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师祖不信我爱他(穿越 修真)——凌波玉
反派师祖不信我爱他(穿越 修真) 作者:凌波玉
反派师祖不信我爱他(穿越 修真)——凌波玉
火腿蛋黄酥是翠生最擅长的点心,每次只做三个,个个只有手掌心大小。焦黄软酥的面皮上均匀地撒着一层芝麻,里面包着金华火腿和流心蛋黄,香酥可口,一直是凌星阑的最爱。
旁边还放着一盘早秋的熟栗,一碟蕴含灵气的血芝,还有一杯色泽清亮的灵茶。
凌星阑吃了些东西,缓解一下郁闷的心情,随口问道:翠生,你近日跟着木长老学剑,可有什么收获?
在木长老那好是好,只是每日学的剑招都不一样,我生性愚笨,有些学不过来。翠生闷闷道。
凌星阑又说:我的烦恼倒是和你刚好相反。
师祖教你学剑还不好吗?翠生露出疑惑的神色,问出这句话后,又连忙补上另一句,你是不是要说师祖大人的坏话?那玉佩怎么办?不怕他听到?
没事,他对我心可软啦,那天磨了几次,就把这小雀的眼睛封印了,只在离身的时候师父那边才有感应。
凌星阑得意地眨眨眼,他当然不会告诉翠生到底是怎么磨的。
那你快说说,师祖是怎么教你的?
翠生心中也十分好奇。
凌星阑边吃边说:师父总是那几个剑招来来回回地纠正叮嘱,在我看来明明姿势也差不多,打出去的效果也差不多,不知道为什么要反反复复教,我都觉得有些无聊了,但顾及到他的面子,又不敢和他说。
他吃东西的样子像只把双腮塞得满满的小松鼠,语速又快,故而在刚好来到门外的蔺鹤轩听来,便是下面断断续续的声音:师父纠正姿势差不多反反复复无聊面子不敢和他说。
蔺鹤轩:?
公子这心性,是有些喜新厌旧,这又不是看戏,要那么多花样干嘛?师祖大人毕竟岁数在那里,沉稳内敛,做事的风格也是这个样子。翠生安慰凌星阑。
凌星阑还没察觉蔺鹤轩的到来,叹口气:是够沉稳的,每次我都昏昏欲睡,只有最后的时候勉强提起一些精神,叫得辛苦些,叫他知道我体力不行了,好放过我。
说完他微微一顿,奇怪,早秋的空气会有如此冰冷的温度吗?简直像有台超大功率的空调正对着他的后背吹。
师、师祖大人?您怎么来啦?
翠生有眼色地站起来,拉着吃瓜的丹顶一起躲出去。
蔺鹤轩冷冷说:我若不来,怕是永远听不到某些人的肺腑之言。
你都听到了?
凌星阑露出懊悔的神色。
至少你下次求我,我不会再听你这个小骗子的话。
蔺鹤轩想到明明每次都是他主动招惹他,做到最后凌星阑反而泪水涟涟,可怜兮兮地抓紧被褥,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
凌星阑一听就知道他生气了,急忙道:我就是觉得练剑的招式差不多,没有其他的意思,我最喜欢跟着你学剑啦,最近都没有偷懒过,你别生气啊!
这和练剑有什么关系?
凌星阑看蔺鹤轩微微呆愣的样子,直接陷入疑惑。
刚才翠生和我说木长老每天教授的剑招都不一样,我就安慰他说你每日教得都差不多,我觉得有些无聊,你以为是什么?
原来是说的练剑
蔺鹤轩反应过来,看着小徒弟纯洁无暇的目光,思考片刻,缓缓道:不论学什么都必须稳扎稳打,木怜青没教好,他的马没了。
哈?木长老的马没了凌星阑愣愣地看着他。
蔺鹤轩爱怜地摸摸小徒弟的头:那匹雪翼现在是你的了。
是夜,凌星阑正在书房抄书练字。
虽然他恢复记忆之后,不用再读什么四书五经,启蒙心智,字迹还是一等一的潦草,不能不练。
蔺鹤轩瞧着他写得歪歪捏捏,好像还没变成人身,拿笔的不是手而是爪子一样,忍不住蹙起眉,捉住他的手。
你这样练字,有什么效果?我送你的笔,你为什么不用?
凌星阑的手一顿,湿润的笔尖在洁白的纸面上晕染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墨团来。
他抬起头笑道:我也不能事事都依靠外物,依靠师父你啊。
师父送给他的那根慧明神笔好用是好用,但他不想写个字都要依靠外物才能写好,故而宁愿埋头苦练,也不愿意使用那根神笔。
少年肌肤雪白,在昏黄灯烛下泛着脂玉般的光泽,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拉出漂亮的影子。
那我教你。
蔺鹤轩握住他的手。
凌星阑还以为师父真要教他写字,勤勤恳恳写了几笔,忽然觉得身体一轻,被人拦腰抱起。
师父,你这是干什么?
凌星阑被蔺鹤轩按倒在桌上,书桌上的书籍笔墨乱糟糟地掉了一地,他感受到那双手的温度逐渐向下,解开了他的衣襟。
这种方法不是更让你印象深刻吗?你说得不错,我们的教学内容应当更丰富些,这样你才不会觉得厌烦。
细微的笔尖在他的锁骨处游走,引起一阵阵细密的痒意。
凌星阑眼尾微微发红,好似一只雨水打湿的桃花,被压着挣扎了下,有些委屈地说好痒。
还会更痒
蔺鹤轩开始写字了。
第二天丹顶打扫房间的时候,忽然看到床下狭小的角落有什么东西隐隐发光,捡起来才发现是蔺鹤轩之前送给凌公子的慧明神笔。
公子,你这笔我给你找回来了,我放在哪里合适?丹顶问他。
哪知凌星阑宝贝失而复得,脸上没有半分喜悦的神色,反而脸颊可疑地发红。
这支笔,我用坏了,不要了。
这不是好好的嘛,为什么要扔?
丹顶不解地追问。
凌星阑拿过那只神笔,咔嚓一声,从中间掰成两半,随手扔到丹顶怀里。
现在坏了,拿去扔掉。
丹顶:
等等。
凌星阑又叫住转身离去的丹顶,走到床上又翻出一只笔来,咔嚓一声,又折坏一只。
这只也扔掉。
丹顶:是。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家里有点事,感觉写得有点简陋,有时间修。
第29章
凌星阑寻思着, 既然他已经和师父说了,自己是在景师兄那儿学的骑马,这万一被人发现景师兄那里根本没有马匹, 岂不是要露馅?
于是今日清晨,他就牵着一匹狮子马来找景天信, 准备随便找个理由把马送给他。
这后山算是长临灵气最薄弱的地方,很少有修士来这里。在这里干活,终日能做的便是重复无趣的劳作, 枯燥乏味,好在山上风景还不错,处处都种满了鸡脚枫,漫山红遍,层林尽染, 像肆意蔓延的山火, 映红了天际。
凌星阑平日来总是很容易就找到景师兄,今日不知许久没看到人影。
好马儿,你先在这里等会儿我。
他只好把狮子马拴在一边,慢慢寻人。
凌星阑走至一僻静处,忽听得一个陌生的声音, 立刻收敛气息, 放慢脚步, 躲在树后伺机而动。
距我上次传信给你, 已有五日,为何不回?
说话的男子看起来就是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修士,此时正紧紧盯着景天信,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景天信却完全不在乎他的态度,耸耸肩说:束阳, 我跟你说过了,我暂时不想回去。
为何?
我答应了一个人,再在长临仙山等半年,等他心甘情愿地跟我一起走。
焦靖你这简直是胡闹!主人死后,十方魔域乱成一盘散沙,要不是因为你身上流着他的血,这至尊之位能落得到你的头上?
那名为束阳的魔域使者勃然大怒,恨不得敲开小主人的脑袋。
景天信看束阳如此着急,反而愈加淡定了。
他生在长临,没有受过魔尊半点养育之恩,根本没有必要为别人的地盘呕心出力,更何况束阳口中的至尊之位四字实在夸张了些,那真正的至尊之位分明是长临仙山师祖的位置。
不管你如何说,我在长临这么多年,只有他对我好,就算知道我的身世,也不惧怕,我把他当成自己的弟弟一样看待,不能让他受了欺负。我必须等着他跟我一起。
凌星阑听到这话,心中一暖。
他知道景师兄待自己很好,却不知道在景师兄心中,自己竟然有如此重要。
看来今日我是劝不动你了,半年,最多半年,到了那个时候你必须跟我走。另外,你的血脉注定了你修行仙门心法速度极慢,凭你现在的修为回去也难当大任,你先在这修炼血月鬼劈,半年时间应该能至炼虚前期。
交代完这些事,那魔域使者化作黑雾,消散空中。
景天信站在原地,许久没有动,凌星阑正奇怪呢,就忽然听见他说:出来吧,蹲着不累吗?
景师兄,你原来早发现我
景天信横他一眼:现在知道哥有多疼你了吧?
凌星阑看着景师兄,不由在心里叹口气。
原著里景天信死得当真冤枉。
他因身世惨遭歧视,叛逃长临仙山后,回十方魔域子承父业,主要工作是清理门户,把魔域的乱摊子理好,也没有搞出什么幺蛾子。结果赫连绍元怀疑他妹妹在魔域,带着长临仙山的修士连夜攻打,魔尊焦靖挂了,妹妹肯定没找到,赫连挣了一笔极高的声望和各种魔域的法宝。
景师兄明明这么好,这经历也未免太工具人了吧。
他们二人并肩走回登山的长阶上,上面又落了不少枫叶,层层叠叠,踩上去咔嚓作响,景天信被罚到这里之后每日的工作便是把树叶扫除干净,不得偷懒,不得使用灵力,听起来挺修生养性的,实际操作起来却颇为无聊。
景师兄,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告诉我师父?凌星阑问他。
景天信笑了笑:你会吗?以后蔺鹤轩要是负了你,你还不是得靠着我?
师父、师父怎会负我!好吧,景师兄,你又开我玩笑,别笑了!不准笑!这件事,我发誓我不会,只要你这半年乖乖呆在长临就好。那血月鬼劈是十方魔域最好的心法,修行起来并无坏处,你平日空闲了还是可以多练练,修为越高越好。凌星阑嘱咐他。
景天信:你怎么知道这心法没问题?
啊
凌星阑想当然是小说里的内容咯,可这不好说,像是男主角未来会杀掉景天信和师父,这都不好跟当事人说。
我师父无所不知,他告诉我的。
景天信听他左一个师父,右一个师父,当真是情根深种,痴心不改了。
可那又怎么样?
在他看来,没有道侣之位便什么也算不上。
师祖在醉生梦死楼,趁着凌星阑中毒,占了他的身子,最后还只给了他一个关门弟子的名头,这不是嫌弃凌星阑妖怪的身份难登大雅之堂是什么?
他要等到这个傻子彻底死心的那一天,然后带着他去魔域,吃香的喝辣的。
思考至此,景天信不由怜爱地摸摸凌星阑的脑袋,那眼神已经把凌星阑当成了执迷不悟的失足少年。
我还是觉得师祖与你并不相配,你们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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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星阑只好讪讪道:师父才送了我一匹雪翼天马,他对我当真不错。
景天信没回答他,而是脚步一顿。
那是谁的马?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走到凌星阑原先来的地方。
凌星阑顿了顿:那是我带来的狮子马。
你不是有一匹雪翼了吗?
是送给
说话间,景天信已迫不及待地走过去,把马儿翻来覆去地查看。
狮子马在凌星阑眼中是普通天马,在旁人眼中却已经是百里挑一的好马儿,景天信在长临仙山一直过得不太如意,只学过骑马,却没有一匹属于自己的天马。
这马真好!不会是送给我的吧?星阑,你对我真是没得说!好兄弟!
凌星阑看他一脸高兴的模样,心中骤然升起一阵负罪感。
因为他并不是真心送景师兄礼物,而是想让景师兄撒谎为自己去找男主套近乎打掩护。
凌星阑硬着头皮说:这马,不是给你的!
他一把把大扫帚塞进他的怀中。
这个才是给你的!
景天信:?
这世界这么残忍的吗。
是夜。
九凤宫。
你怎么了?为何刚才一直在发呆?
欢好之后,蔺鹤轩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袍,宽松的衣襟下露出大半片玉石般的胸膛,上面因为激烈的情/事覆盖着一层薄汗,还留有一些暧昧的爪印红痕。
啊、啊?没有啊,我刚刚还挺投入?
凌星阑懒洋洋地躺在他的怀抱里,无辜地睁大眼睛,装作不知。
实际上,他刚才一直在思考白天的经历,是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唉
骗人的确不是长久之计,他今日想到利用景师兄,明日就得求别人帮自己撒谎,只会把事情越搞越复杂。
他正犹豫要不要把主角的事告诉师父,蔺鹤轩却忽然把他压在身下,用炙热的唇瓣在他细腻的脖颈之间巡视探寻,细细密密的哪里都不放过,直蹭得他浑身热软,眼角嫣红,凌星阑忍不住想躲,却被师父拉住肩膀扯回他的怀抱。
蔺鹤轩又不容拒绝地捉住那雪白的下巴,用指尖搅动细碎动人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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