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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第一剑客[穿书]——我选择猫车(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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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装第一剑客[穿书] 作者:我选择猫车

    女装第一剑客[穿书]——我选择猫车(6)

    苏墨:推我进去。

    好的公子。

    苏墨身份特殊,离开青莲谷前几人便约定过,在外都唤他公子。

    江辞镜眼见自己的心上人推着轮椅进了驿站,才回过味来,抬起手摸着后脑勺笑:小白原来她叫小白。

    画眉经过他身旁,摇了摇头:唉,又疯了一个。

    牧白在青莲谷时就把谷中为数不多的师兄一网打尽,如今初入江湖,刚下马车就又斩了一个,还是大名鼎鼎的江神捕。

    然而面对谷中团宠,画眉也只能拍着牧白肩膀感慨一句:小白师妹,不愧是你。

    牧白:什么?

    你还没看出来啊?画眉揶揄道刚刚那个江神捕,对你一见钟情啦。

    哈?

    牧白的表情一言难尽。

    原文男女主就是一见钟情,恐怕在这个世界的设定中,只要双方碰到面,就会擦出火花。

    可他不是真正的原女主,对男主角也提不起半点兴趣。

    画眉道:江神捕武艺高强,长得又好,万镜司俸禄也不低,放眼整个伽蓝都找不着这种青年才俊,师妹你不考虑考虑?

    牧白手指在轮椅上掐得咯吱作响:我不喜欢他那款。

    画眉怔了怔,又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师姐给你物色物色。

    牧白偏好文静柔弱的姑娘。

    他想了想,凭着印象描述:乌黑长发,书卷气,白净纤弱,让人一看就想保护

    画眉惊了:原来你喜欢苏公子?!

    牧白:

    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低头一看,轮椅上那人微微抬起眼帘,似乎也在等自己回答。

    看个锤子,我不是在说你。

    苏墨哦了一声,语气似乎有点失望。

    他低眉沉吟片刻,又道:说我也无妨。

    画眉也轻声安抚:小白师妹别不好意思,都是自己人。

    牧白:???

    打点好卧房,下楼订菜时,牧白又撞上了江辞镜。

    他似乎已经在楼下等候多时,一见着牧白便迎上来搭讪:小白姑娘,方才是在下唐突了

    牧白有点尴尬,只摆摆手轻声道:无妨。

    江辞镜眼神一亮,脸更红了:小白姑娘果然宽宏大量。

    牧白:

    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看这意思,恐怕自己随便说点什么都能增加江辞镜的好感度。

    牧白不动声色与他保持距离,顾自走到柜台前点了几样菜,让小二一会儿送上去,便脚底生风地溜了。

    上楼时还能感觉到江辞镜灼热的视线黏在背上。

    牧白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住哪一间,于是停在拐角踌躇片刻,走向了苏墨的卧房。

    苏墨斜卧在床榻上,手里握着一卷书。

    听见他进来,神色淡淡的,连眼皮也不抬:遇见江神捕了?

    牧白合上门,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你怎么知道?

    听见了。

    牧白一怔,想起了千里眼和顺风耳。

    武林高手的目力与听力确实高出常人许多。

    在崖底时师傅曾专门训练过他听风辩位的能力。

    但在这嘈杂的客栈中,牧白也必须凝神静气,才能听得清其中一两个声音。

    苏墨能在卧房中听见他和江辞镜说话,如果不是天生顺风耳,就是专门留意了牧白的声音。

    牧白立刻决定以后不在背后说苏墨坏话。

    就算说也要小声一些。

    他余光瞥见苏墨转了个身,背后乌黑的长发垂落在地面绒毯上。

    牧白强迫症看不下去,便蹲到床前替他把头发拨回床里。

    苏墨察觉到,忽地转回身来,两人四目相对。

    他眼尾有一弯微微上挑的弧度,不笑时清冷,笑时便如青莲潭里映出的弦月。

    牧白从认识苏墨起就觉得这个人冷静得可怕,不论何时何地眼睛里都见不着一点儿情绪。

    直至此刻,他眼波微动,像是潭水里的月亮碎了开。

    连眼角的泪痣都生动起来,似水含情。

    牧白:

    他喉咙发紧,往后一退,便瞥见床榻里白皙纤瘦的足踝,散落满地的乌发,画面竟有些旖旎。

    牧白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低下头盯着绒毯上的花纹半晌,似乎觉得自己方才这一系列举动极其丢人,赌气似地把苏墨的头发一把揪起,扔进床里。

    苏墨差点笑出来,赶紧抬起袖子掩饰地咳嗽两声,问:怎么了?

    牧白想了想,仿佛找到一个绝妙的掩饰尴尬的法子,两腿一盘,端端正正坐在绒毯上,一本正经地问:假使有个人对你一见钟情

    话还没说完,苏墨便猜到他要问谁:世间哪来这样多一见钟情,许是见色起意也不一定。

    牧白:

    他怎么感觉,苏墨好像对江辞镜有点意见。

    小白,江湖人心险恶,来路不明的人还是少接触为妙。

    牧白心道:最险恶的明明是你才对,方才还说人家万镜司神捕天下闻名,现在就变成来路不明了?

    这些话他自然不会说出口,便只是一手撑着下颌,坐在地上懒洋洋地看着苏墨。

    苏墨劝了几句,察觉牧白心不在焉,忽然轻声问:小白,你对江辞镜也

    我不喜欢男人。

    苏墨并不意外,沉吟片刻,缓缓道:我有个法子能让他死心,不再纠缠你。

    第二日一早,牧白刚踏出门槛,便听见底下一阵窃窃私语。

    他凝神一听,原来是驿站的客人们在议论坐在靠窗位置的人。

    牧白往窗口一瞥,果然见到苏墨与江辞镜正坐在那儿下棋。这俩人聚到一块,想不引起骚动都难。

    苏墨坐在轮椅上,腿上盖着御寒的绸布。清浅的光从窗外落进来,衬得他整张脸几乎没有血色,仍是病恹恹的样子。

    他低着眼帘,两指夹起一枚黑子,落在棋盘中央。

    一举手一投足皆如芝兰玉树。

    江辞镜坐在他对面,分明人高马大,气势却被压了一截。

    若要形容,这画面就像是生了病的帝王在和武将对弈,一君一臣,泾渭分明。

    牧白脚步一顿,想起昨天苏墨给自己出的馊主意告诉江辞镜牧白已名花有主,好叫他死心。

    这会儿苏墨似乎已经告诉江辞镜这件事儿,但江神捕不到黄河心不死,一边下棋,一边还在追问:可苏公子还未曾向小白姑娘提亲

    苏墨落下一子:聘礼已经备好,只等小白答应。

    江辞镜又道:既然小白姑娘还没同意,是不是

    他话说一半,就听极轻一声响。

    棋盘上,以苏墨落下的那枚黑子为中心,一道裂纹向四面延伸,顷刻间绽开密密麻麻蛛网般的纹路。

    江辞镜看得心惊肉跳,手中白子都不知该落在哪儿。

    他抬眸看向对面,见苏墨依然弯着笑眼:江神捕是想横刀夺爱?

    他问得轻描淡写,倒比明面上的剑拔弩张更让人不寒而栗。

    江辞镜也是个莽夫,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硬着头皮说出:我只是觉得,小白姑娘有选择的余地

    他不会选你。

    牧白:

    这俩人咋回事啊?他现在是不是不应该下去?

    角落里的围观群众们交头接耳:小白是谁啊?他们俩都快为他打起来了。

    牧白慢慢慢慢地把已经伸出去的半只脚收回来,准备趁没人发现先溜回卧房。

    不料江辞镜一抬头,正好看见他。

    小白姑娘!

    牧白:

    快过来坐,我给你盛了粥,还热着呢。

    围观群众纷纷抬头望上来,牧白一瞬间成了驿站的焦点。

    面对江辞镜的热情召唤,他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牧白不擅长应付这种情况,后背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他踌躇片刻,还是走下台阶,到了窗边。

    江辞镜坐的长板凳这时就体现出了优势,他往里一挪,腾出旁边的空位来:小白姑娘坐这吧,特意给你留的。

    牧白:

    他走到隔壁桌,正准备再拉条板凳过来坐,就见苏墨掀开绸布,拍了拍自己的腿:小白,坐这儿。

    牧白:

    大哥,别这么骚好吗?

    第10章 凌云宫

    苏公子,大庭广众的,这样不好吧?

    苏墨抬起眼皮,只看着他笑,并不言语。

    江辞镜道:小白姑娘不愿意,就别勉强了。

    牧白拉来板凳,坐在苏墨的轮椅边,装模作样给他捏了捏肩膀,附到耳边小声道:别太过分。

    苏墨掩面咳了两声,在棋盘上落下一子:江神捕,你输了。

    语罢,广袖在棋盘上拂过,黑白棋子尽数落入陶罐,棋盘却化为齑粉,被风扬出了窗外。

    江辞镜扯了扯唇角,将一碗清粥放到牧白面前。

    牧白不好拒绝,只道了声谢,又让小二呈上来一份菜名,点了个云吞面和炒青菜。

    刚捞起粥喝了两口,便听驿站外传来一阵马蹄声。

    牧白循声望去,看见几个穿玄色衣裳的男子将马拴在门外,踏进了店里。

    江辞镜眼睛一亮,起身唤其中一人:子逸,我在这儿。

    洛子逸扭头看见他,哗一声打开折扇,到江辞镜身旁坐了下来。

    江大哥。他打过招呼,眼神自然而然落在对面两人身上。

    瞥见坐在轮椅上的苏墨,洛子逸怔了一怔,不确定地问皇子殿下?

    苏墨抬起眼:洛忘川让你来接我的?

    确定了面前这位是自己要找的人,洛子逸脸上流露一丝喜色:正是。

    江辞镜看看苏墨,再看看洛子逸,有些茫然:皇子殿下?

    作为万镜司神捕,伽蓝的皇子他都见过,苏是乌啼皇室的姓,这样说来,眼前这位苏公子竟是乌啼国的皇子?

    洛子逸知道他为朝廷效力,怕生出什么误会,连忙解释:我师傅早年欠过五皇子一个人情,近日听闻他身染恶疾,行动不便,又被一伙蒙面人刺杀,便请皇子殿下到凌云宫小住。

    说完,又凑到江辞镜耳边:五皇子在朝中没有族系支持,不必过于提防。

    这番话是在告诉江辞镜,苏墨是个闲散皇子,对伽蓝没有威胁,好消除他的戒心。

    洛子逸声音极小,然而面对面的距离,以牧白的耳力仍能听见,想必苏墨也听了个**不离十。

    他余光瞥过去,见苏墨倦懒地撑着下巴朝窗外看,无甚反应。

    牧白心说这些人可是太小瞧五皇子了。

    原文中他血洗乌啼皇室,登上皇位,还把生母追封为太后,可以说下完了整盘棋。

    以至于最后落得被男女主击败,于母亲陵墓前饮恨的结局,牧白都觉得很不合理。

    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位大反派到底是哪里想不开,斗了一辈子,居然被打败一次,挨了几句嘴炮,就悔恨不已选择当场去世?

    桌子那头,江辞镜听完了洛子逸的解释,感到很受伤:这么说,你不是来接我的?

    咳,我奉师傅之命来接皇子殿下,顺道接你。

    顺道?原来我只是顺道?

    江大哥武艺高强,区区几十里路还需有人来接?洛子逸瞥了眼牧白,问这位姑娘是?

    江辞镜的脸又红了:哦,小白姑娘,小白姑娘是

    牧白:在下青莲谷秦牧白。

    苏墨从窗外收回视线,向洛子逸说明牧白和画眉的身份。

    洛子逸皱了皱眉:这个皇子殿下,不是我多事,我师傅的脾气你也知道,若让他老人家见着这二位姑娘,恐怕

    洛子逸的师傅,是凌云宫掌门洛忘川。

    牧白记得江湖驿报上,侠客榜排在剑客第一位的便是这个名字。

    驿报上还有一篇文章,讲的是洛忘川的生平,好像叫论剑痴是如何炼成?

    内容大概是说,洛忘川四十年来日日与剑相伴,每日天不亮便起床舞剑,入夜后点着灯练剑,到了被窝里,还要抱着他的宝贝剑睡觉。

    他曾经由媒人介绍,处过一个相好,但没多久,姑娘就受不了他对剑比对情人还狂热,愤然离去。

    之后洛忘川就一直打着光棍,即便创立凌云宫,练就了天下闻名的流风回雪剑,也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并且他不止自己注孤生,还要整个凌云宫跟着他一起单,只收男弟子也就罢了,整个山门都不准有人处对象。

    理由是:女人影响出剑的速度。

    所以凌云宫也被戏称为和尚宫,比空谷寺的大师们还清心寡欲。

    洛子逸担心到时候师傅发现五皇子带了两个姑娘,会不留情面地把她们逐出去。

    不至于吧?画眉道怎么说我们也是青莲谷的人,你们凌云宫弟子外出闯荡受了伤,可没少找我们。

    若是往常,看在青莲谷的面上,师傅就准了。只是近几日恰逢凌云宫和潮生阁比武,这个节骨眼上,他老人家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而且前阵子

    凌云宫地界有位姑娘失踪了。

    洛子逸请江辞镜来,就是为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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