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雕游戏C位出道[无限]——风游惊(57)
在沙雕游戏C位出道[无限] 作者:风游惊
在沙雕游戏C位出道[无限]——风游惊(57)
正当南一靠着门喘气没到半分钟,一阵规律的敲门声响起。
如同半夜鬼敲门一般,南一瞳孔紧缩,抬腿准备去厨房拿菜刀去。
这时,门口传来一声疲惫的声音:奶一,开开门。
南一怔了怔,贴着门试探问:吕驻?
是我。吕驻略微沙哑道。
南一一把推开门,吕驻手撑在门框,头顶的霜雪沾湿了银发,发丝耷拉在额头,眸子泛着血丝。
进屋后,南一把早就熬好的中药汤端到桌上,伸手摸了摸吕驻的额头,霎时间仿佛摸到一块冷得彻骨的冰块,敛眉问:你没事吧?怎么这么凉?!
吕驻盯了中药汤半晌,目光落回南一脸上,淡定道:我能有什么事,刚看屋子里食材快没了,就出去转悠了圈。
南一脸色更加严肃:这么大雪天,你出去转不怕遇到危险?
说着,他的脑子里浮现出那块黑布和诡异的脚步声,还是有些后怕,于是沉声问:你有没有遇见什么奇怪的人?
屋内烧着柴火,整个屋子被暖气罩得严严实实,吕驻泛白的唇也逐渐恢复殷红的血色。
没有。吕驻顿了顿,手指轻轻摩挲着药碗壁,即使有,也被我揍没了。
说着,他自信一笑,端着碗,一饮而尽。
艹,好苦。
南一盯着他片刻,垂眸:你去过茅房了?
吕驻淡淡应了声:嗯。
南一叹口气,伸手触上吕驻额头:好点了吗?我刚看你脸色不太好。
温热的触感覆上额头,渐渐蔓延至全身,吕驻眸子暗了暗:唉,天生胃失禁体质没办法,肚子还有点疼。
还疼?南一凝眉。
嗯,好像......吕驻手覆在南一的手背,头也有点疼?
啊?
屁股也有点疼。
......
南一自知上套,企图收回手,却被吕驻牢牢抓住。
你做什......南一正想挣扎,却对上一双窝着邪火的黑眸,许是屋内柴火的关系,他感觉吕驻的身体比平日燥热了许多。
吕驻喑哑道:奶一,你也是男人,你难道不知道孤男寡男大晚上在一屋子做这种动作,很危险?还是说你故意的?
南一瞳孔微颤:你说什么?他不就摸了个额头?!
吕驻倾身,将南一紧紧圈在自己和木桌间。他身上只穿着件黑色羊绒衫,紧实的肌肉线条无不散发着野性的侵略感,时常弯起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一双黑眸暗得深沉,一字一顿道:奶一,上次就不该放过你。
被吕驻紧紧抵在桌边,南一清晰地感觉something huge抵在他的leg,like a fire。
南一本能向后缩,清瘦的背脊僵得笔直:什么上次......
吕驻目光灼灼地看着身下穿得一丝不苟的南教授,米色的高领毛衣牢牢遮住优美清瘦的颈脖线条,冷淡禁欲的脸上染着一抹愠怒,和一丝无措
和他上次喝醉后毫无防备的神色有几分相似。
吕驻的手掌轻轻滑过南一的领口,停在南一凸出的e,他很想,很想tearoffhisclothes
&his gentle face be flushed with lust.
&hese eyes overflow because of depravity.
南一喘息,耳根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清冷的声线微微干涩:吕......吕驻,你冷静下。
吕驻快忍得爆炸,满头是汗:奶一,我想要你,想得疯了!
南一胸口起伏着,额角泛起汗珠,沙哑道:你先起来......
话未说完,吕驻狠狠吻了上去,舌头毫不留情挤进南一紧闭的口腔,仿佛要强势撬开南一封闭许久的堡垒。
南一被吻得喘不过气,身体微微颤抖,感觉somethis larger and warmer.
见南一脸颊因为缺氧逐渐泛红,吕驻才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他喘着粗气,对着南一的耳边说:帮我。
说着,他拉着南一的手,向下探去......
作者有话要说:Almost gone....我没了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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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三个摸瓜贼
隔日,南一给路任忆解释完二维码的用途后,三人站在传送红门前,门外隐隐传来喧闹的人潮声。
门上的镜头里播放着一条人来人往的街道,接道的尽头,坐落着一家医院。
一道白光乍起,路任忆微微眯眼,看着这条熟悉的街道恍如隔世,他有多久没见过现实的阳光。
南一看着门外的光景,眸子闪过一丝柔软,不用多久,他也能回去了。
谢谢。路任忆回头朝吕驻和南一笑了笑,虽然分不清梦里事是真是假,但两人总给他莫名的安全感,就像......多年前就认识的老友。
吕驻挥挥手:一路顺风,老铁!
南一淡笑道:去吧,现实见。
路任忆重重点头,转过身朝白光走去
走了不到两步,他停了下来。
吕驻从兜里抽出根烟,猛吸了口,吐出烟圈:老铁,你在磨蹭什么?
路任忆转过身:不行。
南一:?
路任忆四处看了了:你们刚刚说要去下个世界找呱呱?
南一点头:这个世界频道找不到他,只能去下个世界再看看。
路任忆走回来:带上我!不能我一个人傻啊!我还想把他的样子拍下来,等以后当个把柄,哼!
吕驻插兜靠在墙边,手指抖了抖烟灰:我看你是舍不得吧。
路任忆仿佛被戳中的软肋,气鼓鼓拉起南一:南教授我们走,别理这根二柱子。
吕驻挑衅挑眉,仿佛在说你南教授现在是我的人,你拉一个试试?
南一淡淡扫了眼吕驻,脑子里回想起昨晚的事,耳根又开始发烫,回头应了路任忆一声:走吧。
然后和路任忆一起,头也不回地走出传送洞。
吕驻烟头猛然掉在地上,迈开腿,尔康手:啊?别走啊奶一!
同时,天空崩裂的巨响,天穹再次出现通向现实红洞,山村四处闪起了红光。三人站在洞口,越来越多的玩家被吸上了天,南一在人群中看到了许多熟悉的面孔,skr老太,娇妹娇父,都随着光芒消失不见,山巅的积雪渐渐融化。
南一和路任忆的手心也跟着亮起了红光,脚逐渐脱离地面
南一眼疾手快,往后奔去:快,拉住吕驻!他不会飞走!
路任忆愣了一秒,也快速朝回跑:啊?为什么?
吕驻像根柱子般稳稳杵在原地,自豪道:我比较胖!
南一和路任忆:......
待一切归于平静后,南一放开手,重新往洞子里走去:走吧,去下一个世界。
路任忆挠头:我该怎么去?
南一突然想起,路任忆没有通关农场,于是晃了晃手里的U盘。
哦对,你有你爹给你的U盘!路任忆笑呵呵跟上,挽起南一的手,走喽!
被扔在身后的吕驻目光灼灼盯着两人的背影。
啧。
原来他只是根工具柱。
外挂吃鸡战场,海风卷着黄沙吹得人睁不开眼。
路任忆手挡着脸:想当年我们也是纵横四海的鸡霸三兄弟,现在却被搞得跟收破烂似的。
没了防寒手套,三人被被冻得双腿发麻,一路上残垣断壁,一处避身所都没有,全被狂风掀了顶,黄沙堆里埋着无数个奄奄一息的玩家。
南一咬牙,他必须找到一个熟悉、且通过地眼查能看见回忆的人,解开了那人的心结,这整个世界的玩家才会被解救。
南一尝试着在游戏频道搜索池鸹的ID。果不其然,池鸹的姓名出现在了游戏频道。
三人扛着北风在地图上绕了几圈,就在三人要累得虚脱时,路任忆眼尖看到枯木旁躺着一朵枯萎的紫蓝色木槿。
枯木后面,坐着位双眼45度角仰望天空的忧伤男人,男人粗犷的眉间皱着正弦函数图。
吕驻沉思了会:这我拉完肚子,也会摆出这幅表情??
南一扶额:......你先别说话。
路任忆一把冲上前,摇晃池鸹肩膀:呱呱!你怎么在这啊!喂,TM装什么深沉老男人?
池鸹置若罔闻,一个劲盯着天空,一副谁也不懂我的忧伤,心里飘满落叶的样子。
池鸹愣愣问:你知道秋风的颜色吗?
路任忆吐了吐舌头:看到你我就知道了矫情的颜色!
池鸹垂眼,继续沉默不语。
路任忆手僵了僵,如果是以往,池鸹一定冷言反驳,再不济也会冷哼一声,但此刻仿佛没了魂似的,悲伤又呆滞。
路任忆摸了摸池鸹的额头:唉果然和我前段时间一样。
别担心。南一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拉开地眼查眼镜框,架上鼻梁,温声道:我看看。
路任忆十分信任地点头。
吕驻拾起地上的木槿花,拿在手里转了转,若有所思:这小子......
南一静静看着池鸹头顶播放的片段,回忆涌入脑海。
半个多小时后,南一取下眼镜,揉了揉眉心:走吧。
啊去哪?路任忆愣愣看着南一,这呱呱还傻着呢,不管他了?
南一摊开手里的U盘:池鸹的回忆。
哈?回忆?
U盘隐隐闪光,吕驻笑道:看南教授给你变个魔术。
路任忆还没反应过来,嗖的一声被吸进了U盘里,U盘界面出现了熟悉的熊猫头。
总算清静了。吕驻走到南一身边,奶一,咱们俩终于可以单独相处了啊?
又是嗖的一声,吕驻瞬间消失,U盘界面上又出现了一根柱子。
南一揉了揉眉骨:这才算耳根清静。
穿回池鸹的回忆后,三人穿成了巷口村的村民。
而当年的池鸹,正是村旁余景区刑警大队年轻的副队长,身手敏捷,屡立战功。
初春,细雨蒙蒙,南一循着记忆,来到巷口村的半山坡上。
这是一处安静冷清的墓地,墓碑极其整齐地立在园子里,除了守墓人鲜少有人来访。
南一捧着一大束紫蓝色木槿花,绕过墓园,在快要走出园子的地方看见一道蓝色身影。
男人穿着深蓝色棉服,一动不动地站在一座墓碑前沉思,牢牢注视着墓碑里的人,雨丝从男人粗犷的脸庞滴下。
南一静静站在一旁,也不好打扰,他知道池鸹在怀念战友曾经和他一起考入警校,一起出任务的兄弟。因为他的一次判断失误,战友意外身亡。
那是池鸹第一次和好哥们一起出任务,两个都是警队新人,初生牛犊不怕虎,接下了当地山村儿童失踪的案子,池鸹因为一时心软相信了村民的说辞,落入了人贩子的圈套,虽然最后人质解救成功,但他最好的兄弟壮烈牺牲。
从那之后,池鸹变得冷漠,一心只想让自己变强,于是那段时间拼命地接任务,每次都在生死关头与死神博弈,获得的功勋等级也逐渐增高。
但他始终没办法原谅自己,每晚仿佛都能梦见自己亲手扼住好兄弟的脖子,送他上黄泉。日复一日,梦魇缠身,池鸹开始封闭自己,除了工作,几乎不与人接触。
他总觉得自己手上生生欠了一条人命。
雨越下越大,池鸹还是立在原地未动,南一下意识地摸了摸背包,淡淡蹙眉。
忘带伞了。
冰凉的雨水渗进衣服,南一打了个喷嚏,刚转身想去树下避雨,身体猝不及防撞进人怀里,头顶被一团黑影笼罩
吕驻撑着伞,另一只臂膀牢牢禁锢住他,不给他一丝挣扎的机会。吕驻脸搭在南一耳边,带着冰凉的寒气沉声道:我不来,你是不是又要跟池鸹演情深深雨蒙蒙了,嗯?
南一耳边发凉,瑟缩了下:我就想来看望他和他的战友。
在池鸹的回忆里,还有十天,是他战友的忌日。
南一朝墓碑方向看了看,池鸹浑身湿透,站起身抹了把脸,朝反方向走去。
南一伸手掰开肩膀上某人的头:走吧,回村里想想怎么做。
吕驻一把揽过他的肩膀,两人撑着伞往山上走去。
回到自家门口,南一叹了口气:你有想出什么法子么?
没。吕驻摇头,朝门内望了望,半晌桃花眼眯起,你家门后,挂的那是什么?
南一循着视线看去,深褐色的木门后,挂着一面红色锦旗。
感谢余景区刑警支队,大恩难忘!
南一蹙了蹙眉,喃喃道:难道,这户人家有当年被池鸹他们救下的人质?
根据池鸹的记忆,当年他们一共救下十多号人,这样算下来,应该也有十多户人家。
好像我家也有面。吕驻抱胸思索着。
这时,一位穿着花布衬衫的大婶挽着菜篮子进门。
南一礼貌道:大姑,您回来了。
这位是原身主人的姑姑,也是村里出名的老大姐。而南一穿身的原主人碰巧也叫陈南,家里人习惯叫他阿南。
大婶盯着两人,一脸笑意:阿南今天回来啦?哟,这位俊俏的小伙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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