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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我在横滨演剧本——泛泛而咕(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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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漫同人]我在横滨演剧本 作者:泛泛而咕

    [综漫同人]我在横滨演剧本——泛泛而咕(53)

    穿着黑衣服的一群人迅速收拾掉现场,这场动乱被制止得悄无声息。

    无趣。

    新上任的首领随手放下手里的杯子。

    Boss,您穿着得体却满头大汗的手下在一旁欲言又止。

    这么晚了这一帮人真是精力旺盛。太宰任性道, 我要先去休息了。

    可是一会是您的致辞啊!Boss!手下被自家不按套路出牌的首领搞得叫心力交瘁。

    非要站在窗边给人家当活靶子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要抛下这么多专门为他而来的上层人士独自去睡觉?!

    那个啊披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你们解决吧。

    Boss啊啊啊啊啊!

    太宰随意找了间房,将自己抛进柔软的大床中,顺手摘下戴在耳朵里掩于黑发之下的耳麦,投掷去不知道哪个角落。

    没有了崩溃到碎碎念的手下声音,太宰治从胸中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脱下身上的风衣西装,随意地堆积在地上,衬衫的领口被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一大片光洁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空调的温度打得有些低了,太宰左右滚了两圈,像一条毛毛虫把被子裹在身上,高高抬起脚将长了一截的被子压在身底下。

    满意地进入黑甜的梦乡。

    人在梦境中时,不论看见多离奇的景象,大脑都会忽视掉所有的异常,将梦境当作真实。

    但也有人会在梦境中清晰地认识到虚假,如同此刻吗?

    太宰置身于一大片绿色的原野中,头顶晴空万里阳光灿烂,他蹲下来,随手拔了一根草在眼前晃荡。

    总觉得有点眼熟呢,是在哪里见过吗?

    从根茎到叶子都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就如同路边随处可见的野草一样,实在让人想不通为什么会对它投以关注。

    哟,太宰。

    带着笑意的嗓音,比头顶的暖阳更温和,太宰捏着叶子的手不动了,上扬的嘴角也僵硬住。

    从当上首领以后就充斥在浑身上下的压抑气息,在这一瞬间,随着吹拂而过的清风消散不见。

    哈他嘴里溢出苦涩自嘲的笑声,一只手像是掩饰一般捂住脸。

    明知是虚假还是要去注视,明知会失去还是想去拥有这个世上真的存在这种东西吗。

    太宰缓缓从地上站起来,放下手掌,平和转身。

    哟,店长好久不见。

    他的声音仿佛布满裂痕随时会破碎的水晶,轻得也许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以前的他过于懦弱,在一眼就能看穿的结局面前止步不前,现在才知道

    是存在的啊明知是虚假还要去注视,明知会失去还是想拥有的东西真的存在啊。

    一只飞蛾预见了自己葬身烈火的景象,于是蒙起双眼,幼稚地认为永远置身于黑暗之中,就不会看到灼热的火焰。

    但是即便看不见,那温暖到灼烧的感觉也会从每一根神经传入大脑。

    真过分啊店长。

    再让他接触到这样的暖意之后,又微笑着熄灭了火焰,将他重新投回冰冷的黑暗中。

    蜜色的眼眸温和地注视着他,这双眼睛的主人却如同萤火一般逐渐破碎、消失。

    这是当然的毕竟这里只是梦境,而对面的人早已离去

    这样想着的太宰沉默站在原地,却在最后一秒猛地咬紧牙关、握紧拳向着前方冲去,修长的手指执着地伸向青年的笑魇。

    然后穿过青年透明的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之下重重摔进前方的草地中。

    又只剩他一个人了啊。

    一颗晶莹的水珠悄无声息地落进地里,消失不见。

    太宰脸埋在草丛中,维持着摔倒的姿势一动不动,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已经闷死在里面。

    呼

    风卷着叶子重新开始流动,他撑起身体,曲起一条腿,随意地将手搭在膝盖上,坐在原野之中,长长呼出一口气。

    然后惊愕地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掉入了一个纯白的世界,或者说在短短的一秒钟内,原本的绿色原野开出了大片大片白色的花朵。

    清风拂过,仿佛代表着悼念被悲伤的白色绸带,在不停飘动如同层层波浪。

    看清之后,太宰收敛了错愕的神情,垂下双眸。

    原来难怪觉得眼熟啊。

    !!!

    临近清晨,太宰猛地睁开双眼从床上弹坐起,额头汗渍密布。

    心脏似乎还停留在无比压抑的梦境里,激烈的跳动声在安静的房中冲击着自己的耳膜。

    他下意识紧紧揪住领口,急促的喘息后,一只手无奈地抹了把脸,长舒出一口气:原来是梦。

    边上人似乎被他突如其来的大动静吵醒了,蠕动着往他的位置钻去,嘴里咕哝道:搞什么啊?

    太宰重新躺下来,将他连人带被搂进怀里,比以往都要沉默,搂着人的胳膊甚至在轻微地颤抖。

    良彦稍微清醒了一点,虽然隔着被子感觉不到他的颤抖,却依稀能够感知到他不安的情绪,于是努力伸出手绕到他的后背轻轻抚了抚:做噩梦了吗?

    太宰用鼻尖在爱人耳边缱绻地摩挲着,温热的气息和低沉的声音一起飘来:啊。

    你还是幼稚园的小朋友吗?良彦的眼皮像是粘在一起,无论怎么努力也睁不开,只得作罢,用脑袋轻轻顶了顶他。

    太宰飘忽不定的一颗心被他这一顶,撞得突然安稳下来。

    只是梦而已啊。

    他恢复了以往恶劣的样子,搓了搓良彦睡得毛茸茸的脑袋:还不是因为有些人昨晚嘴里叫着不要,身体却

    啪!

    一只手摁住他胡说八道的嘴,直接将他大力地摁进床里,彻底清醒的良彦半坐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弥漫着一层黑气:你、说、什、么。

    太宰:没什么。

    良彦轻哼了一声,收回手掀开被子,正打算下床。

    太宰捉住他的手腕,用大拇指指腹轻轻蹭了蹭他光洁的皮肤,将人一把拉回了床上,圈进怀里。

    在他耳边轻声呢喃:这么早,不如

    良彦面无表情地屈起手肘狠狠地撞向后方。

    唔痛苦的闷哼声从男人喉咙里溢出。

    良彦收回手,这次毫无阻碍地下了床,顺便踹了一脚扒拉在床上的男人:你以为这么早怪谁啊,某个做噩梦的幼稚园小朋友?

    嗨嗨是我不好~太宰慵懒的声音响起,松开了假装痛苦捂住胸口的双手。

    良彦洗漱完发现某个男人竟然还呈大字形赖在床上:快去刷牙,一会还要准备好多东西,不是说好了看着夏日祭的烟火为你庆生吗?

    生日啊太宰不知怎么想起了刚刚的梦境,他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过来,说起庆祝的话

    某个狡猾的男人瞬间从床上蹦起,贴着爱人后背暧昧道:良彦可以把自己作为礼物送给我吗?今晚我们可以哔哔哔,!然后还可以哔哔,哔哔哔!

    越说越起劲的某人没注意到良彦越来越黑的脸色,大清早还在白日做梦。

    哐!

    无情铁手拍上他后脑,直接将他撞进了浴室,随手关上了浴室的门。

    太宰:

    原本逛夏日祭是不需要准备什么的,但今晚过生日的某人非要给自己准备便当,在寂静的山上看烟火。

    两个都不擅长厨艺的人折腾了整整一天,再加上有些人的心思完全不在做便当上,总是企图搞些别的小动作,无止境地拖慢了进度。

    最终两人也只是穿着准备好的浴衣,空着手出了门。

    热闹的街头到处是狂欢的民众,充满着江户时代风情的装饰让夏日祭显得别有风味,来来往往的人们都穿着浴衣,木屐敲打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良彦买了一个圆滚滚甜嗦嗦的冰糖苹果,站在一边看着太宰不死心地捞金鱼。

    烟火要开始了哦。他含着一块苹果,将外头的糖衣舔尽了才开始咀嚼,咽下肚以后看了一眼时间,提醒捞金鱼捞到疯狂的某人。

    可恶!太宰气鼓鼓地放下再一次破掉的金鱼网,听说捞到金鱼就代表会有好事发生,真可惜啊~

    给。良彦将刚刚随手买的鲷鱼烧递给他,这个也一样哦。

    太宰愣了一下,眉眼变得柔和。

    事实证明,夏日祭的山上才是最挤的地方,太宰好不容易抱着良彦在人群中挤来挤去,找到了一处寂静之地。

    刚送一口气,不远处一束巨大的光冲天而上,在漆黑的夜空中炸成千百颗闪闪发光的小星星,又坠落。

    开始了。良彦看向夜空,绚烂的烟火在他清澈的瞳孔中绽开。

    嗯。太宰的视线从没离开过他,轻声应道,还有五分钟到十二点,不祝福一下我么?

    等钟声响起的时候吧,偶尔也需要点仪式感。

    良彦的声音逐渐变得遥远,像是从天边飘下一般,烟火明明放得正热烈,他的视线却渐渐模糊起来。

    太宰在床上醒来,平静地伸出一条胳膊遮在眼睛上,黑暗中留下一行清澈的热泪。

    他沉默地拂过眼角,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把耳麦捡了回来,轻声道:我要吃鲷鱼烧。

    蛤?!好不容易得到他回应的手下再次崩溃,现在?!Boss,马上快十二点了!

    所有店家早就关门了,去哪里给他找鲷鱼烧?!

    我要吃鲷鱼烧。任性的首领淡淡地重复了一遍。

    明白了。

    原来他才睡了一个小时不到吗?太宰重新溜到热闹的大厅,缩回熟悉的小角落,注视着窗外。

    没有烟火,一片寂静

    夏日祭从来不在他生日的时候举行。

    太宰从服务生那里要了两杯红酒,一杯握在手里,一杯放在窗台上。

    偶尔也需要一点仪式感。

    当十二点的钟声响起。

    玻璃杯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生日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太宰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快乐!

    乐!

    以下股东名单:

    感谢一須弥一岕子大宝贝儿浇灌的白糊糊x10、阿小谣大宝贝儿浇灌的白糊糊x10鸭!

    也感谢所有支持的小可爱们!

    mua

    第67章 六十七

    密密麻麻的金色涟漪覆盖了整个地下室, 璀璨的光芒像是在迎接王者的降临。

    加州清光近乎崩溃地看着各种各样的武器从涟漪当中冒出,他原先的主人喜爱兵器,在耳濡目染之下他也对其余的兵器有所了解。

    正因为如此他才深知这些金色漩涡中的兵器每一件都是无价之宝, 更何况还有许多他未曾听闻的兵器。

    崩溃过后,他第一反应就是抱着主人企图找一个安全的落脚点,但哪里都找不到!

    加州清光:

    像是示威一般,这些兵器都只露出了一角, 嚣张地指着看上去气定神闲的乌鲁克贤王。

    地下室的天花板已经基本没了踪影,最古之王在冲出召唤阵时,光辉之舟维摩那以超高速撞击天花板, 让它只剩下几块摇摇欲坠的石块堆在上面。

    暴君降临在狭小的别墅中,高昂的兴致加上猛烈的怒火, 让他勉为其难地收起光辉之舟站立在一楼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未来的自己。

    即便对上青年时候的自己,贤王也完全没在虚的, 用一种打量物品的眼神在暴君身上扫过,成功让对方的怒火又高涨了几分。

    简直就像不会咬人的狗一样在旁边狂吠,你姑且也只有这点价值了。

    贤王的嘲讽技能比起青年时期丝毫没有下降, 即便嘲讽的对象是自己也一样, 甚至变本加厉。

    不过是一时侥幸盗取了Caster的资格才能勉强降临, 杂修!你还真敢讲啊!

    浑身包裹在金色铠甲之下的英灵双手抱胸,毫不留情地回击。

    嚯?毕竟是各个方面都还远远不成熟的时期,也就只能狂吠两声说出这种话了。

    如果你指的是多次在加班之后猝死,去冥界旅游的话,本王确实比不上你。

    两位不同时期的王者相对而立, 单看表情还算平和,即便是一开始血眸盛满了怒火的暴君此刻也变得平静下来,仿佛不屑与和对方动怒。

    沢川和恩奇都对这一奇妙的现象毫不意外。

    吉尔伽美什本质上是位很神奇的王,各种意义上的神奇,神奇到即便是我骂我自己、我怼我自己、我打我自己这样的事发生在他身上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在场的只有加州老实人清光颇为纠结地看着两位除了衣着发型之外一模一样的两位王者。

    这不是同一个人吗?!

    早在吉尔伽美什冲出召唤阵的时候,沢川和恩奇都就飞速闪到了一边。

    恩奇都满眼怀念地看向两位挚友,周身甚至浮现出若隐若现的蓬勃战意,看上去随时能上去插一脚。

    只于沢川他默默地想起

    魔术师是不是有隐蔽性的规矩来着,众所周知圣杯战争是秘密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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