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盛世白莲的恶毒继兄——子夜不眠(44)
穿成盛世白莲的恶毒继兄 作者:子夜不眠
穿成盛世白莲的恶毒继兄——子夜不眠(44)
不是啊,司牧白摇摇头,坦荡地说道:不过下雨就可以来接你啦。
时言叶:
跟着司牧白回工作室,其实他明明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还是抽空来接他。
他不愿意让他接,还得借着下雨的理由。
小狼狗太粘人,也很是让人无奈啊。
几名男孩满腔热血,这是他们制作的第一款手游,自然精益求精,想在能力范围内做到最好。
俩名女孩就有些吃不消了,跟他们一块加了三天班后,终于奔溃地收拾东西,回去暂时调整心态。
时言叶琢磨了下: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沈嘉玉看这小祖宗:你就去休息吧,只要你好好的,司神才能安心干活。
时言叶:怎么搞得他好像是祸害君王从此不早朝的妖姬一样?
司牧白轻声道:你拍了一天照片,去趟一会儿吧。
沈嘉玉翻了个白眼:真把他当成瓷娃娃一样宝贝呢?
司牧白长指在键盘上敲击,不搭理他。
时言叶掏出手机:你们饿了吗?我帮你们点东西吃。
林镱欢呼:好呀,我还真有点饿了,阿叶最棒!
沈嘉玉吃人嘴软,砸吧两下:上次点的小龙虾味道不错,188一斤那个,谢谢。
时言叶惊讶抬头:你们还点过188一斤的小龙虾?
这在菜市场上也就十五块钱一斤,在里面放了金箔吗卖到这么贵?!
沈嘉玉无辜地指了指司牧白:你老公请客。
时言叶痛心疾首:咱家是家里有矿吗?你这么乱花钱?
沈嘉玉好笑:司神家里是不止有矿,是有金山银山吧?
那也不能成为挥霍的理由。
司牧白点点头:我错了。
沈嘉玉咂舌,这就是谈恋爱到失智的男人,完全没有尊严可言,口怕~
点完外卖,时言叶刚坐下没一会儿,接到华立的电话。
一场暴雨,让山顶的泥石塌陷,将动物园里一间房子冲塌。
原本住在屋里的金丝猴受了伤,现在华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时言叶从沙发上站起,司牧白见他神色慌张:怎么了?
动物园泥石坍塌,我要过去一趟。
可现在下大雨!司牧白不赞同他现在赶过去,既然泥石坍塌,必定会有危险。
不行,金丝猴受伤了,可能还要其他的动物,我要过去看看。时言叶不放心,执意要去。
司牧白手里的工作放不下,也担心时言叶,皱着眉脸色冷到如冰。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走到他身边,撒娇地捏了捏他的手背,一张小脸软乎乎,带着坚持。
司牧白知道他劝不住,想送时言叶过去:我送你去。
不用不用~时言叶赶紧摆手,他知道游戏开发目前处在关键时期,工作室里的人都很拼命和辛苦,他不想时言叶因为他浪费太多时间:我打车去,随时跟你保持联系,好不好?
司牧白神情有些犹豫,自然是不放心时言叶的,但这里实在抽不开身。
沈嘉玉道:你就去吧,这儿有我呢?江山美人你肯定是先要美人咯~
时言叶反驳:谁说一定要选,成年人通通都要!
沈嘉玉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撇撇嘴讪讪别过头。
又转身朝司牧白撒娇:我能照顾好自己,你放心!
司牧白抿唇思索片刻:让司机送你去。终是妥协。
嗯嗯。时言叶迅速放开司牧白的胳膊,往外面走。
司牧白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看着时言叶如跳脱的小兔子一般跑出去。
外面的大雨依旧如瓢泼的水,哗啦啦在地上汇成一条小溪。
这雨,跟他刚穿到这世界时有的一拼啊。
时言叶伸出手,雨大滴落在他的掌心,吧嗒吧嗒有些生疼。
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到他跟前:阿叶~
司湛清俊的脸出现在他眼前,时言叶心底动了动,怎么是他?
小顾今天有点不舒服,知道你需要用车,我就过来了。司湛淡淡解释,头往一边瞥了瞥:上车。
时言叶面无表情,站在旁边一动不动。
如云雾的雨帘下,俩人间如隔着远山阔海,不动声色地对峙。
司湛无奈地浅笑了下:你担心什么?我对你图谋不轨?
这倒没有。时言叶摇摇头。
那就上车。司湛笑了下,露出一口白牙。
时言叶推拖不得,只得乖乖上车。大雨打湿了他额前的刘海,乖乖地贴在额前,像只被抛弃的可怜小猫儿。
软乎乎地一团,司湛扭头,深沉的眉眼里看不出情绪。
时言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司大哥?
哦,你想去哪?司湛回过神,恢复不动声色,问道。
望海镇,我把地址发给你。时言叶掏出手机,发现走得匆忙,没带充电器,而手机只剩下两格电。
司大哥,你带充电器了吗?
司湛瞥了他的手机一眼:没带,手机没电了?
嗯。锁上屏幕,时言叶点点头。
车厢内恢复静默,司湛专心开车,而时言叶望着窗外的大雨朦胧,不断驶过的匆忙车辆。
不知过了多久,时言叶偶然瞥到高速路上的导向牌:司大哥,这条路是不是不大对?
司湛过了许久后才吭声:什么?
第63章
望海镇应该走左边N市的道啊?时言叶想确认地掏出手机, 被司湛制止:现在雨太大, 高速路上太危险, 从这里下到地面会更安全些。
时言叶有些怀疑,但他已经这么说,还要查路线,就是对司湛的不信任。
又不知开了多久,车厢内响着轻缓的音乐。
时言叶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头靠在椅背上, 不知觉地闭上眼。
等他猛地惊醒,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 房间里昏暗一片, 只有窗外透进的冷光。
从床上坐起,发现浑身疲软无力,脑袋涨得生疼。
这又是怎么回事?是司湛算计他?
翻身下床,还没来得及站稳,就听有人开门而入。吧嗒一声, 灯被打开。
刺眼的灯光让他一时反应不过来,抬手遮住自己的眼, 过了好久才缓过来。睁开眼,果不其然那人是司湛。
从略微震惊中冷静下来,时言叶面无表情:司湛, 你想怎么样?
没有问为什么,他都这样做了,何必追究原因。
司湛狭促的眼眸看着他:我想怎么样, 你的小脑袋这么聪明,会想不明白?
时言叶:我还真想不明白?你费这么多心思,而我只是个普通学生,不觉得太浪费了吗?
怎么会浪费。司湛往前缓缓靠近他,眸中慢慢染上几分沉迷:你这么可爱,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小猫儿。
我不是猫,我是个活生生的人。时言叶蹙眉,他对于司湛的比喻并不喜欢。
司湛抬起手,修长的指骨轻轻在他头顶虚晃地抚摸了下:是~我也没见过你这般可爱的人。
时言叶不掩饰嫌恶地往后退了退:司湛,请你自重。
我已经说得这么直白,还需要自重什么?司湛好笑。
时言叶抿了抿唇,瑞凤眼勾起,眼角带着愤怒的红,如一朵燃烧炙热的红莲滚烫地烙印在司湛心底。
难掩欲望,抬手用力抓过时言叶的胳膊,将他压倒在床上。
时言叶下意识地挣扎,用手护着自己腹部。
司湛错愕地感受到时言叶腹部的隆起,他的骨架小,肚子那里不可能是肥肉。将手放到时言叶的腹部,如被烫了般松开手。
这里
时言叶脸上莫名平静,非常平静,看着司展一脸shi色:我怀孕了。
司湛错愕地抬起眼,看向时言叶的腹部:你心底又是震惊又是难堪。
司牧白的孩子。又是一击重拳。
司展的顾虑,司湛不是不知道。他对于司牧白无限包容宠爱,对于司牧白跟时言叶的事,根结还是在两人无后上。
没想到时言叶可以生孩子,那司展的顾虑就完全不是问题。
司湛的脸上慢慢露出冷笑,随后变得狰狞。时言叶察觉到不对劲,退到床边,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司湛摘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褪去温润儒雅的模样,染上几分疯狂狠厉。
嘴角的狂笑越发张扬邪肆,单腿跪在床边,向时言叶探出身,轻声道:你猜
司牧白放下手机,眉头紧锁,脸色难堪到极致。
沈嘉玉望了眼窗外,大雨停下,湿漉漉的地面混合着夜色,泛着迷离的光:还是没消息?
从一个多小时前,司牧白就打不通时言叶的电话。
嗯。司牧白掏出手机,设置后进行定位。
屏幕上很快出现一个红色的小点,这是时言叶所处的位置。他并不在望海镇,而是在望海镇几十公里处的地方。
怎么会在那里?又是谁带他去的?
时言叶去望海镇,是司牧白联系的司家司机带他去。马上打电话联系司机,司机立马招供:今天家里有点事,大少爷放了我半天假,还说会替我去接时少爷。
他当然不敢说是司湛有意放他假,可不就引火烧身了。
冷着脸挂断电话,司牧白紧抿薄唇,沈嘉玉看他脸色快冻成冰,自动秒杀方圆一公里内的活物,忍不住问道:怎么回事?
是司湛。
在司牧白进入司家前,有一位领养的哥哥,这事儿沈嘉玉知道。
你那个便宜哥哥?
司牧白凉凉扫了他一眼,没接话。
他为什么要带走时言叶,要挟你?沈嘉玉不明白:要挟你有什么用?还想抢家产?
他的目标,就在于人吧。司牧白之所以对司湛一直戒备,就是因为他看时言叶的目光,让人熟悉。
他对时言叶图谋不轨?沈嘉玉咂舌:那怎么办?
这事不能让司展知道。
毕竟司湛当了他二十几年儿子,肯定有感情在。这件事只能由他和司湛私下解决,不牵扯到司展。
你可以吗?要不我找老头子叫几个人帮忙?沈嘉玉点头。
司湛入社会多年,人脉手腕肯定比他强,贸然去救时言叶很可能反被钳制。如果能借用钟寒的人,肯定能顺利许多。
司牧白并没多铁骨铮铮,非要靠自己。只是淡淡开口:你不会觉得落面子吗?
沈嘉玉当初溜回国,钟寒跟着回国,还闹了之前一出,俩人关系更是紧张。
沈嘉玉撇撇嘴:他有本事别管我啊!
拨出电话,钟寒那边过了许久都没人接。
靠,是在哪个女人床上下不来呢?!沈嘉玉不满地爆了句粗口。
司牧白看了眼时间,现在是凌晨两点,钟寒不接很正常。
再等等吧,我先去找阿叶。司牧白从椅子上起身。
诶,要不这样。沈嘉玉出主意:我去找老头子借人,你先去找时言叶,然后给我发定位。
好。司牧白郑重点点头:谢了,兄弟。
客气啥。
俩人快步下楼,司牧白驱车迅速往高速赶。
沈嘉玉则打了辆车,去往北市一片高档别墅区。
钟寒早年在这里买了不少幢别墅,后来出国空置,一直没人住。而且他行踪不定,谁知道今天住在哪一幢别墅。
沈嘉玉只能瞎猫碰死耗子地一幢一幢找过来。
如果这回耽误不少时间,沈嘉玉在心底暗暗发誓,他非把钟寒的那些房产证找出来,一把火烧了不可,让你有这么多房子,哼!
这回运气倒是不错,沈嘉玉刚到达柳岸晓风,被门口的保卫拦了下来。
钟寒钟先生在吗?
保卫愣了愣:钟先生几个小时前刚回来。
沈嘉玉在心底淬了口:钟寒可真行啊,玩到这么晚回来。
我找他有事。沈嘉玉从裤兜里掏出一张黑卡,那是代表钟寒的统一通行证。只要在钟寒购置的产业小区,出示这张卡就能畅通无阻。
当初钟寒给他这张卡的时候,沈嘉玉万般不愿意收,他确信自己远离钟寒还不得行,会眼巴巴往他身边凑?没想到这么快就惨遭打脸,真香。
哦,好的。保卫迅速打开门闸。
钟寒所处的别墅位于湖边,漆黑的湖面随夜风翻滚,路灯很亮,沈嘉玉一个人走也没觉得多害怕。
到达别墅门口,摁了摁门铃。
没人应答,又用力摁了摁,差点要将门铃给摁烂,才听到对讲机里传来懒懒的人声:别摁了。
门吧嗒一声,从里打开。
沈嘉玉走进去,客厅里漆黑一片,见不到一个人影。
只听到吧嗒两声,顶灯打开,明晃晃的灯光亮起。钟寒穿着敞口浴袍,露出一片健壮的胸膛,姿态悠然地站在楼梯口看着他。
沈嘉玉的眼睛黏在那片裸露的胸口,真是骚包的老男人。
钟寒从楼梯上缓缓往下:怎么?突然有兴致来找我?
知道钟寒在揶揄他,沈嘉玉尴尬地咳嗽两声:我遇到点麻烦,向你借几个人,厉害的。
钟寒微微眯了眯眼:遇到什么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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