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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贼老板搞到手了——持爱不哀(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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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贼老板搞到手了 作者:持爱不哀

    我把贼老板搞到手了——持爱不哀(39)

    可以。纪尘说。

    看对方这时闲了下来,谢书亦这才想起正事来,我是你男朋友

    我知道,纪尘说,他告诉我了。

    电话里陈牧川只说了个大概,纪尘又问:送什么人的?

    谢书亦直接道:男朋友。

    纪尘点头,很快又说:送戒指?

    戒指是要送的,谢书亦说,但要先送个别的礼物。

    纪尘打磨着手里的戒指圈,问:戒指急着要吗?你刚才看的是样品,不卖的,最近订单有些多,成品要等两三个月左右。

    可以,不着急。谢书亦说。

    这个吊坠也可以定制吗?谢书亦指柜台一旁的小柜子上,放着一条还没完工的吊坠。

    纪尘停下手中的活,看了眼说:这个不行,这是送我男朋友的。

    谢书亦笑笑,看到一旁还放了个相框。

    照片是两个男人的背影,再前面是白茫茫一片的雪山。

    谢书亦收回视线,问道:第一次送生日礼物,送什么比较好?

    见不得非要送东西,心意最重要,纪尘放下手里的雕刻刀,戒指刻什么字?

    谢书亦思考片刻,有纸吗?

    纪尘拉开抽屉,抽了张纸,又递给他一支笔。

    谢书亦接过笔,道了声谢。

    简单写了几个符号加字母,谢书亦就把纸递了过去,这个可以吗?

    纪尘看了几秒后,抬头说: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我再自己看看。谢书亦说。

    谢书亦来到另一边的展示台,在眼花缭乱的吊坠中终于找到一条。

    那条吊坠很简单,是块玉石做的月亮,冷白色由中间像四周晕染,颜色越来越浅,细看还可以看清中间几缕暗色的黑影。

    这个月亮像极了十五晚上的月亮。

    对,就是他们在一起的那一天。

    就这个吧。谢书亦拿着吊坠来到柜台前。

    纪尘停下手里的动作,刚把吊坠的模样看清,风铃就响了。

    店里静的出奇,听到声音,两人不约而同的朝门口看去,一位身穿皮衣,手里还抱着头盔的男人正从门口往这边走。

    不等谢书亦反应过来,纪尘开口了,回来这么快?

    嗯,事不多,陈牧川应一声,把头盔放到桌上,回答完自家男朋友的话,他才去问谢书亦,挑好了?

    谢书亦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人是谁。

    陈牧川笑了笑说:我是老板,这是我男朋友。

    这样一说,谢书亦就明白了,他笑了笑说:挑好了。

    挑了什么?说着,陈牧川视线扫向纪尘坐的那张小木桌,拿起了谢书亦刚才挑的吊坠。

    只见纪尘一惊,趁陈牧川不注意,连忙把另一张桌上还没刻好的吊坠塞进口袋里。

    一个吊坠和一枚戒指。谢书亦说。

    吊坠要刻东西吗?纪尘问。

    不用,谢书亦问,这个要等多久?

    三五天吧。陈牧川说。

    那我到时候过来拿,谢书亦说,现在付钱吗?

    付个500块钱定金就成。陈牧川说。

    微信转你吧,谢书亦说着,拿出手机点进微信,好了,收一下。

    成,什么时候完事我微信告诉你一声,陈牧川点了下屏幕,你叫什么?我加个备注。

    谢书亦。

    陈牧川点了几下屏幕输入好后说:我叫陈牧川,他叫纪尘。

    记住了,谢书亦笑笑,你们先忙,先走了。

    慢走,陈牧川送谢书亦到门口,还有什么额外的要求可以随时跟我联系。

    好。谢书亦点点头。

    送走谢书亦后,陈牧川在门口抽了支烟才回去。

    他来到纪尘身边,狠狠亲了他脑门儿一口,然后注意到谢书亦刚才写在纸上的内容,这什么?

    纪尘嫌弃的看他一眼,刚才那人写的。

    挺高深啊,陈牧川笑笑,整的和摩斯密码似的。

    ***

    刚拐进家门口的大马路,谢书亦就发现家门口站着个人,不远处还停着一辆车。

    他没有见过的,一个女人。

    谢书亦心里纳闷,难道是预约好的人吗?

    带着满肚子疑问走近。

    您好?请问您找谁?

    因为一直背对着,等她转过身来的时候,谢书亦才看清她的全貌。

    很温柔的长相,穿着也很简单,不华丽但又不随意,但眼角的皱纹却又给她平添了一丝生活气息。

    请问,小女人话音一顿,立马改口,景洛在家吗?

    谢书亦警惕的问,请问您是预约好过来的吗?

    预约?女人摆摆手,我不是来住的。

    一听此人根本不是来住的,谢书亦语气又稍微重了几分,那您是?

    我女人明显有些犹豫,我是他妈妈。

    他妈妈?谢书亦一愣,仿佛记忆又回到了景洛喝醉,靠在他肩上流泪的场景。

    谢书亦心里猛然一缩,本能的想要出口质问,但理智还是让他保持礼貌的说:景老板不在,您有什么事情吗?

    那什么时候回来?

    说不准,可能要晚上,谢书亦又问,您有什么事吗?

    没没事,沈琼看了看谢书亦,又问,你是?

    谢书亦迟疑片刻,说:我是他朋友。

    那能麻烦你等他回来和他说一声吗?就说我来过。

    谢书亦点点头。

    沈琼道了声谢,又朝里望了几眼,才坐上在一旁等待的车离开。

    谢书亦在门口站了好一会,直至车辆不见了踪影,他才开门进去。

    ***

    不出意外,今晚还是谢书亦下厨,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总算没忘放盐。

    景洛回家的时候,谢书亦还在厨房忙活。听到声音,谢书亦回过头,今天这么早?

    景洛应了一声,拿过一边的围裙系上,指着菜筐里的菜问:这菜洗了吗?

    还没有。谢书亦说着,拿起勺舀了半勺汤,吹凉后送到景洛嘴边,尝尝,这次放盐了。

    景洛笑笑,尝了一口说:不错,有进步。

    谢书亦好不谦虚的接收夸奖,还不忘拍拍马屁,那还是男朋友教的好。

    景洛边洗菜边说:那也是男朋友聪明,学的好。

    今天的晚饭在两人的搭配下很快就完成了,景老板看似今晚心情不错,主动提出要喝一杯。

    谢书亦没拦,只笑了笑说:少喝点,喝多了危险。

    景洛笑了笑,只倒了半杯酒,又拿过谢书亦的杯子给他倒了整整一杯,他抿一口,问:谁危险?

    谢书亦笑而不语,待喝了口酒后才慢悠悠的开口,你和我,他指了指景洛,又指了指自己,我们很危险。

    景老板一脸不屑。

    谢书亦看着景洛挑了挑眉,笑了笑说:试试?

    景洛被谢书亦的眼睛盯的发慌,连忙喝了口酒,随口说了句:改天。

    好,谢书亦答应的爽快,改天。

    酒精在大脑中发酵,逐渐麻痹了神经,暧昧的气氛越来越浓。

    谢书亦夹了一筷子菜送进嘴里,嚼了几下后,皱起了眉头,景老板,这菜味道不太对。

    一听这话,景老板脱口而出,不可能,决不允许别人怀疑自己厨艺的景大厨也夹了一筷子菜送进嘴里,嚼了几下,终于松了口气,自己的厨艺还在。

    不一直这个味道么。

    你没放葱。谢书亦提醒道。

    你不是不喜欢吃么。景老板来不及思考,脱口而出。

    此刻景老板还没意识到这话的意思,只见谢书亦低着头,挂在嘴角的笑藏都藏不住。

    察觉出他笑的原因,景洛面上一热,刚想改口说,家里葱没有了。

    谢书亦就抬起了头,他眼神热切,嘴角依旧高高上扬,我就知道。

    知道什么?

    谢书亦顿了顿,嗓音低了几分,他说:知道你爱我。

    景洛一愣,低头看着挂在杯壁的酒渍,用更低的声音说:是,我爱你

    我听到了,谢书亦笑笑,拿起杯子和景洛碰杯,他一口气把杯里的酒全部喝光后才说,我也爱你。

    景洛没说话,谢书亦又倒了杯酒,自顾自的说:景洛,我很爱你,因为爱你,我见不得你难过,见不得你哭,更见不得你有什么苦都自己憋在心里。

    暧昧的气氛被戳破,景洛在谢书亦的话中嗅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伸手揉了揉眼睛,问:什么?

    谢书亦顿了顿,终于说出了这句纠结一下午的话,我今天回家的时候在门口遇到一个人。

    你出去了?景洛问。

    谢书亦:

    话题跑偏了,谢书亦想说的不是这个,他沉默两三秒,绝口不提生日礼物的事,只说自己出去散散心,找找灵感。

    景洛哦了一声,拿起酒杯准备喝完最后一口酒,遇到谁了?

    谢书亦沉默半晌,说:你妈。

    景洛手一抖,险些拿不住酒杯,他艰难的扯了扯嘴角,手指用力,把杯子拿稳,仰起头,喝干杯里的最后一滴酒,放下杯子后,他才若无其事的说了句,哦

    谢书亦从刚才说完这句话后就一直注视着景洛,只见放下酒杯后的景老板眼圈明显红了。

    谢书亦心脏一紧,有些后悔说出这句话。

    她和你说的?景洛伸手想够谢书亦面前的酒瓶,刚摸到瓶沿,就被他抓住了手。

    谢书亦攥着景洛的手,少喝。

    景洛叹口气,从谢书亦手里抽回手,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她告诉你她是我妈?

    谢书亦没回答,他只是一问,答案早就在心里了。

    他嘲讽的笑了笑,说了句谢书亦没听清的话。

    谢书亦没说话,也没问。

    注意到谢书亦一直都在看自己,景洛收起嘲讽的笑,故作轻松的说:没事,别看我了,快吃饭,凉了。

    这顿饭吃的很安静,景洛很听话的没有再喝酒,只是低着头吃眼前的一盘菜,什么话都不说。

    吃过晚饭,谢书亦收拾好桌子,洗好碗,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景洛正闷着头在削苹果。

    他不知在想些什么,看神情有些走神,谢书亦刚想提醒一句小心刀,话还不等说出口,刀就毫不费力的划上了手。

    察觉到一丝疼,景洛连忙放下刀,抽了张纸盖在伤口上,看着血慢慢把纸巾染红,他又抽张纸盖上。

    谢书亦叹口气,走过去看了眼伤口,庆幸的是伤口不深,他一言不发的打开一旁的柜子拿出医药箱。

    替景洛处理好伤口,贴好创可贴。

    景洛。谢书亦喊他。

    谢书亦景洛声音很低,细听可以听出几分委屈,你能抱抱我么?

    谢书亦轻叹口气,伸手把人抱进怀里,轻声说:以后这种话不用问,直接过来。

    景洛把脸埋进谢书亦的颈窝,一言不发的蹭了蹭。

    谢书亦手一下一下的拍着景洛的背,问:怎么了?

    一听这话,景洛似乎更委屈了,声音里明显带了哭腔,疼

    作者有话要说:

    ●︿●

    第46章 第四十六章

    谢书亦听懂了景洛话里的意思。

    他不是手上的伤口疼

    是心里的伤口疼

    谢书亦没再说话,心疼的又把手臂紧了紧,景洛蹭着他的脖子,什么都没说。

    待感受到怀里的人情绪平复些后,谢书亦松了松手臂,低声喊了声景洛的名字。

    不等景洛回应,谢书亦又自顾自的说:景洛,你可以随时随地向我敞开你的话匣子,只要你想说,我就会一直听,他顿了顿,没听到景洛的声音,又接着说,开心的,难过的,和别人说不出口的,你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可以和我分享。

    景洛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我尊重你,谢书亦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心事、难言之隐,情侣之间也不会例外,我不会逼你把伤口展示给我,只是

    谢书亦轻叹口气,拍了拍景洛的背又接着说:我见不得你难过,我想替你分担一点疼。

    谢书亦景洛声音闷闷的,我要离不开你了。

    那就别离开。

    景洛靠在谢书亦怀里呆了很久,喝酒后的景老板有点粘人,整个人都贴在谢书亦身上,脑袋埋在颈窝里,时不时呼出的热气和颈肩的凉意刺激着他的皮肤,有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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