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虐文甜炸了[快穿]——夂槿(77)
这本虐文甜炸了[快穿] 作者:夂槿
这本虐文甜炸了[快穿]——夂槿(77)
傻逼阿你,秦歌一边把桌子上的东西都划拉进书包里,一边道,急成这猴样儿,不知道的得以为你是要去赶飞机。
嗨,李玄推秦歌一把,放假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四人笑闹着出了校门,跟着温扬走。
温扬家就住市中心,外围绕着一圈高楼林立的CBD,可拐个弯进了他们小区,绿化环境却又好的像在山间。
牛逼!李玄看的啧啧称奇,土豪的生活就是不一样!
温扬笑笑没说话。
这位幸福的跟个二傻子一样的小朋友,大概是永远也无法体会每天一个人坐在空的能听见回声的房间里是什么感受。
走到门口开门儿的时候,温扬一边掏钥匙,一边抬眼随便瞅了眼他的卧室。
这一看,温扬手就顿住了。
怎么了?秦歌发现了,问了一句。
我温扬深呼吸一口,捏着钥匙的手指用力到发白,我卧室窗户是开的。
阿?李玄不明所以,进贼了?这儿安保不该这么差吧
温扬没再说话,手用力往下一压,开了门儿进去。
和记忆中的一片寂静不同。
廊灯是亮着的,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响,还能闻到股鸡蛋饼的香味儿。
温扬站门口不动了,其他三人也都不敢动了。
过了没一分钟,房里走出个男人。
很英俊,约摸三十出头,全身上下都透着精英的冷淡味道。
不过这会儿这位精英,衬衣袖子非常随意的往上翻了两折,手指上还沾了点儿面粉,就又多添了点儿烟火气。
男人视线在温扬身后站着的三人身上掠过,眼里闪过短暂的惊讶,又低头看向温扬,嘴角翘起,温小羊,惊喜吗?
邵温扬缓了两秒才找到自己声音,邵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早上,邵宁说,这是你的朋友们吗?快招呼人进来阿,我再多做两个鸡蛋饼。
说完,邵宁就转身进了厨房。
温扬闭了闭眼,深吸口气又长长吐出来,还能看见厨房里的人影。
是真的阿,不是他的幻觉。
勉强调整好了忽然翻滚起来的情绪,温扬正准备转身给他们拿脱鞋,就听秦歌坏笑道,邵哥~
学着他的语调,比他叫的还能软上两个八度。
你大爷阿。温扬抹把脸,笑骂了一句。
终于见到本尊了,秦歌咂嘴,不容易不容易。
滚。温扬说着就弯腰开鞋柜,脸上没什么表情,耳根却红的厉害。
什么本尊?李玄一脸懵比,他是明星吗?唱歌的?还是演戏的?
玄子,秦歌叹口气拍了拍李玄脑袋,不要一天总为难自己
坐在饭桌前,秦歌发现温扬就像变了个人,眉眼干干净净,整个人由内而外都乖的不行。
秦歌看着觉得神奇,想象不到一个浑身都带着刺儿的男孩子,也会在一个人面前这样柔软。
这么想着,秦歌就忍不住又多往厨房里忙碌的背影看了两眼。
平心而论,温扬这眼光是真的不错的,虽然年龄大了些,但是真的够帅
好看吗?身边儿忽然传来一声询问。
好看阿,秦歌没回头,下意识点头应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
说了这句,发现身边儿没声音了。
又看了一会儿,看着邵宁已经打开锅盖准备把煎好的鸡蛋饼捞出来,秦歌才收回视线,冷不丁就觉得身侧一凉。
秦歌转头看过去,发现申夜正盯着自己看,眼瞳黑黢黢的像深潭。
秦歌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问那句好看吗的人,是申夜
作者有话要说:您的醋缸申夜已上线~
我,今天开会从早上9点开到下午4点,还收手机,坐到吐血
最近更新不太稳定,真的很抱歉很抱歉,感谢一直还在的小可爱们,我一定会加油的!
笔芯,鞠躬,爱你们~
第92章 九十二日甜
秦歌顿了顿, 故意用力吸了两下鼻子, 笑起来, 啧,温扬家那位做饭也没放醋阿,怎么闻着这么酸?
他特意咬重了温扬家那位这五个字, 一下取悦了两个人。
申夜脸色明显好转, 温扬低着头冲饭桌笑。
你最好看。秦歌边说, 边飞快偏头在申夜脸颊上亲了一口。
邵宁端着一盘鸡蛋饼出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长相冷峻的男孩子耳根通红,自家的温小羊满眼羡慕。
邵宁手一顿,鸡蛋饼差一点儿从托盘里飞出去。
温小羊,邵宁放下盘子, 揉了揉温扬的脑袋,尝尝看,你不是说喜欢这种薄一点儿的吗?
温扬回过神, 抬头冲邵宁软软的笑。
李玄一个人坐在一边儿,看看这两个, 看看那两个,总觉得邵宁跟温扬的父子感,比申夜和秦歌的还强。
邵宁又炒了个酸辣土豆丝和小炒肉出来,还用豆浆机磨了满满一筒豆浆。
不知道你带朋友来,邵宁说,饭做的简单了。
没事儿,秦歌一边毫不客气的拿起个鸡蛋饼卷菜, 一边说话,我们就喜欢吃简单的。
申夜和李玄都一起点头。
邵宁笑笑,坐下来一起吃饭。
一顿饭吃的很愉快,邵宁话很少,多数时候都是安静的听着四个人天南地北的瞎扯,目光认真的落在温扬身上,偶尔接上两句。
也不知道是因为难得的放松,还是气氛实在太好,喝个豆浆也像能醉人,李玄都开始忆当年了。
哎我说温扬,李玄豪迈的把豆浆碗往桌子上一磕,刚认识你那会儿,我真以为你是个刺头。
温扬一口豆浆呛在嗓子里,脸涨的通红,咳个不停,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蠢蛋。
真的,李玄丝毫没接收到温扬的怒意,还在自顾自滔滔不绝,你跟秦歌两个人打
温扬把手蒙在眼睛上,又忍不住悄悄透过指缝去看邵宁。
邵宁笑着摇摇头,很知趣的起身去了厨房。
啧,秦歌咂咂嘴,我跟温扬是真不打不相识。
邵宁走了,温扬也放松下来笑,那一架打的是真爽。
对了,李玄忽然说,一直也没问过你,你那时候,是为什么转学的阿
三个人忽然都沉默了。
就像从不问温扬的家庭一样,他们也从没问过温扬为什么转学。
都高三了要转学的,多数都是迫不得已。
阿,温扬只是沉默一瞬,就又笑起来,语气是他一贯的漫不经心,没什么,就和人打架呗,记处分了不给销。
是那个秦歌想了想,上次碰上的那个傻逼?
嗯,温扬点头,就他,其实说他傻逼都是在侮辱傻逼了,那个人是真的脏。
他干什么了?李玄问,搞女生这种?
搞不搞的不知道,温扬往椅背上仰过去伸了个懒腰,就知道他为了个保送名额自导自演,把自己天天一起吃饭的好朋友硬生生捯饬成个小偷。
这话刚说完,就听啪嗒一声脆响,申夜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我申夜眼睛定定的看着温扬,呼吸急促,却又说不出话来了。
申夜,秦歌轻声叫他,一边轻轻拍着他后背,一边弯下腰捡筷子,没事儿的,不急,我们慢慢说
申夜反应太大,温扬和李玄也都察觉出不对了,有些担心的看着他。
李玄性子急,眼见着好兄弟好不容易都能跟他们正常交流了,这会儿又急得说不出话了,气得就开骂了,是不是那个傻逼!申夜你跟我说,那个傻逼是不是欺负过你,下次再碰上他,老子一定弄死他!
那我先说,温扬又倒了碗豆浆推到申夜面前,你听着,好不好?
申夜又深呼吸了两下,呼吸才慢慢平稳下来,点了点头。
那傻逼,温扬摸过打火机点了根烟,性格一直很跳,成绩还不错,特别嘚瑟,什么事情都想争个第一的那种。
他在班里人缘儿一般,不过跟我们班一个学霸倒是一直关系不错。那学霸是人很好很老实的那种,他俩每天一起吃饭自习什么的。
然后就到了上学期期末,挺多大学陆陆续续开始递保送名额过来。这事儿在我们学校算不得秘密,一般学校都会给上两个,但A大,就只给了一个。
这不废话吗,李玄插了一句,A大能给一个都已经很牛逼了。
是阿,温扬弹了弹烟灰应道,就因为牛逼,所以大家都挤破脑袋想要,那个傻逼那种爱争的性格,更是抢着要去。
但他知道自己成绩比不上他那个朋友,平时在老师面前也没人家正儿八经好学生讨喜,于是就开始想些歪门邪道。
后来有天中午,班里同学都下去做课间操了,他就干了件特别恶心的事儿,把他的
话没说完,申夜带着颤的声音忽然接了进来,把他的手机,放进了他朋友的书包里,然后去跟,去跟班主任说,他手机丢了,是不是?
温扬一愣,下意识问道,你怎么
问了一半又停住,温扬看着申夜,隐隐猜到了什么,声音不自觉低了两分,你
嗯,申夜点了点头,笑得嘲讽,三年,这人还真是,半点儿长进都没有。
同样的人,同样的起因,同样的卑劣手段,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发生的时间。
秦歌紧紧攥住了申夜的手,开口问温扬,那你是怎么发现的?
无巧不成书呗,温扬把烟头怼在烟灰缸里,我那天刚下楼就想起来烟被我随手搁抽屉了,怕课间操有教导处的人查,就想着回去拿一下。
你是不是看见以后直接就动手了?李玄问。
是阿,温扬笑了,我脾气一点就着,你们都知道的。
那你这明明就是在做好事儿,李玄替温扬不平,凭什么还要记你处分?
温扬又笑了笑,眼睛里染了点儿凉意,也没凭什么的,我打了人,当时没控制好力道,把那傻逼打的胃出血了,他们家又找到学校来闹的厉害,我就觉得,还不如我转学走人,大家都省心。
温扬这话说的轻巧,可大家心里都明白,当初绝不可能这么轻松。
能教出傻逼来的家长,也绝对不会是什么讲道理的人。估计学校也是只想图省心不愿把事情闹大,不然温扬虽然打了人,但初衷是好的,就该好好引导,怎么也不至于咬死他一个处分不放。
说白了,一方不讲理,另一方想息事宁人,温扬这个见义勇为的,才是那个替罪羊。
你们都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温扬见三人都不说话了,扬了扬眉毛,被爸爸我帅到了?
真的帅!李玄竖起大拇指,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温哥!
秦歌也笑,温哥最帅!
那后来申夜抿了抿唇,忽然问道,他那个朋友怎么样了?
保送了,温扬说,这事儿虽然闹了这么一出,没真引发出什么后果,那傻逼家里再闹,学校也不会再把保送名额给他了。
这样就好。申夜笑了笑,说道。
简单的四个字,秦歌却听出了很多情绪。
有对自己的心酸,但也有忽然说出口的释然,还有对那个人真心实意的庆幸。
那人比申夜幸运,不仅是因为在这破事儿还没彻底出来前就被温扬看见了,更是因为温扬毫不犹豫的就把那点儿恶行摁死在了摇篮里。
申夜,温扬顿了顿,忽然严肃了语气,那你失语症,是不是也因为这个?
这话要是搁在平时,温扬绝对不会问。
但今天既然大家都已经说了这么多,温扬就想不如一次性说出来,说不定能解了申夜的心结,更利于他以后的恢复。
秦歌下意识偏头去看申夜,在他嘴巴上亲了两口,见申夜对他弯了弯眼睛,才稍安下心。
不完全是,申夜又紧了紧握着秦歌的手,那事儿,应该算是,导|火|索
当时那个人,去找了老师,申夜一字一顿说的很慢,对于这种事情,老师也没有好的办法,就让全班同学,都把书包打开,一个人一个人的,搜。
我那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在手机出现在我包里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
我拼命的,解释,也许有人信了,也许有人没信,但我们老师当时,说了句话,我就知道,信不信都没有了,任何意义。
她说,我们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没监控,东西在我包里,就是证据确凿。
申夜的每句话都说的很慢,语调很平静,细听却能听出在微微发抖。
秦歌听得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拧在一起的着疼。
那时候的申夜才多大?明明什么也不知道,明明他才是被陷害的那一个,却要遭遇周遭那么多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和谩骂。
其实我也,申夜还在继续,我也不是太在意,别人信不信,但我回到家里,告诉我爸妈,他们,他们也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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