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盛世白莲的恶毒继兄——子夜不眠(67)
穿成盛世白莲的恶毒继兄 作者:子夜不眠
穿成盛世白莲的恶毒继兄——子夜不眠(67)
朝阳。无声地叹口气,张西延从椅子上站起,走到一脸倔强的青年跟前。
他知道少年对他不是没有感情的,不然也不会瞒着这些事不告诉张父。要是张父知道他上了张朝阳,还将张朝阳关在别墅里半个月,肯定是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就算张父将集团权利下放,但他跟张朝阳手上握着的百分之二十股份,足以将他从执行董事长的位置上拉下来。
但张朝阳没有,至少证明,张朝阳做不到对他那么狠。
伸出手,将青年揽进怀里。明明张朝阳个子不矮,但在1米九的张西延怀里,还像个小孩儿似的。
如一只雏鸟,被妥帖地保护着。
宝宝,别跟我闹脾气了,好不好?张西延低下头,唇边就是张朝阳细嫩的耳垂,已经泛着粉红,如一块漂亮的羊脂玉。
张朝阳在他怀里意味不明地哼了声。
张西延顺势含住那块玉,温润细腻,轻轻啃吮,顺道舔了口耳后的那点小痣。
要是被我爸知道了,看他不打断你的腿!张朝阳似乎也只能拿他爸恐吓他了。
他反正是反抗不了张西延的,但也清楚,张父现在也不能拿张西延怎么样了。
张朝阳认命了,从张西延怀里抬起头,一张脸涨成粉红。他就像只四处蹦跶的猴子,以为天下无敌,天不怕地不怕,实际上根本逃不出张西延的五指山。
虽然现在张氏归你管,但我才是张氏的大boss,对不对?有张西延这个能人管理张氏,而他坐享其成,说到底张西延还是个打工仔。
嗯。
张朝阳也想通了,他从小就依赖张西延,其实也离不开他。
刚被张西延锁在别墅那几天,张西延对他前所未有地好,百依百顺,他说西绝没有东。
除了床上的时候,他说不要,张西延还在不管不顾地瞎弄,当然,也弄得他每回都挺舒服的。
后来张西延放他出去,张朝阳意思地躲了两天,就觉得没劲。
张西延的身份真要是爆出去,张氏必定动荡。他这个阿斗会被强推到台前,这么大一个张氏,他怎么可能管理得好,到时必定是强推之耻。
可张西延都是他的人了,给他做牛做马管理张氏,最后张氏还是他的。
更何况张西延要身材有身材,要脸有脸,他也不算亏。
如此想着,张朝阳觉得自己这算盘还是挺赚的。
张西延是不知道张朝阳脑子里那些弯弯道道的,看到张朝阳得意地眉眼弯弯,就知道脑瓜子里在想什么好玩的事情。
便也随他去了。
这是自己宠大的孩子,以前是弟弟,以后是恋人。
不管是什么身份,只要他们两个一直在一起,就足够了。
张西延是什么时候发现喜欢上张朝阳的呢?
大概是张朝阳这个笨蛋因为玩滑板摔伤送进医院的时候。
他放下重要的会议,跑到医院。整齐的衬衣衣角因为跑动而有了褶皱,额角渗出些汗渍。
气喘吁吁地跑到病房门口,只见染着黄发的少年皱眉坐在病床上,受伤的腿微微曲起,白嫩的皮肤上一大块鲜艳的血迹,心就忍不住暴躁地跳动。
张朝阳委委屈屈地耸拉着眼睛,喊了声:哥~
张西延知道,有什么东西迫不及待地脱离他的掌控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俩不是亲兄弟,张朝阳这怂货,就是随遇而安,绝对被张西延大魔王吃得死死的
第96章
司牧白!
穿着黑白校服的少年停下脚步, 扭过头。
沈嘉玉追上来,一把圈住司牧白的脖子,将手里的笔袋往上抛了下, 随后接住:今天最后一门考完, 我们去嗨皮一下呗。
不去。司牧白想都没想就拒绝。
为什么呀?沈嘉玉老工具人了:你就这么无情?一点不在意咱们八年同窗情?
你要是没事儿, 去我们旅馆吃饭。司牧白回头瞥了他一眼。
好嘞,先说好啊,我要吃回锅肉。你回去先跟叔叔说一声,备上。沈嘉玉美滋滋地跟上。
不说。
你这家伙,除了不说, 不行, 不去, 不干, 还会说什么?沈嘉玉翻了个大白眼:我可跟你说啊,马上上大学, 跟镇上不一样。太拽是要被夜深人静套上麻袋打一顿的!
事实是,司牧白没有被打一顿, 反倒是沈嘉玉被一群混混堵在巷子里。
昏黄的路灯一闪一闪,沈嘉玉正吊儿郎当地甩着手里的书包往前走。敏锐地察觉到身后有人, 停下脚步。
猛地扭过头, 身后哐当一声响, 几块铁皮因为年久失修,从墙上掉下来,砸得沈嘉玉心底一颤。
随后自嘲地笑了下, 他沈嘉玉是谁啊,居然变得如此胆小了。
刚转过身,背后就被狠狠敲了一棍子。
沈嘉玉往前踉跄了两步, 才堪堪收住脚步,转过身,一名混混穿着白色背心,嘴里叼着根烟,两只胳膊上布满可怖的纹身。
一脸狞笑地看着他:沈嘉玉?
沈嘉玉吃了闷亏,抓着左肩膀处,只感觉到火辣辣地疼。
见到这几名混混,不客气地问道:你们谁啊?
混混冷笑一声,将嘴里的烟丢到地上,用脚尖踩住,摩擦两下。边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沈嘉玉,似乎现在被他用脚踩在地上摩擦的人是沈嘉玉一般。
你不认识我,就敢去动我的人?
谁动你的人了?大哥,你是不是眼神不好啊?沈嘉玉不耐烦地逼叨:我连你谁都不知道,谁会故意去动你的人。
张小芹。混混吐出一个名字。
沈嘉玉愣了下,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但他实在记不清在哪里听过。
我不认识这个人,你是不是搞错了?
搞错?你TM把我女朋友肚子搞大了,打算一拍屁股不认账是吧?混混气急败坏地走上前,抓住沈嘉玉的衣领。
沈嘉玉不为所动,连眼睛都没有多眨一下:你既然知道我叫沈嘉玉,也该知道老子行的正坐得直,真是我做的我绝不会推脱。再说,我连张小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就冒出来个孩子?
你以为你说这几句话,我就能相信你?混混咬牙切齿。
沈嘉玉仔细看着混混的脸,倒是比张小芹那个名字符号令他熟悉。
等会儿,我是不是认识你?沈嘉玉凑过去,仔细看混混的脸:我俩以前是同学?
混混冷哼一声:我何德何能,让沈嘉玉能记起我?
记不起,沈嘉玉一点不给面子: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混混:我叫林大强,林大强!记住了没!
沈嘉玉皱着眉,用小拇指尖在耳朵里转了转:记住了,林大强嘛。找我什么事?
林大强有些混乱,他都逼叨了这么老半天,怎么又把话题绕回最开始的时候了。
我刚才说了那么多都白说了吗?你把张小芹的肚子搞大了!
你跟张小芹是什么关系?沈嘉玉不按常理出牌。
林大强愣了愣,黝黑的脸上忽然多了几分害臊,松开沈嘉玉的衣领,往后退了步。
沈嘉玉挑眉,了然地发出意味深长的哦~。
你哦什么?今天我就替张小芹好好教训你这个渣男!林大强恼羞成怒。
沈嘉玉抬起手,拦住他:等等。
林大强刚举起的棍子停在半空中:你现在打算求饶了?我告诉你,求饶也是没用的!
这倒不是。沈嘉玉摆摆手:只是我还是有点搞不明白。
你有什么搞不明白的?林大强从小就是个学渣,校霸,一根直肠子通到底。本来以为像沈嘉玉这种只会读书的书呆子,又胆小又懦弱,最好操控。
这会儿他都快被沈嘉玉给整崩溃了。
首先,我并不认识你所说的张小芹,再者,就算张小芹跟我真有点关系,你怎么证明
呃她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林大强被问倒了,其实他连跟张小芹对峙都没对峙过,听到张小芹怀了沈嘉玉的孩子就气血上头,跑来找沈嘉玉算账。
一看林大强心虚的眼神,沈嘉玉就猜出怎么回事。
要么,你回去问问张小芹,也许都是误会呢?沈嘉玉懒散地勾着唇笑。
老大,你都被戴了这么大顶绿帽子,还在听这个奸夫废话?!后面的人一看林大强意志动摇,赶紧开口:今天怎么着也得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别人的女人不能随便乱动。
沈嘉玉冷笑:谁动别人的女人了,你们不嫌脏,我还嫌呢!
林大强本来就有些心乱如麻,被沈嘉玉这一挑唆,立马火上心头。举起棍子冲沈嘉玉砸过去,沈嘉玉早有准备,抬起胳膊挡下抓住迎面劈下来的棍子,随后一脚踹在林大强肚子上。
林大强不愧是校霸,也不是吃素的。
再加上身后带来几个小跟班,都不是赤手空拳,就算沈嘉玉一敌三,也难免被损招偷袭。
被棍子砸中额头,脑袋空白了几秒,随后几人一拥而上,对他一顿拳打脚踢。
沈嘉玉咬着牙,没有痛呼一声。
忽然,施加在他身上的暴力消失了。一道道闷哼响起,随后他听到了骨头在肌肉里断裂的声音。
当痛到极致的时候,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来。
沈嘉玉扭过头,见到一名高大的男子站在他跟前。男子背着光,在那么昏暗的灯光下,越发难以看清长相。
粗粗估计,男子的身高起码在一米九以上。
沈嘉玉?低沉粗犷的嗓音响起,如冬日凌厉的冰霜,令人不寒而栗。
你是谁?沈嘉玉眯了眯眼睛问道。
男子冷哼了声:你确定,要这样同我讲话?
沈嘉玉反应过来,他现在的模样极其狼狈,就像一条搁浅在岸上的咸鱼。
慢悠悠从地上坐起身,他一动就牵扯到伤痛的肌肉,咬着牙硬撑着从地上站起来。在男子面前站定,看着那人穿着简单的白色Polo衫,也难以掩藏其下紧实的胸肌。
米色的休闲裤包裹着修长笔直的双腿,男人的个子果然跟他预估的大差不差,有一米九多。
比沈嘉玉足足高了半个头。
即使灯光昏暗,也能看到男人高挺的鼻梁打下的阴影,脸庞凌厉深刻,眸光深邃。
你是谁?
我叫钟寒。男子这才开口,慢悠悠报出名讳。
钟寒?将这两个字在嘴边反复咀嚼了下:我不认识你。
我认识你。钟寒慢悠悠道。
你怎么认识我?沈嘉玉不自觉地往后退了步,虽然是这男人救了他,但他从这男人身上也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比林大强那几个小罗罗可怕多了。
说起来,你应该喊我叔叔。
我呸,对于这个刚冒出来就占他便宜的男人,沈嘉玉更是不屑:你还应该喊我爷爷呢。
钟寒望着沈嘉玉倨傲不服气的目光,冷笑了下,忽然伸出拳冲他挥来。
沈嘉玉根本来不及反应,只感到一股凌厉的拳风向自己袭来,他想得果然没错,这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啊预想中的疼痛没有降临,倒是身后传来一声痛呼:我的鼻子,我的鼻子断了
沈嘉玉回过头,才反应过来。林大强这杂碎打算偷袭他,被钟寒及时识破,一拳打断鼻子。
也算自作自受。
我救了你,你不该先感谢我吗?钟寒冷漠的嗓音再次响起。
沈嘉玉目前的状态狼狈不堪,除了在司牧白面前,他沈小爷还没有这么窘迫地展示在别人面前过。
谢谢你啊。匆忙道了声谢:我先走了。
说完,拎起掉在旁边的书包,扭头往回走。
钟寒跟上他的步子:怎么,这就没了?
您还想怎么样?沈嘉玉翻了个白眼。
喊声叔叔来听听。
沈嘉玉停下脚步,猛地转过身,看向钟寒,冷笑着说道:按您的年纪,我该喊您一声叔叔。但是,您也不能是我真叔叔吧?
你爸爸是不是叫沈沉?
沈嘉玉的瞳孔微微缩了缩,头顶的路灯一闪一闪,忽然砰地一声,灯泡炸裂。
钟寒眼疾手快,抬手撑在沈嘉玉的后脑勺,将他压向自己怀里。
玻璃碎片落在他脸颊上,划拉出一道红痕。
等沈嘉玉抬起头,周围的光线越发昏暗,但他看到有什么东西从钟寒的脸颊处流了下来。
你受伤了。沈嘉玉轻声喃喃。
第97章
城中村最普通的矮楼, 狭窄闭塞的楼梯,墙角发霉的青苔,楼道里被随意丢弃的垃圾。
沈嘉玉担心钟寒的伤势, 时不时回头看他:你走慢点。
钟寒点点头, 跟在沈嘉玉身后气定神闲, 眼中丝毫没有嫌弃。这让沈嘉玉稍稍放了心,除了司牧白,还从没有人跟他回家过。
没有人明白,带个人回家对沈嘉玉而言意味着什么。
走到顶楼,是小半层的阁楼。
掏出钥匙打开门, 屋里亮着一盏灯, 同样光线昏暗不充足。
爷爷?沈嘉玉喊了声, 没有得到回应。想来爷爷应该是早早睡觉了, 招呼钟寒坐下:我去拿药箱。
屋子里虽小,东西倒是齐全。沈嘉玉取了药箱回来, 走到钟寒身边,仔细检查他的伤口。
发现玻璃在他的脸颊划出一道长长的伤口, 血痕已经凝固。
用碘酒将血痕去掉,留下一道淡粉色的疤痕, 沈嘉玉犯了难, 也没有这么长的创口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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