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他总想和我谈感情(穿书)——晋咸(32)
王爷他总想和我谈感情(穿书) 作者:晋咸
王爷他总想和我谈感情(穿书)——晋咸(32)
能调动大量祆月教教徒的,除了陆府掌管的火符,剩下的只有楚皇。
可是景峻为什么要救走陆峋而灭了陆府,自己还是他安插在景玥身边的棋子,景峻不怕这么做让自己寒心,最后反咬他一口么?
陆逊不解,默然不语。
只是猜测,是景峻的可能性不太大。景玥轻轻皱眉,他续道:后来赵楹扮作教徒,一路跟着陆峋陆屹出海,隐约听了那么一耳朵,他们似乎要是去辽东长白山第二峰峰顶,寻一件东西。
这话一出,陆逊挑了挑眉,他道:长白山乃逍遥派发迹之地,门派府邸便修在半山腰,他们要上山找东西定会和逍遥派打照面......
说到这儿,他停顿了一下,轻启薄唇,用细白牙齿磨咬景玥的手指,思忖片刻,续道:我们能想到这一点,陆峋和他背后的人肯定也能想到。那么他们想上山,只有两个法子,和逍遥派的人互通一气,那个东西逍遥派的人也需要,或者......他们动用某种权利,比如辽东应天府知府下令去长白山采药,所谓民不与官斗,逍遥派也拦不住。
第50章
景玥将手抽回来,垂眼瞧了瞧食指关节处几个小小的牙印,笑道:这么喜欢咬人?说你是狼崽子你还不乐意听。
啧,说正事呢。陆逊瞪了他一眼,伸手将棉被往上拉了拉,呼出口气问:这两种可能,你觉着陆峋会选择哪一种上山的办法?
这谁知道。景玥将外衫褪下,随手扔到一旁的木架上,只穿了白丝亵衣钻进热烘烘的棉被里,横竖咱们都要去应天府查账,运气好点说不准就碰着陆峋了。忙了一夜,乏得很,咱们睡会儿。
大热天跟我挤一床被子,你不嫌热么?陆逊拍了景玥一巴掌,嘴上虽这么说,身子却往床里挪了挪。
他伸手替景玥除了发冠,拢着那人青丝在手里,丢在绣枕旁,这才重新躺下,轻轻舒口气,陆逊往景玥怀里钻,睡了么?抱抱我。
原本已经闭了眼睛的景玥闻声睁眼,他闷笑着将陆逊的身子捞在臂弯下,亲了亲那人的眉眼,这么热的天儿教我抱着你,不嫌热么?
陆逊脸上微微一红,他有些愠怒地瞪了景玥一眼,轻声道:那你以后都别再抱我,哪儿凉快哪儿呆着。
嗳,不恼。景玥忙收紧了手臂,埋首在陆逊藕断般的侧颈轻轻吮吻了一下,睡罢,有我在,那些烂事你便莫要操心了,每日就吃好睡好玩好,待咱们回了长安,我给你办场十分盛大的婚礼。
你一年的俸禄不到二百两银子,安王府一穷二白,估计到时候你连下聘礼的钱都拿不出。陆逊说,温热的吐息扑在景玥耳畔,你把自己卖了,也凑不齐咱们成亲的银子。
景玥笑了,他没忍住,凑上前与陆逊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尔后道:若真拿不出,我便将王府典卖了,咱们盖一间草庐住在长安城郊,平日里叫他们将折子都送到草庐里。
人家刘禹锡是无案牍之劳形,你倒好,盖间草庐住还要批阅奏折,累不累?陆逊笑得眼睛亮亮的,他的声很轻,窝在景玥怀里瞧着甚是乖巧。
两人温声笑语,在一方小小的床帐里,倒也偷得片刻悠闲。
商船在海上徘徊一日,整顿好后重新扯满船帆北上,中途风向变了,商船行的慢,等到辽东湾的码头,已是八月初,比陆逊预计的时间迟了三四日。
舵手抛了锚,喀哒哒一阵响,舢板缓缓放下,山田信一扶着裴宣拾阶而下,他们身后跟着四名白衣女仆,手上端着红绸缎盖着的木盘。
山田信一在码头立住,朝陆逊、景玥、张桓三人拱手作了一揖,尔后微微侧身,抬手将木盘上盖着的红绸缎掀开,笑道: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这是黄金二十两,白银一百两。二位天生佳偶,在下这一点点菲仪,聊为二位他日成亲的贺礼,请丁兄务必收下。
陆逊和景玥对视一眼,自知推脱不了,遂爽快收下。
站在一旁的裴宣朝陆逊招了招手,从袖中摸出一瓷瓶儿,递给他,喏,先生命人调制的九花暖香丹,若是日后陆公子想要个娃娃,每日服用一颗,可安胎,又可安神。
......陆逊脸色僵了僵,正要推说不用,一旁的景玥却抢先将瓷瓶儿接了过去,阿文脸皮薄,我替他收着。
裴宣会意,狡黠一笑,他拉了拉陆逊的衣袖,轻声道:九华暖香丹每日一粒,等怀了三到四个月,肚腹有了明显隆起时,你再增加到每日两粒,后头......
啊,时候不早了,码头风大,山田先生快扶着裴公子上船罢。陆逊连忙打断裴宣喋喋不休的育儿经,拱手朝二人行礼,江湖路远,二位保重,咱们还会再见。
说罢,他转身,拉了景玥便走。
景玥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被陆逊逃跑似的步子拽得踉跄了好几步,他扬手将包袱丢给张桓,尔后朝身后的山田信一摆了摆手,一路珍重。
你跑那么急干甚?人家裴公子也是好心。景玥笑道。
啧,陆逊磨了磨后槽牙,他转头看向景玥,想要孩子便自己生。
说完这话他有觉着不太有威慑力,遂瞪了景玥一眼道:再提生孩子的事情,我......
你怎样?景玥截了他的话头,问。
陆逊沉默,和景玥对视片刻,露出一个乖巧的笑来,王爷,再提生孩子的事情,我便杀了你。
哎呦,这么凶,我瞧瞧,狼崽子的爪子锋利不?景玥只笑,他伸手去拉陆逊的手,攥在手里捏了捏。
两人一路打闹,走走停停,张桓在一旁眼观鼻口观心,只规矩地背着包袱。
此时天色已昏,一阵大风刮过,铅云滚滚而来,将夕阳裹在里头,黑沉沉地压在辽东城上空。
一场暴雨来得甚急,三人来不及进城,打算在辽东郊外寻得一个小镇留宿,放眼望去,但见破天雨幕中亮着七、八盏昏黄的油灯,几座草屋绕着河水错落分布,竟是一个小村庄。
景玥脱下外衫给陆逊挡雨,他担心陆逊淋久了雨又发烧,遂沉声道:雨太大了,在村里寻户农家先住下。说着,他单臂搂了陆逊腰身,提足便朝村子飞奔。
村子破败不堪,到处都是断壁残垣,东面是一家破酒馆,外头挑起一酒帘,被雨水打得没了精神气。
三人快步来到店前,木门紧闭着,从门缝中隐约透出几丝光来,张桓抬手拍了拍门上的铜环,店家,开开门
门里传来一阵鞋皮的踢踏声,门轴吱呀一声打开,一个头上裹着帕子的胖女人提着圆灯笼站在门后,几位爷住店么?
张桓揖道:麻烦店家拾掇两间屋子。
哎呦,三位来得巧,店里刚好剩了两间。胖女人满脸堆笑,她滴溜溜地转动两只精光闪烁的眼睛,将三人打量一番,搓了搓手让他们进屋,听口音爷不是辽东人?
张桓微微一笑,并没有接话。
景玥半抱着陆逊跨进屋子,他们身上都被大雨淋透了,进来时带起一股溽湿的水汽,吹得桌上烛影摇晃。
屋里摆着两张板桌,东墙角的那桌坐满了人,这会儿正齐刷刷地朝门口看。
这些人都穿着褐色短褂,手臂上缠着白布条,腰间别弯刀,身材魁梧,胡须盘虬在下颌,面向瞧着很是凶戾。
景玥抬眸将他们扫了一眼,尔后面色沉静地收回目光,他转头对胖女人道:打桶热水送到屋里来。
好嘞,爷先在桌旁坐着,我这就去......胖女人扯下搭在肩膀上的抹布,颇为殷勤地擦桌子,正说着,却被景玥打断,不用收拾,我们进屋。
胖女人愣了愣,片刻反应过来,连忙点头,把三人往楼上引,三位爷随我上来。
二楼似常年不住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木的霉烂味,木质地板上也长了青苔,踩上去咯吱直响。
景玥垂眼,从木板的缝隙中正好可以看到那群围在桌边的人,那群人正抬头朝二楼看。
爷,农家小店不比城里,还请爷囫囵住着。胖女人伸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朝景玥讪笑道。
嗯,有劳。景玥将目光挪开,用脚尖轻轻一点地板,朝胖女人笑了笑,尔后搂着陆逊进屋。
屋里摆设很简易,一张木床,连床帏都没挂,一块黑的发霉的木桌,上头蹲着一座烛台。
胖女人将蜡烛点燃,那烛光很诡异,一开始烧起的时候是幽绿色,等燃了一会儿才变成橘红色。
爷先歇息着,我这就去给爷备热水。胖女人说完,提着灯笼出去,走时还贴心地给景玥阖上了门。
这家店可真够黑。陆逊将目光从门口收回,他靠在景玥怀里咳嗽了几声,墙角的血都不知道用布遮一遮。
雨下成这样,有客栈住便不错了。景玥将湿淋淋的外衫褪下,拆开包袱,从里头拽出微唯一一件干着的衣裳,抖开来给陆逊披上,待会儿热水送上来,你好好洗洗,今晚凑合着过一晚上。
陆逊点点头,他伸出湿漉漉的手与景玥十指相扣,正要说话,却张口打了个喷嚏,他吸了吸鼻子,叹口气,我怎么觉着下头那群人在埋汰我们呢。
正说着,门被人从外头敲响了,胖女人提着水桶晃悠悠地走进来,她身后还跟着两个一胖一瘦的男人,男人手上端着菜碟。
这是小店的一些招牌菜,二位爷慢用。胖女人笑道。
嗯,放下罢。景玥略一点头。
二位爷,那个胖女人突然逼近到景玥面前,昏暗的光打在她如面饼一般的大脸上,瞧着甚是狰狞可怖,她压低声音说:晚上不管二位爷听见甚么声响都不要出房门,这间客栈......晚上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出来作祟。
第51章
这话一出,原本靠在景玥怀中歇息的陆逊没忍住笑出了声,他掩唇咳嗽几声,伸手扯了扯景玥的衣襟,我这病拖了那么长时间,看来黑白无常今晚要来索命了。
瞎说什么呢。景玥不悦,他伸手摁在陆逊唇边,皱眉道:哪有自己诅咒自己的?呸呸呸,晦气。
哎,晚上真有邪祟的,这地方邪气得很。胖女人细声细气说,她滴溜溜转动眼珠子朝屋子四周打量了一圈,尔后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拍了拍胸脯,二位爷是外乡人,在这种事情上还是多听我们一句劝。
多谢店家提醒,我们定会小心。陆逊朝胖女人拱手作了一揖。
那胖女人又甚是严肃地警告了好几句,这才板着脸,煞有介事地出了屋子。
桌上烛火晃动了一下又恢复平静,陆逊一边伸手解衣,一边回头朝坐在床榻边的景玥道:那老板娘的话搁旁人兴许会信那么半分,可她偏偏说给咱们听,一个不信神鬼仙佛,一个杀人如魔,我看她是拐着弯儿骂咱们不是人。
说着,他抽了腰带,外衫滑落在地,露出里头的亵衣,里衣也已湿透,贴在雪白肌肤,在烛光下,一时间竟难以分辨是亵衣如霜还是肌肤胜雪。
景玥眸子一暗,一股火登时便烧到了心尖。
陆逊将亵衣衣带解开,脱下上衣,随手将衣衫搭在木架上,尔后抬步跨进了浴桶中。
屋里水雾缭绕氤氲,屋外急雨打檐。
陆逊靠在浴桶边,半阖了眸子,他扬起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喉结微微凸起,随着吞咽滚动了一下,另有一番魅惑在里头。
小妖精。景玥双目微红,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他抬步走过去,双手撑在浴桶边,将陆逊圈在臂弯下,微微俯身,对上陆逊的眼眸,哑着嗓子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陆逊后仰着头,和景玥俯身下来刚好反着,眼眸正对景玥的薄唇和刀削般硬朗的下颌,他不答话,只用温柔的目光细细描摹景玥的轮廓。
一时间,两人都没开口说话,心跳声在耳畔炸响。
哗啦,沾着水汽的手臂从水中抬起,陆逊用泡的有些发软的指尖轻轻抚过景玥的脸颊。
他弯了眉眼浅笑,是你六根不净,却怪花香扰人清修。
景玥攥住陆逊的手,偏头在他手心吻了吻,轻声道:花亦有心,开得那么艳,等于是无声邀请任君采撷......
两人的喘息都有些粗重,陆逊闷笑一声,倏地,他将右腿伸出,直踢到景玥肩头,尔后,左手撑着浴桶,稍一用力,整个人便从水中后仰着翻出,身后墨发散开来,衣料摩擦声响起,听得哒哒两声轻响,陆逊已扯过外衫,光脚站在了地上。
景玥愣了两三秒,尔后伸臂将人狠狠掴进怀中,铺天盖地的吻便落了下去。
床榻的槜卯不太结实,稍微晃动便咯吱直响,陆逊忍了一会实在嫌烦,遂偏头躲开景玥的吻,喘了几口气道:不做了,吵得很。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嫌吵。景玥拧了眉,他俯身轻吻陆逊的侧颈,低声道:看来平日我做得不够好,没教你食髓知味。
话音落下,床榻便是一阵猛烈摇晃,陆逊有些昏沉,只能伸臂挂在景玥脖颈上,正一发不可收拾,忽听喀拉一声,木板崩坏的声音传来,床榻槜卯散开,整张床轰然倒塌。
刺耳的巨响传到隔壁,张桓瞬间惊醒,他暗叫一声不妙,匆忙扯过搭在衣架上的外衫披上,提足朝门外跑。
甫一推开房门,却和一个青皮鬼撞了个正着。
来不及多想,张桓将一把暗器甩手丢出,那只鬼会些武功,身子闪了几下躲过,转身就朝楼下跑。
站住!张桓怒呵一声,纵身一跃便挡在了楼梯前,你是什么人!
青皮鬼不答话,它朝左右看了眼,见逃不出去,遂发出一声怪叫,伸出十根长着紫黑色长指甲的手,朝张桓面门抓去。
楼梯内甚是昏暗,只有浅薄的月光从窗户外照射进来,青皮鬼身形飘忽闪躲,声音越叫越悚人,张桓心底有些胆怯,使出的功夫便弱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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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他总想和我谈感情(穿书)——晋咸(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