    拯救审神者——大叶子酒(120)

    今天也是个好天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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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番外是横滨!

    对无cp文感兴趣的宝贝儿们可以点进专栏我的专栏康康下一篇要开的文,狗血沙雕文《天道无所畏惧》,给朋友看过大纲后,她们一致认为这篇文非常的骚大概是我所有脑洞里骚气值最高的一篇文了,不好看你们把我翅膀薅走做麻辣鸽翅!头都拧掉送给你们下酒!【开始胡言乱语】求求大家给个收藏叭,救救扑街仔。

    番外二

    Lupin酒吧的招牌上嵌着一圈老旧的彩色软灯, 在横滨略显浑浊的夜色里笼罩出一片濛濛的光晕, 太宰治单手插在口袋里低着头往外走,头发上被光笼出了一个小小的浮动光圈。

    横滨下午刚刚下过雨,一直到入夜了才停, 坑坑洼洼的地面积满了小水坑, 斯文俊秀的青年像是童心未泯的小孩子一样, 放着好好的路不走,一定要去踩那些水坑, 把自己的裤腿溅湿了一大片,还乐此不疲地试图用一只脚踩两只水坑。

    一阵喧闹忽然靠近了, 而后在距离太宰不远的地方戛然而止。

    太宰治还保持着双手插兜一只脚悬空一只脚踩在水坑里的滑稽姿态,但是看见他的人却没有人敢笑出声。

    确切的说, 在看到太宰治的一瞬间,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隐隐的恐惧和颤栗令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脊背上的肌肉。

    除了站在他们最前面的领头者。

    披着宽大黑色风衣的小个子青年单手按着自己的帽子, 盯着太宰治,脸上露出了一个吃饭咬到了臭虫的恶心表情:青花鱼,你在干什么?

    太宰治一听见这个声音就浑身一激灵,相当刻意地做出了一脸恶寒的表情,很夸张地抖了一下胳膊, 好像要展示自己手上一层层的鸡皮疙瘩:呜哇,蛞蝓会说话了诶!

    他相当恶意地拉大了笑容弧度, 这个表情展现在他那张姣好秀丽的脸上, 仿佛凭空带出了一点骨子里挥之不去的恶质感:真糟糕, 狗的记性果然不怎么样, 对自己的主人竟然也敢用这种语气说话。

    中原中也果不其然被气到额头炸出了青筋:哈?!你说谁是狗?!

    在太宰治开口的一瞬间,中原中也背后的下属们就齐齐将手插进了口袋握住了里面的武器。

    面对港口黑/手/党曾经的心操师,双黑之一,黑/手/党最年轻也是最可怕的干部,就连听闻过他的事迹的属下们,都会因为自己上司的可怕而心生恐惧。

    更别说,现在的太宰治已经叛逃出港口黑/手/党,也即是说,他们正和太宰治处于敌对状态。

    这真是一件想想就让人心生绝望的事情。

    不过好在,他们还有个十佳好上司,会扶老奶奶过马路的港黑干部中原中也。

    橘发的青年意识到了下属们的警惕,朝他们摆摆手:你们先进去吧,今天放开喝,记我的账。

    一群黑西装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乖乖地听从上司的话,绕过两人走进了酒吧。

    狭窄的小巷又恢复了那种独有的寂静。

    一簇细小的火光忽然咔哒一声亮起来,在夜色昏暗的巷子里颤巍巍地摇曳着,中原中也低着头单手护着火焰,凑近嘴上叼着的烟,很快,薄薄的青色烟雾就慢悠悠地氤氲飘扬了起来。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的那些好伙伴呢?

    中也声音低哑地问,语气里不带一点嘲讽,好像只是平和地对一个老相识说了一句好久不见,话语中的情绪淡到比白开水更无味。

    这是他们在那场充满了硝烟、死亡和鲜血的叛逃之后,第一次这么平和地谈起与之有关的事情。

    听着他的话,太宰治停顿了两秒,一米八的个子软软地耷拉下来,像是一条没有骨头的鼻涕虫,非要黏黏糊糊地黏在中也肩上,和几年前他们还是双黑的时候别无二致。

    中也烦躁地抖了抖肩膀,试图把这具沉重的尸体抖落下去:沉死了,你能不能站好啊青花鱼!

    对方掐着嗓子噗嗤噗嗤地闷笑,假装小女孩的嗓音抱怨:你好无情啊中也!怎么可以对我这么过分,我们几年的情分都被抛弃了吗!

    太宰治演得兴致勃勃,而中也只觉得疲倦。

    这样的亲昵在过去的日子里出现了太多次,像是粘稠透明的糖浆,将他的呼吸和心跳都禁锢在晶体里面,他走不出去,又被窒息的痛苦折磨的日夜不得安宁。

    而让他不安的始作俑者只是永远把持着近乎精准的尺度,像是看透了中也所有的情绪和心思,稳稳地踩在那条线上,不往前,也不后退,用那种诡秘的笑意看着中也在晶体里面挣扎。

    很有趣吗?

    很有趣吧。

    擅长玩弄人心的恶鬼,热衷追求死亡的快感,中也敢肯定,横滨至少一半的适龄少女都被太宰治含情脉脉地牵着手,询问过是否愿意共同殉情的问题,但是到最后,他还是像一滩烂泥一样活下来了。

    然后将自己死不掉的怨气发泄在中也头上。

    橘发蓝眸的青年想起以前被太宰治压在头顶的憋屈,深深吸了一口气,转头将烟雾统统吐在了近在咫尺的太宰治脸上。

    骤然浓郁的烟雾呛得太宰治忙不迭地从中也肩头躲开,连连咳嗽起来:啊,中也好粗鲁啊,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中也捏着烟,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丝冷笑:那就去找以前那个我啊。

    这句话一出口,过于口快的中也连同还在假模假式装咳嗽的太宰治都怔了一下。

    中也下意识地抬头去看他,对方深色的眼睛里情绪流淌,可是中也分辨不清其中的具体内容,只能感觉到一瞬间突如其来的心悸,仿若山河倒灌,轰一声撞进他的胸口。

    他又感受到了那种在琥珀色粘稠晶体中挣扎的窒息感。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俊秀的脸上显露出了一点刻意的狡黠,轻车熟路地凑近中也,摆出了一贯的调情姿势:中也是吃自己的醋了吗?

    他又试图把头往中也身上压,一只手懒洋洋地要搭到中也肩头,神经紧绷的港黑干部抬手就要打落太宰治的手,被太宰顺势抓住了手腕:啧啧啧,还是这么暴力的小矮子,总是动手不动脑,这就是你长不高的原因吧?

    嘴总是很欠的太宰再次戳爆了中也的肺管子。

    这次不等中也咆哮出声,温热的呼吸就擦过了他的侧脸,太宰顺着那只手腕往上捞了一下,摸到了还被中也夹在手指间的烟。

    身材娇小纤细的港黑体术大师习惯戴着一双黑色手套,这是他开启最强异能力污浊的钥匙,在太宰治离开港黑之后,失去了能将污浊这头凶兽关回笼子的锁,这双手套就再也没有再在人前摘下来过。

    太宰治灵活地从中也手中顺走了那支烟,塞进嘴里抽了一口:森先生扣你工资了吗?

    中原中也享受生活的能力是十个太宰治拍马也赶不上的,作为港黑五大干部之一,中也的车库里停着世界上所有最新款的跑车,他的酒窖里藏着一般人想都想象不到的昂贵名酒,而这样普通的烟,从他学会抽烟开始,就不可能出现在他的家里。

    中也对他的挑拨离间无动于衷,就连自己的烟被塞进对方嘴里也神情不变。

    这样的事情在过去发生过太多次了,过于亲昵的暧昧,在那条线外若有若无的试探,每次在他想要说清楚的时候,永远只能得到对方一个敷衍的回答。

    明明是搭档啊为什么不可以,中也果然是讨厌我吧?

    明明怀抱着讨厌这种情绪的,是他才对吧。

    中也你在自作多情什么啊,听说好朋友都是这样的吧,啊,虽然和中也是好朋友什么的,听起来实在有点恶心,但是森先生既然这么要求了,我努力一下也不是不行,要是没有努力过会被骂的吧

    永远是这样的回答。

    一种克制不住的恶意忽然涌上了心头,太宰微微垂着眼帘,像是叼着一根棒棒糖一样把烟叼在嘴里,中也忽然伸出手,动作粗暴利索地将那支星火明灭的烟头用力塞进了对方口中,然后狠狠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吐出来。

    太宰治大约也没有想到中也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鸢色的眼睛惶染睁大了一瞬,衬着白皙的皮肤,让他看起来很有种脆弱又无辜的剔透感。

    很快地,滚烫的火星就烫到了他的舌头,太宰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中也捂在自己嘴上的手,两人踉踉跄跄地往后退了两步,太宰治的脊背就撞上了小巷湿漉漉的墙面。

    昏暗无光的阴影里,太宰忽然停下了一切反抗,灼热的疼痛里,他微微弯起了眼睛,像是在享受着肉/体的痛苦,瞳孔神经质地放大了一点,中也放下手,太宰动了动嘴,没有第一时间将烟头吐出来,而是缓慢地咀嚼了两下。

    中也冷冷地看着他。

    太宰治闷闷地笑,一边笑一边弓着腰咳嗽,似乎是烟灰呛进了喉咙里,那根细瘦伶仃的脊骨在薄薄风衣下面如蛇一般凸起,他们靠的太近了,中也甚至闻到了对方身上那些洗的起了毛边的绷带散发出来的超市平价清洁剂的味道。

    在成为搭档的半年多后,两人成了见面会打架但是也会偶尔帮对方做点事的奇怪关系,中也曾经帮太宰治洗过他的绷带。

    那时候两人还不是很有钱,中也总是用超市打折的平价清洁剂泡这堆玩意儿,然后随意扔进洗衣机搅合两下当做是洗过了,太宰也会抱怨他洗的太敷衍,但他自己又懒得洗,所以总是会在抱怨完之后乖乖地用这些绷带把自己缠起来。

    现在中也又好像闻到了这股带点儿过浓香精的味道。

    咳咳咳中也是要谋杀我吗?太宰治声音里有着一种病态的欢欣,他是真的在渴求死亡。

    中也依旧不说话。

    太宰治张开嘴,吐出那截被唾液润湿了的烟头,忽然抬起脸,鸢色的眼睛在黑暗里闪闪发亮,像是疯狂的火焰亮在了这具腐朽病态的皮囊下。

    呐,中也,要和我一起殉情吗?

    殉情这种话太宰治说过很多很多,和那些穿着粉色和服的女孩子,或是恰巧路过的美丽女士,他凭借着漂亮的容貌,总是能得到礼貌的拒绝,甚至是同样玩笑似的应允。

    而现在,这个问题,在中也做了无数次旁观者后,落到了他面前。

    粘稠的琥珀裹住了他的呼吸和心跳。

    太宰治还在笑,他似乎笃定了中也会说出什么,眼睛里亮亮的如同有小星星在闪烁。

    中也的嘴唇蠕动了一下,他感到那块琥珀在慢慢融化,有足够的氧气流进了他的鼻腔,让他的大脑在灼热里冷静了一点。

    他看着太宰治,张开嘴

    太宰治眼里忽然流出了一丝惶惑恐惧,即使这恐惧微小到不值一提,却依旧被中也捕捉入眼。

    啊,不过殉情的前提是要有爱吧。

    太宰治在中也开口说出什么之前,抢先一步说道。

    中也预感到了他将要说什么,于是在心中轻轻冷笑了一下,钴蓝的眼睛里也带出了一点锋利的霜寒。

    又是这样,自作多情式的敷衍回答。

    可是啊,我最讨厌中也了。太宰治慢慢地,一字一顿地说,似乎要将这句话刻进自己的骨骼了,也凿进中也的皮肉里。

    中也扬起眉毛,对他嘲讽地笑了一下:真巧,我也最讨厌你这种胆小鬼。

    身后的酒吧忽然传来噪杂的喧闹,门被大力打开,喝的晕乎乎的下属探出一个头朝这边含糊地喊:中原先生!来一起喝酒啊!

    喊话的人很快傻笑着缩回了头,中也往后退了一步,站到了灯光下。

    灯光的边界将两人清晰地割裂开来。

    中也将帽子往下压了压,没有一点留恋地转头走向了那家酒吧。

    太宰治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将刚才在剧烈动作中松散下来的绷带重新系好,双手插兜,笑眯眯地往反方向走去。

    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推开了酒吧大门,手套的主人停顿两秒,微微回头往外看去,茫茫夜色里,只看能见一个步伐轻快的背影,踩着水坑啪嗒啪嗒远去,隐约还能听到对方哼着不成调的歌曲的声音。

    门被大力甩上,隔绝了乍然拔高的喧嚣。

    巷子的尽头,步伐轻快的背影忽然停了下来,他微微弯下脊背,用手蹭了蹭嘴。

    被烟头烫出一溜燎泡的舌尖火烧火燎地疼,好像要执着地疼到灵魂里去。

    好痛啊太宰治捂着嘴巴,眯起鸢色的眼睛,眼里有隐隐的水光,嘶怎么会这么痛下次不尝试咬舌自尽了

    酒吧的灯光被他抛在了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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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是要写泉的可是写着写着就变成了双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个亚子!可是双黑真的好磕!我上头!太宰治就是个胆小鬼,连中也的回答都不敢听,自以为是地保持着距离,偶尔想要靠近的时候就悄悄靠近一点,然后又会把自己吓到

    所以中也就怒了,你他/妈/爱咋咋地吧,老子不陪你玩儿了,滚吧垃圾.jpg

    咋双黑这两个人里面,别看中也老是被太宰压一头,但我觉得中也绝对是那种决定了放弃就能放弃而且绝对挽回不了的人。

    辣鸡太宰治,不配有爱情.jpg

    我对哒宰的爱,就是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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