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偏执大佬怀里[快穿]——和风容与(32)
穿到偏执大佬怀里[快穿] 作者:和风容与
穿到偏执大佬怀里[快穿]——和风容与(32)
夏清和端起杯子递水给他,窘迫道:我迷路了。
这是综合医院,医院占地面积很大,他吃完饭回来时,不小心绕了路,他索性一边散步一边找回来的路,不知不觉耽误了一个小时。
宋诚远笑笑:那哥哥别乱跑了,我们可以点外卖嘛。
哥哥走了那么久,他还以为哥哥一气之下回家了,然后把他丢给助理照顾。
刚才听到走廊有人过来,猜想是不是哥哥回来了。他惨兮兮去端水,希望哥哥进来时看到,获得哥哥的同情。
夏清和瞥他一眼:还喝不喝水。
不喝了。
你就喝了两口,刚才真渴假渴?
当然是真的,宋诚远看他,哥哥再给我喝一口吧,我又渴了。
夏清和端着水,放在离他很远的地方。
宋诚远着急道:哥哥,我是真的渴了。
夏清和坐在病床前,拿起一本杂志看,头都没抬。
你知道人什么时候会口渴吗?撒谎的时候。
宋诚远:QAQ,卖惨卖萌都没有用,怎么办。
宋诚远恢复地差不多了,警察也上门了。
做笔录的时候,夏清和也在旁边,没经过宋诚远,他这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案发那天,苏铭宇尾随宋诚远进了小巷子,他拿出事先准备工具意图谋害宋诚远。
在重伤宋诚远后,宋诚远为了自卫打晕了苏铭宇并报警。
宋诚远向警方提供了自己的手机,他说案发那天,他感觉被人跟踪,为了保留证据开了录音。
种种证据表明苏铭宇有故意杀人的意图且故意杀人未遂,单这一罪名,就够他吃几年牢饭。
警察走后,夏清和安静地坐在旁边,一句
话没说。
宋诚远看的心惶惶,夏清和如果好奇或者刨根问底他都好对付,一言不发却最令人心慌。
哥哥,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警察在的时候,宋诚远都没这么紧张。
问什么?夏清和反问。
我也不知道嘛,所以问你。
夏清和说:我没什么好问的。
夏清和一脸坦然,好像他确实什么都知道。这更令宋诚远慌乱,哥哥你知道什么了?别是你脑补的,那我更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试探道:哥哥你知道案发那天发生什么了?
夏清和淡笑道:刚才警察不问完了吗,我在旁边听到了。
警察有的事情不了解,但是宋诚远和夏清和却心知肚明。
比如苏铭宇怎么会把宋诚远误认成夏清和?又比如其实受威胁的是夏清和,警察的调查里,为什么把受害者认定为了夏清和和宋诚远?
宋诚远放弃和夏清和绕路:哥哥,你别再折磨我了,你知道我心理战比不过你。
小时候夏清和管宋诚远很严,因为家里常年只有他们两人,夏清和自觉担起长兄如父的担子。
宋诚远在他面前很乖巧也很调皮,打坏家里的花瓶也会撒个小谎。
夏清和不逼他交代实情。他只是和宋诚远无声地磨,直到宋诚远自己心理过意不去全部招供。
夏清和放下手里的杂志,这才正色地看着宋诚远。
那你自己说吧。
他把那杯水端了过来,添满杯,就放在宋诚远伸手就能摸到的地方。
渴了就喝。
宋诚远看着那杯水,哀怨地叹了口气,把实情老老实实全部交待了。
宋诚远早就有计划了。
既然他们甩不开苏铭宇,只有用非常的手段让苏铭宇无法靠近他们。他想的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就是把苏铭宇送到监狱。
但是刑事犯罪和民事犯罪不同,如果苏铭宇只是跟踪夏清和,他们报了案,苏铭宇顶多被拘留几天。拘留过后,苏铭宇很有可能用更极端更激烈的手段对他们进行打击报复。
只要苏铭宇没有进行实质的犯罪伤害,旁人就拿他没办法。
宋诚远不想让夏清和冒险,他决定用自己引诱苏铭宇犯罪,并且收集证据。
被苏铭宇伤害、捅刀都在他意料之内。手机的录音也是提前准备好,他引着苏铭宇说了作案动机和作案准备,这些都是以后起诉他铁证。
苏铭宇绝对会被以故意杀人罪量刑。
宋诚远说完。
夏清和一动不动地怔坐在椅子上,宋诚远所说和他的猜测大差不差。
但猜测归猜测,亲口听宋诚远说出来却是另一种冲击。
他说不清是什么感受,就觉得心里酸酸胀胀的,似乎被宋诚远放在手上揉捏。
他以为自己会生气他确实仍在生气,但更多的是不可言状的酸胀,他很想趴在宋诚远怀里哭一场。
哥哥宋诚远小声道。
这一声把夏清和稍微拉回神智,他红着眼睛瞪着宋诚远,宋诚远心里一紧,他哥哥果然很生气
只见夏清和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抱着宋诚远把脸埋到了宋诚远怀里他还记得避开宋诚远的伤口。
接着宋诚远感觉胸膛一阵湿热,那滚烫的液体把他的心脏似乎也灼伤了。他的心跳如擂鼓,不知道夏清和是否听见。
从外人的眼光看,这不过是一个男人扑在另一个男人怀里,但实际上,两人心里汹涌的波涛只有他们彼此可以听见。
宋诚远再一次觉得,只要夏清和开心,为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第40章 独占兄长(16)
夏清和一哭, 他那点仅有的理智随着眼泪也哭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哭够了,眼泪才没继续往下淌。可是他也没有抬起头, 眼睛肯定红通通的。
宋诚远抱着夏清和躺在床上,夏清和哭的稀里哗啦,他心里可耻地冒粉红泡泡。他这才觉得自己有点昏君的意思, 为了自己喜欢的人,脑子一热什么都不要了, 什么命啊名啊三观啊, 谁要谁拿去。
宋诚远。夏清和哭过后声音软软的沙沙的,还带点小鼻音,跟撒娇一样,跟平时清清冷冷无欲无求的声音一点也不一样。
宋诚远很不合时宜地想起夏清和在床上的时候,也不能全怪宋诚远,因为下了床夏清和很少哭。
越是平时难得一见, 宋诚远越在床上喜欢把人弄哭,把人弄哭了不仅不哄,还非常恶劣地逗夏清和说话。夏清和看穿他心思,往往把牙咬紧,调情一样睨着宋诚远, 更令宋诚远难以自持。
宋诚远,我是你对象, 不是你儿子,你不能这么无底线对我好。
瞒着我, 不告诉我,让自己陷入危险,你还拿不拿我当你哥哥。
夏清和本来还想说更多, 他想说宋诚远,你虽然是为了我好,可你这是自作主张懂不懂,这是大男子主义、专.制、强权。是封建糟粕,应该摒弃。我们是民主家庭,小事可以保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大事上要共同商议、一起探讨。不能背着另一方搞小团体小动作。
你一声不响计划这么多,你考虑过我知道后的感受没有。你怎么不想想你出意外,我该多担心啊。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你喜欢我那么喜欢你,没有你喜欢我那样喜欢你那么久,所以我难过担心也会少?
你是不是觉得我离开你能自己活的好好的啊?
就只准你对我好,我什么都不用管安心接受就行了?你也不管我是不是想让你这样对我好。
可是这些话全卡在喉咙里,随着他的眼泪流出去了。让他这么担心,宋诚远心里肯定也不好受,他再说不出一句责备宋诚远的话。
他呜咽一声:宋诚远,你要是有什么意外,就再也没有人会像你这样对我这么好了。你要是
舍得把我一个人扔下,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宋诚远摸摸他的头发:哥哥,是我不好。
声音闷闷的:你不准说自己不好。
夏清和抱着宋诚远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宋诚远抱着他,一会摸摸他的头发,一会捏捏他的耳朵,一会给他挪挪身体让他别把胳膊趴麻了。
他本想喊夏清和到床上睡,但势必要把人喊醒,而且他也不舍得夏清和从他怀里离开,索性任他睡着。
快到了晚上,夏清和才转醒,他的眼睛已经不红了,要不是脸上残留的泪痕,根本看不出来哭过。
天都黑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哥哥睡的太熟了,不舍得叫醒。
你不饿吗?
不饿,哥哥秀色可餐,看哥哥就看饱了。
看来你恢复了,明天就出院去上班。
哥哥,你翻脸无情!
夏清和懒得理他,准备出去买饭。
哥哥,天黑了,你还是别去了吧,你不是迷路吗。
我现在认识了。
天黑迷路更难找,哥哥不会让我们晚餐变早餐吧?
夏清和站在原地不动了。
宋诚远笑道:不然我跟哥哥一起去吧。
你还受伤!不行不行。夏清和立刻拒绝,现在时间还早,点外卖吧,外卖可以送过来。
夏清和不由分说地点了外卖。
宋诚远受伤后,他一直守在病床边,关心则乱,他也没找助理或者护工帮忙。
外卖到了,夏清和去取了过了。这些天夏清和一直陪着宋诚远吃粥,吃小菜,两人无肉不欢的人嘴巴都要吃木了。
哥哥,等我康复,你要做大鱼大肉给我接风。
我想想我吃什么
宋诚远随口说了几个菜,有的他们平时都没吃过,只是网上美食博主原创的食谱。夏清和一一记在心里,想着等会空闲了搜搜菜单。
哥哥,你记住了吗?宋诚远问。
嗯,记住了。夏清和重复了一遍。
宋诚远感动了一把:哥哥记性真好,念了一遍我就当吃过了,哥哥做什么我都喜欢吃。
夏清和说:那我们回去继续喝粥?
宋诚远:哥哥你受得了就行。
吃饱喝足,该是睡觉
休息的时候了,宋诚远住的单人病房,房间里有多余的家属床铺,睡觉不成问题。
哥哥,你跟我一起睡。
夏清和:?
你的床太小了,会压到你伤口。过几天我们就回家。
宋诚远耍无赖:那就把床并起来,不和哥哥睡一起我睡不着。
夏清和无奈,只好把另一张床挪了过来。
关了灯,宋诚远把夏清和的手拉在手里。
哥哥,我受伤的事对不起。
宋诚远的声音响起:我知道白天哥哥想说的不止那些哥哥不想让我难过,所以没有都说出来。
我知道这次我做的有不对,我自作主张,也没有同哥哥商量,用这么冒险的方式解决苏铭宇这个隐患。
哥哥生责备我生气都是应该的,我本来都做好承受哥哥生气的准备了,没想到哥哥竟然原谅我了。
哥哥就不怕我下次再犯吗?
宋诚远小心询问。
夏清和沉默了一会:下次再敢,不管你是死是活我都打断你的腿。
呜呜呜,哥哥你好可怕,又恐吓你最可爱的弟弟。
我认真的。
沉默良久,宋诚远叹了口气:哥哥,你大概不会真正明白我对你的感情。你觉得我幼稚也好,不成熟也罢,说我动辄把情爱挂嘴边也行。我对你说,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我没有骗你。
我喜欢你喜欢了十几年,你身上寄托了我所有的感情,亲情、友情、爱情,人的七情六欲,我所有情绪最重要的部分都是你。
我觉得哥哥怎么说呢,是我生命里,比我生命本身还重要的人。我不觉得爱哥哥胜过爱我自己有什么不妥,哥哥值得远比我喜欢你更深的喜欢。不过虽然这样,我也不会大度地和别人共享喜欢哥哥的,哥哥就委屈一下只让我喜欢吧。
有这样的感情,也许是因为喜欢哥哥喜欢的太久的原因吧。我以前跟哥哥说过,我最开始对你的执念还没那么深的。
宋诚远的声音带着笑:我对哥哥是一见钟情,日久情深。
我不希望哥哥受到伤害,一点都不可以。你可以怪我自私,可是如果有下次,我还会这样我忍不住,和哥哥有关的事
理智上很难控制。
我明白哥哥要是知道我以身犯险会有什么表现,尽可能地拦着我,我们会有争执,甚至可能错过机会。那样的话又要煎熬不知道多久才有新的时机,想想都让人发疯。我容忍不了任人宰割,我喜欢主动出击。
我保护哥哥,不是觉得哥哥弱才挡在哥哥面前,我是察觉到哥哥有一点危险,都会情不自禁上前,能帮哥哥挡掉一点点危险就好。这根本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呀。
哥哥喜欢我都没喜欢多久,以前就是把我当弟弟看,宋诚远话又像小孩一样计较了,哥哥像木头一样感情迟钝,到了二十多岁才开窍,哥哥没听懂也没关系,以后还有很长时间让哥哥明白我有多喜欢你。
要不是宋诚远受伤,夏清和真想踹他一脚,让他知道他有多不知天高地厚。
夏清和淡淡道:强词夺理。
我没有!宋诚远不服,挠他手心。
夏清和油盐不进:总之你下次不准再这样,你说出花来也不行。
两人隔着黑夜,大眼瞪小眼。
忽然,宋诚远说:哥哥,我想做.爱。
你可以做梦。夏清和甩开他的手,侧身背对着他,任宋诚远在身后怎么闹都不转过去。
最后宋诚远认清现实,确定他哥不愿意转过身和他面对面含情脉脉了,这才不甘不愿地对着夏清和的背影睡着了。
等他伤好了,一定要哥哥后悔背对着他。宋诚远很不平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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