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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巨佬们早死的白月光(重生)——蜀七(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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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巨佬们早死的白月光(重生) 作者:蜀七

    我是巨佬们早死的白月光(重生)——蜀七(5

    因为爱情对这类人来说是必需品。

    周旭尧就是这类人,他不需要朋友,也无法拥有亲人,他需要的是具有排他性的感情,这段感情里只能有两个人。

    所以云青岑以前周旭尧接触的时候,都不会在周旭尧面前提起其他人。

    而周旭尧的感情变质也在云青岑的预料之中。

    但云青岑自己没有这类需要,他在需要别人爱他之前,就学会了自己爱自己,他对感情的需求很低,低到连对正常的人际交往关系都没兴趣。

    他很小的时候就明白,越是付出一切想要的东西,越是得不到。

    童年时期,他大约也奢望过有一个正常的家庭。

    只是现实不会因为他的奢望发生改变。

    云青岑学会了从孤独中寻找乐趣,像野兽一样寻找猎物,从猎物身上得到一些刺激。

    但这些刺激很快就会消失,猫玩弄老鼠也不可能一直玩弄,总有腻味的时候。

    不过云青岑多数时间还是觉得自己是正常的,至少他没有变成嗜杀暴虐的反社会人格。

    云青岑哼着歌,走进了图书馆,等着徐凡来找他。

    下午五点半,徐凡的电话就来了,云青岑正在重温呼啸山庄,他站在书柜旁边,背靠着身后的墙,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蹲下去,或者坐到台阶上,他低着头,额边的碎发自然垂落,每一个看到他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

    还有人拿出手机偷偷给他拍照。

    但没有人去打扰他,没人找他要联系方式。

    没人会想破坏这一幕。

    云青岑拿出调成振动模式的手机后,他清楚的听见周围有人轻轻的哀叹声。

    他看到来电显示以后笑了笑,接起来之后压低声音说:徐哥?你忙完了?

    徐凡估计在开车,手机放的比较远,这让他的声音有些小:对,忙完了,我过来接你,我们先去吃饭再去我的顾客家。

    云青岑:好,那我在图书馆门口等你。

    徐凡坐在车的后座,身边还坐了一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看着很精干,脸上没什么表情,抬头纹有些深,看上去刻板又严肃,让人一看就觉得他要求很高,脾气肯定不好,男人抿着唇:二爷,这次请您过来,我花了不少精力,还是不要浪费时间比较好。

    他的表情有些怪异,像是鞠躬鞠到一半就因为自尊动弹不得了。

    徐凡看着窗外,他远远的看着等在图书馆门口的云青岑。

    云青岑手上还拿着两本书,他似乎也在找车,抬头眺望,左顾右盼,活泼又不让人觉得厌烦。

    日落是昏黄柔和的阳光洒落在云青岑身上,似乎给他罩上了一件橘黄的纱衣。

    这一幕配着云青岑的好身材和脸实在赏心悦目。

    徐凡嘴角含笑,但说出口的话却不那么讨人喜欢,他声音很平静,但却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蔑视:汤先生,我怎么做事不用你来指手画脚,你要是对我不满意,现在大可以下车。

    他似笑非笑的转头看向男人:不然你就闭嘴。

    男人额头的青筋都暴了出来,但他深吸一口气,硬生生忍了下去。

    他抿着唇说:我爸现在情况很不好。

    徐凡笑道:养父而已,又不是亲爹,汤先生,在我面前不用演。

    男人偏过头,不再去看徐凡。

    车在云青岑面前停下,徐凡摇下了车窗,云青岑热情地走上前跟徐凡打招呼:徐哥,我还以为要再等这一会儿呢。

    刚刚还面无表情的徐凡此时对着云青岑笑得温柔:上车吧,你想坐前面还是后面?

    云青岑有些迟疑。

    徐凡转头对男人说了一声:汤先生,你坐前面去吧。

    汤先生黑着一张脸,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上。

    云青岑上车之后就舒服舒出一口气,对坐在旁边的徐凡说:今天可真热,幸好图书馆有空调,在外面站一会儿我就浑身是汗了。

    徐凡笑道:是吗?我怎么没闻到汗味?

    云青岑笑出了声:那要是能闻到,我肯定就不敢上车了。

    对了,徐哥,那位是云青岑小声问。

    徐凡倒是很大方的介绍道:这位是汤先生,我的顾客。

    汤先生抿着唇转头,对云青岑说:汤文。

    云青岑:汤先生好,我姓云,云青岑。

    汤文已经转回了头,他对云青岑没兴趣,也很不满徐凡中途绕道来接这个无关紧要的人,但碍于徐凡的面子和本事,他有再多不满都只能憋回去。

    吃餐厅的路上,徐凡就跟云青岑说了汤家的事。

    汤家的老爷子今年已经七十三了,在普通人家算是颐享天年的年纪,应该在家含饴弄孙,但汤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因为一场意外失去了生育能力,所以他收养了四个孩子。

    这四个孩子按常理来说都是他的继承人,不过汤老爷子到了晚年,估计是觉得养子靠不住,这个年纪也不愿意放权。

    汤文今年四十六,应该是撑门立户的顶梁柱,但在汤家,干得还是别人家刚出社会的小孩才干得活。

    到今天为止,他也只是汤家公司里的一个部门经理。

    他的能力也不如他那三个异父异母的兄弟,在公司里的人缘更比不上,所以汤老爷子一生病,着急的人只有他一个。

    汤老爷子如果死了,他能分到的遗产他自己心里清楚,所以汤老爷子现在不能死,就算要死,也得把遗嘱写好了才能死。

    汤文就趁着汤老爷子还清醒的时候跟他说了徐家的存在,从汤老爷子手里拿到了钱,把徐凡请了过来。

    徐凡的要价简直是个天价,汤文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肉疼。

    至于汤老爷子的病

    汤老爷子的病就是这两年的事。徐凡就像在讲故事,很容易让人身临其境,就连云青岑都听得入了迷。

    汤老爷子是两年前出的事,他是个并不迷信的人,也不信命,很多大老板家里都摆着佛像看重风水,但汤老爷子家里很干净,风水也从没有请人看过。

    变故发生的契机,就是汤老爷子七十大寿那天,汤老爷子包下了整个酒楼,自家的公司的中高层全都来了,还有关系不错的合作公司的老总和高层。

    结果汤老爷子上台说话的时候,酒店门口忽然闯进了一个人。

    这个人穿得破破烂烂,但四个保安都没能把他拦住。

    说到这儿的时候,前面坐着的汤文忍不住说:一开始我们以为那个人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那人穿着一件长衫,外面套着一件像是民国时穿的褂子,看着很年轻,但衣服上全是划痕,脸上也有伤,手上脸上都是黑泥,他被保安拉着,但身体并没有被保安拉动,反而站在门口冲汤老爷子喊:狗子!你欠我的你还没还!

    你还欠我!

    还我!!!

    那人虽然最后还是被保安拖出去了,但汤文时隔两年多说起这个,鸡皮疙瘩还是起来了:他喊的时候,声音特别奇怪,不像是从嘴里发出的声音,更像是从肚子里喊出来的。

    而且我爸小名确实叫狗子,这还是我爸喝醉了跟我说的。

    汤老爷子是建国后出生的,他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小城,小城嘛,改变的没那么快,五几年的时候,穿长衫的人还是有。

    不过到了现在,即便有穿长衫的人,那得在漫展或是文化展上才能看到。

    家里人都怀疑是爸小时候可能真的欠了别人什么。

    但没人敢说,只能顺着汤老爷子的意思说那是个疯子。

    结果从那天开始,原本身体很硬朗的汤老爷子突然就变了,他睡不好觉,常做噩梦,做噩梦的时候就会大叫出声,让家里人都睡不好。

    但四个孝子,就算天天顶着黑眼圈,也要跟老爷子说他们为了孝顺老爸,一点都不觉得累。

    再然后,我爸就出现了幻觉。汤文说,他总是说那个穿长衫的男人就在我们家里。

    吃饭的时候说那个人就站在他旁边,睡觉的时候说那人坐在他房间的椅子上。

    他还经常发脾气,我们两年搬了五次家,但无论我们搬去哪儿,我爸都能看到那个人。

    家里人怕归怕,但想到财产,没人敢从家里搬走。

    对他们这些享受惯了的人来说,穷比死更可怕。

    汤文:今年的时候,我爸忽然不认人了,公司也管不了了,每天都对着空气说话。

    但汤家人并没有把汤老爷子送进精神病院汤文和他几个兄弟都清楚,他们现在在公司的位子并不高,也不稳固,汤老爷子一旦出事,公司的那些股东就能合起伙把他们赶出去,把公司吞了。

    得不到治疗的汤老爷子情况越来越严重,终于在三个月前辈送去了医院。

    他一天二十二个小时都在昏睡做噩梦,还有两个小时勉强能清醒。

    但这两个小时不足以让他想到自己快要死了,也不足以分配自己的财产和股权。

    汤文把自己说的高尚极了:我是我爸从孤儿院抱回来的,没有他就没有我的今天,只要有办法让我爸变正常,二爷让我做什么都行。

    徐凡笑着对云青岑说:就是这回事。

    云青岑眨眨眼:汤老爷子,不会是我知道的那个吧?

    云青岑激动起来:他老人家可是个传奇。

    汤文这时才认真的看了云青岑几眼,语气也好了很多:我爸当年白手起家,从卖拖鞋袜子,到现在我们公司旗下的服装品牌风靡亚洲,他花了大半辈子,像他这样的人可不多。

    云青岑崇拜道:我也想变得像汤老爷子那么优秀。

    徐哥,你能治好汤老爷子?

    徐凡看着云青岑的侧脸,嘴角上扬:我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既然我来了,汤老爷子就一定会恢复。

    汤文这时也记起自己是求人的那个,跟着说:二爷名气大,经手的就没有不成功的,之前给一个外国佬治病,也是人到病除,那个外国佬问题更大,听说人都瘫了。

    汤文这回真心赞叹:像二爷这样有真才实学的,现在可是越来越少了,我也就打听出了二爷和周先生。

    徐凡笑了一声:周旭尧?他虽然姓周,但并不是周家人,周家传到他师傅那一代,就算绝户了。

    汤文顺着徐凡的话说:倒也是,比名气比本事,二爷现在可比周旭尧强得多。

    云青岑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

    但心里却不屑一顾,周旭尧但凡能没人性一点,都轮不到徐凡。

    晚餐他们吃的还是中餐,这顿饭吃的很快,也没什么可说的,该聊的都在车上聊过了,吃过之后他们就要前往汤家。

    在徐凡到的前一天,汤文就把老爷子接回了家在医院搞迷信活动,实在不太好。

    汤家住在这两年刚建好的别墅里,装修的很符合老爷子那个时代人的口味,实木家具,红木屏风,深色的地板,客厅还悬挂着几幅国画,书房里还有天道酬勤的牌匾,这别墅很大,不大也不行,汤家一堆人都挤在这个别墅里,四个养子和他们的老婆孩子都在。

    只要有一个不愿意搬,其他的都不敢搬。

    汤文带着云青岑他们走进家门,除了汤老爷子的汤家人都坐在客厅里。

    云青岑一进门,就发现客厅里的汤家人都直愣愣地盯着他们,眼底不仅有轻视还有戒备。

    汤文对一个身材瘦弱的男人说:大哥,我把二爷带回来了,现在就去看爸。

    被他称为大哥的人站起来,目光落在了徐凡身上,他的表情很难看,脸上如同被人糊了一层灰。

    爸起来了。汤大哥咽了口唾沫,就在院子里,在给花浇水。

    汤大哥忽然瞪大眼睛:那个人在他身边

    他像是在一本正经的讲恐怖故事:我们都看到了。

    那个人抓着爸的手。

    爸像个木偶。

    第68章

    汤老太爷三十岁发迹, 五十岁开始养生,即便年轻时候吃过苦,也养尊处优了这么多年。

    他站在别墅后面的院子里, 手里拿着水壶,正僵硬的洒着水, 也不管水量是不是足以把花浇死。

    如果不明内情的人看见, 只会觉得汤老太爷是被一个穿着奇怪的年轻人扶着在浇花。

    云青岑看过去的时候,年轻人也正抬头看过来。

    年轻人脸上全是污泥,他的嘴角到耳根被利器划破,露出牙齿和脸上的骨头,肉像嘴唇一样上下卷起, 如果仔细看的话, 能看到伤口里白色的小点,那是不停蠕动的蛆虫, 他的双眼黑白分明,这样一双眼睛放在一个成人的脸上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人随着年龄增长, 眼睛逐渐变得浑浊, 只有小孩子才有这样分明的眼睛。

    他依旧穿着汤文嘴里的长袍, 青色的长袍和黑色的褂子, 上面也沾满了污泥, 他站在汤老太爷身边, 托着他浇水的那只手。

    水壶见底, 水柱变得淅淅沥沥, 花盆如同被水淹了一样。

    年轻人的眼珠子转了转, 僵硬的, 如同机器人一样扫视过徐凡和云青岑。

    云青岑咽了口唾沫, 向后走了几步, 他呵呵地笑了两声,然后说:这是你们请你的演员吧?特效化妆?看起来好真。

    云青岑看了眼手表: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就在他转身要走的时候,徐凡忽然抓住了手腕。

    看起来清瘦的徐凡力气却很大,他紧紧抓着云青岑,云青岑根本无法摆脱他的钳制。

    徐哥。云青岑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这个真的有点吓人,我受不了。

    徐凡却冷声道:安静一点,只是一只怨鬼,就连害人都要花两年时间,还没能把人害死,有什么可怕的?

    徐凡嗤笑道:哪怕是个没用的活人,要杀人也用不了两年。

    被徐凡这么一说,刚刚跟云青岑一样吓得想跑的人都重新安静了下来。

    徐凡:连个老人都害不死,还能害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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