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贼老板搞到手了——持爱不哀(41)
我把贼老板搞到手了 作者:持爱不哀
我把贼老板搞到手了——持爱不哀(41)
谢书亦沉默,心说这里的烟火气都能把房子点着了。
景老板带着谢书亦轻车熟路的来到大爷们的棋局,时不时还要指点江山几句。
谢书亦叹口气,默默来到一边的长椅上坐下来,临近傍晚,公园里人多了起来,天气渐暖,树也冒出了绿芽。
谢书亦一人坐着,看看夕阳,看看景洛,再看看人间烟火,心里那股烦闷不自觉的下去许多。
另一边,景洛终于排上号了,刚开棋不久,他条件反射的想把谢书亦往自己身边拽拽,但却扑了个空,往周围扫一圈也没看到人影,扔下棋就准备起身走。
哎,干嘛去,李老头喊住他,冲那边指了指,你朋友在那呢,没丢。
景洛松口气,又重新坐下来。
小景啊。
嗯?
李老头走了一步棋,接着说:你妈是不是回来了?
景洛沉默几秒,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是吧
见着了?
景洛走了一步棋,没有。
不见就对了,李老头有些愤愤不平的说,这么多年没回来,这次回来想干啥?别见!
景洛笑笑,吃掉李老头一个帅,李爷爷,下棋可不能分心啊。
哎呀,你这失策了失策了,大意失荆州啊。
景洛笑了笑,没再说话。
下完这盘棋,李老头说什么都要拉着景洛再来一盘,景洛好不容易说服他,连跑带逃的来了谢书亦这边。
下完了?谢书亦问。
啊景老板有点心虚,毕竟说是陪人家来散心的,结果把人自己扔这儿,自己在一边玩的不亦乐乎。
那走吧,谢书亦站起身,回家。
回家路上,景洛带着谢书亦走了条偏僻小巷,巷子很静,没有人。
谢书亦很安静,一路上没说话,也没主动牵他。
谢书亦?景洛试探性的喊了声他的名字。
嗯。谢书亦应一声。
谢书亦?景洛又喊他一声,
嗯。谢书亦依然不冷不淡的答应着。
自知理亏,景洛停下脚步,看了眼周围,飞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谢书亦没很大反应,只是扭头看了眼景洛。
差不多行了啊,景洛说着,余光瞥了眼谢书亦,又试探性的叫了他一声,谢书亦?
谢书亦心里憋着笑,脸上仍然面无表情的嗯一声。
景洛:来劲了是不是?
谢书亦沉默片刻,突然笑了,他说:为什么亲我?
景洛:你说呢?
谢书亦揣着明白装糊涂,说:我不知道。
景洛沉了沉气,生硬的吐出三个字:在哄你。
不够,谢书亦说着,抬起景洛的下巴,哄我得这样。
不等景洛开口,话就被堵了回去。
谢书亦的吻落下来,带着激动、欣喜和狂热,他吻的很凶,一股浓浓的占有欲在唇齿之间蔓延,顺着神经延伸至五脏六腑,宣泄着如潮水般的爱意。
***
回到家,吃过晚饭后,景洛坐在沙发上,摸了摸嘴唇,心说明天该怎么见人。
谢书亦坐过来,倒了杯水给他。
景洛喝了口水,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放下水杯,他说:陶淘后天结婚,明天我去他那帮天忙。
谢书亦点点头,说:去呗,不用特意和我说。
谢书亦,景洛叫了他一声,你是不是想挨揍?
不想。
景洛:那你给我好好说话。
逗你呢,谢书亦笑笑,去吧,在家等你。
景洛瞥了眼谢书亦,嘴里嘀咕道:还挺能装。
两人又看了会儿电视,景洛准备回房间休息。
谢书亦看着景洛的背影直至卧室门口,他沉了沉嗓子,目光深沉,问:景老板,你打算什么时候请我去你房间参观参观?
景洛反应过来,本能的想要张口拒绝。
拒绝的话不等说出口,谢书亦就使出了一计绝杀,别急着拒绝,别忘了,我有特权。
一听这话,景洛立马回过头,一脸警惕道:什么特权?
你答应我的啊,谢书亦说的轻松,还不忘提醒道,就是上次我给你写稿子的时候,报酬是一个特权。
景洛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纠结半晌,他才吐出几个字,改日再议,我困了,先睡了。
谢书亦笑了笑,不紧不慢的说:不着急,等你。
要命了
那时候最多以为他逃避个洗碗,谁成想他来这套?
晚安,景老板。扔下这句话,谢书亦也起身,迈着步子上了楼。
第二天,谢书亦起来的时候景老板已经走了。
写了会儿稿子,又在院子里坐了会儿,顺便替景老板浇了花。
谢书亦坐在藤椅上,觉着自己提前步入了老年生活,他闭着眼睛慢悠悠的晃着椅子,来福趴在一边咕噜咕噜打呼。
在即将睡过去的时候,手机响了。
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眯着眼看了眼,是景老板发来的信息。
――今中午不回家吃,不用等我。
不等谢书亦回复,又过来一条。
――自己好好吃饭,不能将就!
谢书亦笑笑,点了几下屏幕,回复过去。
――收到!
――想你
回复完信息,又往下翻了翻,发现一条未读消息。
――吊坠做好了,有时间可以过来取一下。
――今天有时间吗?
等了好一会儿,对面才回复。
――可以,我男朋友在店里
看还没给对方加备注,谢书亦点开资料,把陈牧川的名字输上,看了眼时间。
时间还早,吃过午饭再去也不迟。
景老板收起手机,嘴角的笑意若隐若现。
陶淘吃着饭,无意中扫到景洛破了的嘴唇,问:哎,景洛,你嘴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呀呀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景洛面色一僵,随即立马恢复正常,他面不改色的拿起筷子,敷衍道:上火。
陶淘:哦那你这火气挺大啊,一会儿我给你拿点菊花茶喝喝。
景洛:行
章舟也适时插了一嘴,颇有指意的说:年轻人火气大正常,注意身体啊。
景洛:
***
吃过午饭,谢书亦去取吊坠。
这次店里人很多,纪尘把吊坠交给他,就去招呼其他人了。
他回到家,把景老板的生日礼物藏好,才开始写稿子。
一旦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工作,时间就会过的很快,合上电脑,站起身左右扭了扭脖子,伸了个懒腰。
看外边天已经黑了,谢书亦下楼开始准备晚饭。
这几天,谢书亦越发越觉得自己是个家庭煮夫,只要景洛不在家,做饭、洗碗、打扫卫生这活儿全都是自己的。
起初还想抱怨几句,可转念一想,这有什么好抱怨的
这不就是家的感觉么
等谢书亦把最后一盘菜端上桌的时候,景老板刚好推门而入。
这么会赶时间,谢书亦笑笑说,闻着味回来的吧。
景洛换好些,挂好外套,把手里提的袋子放到桌上,问:做什么了?
你喜欢吃的。
注意到桌上那个袋子,谢书亦问:买东西了?
没买东西,景洛说,陶淘给的菊花茶。
菊花茶?谢书亦停顿两三秒,意味深长的问,你上火了?
景洛看他一眼,你上火!
谢书亦笑笑,上火找我,我比菊花茶管用。
吃饭!
吃过晚饭,景洛泡了两杯菊花茶,一杯给谢书亦,一杯自己喝。
喝吧,败火。
谢书亦笑而不语,喝了口茶。
明天你也去。景洛喝了口茶,苦的皱起了眉,这么苦。
去哪?谢书亦说着,拿过景洛的杯子去给他加了勺蜂蜜。
去参加陶淘的婚礼。景洛喝了口加了蜂蜜的菊花茶,皱起的眉头才平下去。
还苦吗?
还行。
我不去了吧。谢书亦又回到刚才的话题。
去呗,不去白不去,去吃一顿,景洛说,反正我拿了份子钱,不吃白不吃。
那谢书亦笑了笑,我这是算陪同家属了?
你说呢。景洛看着他。
谢书亦:我说是。
本来就是。
第二天一早,谢书亦下楼的时候,景洛正对着镜子整理衣服。
谢书亦在楼梯口站着看了好一会儿,景老板今天穿的很正式,一身板正的西装,笔直的西装裤显得腿格外长,剪裁合理的衬衣衬出身形,显得人格外挺拔,也格外精神。
谢书亦走过去,景洛刚系好领带,有些歪歪扭扭的。
今天怎么穿这么正式?谢书亦笑着问。
景洛边整理衣服边说:这不是当伴郎么。
领带歪了。谢书亦看着他。
歪了?景洛回过头,对着镜子又继续整理,一边系一边问谢书亦,这玩意儿怎么系?这样?还是这样?
过来,谢书亦说着,扳过景洛的身子,让他面对着自己,你男朋友会系。
谢书亦比景洛高一点,他把领带拿在手里,微微低头,去整理景洛的衬衣,解开第一颗扣子,第二颗、三颗,四颗
景老板此刻正看着谢书亦的睫毛下神,丝毫没有察觉出不对劲。
感觉胸膛有点凉,景洛低头一看,猛地抓住谢书亦的手,你干嘛?
一时没忍住。
景洛:
谢书亦轻叹口气,把扣子给他系好,领带打好。
好了。
景洛转过身,对着镜子打量片刻,拿起外套重新穿上。
帅不帅?
谢书亦看着景洛,笑意未减,帅!
景洛笑了笑,转过身对着镜子收拾头发。
景洛,谢书亦看着他,以后能不能为我穿一次西装?
怎么?景洛转过头打量着谢书亦,被我迷晕了?
谢书亦笑笑,没接话,再穿一次,只为我穿。
景洛挑了挑眉,似乎是想把这个问题问到底,为什么只为你穿?
因为谢书亦声音顿了顿,又接着说,我想和你一起穿着西装走只有穿西装才能走的红毯。
景洛眼底微微发亮,隔了许久,他才说:好
景洛没有和章舟他们一起去接亲,所以和谢书亦到酒店的时候人还不多。
谢书亦参加过的婚礼不多,唯一一次还是林觅的婚礼。
他环顾一周,发现现场的酒席不多,林林总总加起来也就五六张桌子。
景洛从面前的喜糖里挑挑拣拣,拿出几块放到谢书亦面前。
谢书亦撕开糖纸,放进嘴里。
甜吗?景洛问。
谢书亦笑笑说:没有你甜。
景洛看着谢书亦,顿时觉得有点牙疼。
何止甜不甜,他昨天尝了一块差点齁死。
陪谢书亦坐了会儿,等到人慢慢多了起来,景洛才准备去找章舟他们。
时间差不多了,我去找章舟他们,你在这儿等会。
谢书亦点点头,去吧。
临走前,还不忘把谢书亦吃的所剩无几的糖拿走,没收了,今天糖分超标了。
景洛把糖塞进口袋里,给他倒了杯水,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
中午十二点,婚礼准时开始,司仪进行简短的介绍后,在一片掌声中,新郎新娘出场,再然后是伴郎。
在一片祝福的掌声中,司仪开始介绍两人的感情史,时而让人感动,时而让人欢笑。
介绍完毕,台下又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谢书亦笑了笑,心想,婚礼的意义就在于此吧,可以光明正大的接受所有人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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