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师祖不信我爱他(穿越 修真)——凌波玉
反派师祖不信我爱他(穿越 修真) 作者:凌波玉
反派师祖不信我爱他(穿越 修真)——凌波玉
凌星阑拿着斗篷想了想,三阶妖兽的皮毛送给师父这样厉害的人物,还是简陋了些。他记得剧情里有主角来到长临不久后,有一次百年难遇的兽潮,不如那个时候再做一件。
因为师父给他最好的,他也想把最好的给师父。
是夜。
蔺鹤轩竟然难得主动把凌星阑叫到自己的寝殿。
师父?你找我什么事?
蔺鹤轩没有说话,而是递出一张请柬。
凌星阑接过来:这是什么?
三日后就是你我二人的收徒大典,若要反悔,还来得及。
其实这件事中途因为凌星阑变不回人身,推迟了一段时间,不过再怎么推迟,都要做出一个选择。
凌星阑毫不犹豫摇摇头,语气很是轻快:你是我的师父,我是你的徒弟,恩恩爱爱的,我才不会反悔呢。
其实就算没有景天行的事,他也不打算成为蔺鹤轩名义上的道侣
蔺鹤轩表面是长临仙山的师祖,修真界的第一剑修,收他这么个小妖怪做关门弟子已经惹人非议,若是强行结为道侣,定然招人怀疑。到时候被人查出来蔺鹤轩的真实身份是凶兽化形的大妖怪,就得不偿失了。
而且,凌星阑甜滋滋地想,所谓爱情就是要互相体谅,虽然他没有蔺鹤轩道侣的正式身份,但只要真心相爱,他也不在意什么。
蔺鹤轩:甚好。
这个话题被轻松带过。
蔺鹤轩见他没有离开的意思,催促道:你该走了。
我那儿的床不好,还是觉得你这边的舒服,床大又软,要不我就留一晚?
凌星阑自然而然地坐上蔺鹤轩的床榻,摸了摸,果然不一样,这张床用的鲛纱和织云锦,而他的床用的好像是金丝蚕。
不过最重要的当然是睡在上面的男人贼好看!他贼喜欢!
师祖沉默半响,忽问:这是你自愿的?
今夜是自醉生梦死楼后,他们第一次共眠。
凌星阑莫名其妙 :我当然是自愿的,总不能为了换床来和你睡觉吧?不过你这床是真不错!
总不能为了换床来和你睡觉吧?
蔺鹤轩明白了。
原来如此。
他想换床。
蔺鹤轩慢慢走近小徒弟的身边,凌星阑太乖了,真是太乖了,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就这样安静地看着他走过来,任亲任摸,一点也不反抗,甚至他抚摸他脸颊的时候,还会讨好地蹭上来。
师父
凌星阑话未说完,蔺鹤轩的吻落在他的眉间,像花瓣被风吹拂过波光粼粼的水面,又克制又温柔,却终究落入湖心惹出一片悸动的涟漪,他徐徐向下,亲上小徒弟的唇瓣,逐渐加深,难舍难分。
凌星阑闭上眼睛,羞涩又胆怯地搂住师父的脖颈,被慢慢推倒在那张他喜欢的大床上,鸦羽似的墨色头发在雪白的锦被上如花绽放,他只觉得唇舌和呼吸都被身上的男人夺取,快喘不过气了。
他有预感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搂住蔺鹤轩脖子的手微微颤抖。
你害怕吗?
察觉到这一点,蔺鹤轩停了下来。
没有没有,我就是有点紧张,毕竟这次我没吃药。
衣衫凌乱、剥皮剥到一半的凌星阑连连摇头,吸气吐气,吸气吐气。
蔺鹤轩:
行了!上吧!我做好准备了!凌星阑跃跃欲试,眼睛里燃烧起小火苗。
蔺鹤轩低低笑了一声,终究是道心不净,拥他入怀。
就像拥住一朵柔软的花,又像拥住一片易化的雪,又或者像企图抓住一阵自由的风,捕获那缕意外照入地狱底部的灿烂阳光。
对不起,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把自己给我。
听到这浪漫又霸道的爱语,凌星阑那双惹人爱的杏眼里汇聚起潋滟的水汽。
那、那是当然啦,我把我自己给你。
他此时墨发披散,脸颊绯红,艳若桃花,美得惊心动魄,当真是床笫之间取人性命的尤///物。
蔺鹤轩捉住他的下巴,动情地吻上去。
凌星阑以为的当然是把自己都给蔺鹤轩,蔺鹤轩以为的当然是把什么都给凌星阑,换他留在身边。
好像差不多,实际差远了。
第二天,凌星阑起了个大早去练剑,回来的时候见一群人各个手捧木匣,站在自己的殿内,一时有些好奇。
凌星阑:他们是?
翠生看到他眼睛蹭地亮了,贴心地递了一杯温度刚刚好的灵芽茶。
这些都是师祖大人赏赐给公子的!都是好东西呢,公子快打开看看。
凌星阑探究地走过去,把木匣一个个打开。
哇,好帅气的衣裳。
第一个盒子里放着一件雪白的无缝□□,薄如蝉翼,轻柔如风,穿之不畏酷暑,不惧风寒,还特别好看,银白色的缎面上绣着栩栩如生的仙鹤纹样,古典的盘扣上用的是海底夜明珠,穿在身上不知有多潇洒。
这假山盆栽可真大啊
第二个盒子里放着一座两掌宽的小灵幻境,说是假山盆栽,不如说是一方鲜活的袖珍小天地。
其间奔跑的骏马,流动的小溪,生长的树木,遵守着四季轮回,生机勃勃。小盆栽中有白天亦有黑夜,有晴日亦有雨水,花开花落,欣欣向荣,趣味盎然。把这样一个掌中天地放置在书案上,无聊时解解闷,甚是风雅。
咦?这笔怎么还会发光?
第三个盒子装着一套笔墨纸砚,凌星阑随意拿起一只笔,隐约想起好像蔺鹤轩书房里有只相似的玄玉狼毫笔,而他今天拿到这只是用晶莹剔透的白玉雕刻而成,隐约发出柔和的灵光。
用慧明神笔写出来的字,怎么看都是好看的,使用者不需要太过费神,便能写出一手极漂亮的好字迹。
凌星阑见还有七八个盒子,也不忙着看了,望了一眼翠生,对方的神情告诉他,这事还没完。
确实还没完。
还有个大家伙在后面等着呢。
翠生招招手:把东西抬进来。
什么东西啊?排场还挺大。凌星阑讶然道。
那竟然是一张床。
好大的床。
他甚至可以在上面跑步。
凌星阑坐上去,只觉得舒服得不可思议。
师父真是太喜欢他了,提了一句都记得,还额外送了这么多好东西,感动!
翠生把人差遣走,吞吞吐吐道:公子,你知道吗,收徒大典的请柬已经发出去了。
一旦公之于众,凌星阑和蔺鹤轩就是一辈子的师徒关系,做不成道侣。
凌星阑的灿烂好心情丝毫没受这件事影响,他把蔺鹤轩送来宝贝抱在怀里,笑得可开心了。
有这些宝贝还不够吗?
送了这么多东西,还不够说明师父的心意?
他一点也不难过。
是啊!有宝贝有丹药有灵石,还不够吗?
翠生差点喜极而泣:你不在乎,你不在乎就好!
既然凌公子没有觊觎道侣之位,就证明他并非一往情深,本来翠生还未自己之前为了过好日子极力撮合两人感到愧疚,现在看来只是各取所需,妙得很呐。
凌星阑开心是开心,可他一想到自己师父在原著里的下场,自己朋友在原著里的下场,又觉得发愁。
马上就快到主线剧情了,他虽然比不上主角,但也绝对不能拖师父的后腿吧?
翠生,你如今是什么修为?
翠生回答道:我原身是一只四阶木系翠羽鸟,如今正是金丹中期。
凌星阑叹口气,连翠生的修为都比自己高吗?
本来呢,像他这样的七阶妖兽,生下来就有个化神初期的修为,比景师兄还高出一阶呢,但他在寒天冰狱受了重伤,又得从筑基从头开始了。
翠生最看不得他难过的样子,绞尽脑汁也要想个让凌星阑高兴的办法。
我知道沈修士那里有种丹药可以快速提升修为,要不然请他过来看看?
沈雪衣来得很快,他身姿翩翩,长得一副君子如玉的模样,看起来就像个好大夫。
我这的确有一味加速灵气吸收的丹药,但食用者的灵田必须在最好的状态,要不然容易反噬。
沈雪衣把了把凌星阑的脉,想探探他灵田的情况,忽然露出一种极其古怪的神色。
沈修士,沈修士,我家公子怎么了?翠生焦急道。
看他这么奇怪的脸色,凌星阑还以为他诊断出喜脉了呢。
沈雪衣神色疑惑道:我记得凌公子应该是筑基中期的修为,怎么才过几日就飙升至炼虚前期了呢?奇怪,实在奇怪。而且也并无什么不妥。
什么?!公子已经是炼虚期的修士了?翠生惊奇地看着凌星阑。
凌星阑是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厉害,这些天他记忆恢复,又刚刚破了处子之身,事多又杂,都不曾察觉体内产生了如此异变。
只有一种可能。
他听到沈雪衣这么说。
与举世无双的大能双修,越是厉害的大能双修的效果越好。
凌星阑:啊这。
沈雪衣想能让一只有暗疾的小妖从筑基飞升到炼虚,这位大能定然十分厉害,恐怕放眼天下也没几个,如今在长临能有如此力量的,唯有
沈雪衣:
他好像无心察觉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沈修士,你怎么就走了?我们公子还没看完呢!
翠生拉住想要遁走的沈雪衣。
没事没事,翠生,你让沈修士走吧,他今日辛苦了。
凌星阑微微一笑,也懂得对方的尴尬,心里也有了打算。
沈雪衣犹豫了会,终究看向那位精雕细琢般的小公子。
我记得你们的师徒关系马上就要昭告天下,到时候全修真界的人都知道你是师祖大人的关门弟子。
凌星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是啊,我知道。
翠生也说:我们凌公子不在乎,看到那些灵宝了吗,都是师祖大人赏赐的,这就足够了。
沈雪衣呆了半响,觉得妖果然比人豁达。
我走了,再见,有什么事来落梅居找我!
虽然沈雪衣落荒而逃,凌星阑心里关于双修的想法却没停止。
他心想,所谓一滴X,十滴血。
师父的XX,大补啊!
那他要不要再搞点回来,一口气冲到大乘,脚踩剧情,拳打主角,岂不美滋滋!
第26章
凌星阑怀着冲修为的想法,急忙杀到九凤宫,打坐室书房寝殿没找着人,鼻尖微动,嗅到属于师父的好闻气息,脚步欢快地绕到了后殿。
哗啦哗啦。
清冽的山泉水从东南西北四个青铜兽首里源源不断流泻而出,水池表面烟雾缭绕,叫人如堕吞云吐雾的仙境。
数朵莲花状的铜灯点缀池岸,错落有致,昏黄暧昧的烛光在白玉地板上明明灭灭,赏心悦目。
可再好看都没有浴池里男人好看。
凌星阑见自己的师父静静地坐在浴池之中,曲线优美的脖颈缓慢淌下透明水珠。
他难得没有束发高冠,几缕被打湿的鬓发垂在身前,少了几分素日里谪仙似的清冷,多了几分大妖才有的压迫和邪肆。
师父?
听到徒儿的声音,蔺鹤轩缓缓睁眼,青蓝色的眼眸有如迷雾中两点冰芒,摄人心魄。
你出去等候。
凌星阑笑了:你对我这么好,送了这么多东西给我,我都特别喜欢,现在不如来点特殊的?
特殊?
蔺鹤轩青蓝色的瞳孔微微一缩,只见一双雪白的圆耳朵从小徒弟的脑袋上悠悠冒出来,更称得他精致的容颜可爱乖巧。
他的身后还多了条可爱的尾巴,尾巴尖尖沾了点水,老是忍不住一扫一扫的,像羽毛在心底柔软脆弱的地方挠痒。
兽耳PLAY可还行。
若是翠生在这,恐怕心肝都要被凌星阑萌化了。
凌星阑赤足踏入浴池,一点点将自己的衣襟解开,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里衣,慢慢走入池中。
那点雪白的衣裳很快被池水浸湿,湿哒哒地黏在身上,隐约透出白皙的肌肤,比直接袒露更加惹人遐想。
蔺鹤轩本来可以及时呵斥他,动一动指尖就能让主动献身的徒弟停止这种谄媚的行为,但他只是呼吸越来越重,手臂上的肌肉绷得死紧。
那双凌厉的凤目一瞬不眨地看着这诱人的一幕,很难说得清是抗拒还是期待,等到兽耳少年笑着地走到他的面前,他才呼吸一滞,暗叹为时已晚。
你不必这样,那是昨天晚上的酬劳。
昨天晚上的酬劳?
凌星阑心中暗笑,没想到冷冰冰的师父还挺有情/趣。
他生怕他听不清楚,在师父耳边大声道:不能收多了,我很公平的!
蔺鹤轩的呼吸逐渐粗重,一把捉住在水下为非作歹的尾巴,喉结微微滚动,伸出手掐弄了那对毛绒绒的兽耳,把凌星阑的头发都弄得凌乱。
轻、轻点,师父,你都把我的耳朵掐痛了
凌星阑的抱怨还没说完,惊呼一声,蔺鹤轩放过他的耳朵,却挑起他的下巴,一连串细细密密的吻缠绵地落到脸颊上,叫人喘不过气。
唔
凌星阑仰着头,乖巧地接受那充满爱/欲的长吻,黑色的发丝散落在雪白的肩头,一吻完毕,这池水都快热烫成岩浆。
他喘了会儿气,想起了正事,马上喜上眉梢道:师父,我发现自己的修为已经到炼虚期了,原来和你做那事还有这样天大的好处,要不然我们再
原来和你做那事还有这样天大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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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师祖不信我爱他(穿越 修真)——凌波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