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偏执大佬怀里[快穿]——和风容与(76)
穿到偏执大佬怀里[快穿] 作者:和风容与
穿到偏执大佬怀里[快穿]——和风容与(76)
夏霁月叼着面包看着他们,秀眉微拧:唉, 我怎么感觉这是在嫁弟弟呢。
别胡说,他们过几天就回来了。
哈, 多久回来倒不重要, 就是夏霁月高呼, 清和,记得给我带点土特产回来啊, 别有了老公忘了亲姐。
夏清和脸上一红, 趴在车窗瞪她。
夏霁月嘻嘻一笑, 在夏清和脸上吃了把豆腐。
哎呀,出息了, 养了这么多年的猪, 终于知道拱白菜了。
夏清和气道:给你带当地特产空气回来。
那也行呀,让我看看什么空气这么香,还需要我弟弟特意带回来。
夏霁月和夏清和嬉闹,夏妈妈绕过车,叮嘱薄良:阿良, 尽快回来,清和的身体你也知道,他在外面留不了太久的。
我知道, 阿姨。
薄良开车上路,按照原先说的,往南走。
道路两旁的树木一点点倒退,这个方向有他们经常走过的梧桐大道,薄良特意绕路从这里走。
正是夏天, 梧桐树郁郁葱葱,遮天蔽日。夏清和微微一抬头,光透过树叶照下来,似乎也成了绿色。
他有一瞬间的恍惚,这真像一场浪漫逃亡。他和他的爱意和他的孤独,逃向无人所知的未来。
晚上他们在一家小旅馆歇脚,这里是城市郊区,有些荒凉,民风淳朴。
订什么房间?标间还是大床。
夏清和说:标间。
薄良眼神闪了一下:嗯,听他的。
老板快速登记。
旅馆老板看夏清和坐在轮椅上,给了他们很大的优惠,还极力邀请他们一起晚饭。
这附近卖的饭,还不如我们这里的家常菜呢。我做饭可是很不错。
薄良也说:我们跟他们一起吃吧。
夏清和点头同意。
晚饭期间,老板一家都很热情。
你们是兄弟吗?老板娘问,她对比两人的脸,似乎又觉得不像,是朋友?
兴许是恋人呢。老板随口道。
夏清和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他和薄良好像什么都不算,比朋友多,比恋人少。不尴不尬地卡着,不上
不下。
是恋人,薄良笑道,这次我们一起出来散心。
夏清和没有反驳薄良这么介绍两人的关系,尽管他对此不赞成。
哎哟,还真让你这个木头猜对了。老板娘用胳膊肘捅了老板一下,圆脸上闪着淳朴妇人幸福的光。
老板娘笑眯眯道:你们很般配啊。
嗯,薄良看了夏清和一眼,大家都这么说。
老板娘不禁说起她年轻时和老板的恋爱经历,感慨时光飞逝。
在外人面前,薄良克制了给夏清和夹菜的行为,夏清和只专注吃眼前的一道菜,其他的菜只有老板娘让他多吃时,他才会动一下筷子。
薄良没忍住夹了一小碟菜放在夏清和面前,夏清和挑食的时候总会吃不饱,晚上又会饿。
老板娘看到会意地笑了笑,没出口说调侃的话。
夏清和低着头红着脸,一口口吃掉薄良给他夹的菜,很久没有抬头。
晚上,薄良推着夏清和回到住处,他看着房间的大床,微微瞪大眼睛。
怎么是大床房,不是定的标间吗。
薄良毫不心虚道:我让老板换了。
你夏清和结舌,他怎么感觉薄良越来越霸道不讲理了?是他的错觉吧?
又不是没一起睡过。薄良又说。
还流氓了!
薄良把夏清和推到床边,紧紧关上门。
我放热水给你洗澡。
薄良放完热水出来,打横抱起夏清和。
我自己可以洗!夏清和赶紧说。他真怕薄良一冲动再给他亲自洗澡,他提前说了薄良不会勉强他的。
然而他似乎再次预估错了。
薄良把他放在椅子上,给他剥衣服,热水冲了他一头一脸。
他伸手要去夺花洒,却被薄良躲开了。
我自己可以洗。
水汽将他的眼睛蒸的湿漉漉的,眼仁变得黑亮,比平时多了分生气,都让人觉得亲近不少。
薄良低下头,忍不住凑到那双眼睛上亲了亲。
就是这样,就只看着我,只向我祈求。
我给的不一定都是你要求的,但一定是你最想要的。
薄良深深看着夏清和,心里轻轻叹息,我不会再尽力满足你的要求,我要用我的方式爱你。
他的手指
摩挲着夏清和的侧脸,带着不容拒绝的暗示。
他细致地把夏清和里面洗了个干净,出去时,夏清和浑身红通通的,像在胭脂盒里打了个滚。
薄良将他放到床上,他拉过被子紧裹着自己。其实徒劳无益,薄良只要伸手一扯,夏清和还是会乖乖地让他看个够。
就像在浴室里那样。
这种欺负夏清和,看着夏清和看不惯他却又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恶趣味令薄良心花怒放。
夏清和答应跟他出来时,就该想到要面临这样的窘境。
薄良心安理得地享受夏清和默许给他的纵容,不仅如此,他还要为自己争取更多。
如果有什么可能让他暂时停下这种恶劣行为,那大概是亲口听到夏清和愿意承认他真实存在的爱意。
薄良牵起一个轻淡的笑意,那眼神像在看势在必得的猎物,又像在看已经餍飨多次的珍馐。
夏清和忍不住又裹紧被子,这一刻,他意识到,他做了一个怎样不能回头的决定。
薄良势必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否则这绝对是一场漫长的旅途。
他摸了摸枕头,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块类似电子表的东西。
那是他离家前,夏妈妈偷偷塞到他怀里的。
一旦薄良出现异样,这个电子表可以直接向生产薄良的工厂寻求帮助,工厂会第一时间报警和派就近的技术员过来控制薄良。
夏清和倒不是怕死,而且他直觉薄良不会伤害他。但是以旅行的名义将他绑在身边,这就不一定了。
浴室门声响起,夏清和迅速将电子表塞到枕头底下。
薄良的黑眼睛淡淡扫了他一眼。
他朝夏清和走近,身上散发着清水独有的冷冽味道。
他俯下身,一手托着夏清和的后颈,深深地吻了下去。
夏清和半受强迫地承受这个吻,一吻结束,两人呼吸都有些紊乱。
薄良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到了枕头底下,摸出了那个电子表。
你喜欢在枕头底下藏东西的习惯还没改。
他手里捏着那个电子表,黑眸沉沉,喜怒难辨。
他又在夏清和的唇上落下一个吻,将桌子上的糖果塞到了夏清和枕头底下。
清和,枕头底下应该放能让人感到甜蜜的糖果,而不是放这
种让人感到不愉快的东西。
薄良轻笑,表情风轻云淡,那个电子表在他指尖被捏成两半。
我不会伤害你,你不需要任何退却的余地。
夏清和看着那个碎掉的电子表,莫名松了一口气。
而此时,电子表损坏的消息直接传到了AI工厂总部和夏妈妈那里。
技术员第一时间联络了夏妈妈。
清和的警报设备被损坏了。
夏妈妈道:我也收到了消息。
夏夫人,您先不要着急,兴许是意外损坏。
但是那个警报设备是用特殊材质制成,除非是蓄意暴力损坏,一般车轮碾压都不会使设备损毁。
夏妈妈到底是有些不放心:我给清和打个电话吧,如果他不接,我们现在就过去。
好,我查一下他们的定位。
薄良刚把电子表捏坏,夏妈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夏清和看着桌上响起的手机犹豫。
不接电话吗,会让阿姨担心你。
夏清和抿唇,从被子里伸出手去拿手机。
清和!
妈。夏清和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清和,你,你睡了吗?
还没有,准备睡了。
阿良在你身边吗,你们在一起吗?
嗯。
夏妈妈停了一会问:他能听到我说话吗?
应该不能。
我现在过去找你,很快。
同时,技术员查询薄良身上定位的结果出来了,薄良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把他身上的定位器拆了。
夏夫人,薄良身上的定位器拆除了。
夏妈妈怔在当场。
夏阿姨。薄良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隔着屏幕却能清晰听到那声音里的威压,夏阿姨,我不会伤害清和,我只是带他出去玩几天。
我知道您在清和身上也放了定位设备,我也给拆掉了。您不用费心找我们,如果他愿意配合我,一周后我会安然把他带回去。
夏妈妈冷静道:如果他不愿意呢,你要对他怎么样。
薄良扫了夏清和一眼:直到他愿意配合为止。
夏阿姨,请您不要来找我们,这样我为了躲避你们的打扰,清和在路上可能会失去很多乐趣。我对此倒无所谓,这种为了
躲避他人四处隐匿的感觉,我倒有些期待。
阿良,你是好孩子。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清和,但是你不能勉强他。你答应阿姨不强迫他,我就不去找你们。夏妈妈妥协道。
薄良沉默片刻:夏阿姨,我不能答应你。
他补充道:我这么说不是要强迫他做什么,而是这件事,应该是我和他之间的协定。
但是他目前没有向我提出这项要求。
夏清和不由在心里腹诽,就算我提出来,你也不会答应的吧。
他懒得拆穿薄良,但也不想替薄良说点什么。薄良有胆子毁坏他的警报设备,就说明薄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他只要乖乖被薄良挟持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越还有几万字快写完了越卡QAQ
第86章 AI没有心(12)
薄良看着手里夏清和的手机, 连手机他都想毁掉。夏清和不要和任何人有联系才好。
夏清和似笑非笑:不把手机毁了吗,不怕我和外界联络,不怕我离开你吗。
薄良黑眸变的危险:你敢。
夏清和笑笑, 不置可否。
他好像还真敢,薄良又不会真正伤害他。
摸出薄良的脾气, 便觉得薄良像只空有利爪的老虎, 老虎总是亮出利爪, 甚至还会威胁地放到他脖子上。但是老虎比他本人更小心谨慎地注意力度,唯恐尖爪真不小心伤到他脆弱的血管。
夏清和有些费力地往床边挪了挪身体, 他虽然看透老虎, 但他没有陪老虎酣眠的打算。
薄良掀开被子躺到他身侧, 轻而易举地将人捞到自己身边。
你什么都不怕,还怕和我睡觉?
薄良翻身压着夏清和:你应该不会以为, 我带你在身边, 会只看不吃吧?
如果你还寄希望我是正人君子,我现在告诉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薄良的鼻翼翕动,温热的呼吸同夏清和的纠缠。
夏清和雪白的皮肤不受控制地浮起薄红,黑睫忽闪两下, 脸上镇定,内心的不安却不小心溢漫出来。
薄良指尖发麻,他已经迫不及待。
他温柔地吻上夏清和的眼睛, 黑色的眼珠在单薄的眼皮下不安地滚动,他轻轻舔舐掉对方眼角溢出的泪水。
.
第二天一早,薄良早早起来,精力充沛。
夏清和想到他们第一次时,薄良还和他一样在赖在床上不起来。
如今想来, 恐怕当时薄良是为了伪装好人类,学他不起床的吧。
现在什么也不用伪装了,肆无忌惮在他面前展示作为AI的优势。
比如预测能力,智力,体力
尤其是体力。他想起昨晚种种,他见识了什么叫人形永动机,简直不知疲倦!太可怕了,工厂设计这种AI的时候,不考虑人类是否能够承受,不设置一个最高值的吗?
事实上,夏清和真冤枉了工厂,工厂给AI提供了数据模型,伴侣的承受范围在哪AI们都很清楚,他们自动会在人类能够承受的阈值中执行相应动作。薄良也是如此。
夏清和不满地瞪了一
眼前方的虚空。这种时候他无比庆幸自己有一双废腿,就算他是体力不支浑身酸痛,别人也无法看出来。
薄良好心情地伺候夏清和洗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夏清和感觉今天的薄良格外卖力。像突然拿到了丰厚报酬,力图把事情做到百分之两百好的劳工。
夏清和无聊地发现劳工和老公好像是谐音。双颊可疑地一热,他摸摸脸,还好。
老板让我们下去和他们一起吃饭。
一起下去吧?
夏清和身体发软,动也不想动,但如果不下去,老板娘肯定会热心询问他的身体状况。他又不擅长撒谎,只怕更难解释得清。
薄良给他换好裤子,将他抱到轮椅上,脱下他身上的睡衣。
夏清和只觉上半身凉飕飕的。
薄良的手指在夏清和锁骨处留连,目光痴迷地看着那些痕迹,像用视线又加上了一层烙印。
在薄良的视线下,夏清和只觉皮肤发烫。
你快点,不然我自己穿。他催促道。
薄良没回答他,将他推到落地镜前。
你看,你是我的。薄良声音微哑,这些,还有这些。
他的手指在夏清和身上比划:这是我们彼此拥有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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