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巨佬们早死的白月光(重生)——蜀七(6
我是巨佬们早死的白月光(重生) 作者:蜀七
我是巨佬们早死的白月光(重生)——蜀七(6
云青岑喜欢惊喜,比起礼物本身,他更喜欢的是打开礼品包装之前的感觉,未知又新奇。
他走下车,周旭尧也跟着下车。
周旭尧看着任韫,眼神像一匹狼,他知道任韫的存在,每个接触过云青岑的人他都知道。
但任韫视而不见,而且朝云青岑走来,顺便无视了站在云青岑身后的周旭尧。
任韫走到云青岑面前,他微微侧身,抬高了一只手臂,虚揽着云青岑往前走,然后把礼品袋递到了云青岑手里,语气亲昵地说:今天路过的时候看到的,觉得很适合你。
云青岑接过礼品袋,微笑着说:你送我的东西我肯定会喜欢。
任韫微微低头,在云青岑的耳边说了句话,云青岑似乎被逗笑了,肩膀微微抖动。
周旭尧黑着脸走到两人旁边,不动声色的凑到云青岑和任韫中间,然后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把手放在任韫的肩膀上,再顺势撇开了任韫的手臂,挤进了两人中间。
没想到周先生也在。任韫微笑着说。
他们俩虽然没见过面,但都听说过对方的名字,知道对方的
周旭尧:我也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人站在这儿,刚刚我还以为看错了,毕竟任先生最近要做的事不少,那么多人的生计都压在你肩上,你能抽出空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周旭尧叹了口气,自嘲道:不像我,没有固定工作,生活也不稳定。
任韫也礼貌地说道:现在公司走在正轨上,我现在需要做的并不多,而且该做的也已经做了,接下来就是看走向调整。
云青岑知道他们可能要说个不停,打断道:好了,你们就送到这儿吧,我先上楼了。
他转过头,冲任韫笑了笑,晃了晃礼品袋:谢谢,我回去会看的,到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
任韫也没有继续跟周旭尧说话,而是看着云青岑走进大楼。
周旭尧也目送云青岑走进去。
等云青岑进去了以后,任韫才看着云青岑的背影说:周先生准备在青岑身边待多久?
周旭尧从包里拿出一盒烟,然后伸手护着火苗,点燃了烟头,等他呼出一口白雾之后才说:如果可以的话,当然是一辈子。
任韫轻笑了一声:周先生,有时候别想得太美,你不一定合适。
周旭尧却已经转头走向了自己的车,他边走边说:任先生,有空担心我,不如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毕竟我现在在青岑身边,而你没有。
多看看当下。
周旭尧走了,任韫站在原地,他在黑暗中,嘴角带着微笑,目光却充满阴鸷。
云青岑则是去泡了个澡,然后才走到客厅拆礼物包装。
云青岑真正喜欢的礼物不是牌子,低调的奢侈品本身卖的就是品牌,他喜欢的是美的东西,华美的设计,优雅大方。
就像他喜欢的翡翠。
当然,如果出去和人见面,他估计会更喜欢低调的奢侈。
任韫送的是一枚胸针,上面镶嵌了红宝石和钻石,白金打底,红宝石和钻石组成了一个有些诡异却奇妙的图案。
云青岑挑了挑眉,拿起胸针仔细看了会儿,然后他给任韫打了个电话。
礼物我看到了。云青岑的声音很温柔,我也很喜欢,谢谢你,任韫。
任韫两个字无比缠绵,就好像在云青岑的舌尖绕了一圈,平白多了几分暧昧。
任韫似乎没有在室内,听筒里传来一点风声,他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充满磁性:喜欢就好,我知道你会喜欢那个图案,正好店家说这枚胸针是纯手工制作,全世界只有这一枚。
云青岑:你今晚怎么想起过来了?只是为了送胸针?
任韫:想你了。
任韫笑了笑: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在忙,白天就不来打扰你。
本来我想克制一下,不过克制不住。
云青岑几秒没有说话,似乎是被任韫触动了,他轻声问:你现在在哪儿?
任韫站在栏杆边,看着河面反射的光:在河边,过来吹吹风。
云青岑声音更轻了:要不要到我这儿来坐坐?
任韫的舌头舔了舔嘴角,笑道:这么晚了,不会打扰你吧?
云青岑:不会,你要来吗?要,还是不要?
任韫却已经走向了自己的车,他对着电话那边的云青岑说:我可以当做你在邀请我吗?
云青岑:随你理解。
任韫坐上驾驶座:需要我给你带点零食吗?
云青岑想了想:给我带块披萨吧,我喜欢吃芝士的。
任韫发动了车子:我也喜欢。
挂了电话之后,任韫的车里放起了轻柔的钢琴曲,这首曲子像是爱人的呢喃,
任韫慢慢的哼起了调子,车子驶过路口,像是一阵风,一阵闪电。
任韫看起来一点都不心急,但车的速度出卖了他。
至少此时此刻,他像久未归家的游子,炙热且迫切。
第73章
夜似星幕, 云青岑站在窗边,他向下看去,脚下的城市灯火通明, 房里没有开灯, 只有屋外的灯光照射进来,倒映在地板上,斑驳如水。
落地窗开了一个缝隙,有风从窗外灌进来, 吹动云青岑的垂落的碎发,黑猫四肢修长,身体矫捷如豹, 在云青岑的脚腕和小腿来回磨蹭,长有倒刺的舌头刮过云青岑皮肤的时候,让云青岑觉得有些痒,就像发梢从脸颊划过的感觉。
黑猫嘶哑的叫声打破了屋内的沉静, 云青岑蹲下去, 伸出之间,黑猫扬起头, 把脖子送到云青岑的指尖, 任由云青岑轻搔它的颈部。
云青岑叹了口气,宠溺地说:真是越来越娇气了。
黑猫连忙夹着嗓子, 娇声娇气地叫了几声。
电梯的活动声在寂静的夜里更加清晰, 电梯门开的那一刻,云青岑转过头。
门朝两边滑开,电梯里的灯光照射进来, 任韫的脸出现在云青岑的视野范围内。
任韫有一张笑时温文儒雅, 不笑时阴鸷冷漠的脸。
他走出了电梯, 云青岑站了起来,电梯门在任韫身后缓缓合上,隔绝了明亮了光线。
室内依旧没有开灯,任韫能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幽香,似乎是香水的味道,又似乎不是,他看见云青岑站在客厅中间。
云青岑在冲他微笑,眉目含情地对他说:站在那干嘛,过来。
任韫朝云青岑走过去,黑猫跳到了柜子上,朝任韫呜咽咆哮。
云青岑这才想起来没开灯,他问任韫:要开灯吗?
任韫站在云青岑面前,他比云青岑高半个头,肩膀也比云青岑更宽,他微笑着说:不用。
云青岑:喝酒吗?我这儿有香槟和威士忌。
任韫的目光胶着在云青岑的脸上:威士忌,有冰吗?
云青岑笑道:怎么可能没有。
云青岑走到厨房里,开放式厨房,除了不适合做重口味的菜以外,几乎完美,再加上云青岑本来就不会做饭,这里的厨房至今没怎么用过。
但酒柜里倒是放满了酒,冰箱里则是适合榨成果汁的鲜果,云青岑从冰箱里拿出冰桶,又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威士忌。
怎么突然想喝酒了?任韫脱了外套,把风衣挂在玄关的衣架上,中央空调徐徐吹着暖风,他里面只穿了一件薄款的羊毛衫,紧贴着他的身形,显露出被衣物遮挡的肌肉,流畅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即便没有露肉,也分外性感。
云青岑站在厨房里,挑了挑眉。
云青岑喜欢美好的肉体。
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已经不算人了,但鬼同样能欣赏人体之美。
他拿着两杯酒,坐到了沙发上:无聊了,想找人说说话。
云青岑的手臂放在膝盖上,身体前倾,抬头看着任韫,在昏暗的室内,任韫却能看清云青岑的眼睛。
当云青岑靠近他的时候,他甚至觉得云青岑会一边深情款款的说着情话,一边把利器刺进他的胸膛。
但仅仅是想象,就足以让任韫血脉喷张了。
周旭尧现在在给你工作?任韫换了坐姿,遮住了自己的不雅观,并且表现的礼貌温和。
云青岑似乎没有看出他的异常,而是喝了口酒,喝下去之后才含笑说:旭尧很听话,多数时候都很乖。
任韫的手在膝前交握,他轻声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不会比周旭尧差。
云青岑看着他,任韫也看着云青岑,两人的目光交汇,鼻息交缠,任韫支起身体,两人越靠越近。
任韫贴近云青岑,他靠在云青岑的耳边,鼻尖几乎碰触到了云青岑的侧脸,任韫的头缓缓向下,最终停在云青岑的肩膀上方。
云青岑的颈动脉并没有跳动,任韫的眸光微暗。
云青岑没有阻止他,反而偏过头,让任韫的动作更顺畅。
就在任韫的嘴唇要碰到云青岑皮肤的时候,云青岑忽然伸手抓住了任韫的衣领,任韫被云青岑强硬的动作操控,他抬起头,直直的看着云青岑。
云青岑伸出另一只手,他的指尖划过任韫的眉弓,划过任韫的鼻梁,然后是人中,最后才是唇。
任韫的嘴唇不薄不厚,但唇形很美,尤其是此时,任韫的嘴唇微张,格外性感诱人。
云青岑的声音很轻,沙哑低沉,跟平时截然不同:你跟我想的不太一样。
明明是在说正经话,但云青岑的声音却充满了暧昧,他轻声说:我以为
但是云青岑的话还没有说话,任韫就堵住了云青岑的唇。
云青岑没有推开他,他的眼睛微阖,睫毛微微颤动,任韫的唇很软,舌很灵巧,云青岑轻哼了一声,然后他反客为主,翻身而上,坐在了任韫的腿上。
但两人的唇却一直胶着,没有分开,云青岑的手按在任韫的胸口,手心之下就是任韫的心脏,他能感觉到任韫那颗跳动的心,像混乱的鼓点,激动又慌乱,像乐队演出的高潮,云青岑咬住任韫的下唇,他的目光紧锁任韫的眼睛,然后慢慢加重力气。
任韫没有反抗,直到鲜血从任韫的下巴流到他的脖子上,云青岑忽然拉开两人的距离,他舔了舔下唇,那里全是任韫的血。
香甜又充满原始的腥味。
云青岑的双手搭在任韫的肩膀上,他的脖子向后仰,在屋外的灯光下,他的身影无比优雅诡异。
云青岑的手挑起任韫的下巴,拇指摩擦着任韫还在流血的下唇,他轻声问:疼不疼?
任韫知道什么样的话能取悦云青岑,他冲云青岑笑:还能更疼一点。
云青岑再次俯身,这次他咬穿了任韫的耳垂,任韫的身体在云青岑身下微微颤动,像是疼痛,又像是兴奋和激动。
知道我要做什么吗?云青岑贴在任韫的耳边问。
他已经感受到了任韫的热情,像一把尖刀,正笔直的对着他。
云青岑握住这把刀,任韫闷哼了一声,但他很快放松下来。
任韫笑着说:都给你。
云青岑歪了歪头,他微微用力,然后笑着问:给你掰下来?
任韫无可无不可地说:只要你开心。
任韫:我是你的,你可以随意使用。
云青岑趴在任韫身上,贴着他的耳朵:我很讨厌别人让我负责。
也不喜欢有人觉得我是他的所有物。
云青岑的手抚摸着任韫的侧脸,他问:你是怎么想的?
任韫向后仰头,露出自己的脖子,像是把自己的生死交托到云青岑的手里,只要云青岑愿意,现在就能割开他的皮肉。
这样无声的态度取悦了云青岑,任韫仰着头说:只要我属于你。
世上的爱有千百种,他宁愿只拥有一点,也不愿意一无所有。
更何况谁能知道他是不是最后的赢家呢?
云青岑却忽然说:我喜欢在上面。
任韫:都随你。
云青岑趴在任韫的肩膀处闷笑:你真是处处都合我心意。
他不能容忍自己被人掌控,却喜欢掌控别人。
对方所有的爱与欲,都必须是他赐予的,他可以给,对方却不能伸手朝他要,他可以居高临下的施舍,对方却不能当成理所当然。
任韫被云青岑掌控着,他能感觉到刺痛,鼻尖能闻到鲜血的腥味,他能感受到云青岑冰凉的手放在他的脖子上。
他快要喘不过气了,可是在最后一秒,云青岑又会松开对他的钳制。
任韫甚至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身体。
云青岑的声音,他的体温,他身上的味道,都让他沉醉。
疼痛和快感并存,血液与体温交织,他在欲海中沉沦,抬头的时候他只能看到无尽的黑暗。
他像是被黑暗层层包裹,而他不想离开这片黑暗,宁愿这黑暗将他吞噬。
云青岑的声音就在他耳边:放松一点,不要这么紧张。
任韫发出暧昧的低笑:有医疗箱吗?
云青岑:我会给你止血的。
任韫觉得自己要被鲜血淹没了,带他却并不恐惧死亡。
云青岑胜过这世上美好的一切。
任韫抓住云青岑的手腕,把云青岑的手再次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云青岑挑眉:悠着点吧,我怕把你弄死了。
任韫:我以为你会想看到那一幕。
云青岑被逗笑了:我为什么想看那一幕?我对人的生死不感兴趣。
云青岑的手指滑过任韫的咽喉,感受任韫喉结的上下滚动。
我以前一直觉得这会很恶心。云青岑说,现在觉得还不错。
任韫像是心甘情愿的祭品:我的荣幸。
云青岑摸了摸任韫的耳垂,这里的血已经止住了,他抠破了血痂,让血再次流下来,他含住任韫的耳垂,轻声说: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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