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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高岭之花 作者: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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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先生,您醒了?”
闻声,辰澈猛地睁开双眼。触目所及,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房间。心脏嘭嘭乱跳,他泛冷的手紧紧攥着发白的被褥,眼神飘忽不定,分明就是在急切地寻找着什么。
管家看着眼前明显惊吓过度的辰澈,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说道:“小姐她…不在这里。”
辰澈做了几个深呼吸,将手指微微松开,泄了本就不多的力气,陷入惨白的床。
“辰先生,您身上的伤已经处理过了,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的。小姐让我转告您——”
“你们之间的约定作废,你自由了。”
他就这样离开了那座华丽的牢笼。
临走前,管家急急地拽住他说:“请您先把伤养好再走。在您走之前,小姐她不会回来的。”
辰澈忍着不适,冷然道:“我不想、待在这里。”
衣柜里的男装、浴室里的毛巾、鞋架上的拖鞋……所有带有他生活痕迹的东西全被抛弃在了那片庄园。
除了一身的伤,他什么都没有带走。
“他走了?”
“抱歉,小姐,是我没能留住他。”
顾筱筱平静的说:“不用抱歉,我早就猜到了。”
“那……您安排在辰先生身边的人还要继续跟着他吗?”
“跟。”
带着满身青紫他有家也不能回,随便找了家酒店下榻。
他有一身傲骨,却做出了那样颜面尽失的事。真的,太丢人了,特别是还在顾筱筱面前。
不愿意让她触碰到这样肮脏的自己,所以他说别碰我。害怕顾筱筱继续对他做什么,所以他说放过他。
晕过去的时候,她还在为他清理身上的污迹,全然没有半分嫌弃的样子。
太过混乱的脑子里,只听到了她留给他最后的一句字:
“好”。
辰澈没有想过顾筱筱会真的愿意放他走。本来打算把身上的痕迹消掉时,便回家多陪陪母亲。一通电话过去,她却告诉他,打算和辰明一起去旅行,把最后的时光留在旅途绚烂的风景里。
“小澈,你爸他同意了!他要陪我去我们曾经说过要去的地方……”母亲的语气中全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辰澈沉默了半晌,开口道:“妈,你现在应该在医院,而不是到处乱跑。”
“你知道我的病是治不好的。你爸现在肯放下公司的工作来陪我,我已经很开心了。我也不想每天用药拖着只能在病床上等死……”
她说,小澈,在我死之前,我想完成我未了的心愿。
听到这里,他就不想回过去的那个家了。只想窝在一个哪儿谁都找不到他的地方,一个人静静的呆着。
每当夜晚来临,他都分外想念那个会拥他入睡的人。明明是自己开口要离开,却在对方真正放手时不知羞耻的想她。
人的感情真是比自己想象的要贱上许多。
这种感情越被压抑就越是想念,越是想念也被压抑的更加厉害,他被困在了一个恶性循环里。
辰澈所呆的酒店的隔音并不算特别好。
如果仅仅是日常对话,他当然不会觉得困扰。但不巧的是,他的隔壁房常常会有情侣入住,总会传出一阵令人脸红的声音。
从入住的第1天,他就发现房间内配备有成人用品贩卖机。那个不大不小的设备里,东西倒是放的足够齐全。润滑剂、安全套、跳蛋、振动棒……琳琅满目,应有尽有。被热烈爱抚过的身体似乎是看到了这些就会本能的起反应。
他刻意去忽略这种异常,尽量的远离那些邪性的东西。他甚至想叫酒店人员把那东西从房间里挪出去,但到底是脸皮薄没好意思开口。所以那些物件顺理成章的与他低头不见抬头见,目光也会不受控制地总会往那里飘过去。
他自嘲的想,自己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寂静的深夜,他又梦到了过往的种种。
身体早已刻上了属于她的印章,就算他费力的去忽略、压抑自己的性欲,也会在午夜最虚弱的时候悄然梦到被疼爱的时光。
那些性爱太过热烈,带着侵略者的步伐,攻略了身体的城池,而他每次轻易就能溃不成军。
隔壁房的叫床声通过墙壁传入了他的耳中,咿咿呀呀的呻吟暗示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男人有时候真的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竟然都能有所反应,不仅如此,还有愈来愈控制不住的迹象。
他不耐烦地翻了个身,蒙上被子,艰难地睡了过去。
人有叁件事隐藏不了:咳嗽,贫穷,还有爱。
就算他再怎么控制自己,他也无法忽略一个事实:
他想她了。
他的身体想她,他的心也想她,他整个人都在想她。
顾筱筱真的做到了每次说放手都毫不拖泥带水。他一个人呆了大半个月,忍了大半个月。她再也没有在他的生活里出现过,消失的干干净净,不带一点痕迹。
“阿澈。”
他从梦中惊醒,太过熟悉的呼唤让他慌乱。身体开始烧得厉害,脑海里全是他们做爱的影像。
手不知怎么的不受控制,掀开了自己的睡衣。
自己抚慰自己与被他人抚摸全然不同,他感觉不到一丝的快感,愈是抚摸愈发空虚。
他试探性的摸向了自己的乳头,肉粒陷在胸里,并没有任何兴奋的迹象,所以他一个用力把它揪起来。
“唔。”
这种熟悉的被粗暴对待的感觉,让他浑身一颤。他学着顾筱筱的样子揉搓着自己逐渐涨起来的乳尖,沿着身体的记忆给予自己快感。最开始只是一只手,随后两粒红珠都被自己的双手蹂躏起来。
如果是顾筱筱的话,肯定会忍不住对他的乳头又舔又啃,拨弄起他又想躲又想靠近的刺激。
所以他抬起了一只手,将手指放入自己的口中。
她很喜欢将她白嫩嫩的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搅得他的舌头不得安宁。不仅是下面那张嘴,上面那张嘴也经常被她欺负。
他的手指在口中抽动起来,啧啧的水声通过骨传导更加清晰地传到脑海中。
带着湿滑津液的手指摩擦过乳头,微微的挺立起来。他用叁根手指的指尖一齐并拢,以乳头为中心向内收紧,然后再放松再收紧,这个动作就好像真的有人在吸允着似的。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逸出了第一句呻吟。他痛恨着自己现在这副淫荡的身躯,但是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又何必装什么矜持。
既然要放纵,那便放纵个彻底。
他放肆地去追逐欲望,冲动的买下了成人贩卖机里的物品。润滑剂、跳蛋、振动棒,这些他原本以为他这辈子不会再碰的东西,已被自己拿在手中。
紧致的小穴已经大半个月没有得到滋润,他只能大张着腿自己给自己扩张。他抚摸着穴口的皱壁,收缩的频率令他燥得慌。
当手指插入小穴时,他兴奋的连骨头都在叫嚣。仅仅只是一个手指,仅仅是进去了一小截儿,都能感受到自己体内强大的欲念。
这才是他身体最需要的东西。
被侵犯,被插入,被占有,被蹂躏,被折磨……
还想要更多些,用力点,再用力点!
简直太过舒服了。
他仰面躺在床上,雪白的双腿兴奋的直颤。久旱逢甘霖的小穴吞吐着细长的手指。两根手指就在滚烫的甬道里进进出出。
原来手指插入肠道是这样又温暖又紧密的感觉。
这让他清醒地知道,他正在自己肏着自己。
仰面的角度实在无法进得更深,他不加犹豫地趴跪在了床上。肌肉曲线极美的手臂横在了软若无骨的腰肢上,臀部翘起一个诱人的弧度,骨节分明的手指进入的更深,手腕猛烈的撞击着臀部中央,将臀肉拍的殷红一片。
“啊哈…啊、啊啊……”
没有谁会看着他,他陷在自己的情欲世界里,表现得异常诚实。
“作为小小的惩罚,我现在再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我把跳蛋拿出来,你自己把东西插进去。第二,我帮你插进去,跳蛋不拿出来。不仅如此,我还会直接开到最大档。”
脑子里一闪而过她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惩罚吗?那就来吧。
他从来都是一个对自己狠的下心的人。
跳蛋被放进身体的时候,他整个身子都软了。虽然酒店卖的东西还算齐全,但这个跳蛋显然和当时的不同。光滑的表面没有那么多的凸起,湿润的穴口很容易的把它含了进去。
跳蛋触碰到了体内的敏感地带,他颤抖着身子,将他开到最大的那一档。
“啊…嗯、啊……”
太疯狂了。这种全身无力又渴求着更多的感觉,是他许久都没有再体会到的。
不过才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他就控制不住的射了出来。
喷出的精液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线,与他的呻吟一起被释放的彻底。
震动棒捅入了身体,他报复性的将开关打开,在体内引起汹涌澎湃的浪潮。
当初害怕在她面前做出的事情,在她放手之后,自己把自己逼到了这样的地步。
说真的,他抵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几个抽动之后想射精的欲望又再次袭来,但他没有停下,一味的想象着顾筱筱正在冷漠地看着自己。
他接受不了,总觉得好像又被抛弃了。身体剧烈的抖动,以示抗拒。跳蛋和振动棒不断的碰撞,在他的体内闹了个天翻地覆。
他的软发已然全部湿透,被情欲覆盖的脸生动地诉说着性感,眼神是小鹿一般无辜的湿润。他一边哭一边发出最不知羞耻的声音。
“啊啊……啊、哈……筱筱……”
他喊出了她的名字,压抑在心底的想念一经放出就再也收不回来。他输了,彻底的输了。
“你说你现在这副身体,一般的女人能满足你吗?”
“你离不开我的。”她的轻笑似乎又在耳边响起。
氤氲的眼神里全是哀伤,整个身子濡湿一片。后穴被自己操的又红又肿,强迫着把自己坠入欲望的深渊。
“啊…啊……嗯啊……”
“筱筱…快、快一点……我…啊……”
“不行…不、行……啊……”
身体被欲望填满,他不知羞耻的浪叫着。虽然做着她曾经希望她做的事,身体也爽到极点,但他觉得好哀伤。
她再也不会看着他了,自己只有在没人的时候,才敢面对体内最真实的欲望。
“筱筱……”
他哭喊着这个带给他极致欢愉又赐予他强烈痛苦的人名。阴茎射了一次又一次,他再也射不出来,虚弱的倒在了床上,他将自己玩弄到淫靡不堪。
放纵的情欲过后,心里只剩下一片空虚。没了肉体上的刺激,他反而哭得更加强烈。
“筱筱……”
“我真的,好想你。”
“我真的,好想你。”顾筱筱握着手里的戒指叹息着。
既然他要自由,那她就给他自由。
她永远也忘不了辰澈脆弱到极点的样子,绝望的哭喊声听得她心都碎了。
“如果我能有幸和你在一起,我一定竭尽全力不给你任何伤害包括……我自己。”
当初自己说过的话,在那一刻又重新被回想起来。明明说好的要保护他的,讽刺的是自己就是那个给予他最大伤害的人。
毫不留情的给了自己一巴掌,质问着自己:她到底做了些什么呀?
她的目光里全是许多不堪入目的照片:被肆意侵犯的穴口,一片吻痕的身体,满面潮红又不甘心的少年,她甚至都能想起那时的辰澈哭的有多么诱人与屈辱。
谁会像她一样一边想着自己爱的人一边看着对方的裸照?
距离他离开已然过去了两个月。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派人护着他的安全。
这两个月,辰澈留在了辰明的公司,为了完成母亲最后的愿望,他只能强迫着自己每天去工作,接下辰明留下的摊子。
其实也不是非他不可,公司里有其他人能胜任这种工作,但他想让自己忙起来,他以为忙起来便不会再想她,没想到他还是逃不过顾筱筱曾经说过的嘲弄。
心情太过沉重,每天浑浑噩噩游走在崩溃的边缘。
“小姐!不好了!”管家突然冲进了顾筱筱的房间,连敲门的动作都省略了。
“说,什么事?”她从未见过管家如此慌慌张张的模样,一股极度不好的预感强烈的涌上了心头。
“辰先生…一个人走向了天台。我们的人说,他看上去像是要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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