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挚友暗恋我千年后——庐江公瑾闺秀(36)
知道挚友暗恋我千年后 作者:庐江公瑾闺秀
知道挚友暗恋我千年后——庐江公瑾闺秀(36)
魔域的风很大,空气却永远都是不冷不热的,只是格外干燥,空气没有半分湿气,文诗凤今日难得没有赖床,一大早便兴冲冲去寻了烟十二。
烟十二此时正在魔殿和几个下属商谈先前和妖族联手的事,他便冲了进来,将烟十二一句既然处不下去,散伙便是给打断。
烟十二瞥向他,赏了个冷冷的目光,文诗凤倒是不怎么在意,只听他们谈起妖族的事,便说:烟十二,这段时间叨扰,黎玖昶的事放心,我来解决。
烟十二弯了弯嘴角:怎么,这么快就成功了?
文诗凤:没错。
烟十二:黎玖昶现在和青丘狐族达成协议,妖族如今算是统一了,不过你知道,我和青丘向来不和,黎玖昶这次跟它们好抛下我,算是得罪我了。
文诗凤:我不知道,你和青丘什么过节?
烟十二:
回去问问你那情郎就知道了。
文诗凤边想了想边点了点头,正要转身走,烟十二又说了句:对了,忘了和你说,你那情郎这几个月和另一个男人走得很近,行为十分亲昵,回去可得做好准备。
文诗凤脚步一顿,随即道:那人不会是南邶吧?
烟十二轻笑了一声:猜得挺准,你在这儿白吃白住三个月,我随时欢迎你来给我扫地偿还。
若是林慕城和南邶在这三个月朝夕相处下真有什么,文诗凤估计自己回去也是受罪,便对着烟十二缓缓一笑,说道:说不定我还真会回来给你扫地。
说罢,转身离去,只听得烟十二提醒了一句:他如今在扬州的大千客栈。
烟十二对文诗凤和林慕城的事十分感兴趣,毕竟这是她活这么久遇到的第一对断袖,新奇得很。
文诗凤来到扬州才知道天这么冷。此时已入夜,雪已经停了。
虽夜深,但天被雪映得很亮。
文诗凤来到烟十二所说的大千客栈,稍稍感知便知晓林慕城所住的是哪间房。
他悄无声息溜进了林慕城的房间,心底忐忑又期待,林慕城是背着他睡的,房内要比外头黑一些,床上的人影看得不太清。
文诗凤慢慢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坐了下来,见着林慕城并未发觉他的到来,随即掀开被子一角溜了进去,抱住了林慕城的温热的身子。
文诗凤刚从寒冷的雪夜里回来,身子都是冰冰凉凉的,这一抱,林慕城就醒了。
其实文诗凤一进来,他就已经醒了。
林慕城忍着心底的悸动,转过身把他抱了紧,下颌蹭了蹭他头顶的发,因压抑着情绪嗓音十分低沉,他说道:你肯回来了。
文诗凤将身子埋进他怀里,感受到林慕城身上的温热传了过来,说了一句:外面冷死了。
冷么?林慕城将他压在了身下,留一张纸就不辞而别三个月,我心里更冷。
我林慕城提起这件事,文诗凤便不知道说什么,他的确理亏,但随即嘴硬道,若不是你对我做得过分,我怎么会走。
文诗凤不认错反倒怪他,林慕城心底的火也窜了上来:我做得过分?你明知道黎玖昶喜欢你,为什么还要往他身边凑,是我不能满足你,还是你朝三暮四想被所有人艹?
你!文诗凤被这一番诋毁的话气得要命,脖子都梗红了,狐狸你非得这样是吧?你和南邶这几个月天天在一起,我是不是也应该怀疑你已经移情别恋,跟我说这话是为了激怒我让我彻底离开你,你好和他双宿双唔
林慕城低下头狠狠堵住了他嘴,不让他吐出一个字来。
文诗凤话没说完,气得更甚,将他猛地推开。
林慕城见他又要踹自己下床,猛地抱着他,两个人便裹着被子滚到了床下去。
被子摊了一地,两个人倒在了被子上。
文诗凤瞪了林慕城一眼,赌气一般抬起袖子狠狠擦了他亲过的嘴,边骂骂咧咧:我就是朝三暮四想被所有人艹,你就是满足不了我,你*#要是发情滚去找南邶,满足不了我就别碰我!
虽然知道文诗凤说的是气话,但入耳却如针扎,林慕城冷着眉看着他吼完,又怒又醋,眼睛涨得通红。
他胸口剧烈起伏,已经是忍不了这恶气,伸手猛地扼住他下颚骨,狠狠道:我满足不了你?
说罢,他将文诗凤拦腰捞起,按着他让他伏趴在床榻上。
文诗凤膝盖并不着地,双腿只能屈着。
变态!文诗凤骂着拼命挣扎了几下。
林慕城按着他蝴蝶骨中间,让他动弹不得,一边将一只腿隔到他双膝之间,不让他乱踢。
随即,林慕城把手伸到他被压得紧的前头,拉着他的领子把衣服一扯,文诗凤衣服顿时被扯开了大半,后背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肤。
别动。看着文诗凤两边蝴蝶骨处细小到几乎不可见的伤痕,林慕城的理智忽然拉回了大半。
当初被诛妖剑戾气所侵,对文诗凤做下种种而将文诗凤逼走的事还浮在眼前,倘若这次他又走了,后悔的还是自己。
林慕城将自己略凉的手放在他露出的脊背上,声音也柔和了很多:乖,我会满足你的。
文诗凤很听话,没有再挣扎,只是皱眉道:你若是不道歉就别碰我。
林慕城将他腰扣解开,把他衣服从后头一件一件脱下,柔声道:你说我错哪儿了?
上次的事是我不该招惹黎玖昶,但你也不该那样对我,所以抵消。文诗凤被他从后头抱在怀里,褪去了最后一件衣。
林慕城问他:那我是哪儿该道歉?
我对他丝毫不感兴趣,与他的关系也并非你所想的那般,难道你不明白吗?我只想同你做这些林慕城边解释,边继续着动作,文诗凤断断续续呜咽着,面色潮红。
趁此良机,林慕城更得寸进尺了一些,靠近几许,在他耳边轻言:上次你不辞而别,留下张纸说你喜欢我,可你知不知道,我只想听到你亲口说喜欢我。
狐狸,你到底会不会,只那一个地方很不爽啊!文诗凤话说一半,被林慕城一个狠手弄得呜咽一声,闭了嘴。
他很迫切想被林慕城的手去碰触腹下嚣起,林慕城不肯碰,他如今只能自己颤巍巍伸手而去。压在他后背的人见他此番动作,忽然扯下了他的发带,将他双手紧紧地捆在了一起。
文诗凤被压得动弹不得,解开的长发霎然间散开来,遮挡了他大半个身子,他难受得很,又挣扎一番,希望能脱离林慕城的桎梏,但并不能如愿。
林慕城四处煽风点火,唯独不去他最想让他去的地方。
很快,文诗凤便觉身体之中层层叠叠的欲念之浪汹涌而来,他呜呜咽咽挣扎着,忍受得额上都冒出细汗,浸湿额间稀碎的发。
他难受得使得声音也染上哭腔:狐狸,快帮我。
林慕城鼻尖轻轻碰了碰他脑后的发,随即在他墨发上印下一吻:乖宝贝儿,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你究竟喜不喜欢我?
第50章 风花雪月篇二
文诗凤被林慕城折磨着说了一夜的喜欢, 直至天将明,林慕城才将他放过,弄了热水将他身子清理好,揽着他亲了亲, 睡了过去。
林慕城仅睡了半个时辰便猛地惊醒, 他睁开眼, 看见文诗凤在自己怀里, 顿时松了口气,将他搂紧了几分, 下颌搁在他头顶蹭了蹭。
文诗凤伸手抱住了他, 十分乖巧地窝在他怀里,嗓音几分沙哑:狐狸, 现在诛妖剑和除魔刀怎么样了?
林慕城拍了拍他的背:过不了多久它们就会废了, 放心吧。
文诗凤:它们废了,天界肯定也饶不了我们的,我们不如去和烟十二还有黎玖昶说清楚这件事, 毕竟也是个误会。
没有必要,林慕城轻轻亲了亲他, 我会保护好你的,你只要乖乖跟着我就好。
文诗凤下意识皱了一下眉,心里暗有不爽:他们这次若是抓着你我, 便不再是废我修为、丢你去无尽深渊这么简单了。
林慕城笑道:我不怕他们, 现在束缚我的,只有诛妖剑和除魔刀。
你信我。
文诗凤虽不大舒心,却还是说道:我信你。
他心底叹了口气。
林慕城问他:你这次是去了哪儿?做了什么?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文诗凤不说话,片刻后将手贴在他的胸口之上,很快, 一股强劲的妖力涌入,顷刻之间,这妖力被诛妖剑收了个一干二净。
林慕城猛地抓住他的手:你是做了什么?
文诗凤道:我没做什么,只是把我妖力找回来了,我既然选择跟随你,就不会让你一个人去面对。
你林慕城皱了眉,抓着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扣,欲查出他是怎么把妖力找回的,文诗凤猛地将手取回,将他抱了紧:我好困,让我睡。
好,睡吧,我不探究。林慕城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却是忧心忡忡,总觉得文诗凤在背着他做一件非常危险的事。
一直到日上三竿,林慕城才松了抱着文诗凤的手,起身去给他准备些吃的,而才一起身,正把靴子给穿上,就被文诗凤一把拉住了。
文诗凤问道:去哪儿?
林慕城回头看他,伸手揉了揉他发:我去给你准备准备吃的,有没有想吃什么?
我不饿,文诗凤坐起身来,魔族和青丘曾经有什么过节?
他们似乎是因上一辈的恩怨,林慕城道,怎么忽然问这个?
文诗凤:我听有人提起这事觉得奇怪,便来问你,对了,黎玖昶现在和青丘结盟了,你知道这件事吗?
什么时候的事?
最近。
林慕城顿时陷入沉思,黎玖昶若是和青丘结盟,那么魔族和妖族的联合就算是彻底崩裂了,黎玖昶这是在图什么?
林慕城看向文诗凤,说道:你告诉我,当初你究竟在想什么,为何想和黎玖昶走?
我觉着咱们都是妖身,如果可以一致对敌,何乐不为,文诗凤低眉躲过林慕城的目光,伸手抓住了他的手,你想想,天界先前那般对我们,这次怎么会轻易放过我们。
林慕城只看着他,不再说话,许久才转过头起身离开了。
文诗凤欲言又止,也不知他究竟怎么了,很快他下了床,林慕城已经出了门,他便穿了衣服坐下来等他回来。
林慕城隐约知道文诗凤现在在做些什么,他也着实不想文诗凤再跟着他在死亡边缘游走,诛妖剑和除魔刀始终是个祸患,得想其他法子尽快毁了它们,不然这样下去定会伤了文诗凤。
真是怎么也没想到文诗凤会放弃仙身恢复妖力。
林慕城想他得静一静,好好想一想为什么事态愈渐严重,他本来就打算和文诗凤默默降妖除魔,遇到来找麻烦的能躲就躲,这样苟到将诛妖剑除魔刀毁了,他便可以无所顾忌,带着文诗凤在凡界寻一处安稳好好过逍遥日子,谁敢来扰他们清净,必然是有来无回。
慕城。
林慕城眼前忽然多了一张温柔微微笑着的脸,他定了定神看去,笑道:南邶道长。
纵然朝夕相处这么多时日,林慕城对他称呼依旧没有变,和他似乎仍旧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纱,而这层纱怎么捅都捅不破。
二人是在楼梯口相遇,而这个时候饭点早过,南邶便以为他要出去,问道:雪还未融,你这是打算去哪儿?
我不出去,林慕城笑了笑,我就去看看有什么吃的。我才起。
怎么才起,林慕城未起过这么晚,南邶听着便觉得好笑,他道,快去吧,莫要饿坏了。
林慕城点头,边走下楼带着笑意回道:好。
南邶笑着看他下楼去寻小二,转过身便去了他房间,打算给他炉子添添碳暖和暖和,而一推开门,就见里头坐着一个人。
他神色一凛,文诗凤随即也转过身来,见是南邶,眼里抵不住的嫌恶。
你何时回来的?南邶面色一冷便给人极其大的压迫感。
文诗凤冷笑一声,伸手将自己长发撩起,边用发带给束起,露出欣长的颈:看不出来是昨晚?
南邶神色依旧冷漠,只是看着他露出青紫的痕迹,眸色逐渐暗了下来,随后打算关门离去,然文诗凤起身叫住了他:我说南邶,你应该早就知道了我和他在一起了吧?
南邶停了关门的手,问道:那又如何?
文诗凤:既然知道我和他在一起,那就识相离我们远点,他喜欢的是我,你对他再怎么好也没有用。
你怎么知道没用?南邶微微一笑,似是挑衅,这三个月我和他怎么相处的你不知道?
文诗凤无所谓: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不管你们之前怎么样,他如今喜欢的是我。
南邶自然不信他,道:这可说不定,不如我们走着瞧?
文诗凤坦然一笑:那便走着瞧。
南邶关了门,面色蓦地一冷,转而回了自己的房,正上楼的林慕城见南邶从他房门口离去,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立即跑了上来。
推开门,见文诗凤眉飞色彩地在摆弄自己的长发,林慕城一手端着放了饭菜的案板,一手关了门,问他:南邶来过?
是,文诗凤终于把头发给扎好了,对着林慕城笑了笑,我让他走了,你心疼了?
林慕城将饭菜放在桌上,无奈伸手揉了揉他脑袋:我和他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来吃饭。
文诗凤拾起筷子端了饭,看了看他,忍不住问道:你当真看不出他喜欢你?
林慕城笑笑:你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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