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巨佬们早死的白月光(重生)——蜀七(9
我是巨佬们早死的白月光(重生) 作者:蜀七
我是巨佬们早死的白月光(重生)——蜀七(9
滕璟伸出手,手臂肌肉微微凸起,一手扯开了恶鬼的下肢,附身朝恶鬼冲去。
恶鬼嘶吼道:滕将军!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何必赶尽杀绝!
滕璟眸光暗沉,面无表情:我不杀你。
恶鬼奋力向前逃:将军!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死的吗?!让人一马,你也能得救!
我不需要。滕璟抓住了恶鬼的头,他微笑道,我不需要得救。
不杀战俘,放了,他们的枪刃对准的是我国百姓,不放,损耗的是我军粮草。
死我一人,救我兵丁百姓,我何错之有?又何为需要得救?
恶鬼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他阴恻恻地看着坐在石头上看戏的云青岑,冷笑道:将军,你被人利用也不觉得耻辱?
滕璟撕开了恶鬼的脖子,把恶鬼的身体扔给了云青岑。
云青岑受宠若惊,他背后蹿出一缕黑烟,把恶鬼的半截身体迅速吞噬殆尽。
真美味
云青岑双眼变得漆黑。
真想不顾马哥,直接把这只鬼吃干净。
滕璟提着恶鬼的头,在恶鬼的耳边说: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愿意被利用呢?
恶鬼狠毒地说:你会后悔的。
滕璟微笑道:滕某所作所为发自本心,从未后悔过。
滕璟没有再让恶鬼说话,恶鬼的头颅在滕璟的手中像被融化的铁球,不停膨胀,又迅速萎缩,最后变成了一颗青色的火珠。
滕璟落到地上,双脚触碰到地面之后,就看着云青岑朝自己跑来。
他的目光温柔,看着云青岑跑向自己。
云青岑跑到滕璟面前后站定,他的目光中是满满的崇拜,声音又轻,语速很快:滕将军,你太厉害了,如果是我的话,现在肯定已经被他吃了。
滕璟把那颗火珠交给了他。
云青岑毫不客气地收下,他眨眨眼,活泼地说:这下就能去给马哥交差了。
滕璟忽然问道:你准备怎么做?
云青岑不明所以地偏头看他:什么怎么做?
滕璟:任韫。
云青岑耸耸肩:将军,这是你和他的事,准确的说,是你的事,我只是个外人。
但我跟任韫有交情,所以我不帮你,也不帮他。
他咧开嘴笑道:将军,我就算想帮,也没有帮忙的本事,对不对?
滕璟看着他,平静沉稳,好像无波无浪的海面:他爱你。
云青岑默不作声的看着他,滕璟笑道:但你不爱他。
云青岑摇摇头:将军,爱很复杂。
滕璟:都一样。
滕璟再次腾空:我走了,下次见面的时候,希望你不是我的敌人。
云青岑看着他离开。
云青岑撇撇嘴,对手里的火珠说:只是被关回无间地狱,便宜你了。
变成一颗珠子的恶鬼什么话都说不了,只能听云青岑絮叨。
云青岑也没有着急回去,他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那轮弯月。
星辰永远无法与日月争辉,云青岑把玩着珠子,他有些可怜任韫,更可怜自己。
他以后就少了一个还没腻的玩具了。
尤其是任韫的身材和脸很符合他的审美。
要不然趁着滕璟还没去找任韫,先去把任韫睡了?
反正他又不会负责。
云青岑把珠子收起来,直接回家。
韩楠他们早就在家里等着他了,云青岑刚从窗外飘进去,韩楠就迫不及待地问:老大,怎么样了?解决了吗?
云青岑把珠子放在了桌上。
青色的珠子上燃着一簇簇青色火焰,在夜里发着诡异的磷光,只可惜不算亮,不能当灯来用。
韩楠他们围了一圈,一起看着这颗珠子。
云青岑坐到沙发上,他还在吸收自己吃的那半截,他闭着眼睛,微抬着下巴,脸上满是沉醉。
屋内没有开灯,外面则是璀璨灯光,那光束照在云青岑脸上,照得他皮肤惨白,嘴唇殷红,像是故事里引诱旅人的鬼魅。
老大韩楠转头,看见云青岑的时候她又迅速转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此时气温有点高。
等云青岑吸收完了,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只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在自己身体里。
你们自己找地方待一晚上。云青岑没什么表情。
韩楠他们问都不会多问,云青岑一个指令他们就一个动作,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云青岑等他们离开后,才对在自己的脚边蹭的黑猫说:小可爱,去帮我把马哥请过来。
黑猫舔了一口云青岑的小腿,喵喵叫了两声,撒够了娇之后才隐没入地板。
还要很长时间黑猫才能派的上用场,黑猫是云青岑的一部分,对云青岑而言,黑猫才是他唯一信任的存在,它也是他,所以永远不会背叛他。
如果黑猫像任韫一样有了自己的意识,云青岑只会当机立断的毁了它。
有了自我,就会想要自由,这对云青岑来说就相当于背叛。
他控制一切,任何反抗都是对他的挑衅,而云青岑永远不会接受这种挑衅。
黑猫很快就把马哥请了上来。
马哥穿着一身黑色的袍子,他一见云青岑就迫不及待地问:找到了吗?
云青岑微笑着身后,指向桌上的珠子,眼底满是狡黠:马哥请看。
马哥几乎是飞扑过去,他拿起那颗珠子的瞬间就知道云青岑没有骗他,但很快,他的眼神变了:这是你抓的?
他转过头看云青岑,目光灼灼,还带着一点警惕。
怎么可能。云青岑耸耸肩,走去酒柜前给马哥拿酒,开了柜门以后说,请了人帮忙。
马哥把那颗珠子收好,他皱着眉问:青岑,这可不是普通恶鬼,换做是我,我也没有十足把握,连三成都没有。
云青岑想起滕璟殴打这只恶鬼的样子,轻松的好像一个成年人踩死一只蚂蚁。
马哥拿去交差吧,正好升职。云青岑笑吟吟地说,要不要喝一杯?
马哥原本拿上珠子就想走,但一听到有酒喝,又坐下了,矜持地说:就喝一小杯。
最终一瓶酒都被马哥喝光了,他喝完之后就絮絮叨叨地说起了地府的事:黑白无常出马才抓回了五只,还有十几只在外面,不说阎王老爷们不能离开地府,就说黑白无常这样的鬼神有几个?哪怕是把判官也派出去,那十几只鬼恐怕也要几年才抓得完。
黑白无常现在还在养伤。马哥醉醺醺地抬起头,我把这只抓回去,说不定还真能得到重用。
他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了一大堆,云青岑就安静的听着,时不时的还给马哥剥两颗卤花生。
马哥看着云青岑,忍不住问:你让谁帮的你?凡人没有这样的本事。
云青岑倒是毫不避讳地说:滕璟。
酒杯从马哥手里滑落,直接摔到了地上,砸得四分五裂,酒顺着地板的接缝往外蔓延。
马哥的眼睛瞪得很大,像是被人强行撑开了一样,他的嘴唇几次张合,好不容易挤出一句:你这是与虎谋皮
云青岑点点头,他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地说:马哥,想要搏一条路出来,就得胆子大,我不可能一直东躲西藏,你说是不是?哪怕有你护着,但将来的事都说不准。
马哥:滕璟被关在无间地狱里上千年了,他不仅杀了战俘,还屠了城,却一点都不悔过。
云青岑想起滕璟提起这些事的样子,一脸认真地对马哥说:因为他觉得自己在做对的事,他只保护他的国民。
他的行为都被他自己合理化了,因此并不会愧疚后悔。
只要死的不是自己人就行,哪怕杀的那些人也跟他是同样的肤色,说同样的语言,吃同样的食物也一样。
他是个强大又坚定的人。
但并不意味着他是个世俗意义上的好人。
不过云青岑可以肯定的是,滕璟也不像他,不是个自私利己的坏人。
马哥也知道自己说不通云青岑,只能叹气:总之你要小心一点,不要跟他走太近。
云青岑一脸感动道:马哥,我知道。
马哥站起来,伸长胳膊揉了揉云青岑的头,就像个忧心忡忡的长辈,不放心孩子自己一个人打拼,马哥认真地说:如果出了什么事,你让黑猫来找我,我想办法把你藏起来。
云青岑:好。
把马哥送走之后,云青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他不怎么会规划自己的以后,活着的时候,他从来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永远不会去忧心明天的事,至于未来,那更是遥不可及,他甚至觉得时间很缓慢,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太长。
当鬼的时候他就更没有时间概念,也更不会规划了。
每天只想着能去哪儿找更强的鬼吃。
他并不是崇拜力量,而是不愿意任人宰割,被别人左右。
而现在
云青岑其实也没有规划,他想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先脱离地府控制,如果实在无聊,自己把自己弄魂飞魄散也行。
反正他对投胎转世没有任何向往,投胎以后他也就不是他了,既然不是他,他才懒得管。
他想完之后也没有回房间睡觉,而是下楼打车去找任韫。
要把上次没睡完的睡了,不然等滕璟把任韫吸收了,那就睡不成了。
这段时间任韫都很忙,他知道滕璟在找自己,也知道滕璟已经找到了,至少知道他在这座城市,他能隐藏的时间越来越短,在跟滕璟的对抗中,他是弱势的那一方,滕璟是他的本体,是他的归宿,但偏偏他有了自我意识,有了自己的爱恨。
他自认为自己是独立的存在和个体,已经不属于滕璟了,产生了对抗意识,至于能不能赢,他心里其实没底。
任韫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颗金色的丸子这是蛇妖的妖丹。
他这段时间都忙着捕猎,好不容易才缓下一口气。
动物百年成精,千年成妖,在成妖之前,它们要躲过天敌,躲过天灾,并且不被人类抓住或者弄死,还要有机缘。
一百万条蛇里,只有一条有可能成妖。
任韫把妖丹吞入腹中。
任韫忽然弯下腰,他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变得近乎透明,然后再次慢慢凝实,他的小腹处疼痛难忍,蛇妖的妖丹是他能找到的最强大的妖丹,之前能找到的都是些精怪的内丹,有用,但想跟滕璟抗衡就是痴人说梦。
只有这颗妖丹能让他直面滕璟。
哪怕他不能战胜滕璟,至少也可以逃跑。
不至于被滕璟轻而易举的吸收回去。
吃坏肚子了?
任韫猛然抬头,跟云青岑四目相对。
云青岑蹲在他面前,颇有些遗憾地说:不舒服?
那他就白来了。
任韫深吸一口气,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没什么,你怎么来了?
云青岑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过来看你。
任韫有些艰难地站起来,他全身都被剧烈的疼痛裹挟,用尽力气才能让自己不颤抖,他甚至挤出一个笑容,对云青岑说:任博不在,阿姨也放假了,我去给你倒杯水。
他迈开步伐,那剧痛几乎要打倒他了。
但下一秒,云青岑就揽住了他的腰,扶住了他,云青岑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放在任韫的小腹上,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眯着眼睛说:你吃了什么?
任韫:蛇妖的妖丹。
云青岑挑挑眉:那还真是便宜我了。
任韫罕见的有些迷茫,他轻声问:什么?
云青岑已经把他按在了沙发上,任韫还是疼,疼得额头冒出了冷汗,但云青岑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他坐在任韫的小腹上,低头咬住了任韫的脖子,任韫没有丝毫反抗,反而献祭般扬起了头。
此时此刻,云青岑觉得任韫有一种脆弱的美。
他并不讨厌,反而觉得任韫更美味,更令人垂涎。
云青岑咬开了任韫的脖子,慢慢品尝着鲜血的味道。
他的舌尖滑过任韫的皮肤,让任韫全身颤抖。
云青岑撩起了任韫的衣服,手指滑过任韫的腹肌,再慢慢往上。
任韫已经不觉得疼了,他的大脑极度亢奋,亢奋的也不仅仅是大脑,还包括他那从未用过的地方。
就像车的换挡器,云青岑隔着布料握上,在任韫的耳边笑:别动。
任韫转过头,痴痴地看着云青岑的侧脸。
云青岑朝他眨眨眼睛:要听话。
任韫沙哑地应道:好。
他会让云青岑知道,他永远是最听话的那个。
谁也无法替代。
第101章
独栋别墅一楼巨大的落地窗边角有葱郁的盆栽, 挡住了外来人窥视的目光,把毫无遮挡的客厅分割出一块隐秘的边角,客厅中间的吊灯不知道被谁调过, 原本亮眼的白光变得昏沉暗黄,像是上个世纪电影的光影,黑色的影子投影在墙上, 随灯光微微晃动。
腥甜的血腥味在室内弥漫, 沙发上的男人发出难耐的低喘,他仰着头,任由身上的人啃咬自己的皮肉骨血。
锁骨的皮被咬开,血被舔干,肉被利齿舌尖分开, 露出里面的森森白骨,但他却没有反抗, 那种痛苦与快乐掺杂在一起, 只让人觉得刺激。
云青岑坐在任韫的腰上, 他抬起手, 眯着眼睛,一点点把指尖手腕上的鲜血舔净, 他的嘴角有鲜血外溢, 随意用手指抹开后才继续附身凑近任韫,他轻咬着任韫的下巴,双手却毫不客气。
任韫抬起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他苍白的脸上满是红晕, 他放弃全部抵抗, 任云青岑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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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巨佬们早死的白月光(重生)——蜀七(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