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总穿成弱受——点云(70)
快穿之总穿成弱受 作者:点云
快穿之总穿成弱受——点云(70)
见武深这样,任若鹿也没再和其深入交流,收心开始听课。
等到下课,班主任还没出去,一些大胆又奔放的男女同学已经围到了武深这边,黑压压一片,让任若鹿头皮发麻,武深倒是极为镇定,只是皱起了眉头。
武深,你要不要坐我那边?我那边靠窗!
你叫武深对吗?我是
任若鹿我们换换位置吧?你一个月的饭我包了!
大家七嘴八舌,都热情的想和武深说话,然而武深的反应让他们震惊。
吵死了,滚!武深不耐烦的吼了一声,教室里顿时安静的像是深夜坟场。
本来欢快火热的气氛顷刻间凝固成冰,来打招呼的同学笑容定格在脸上,很快变成了恼怒、羞愤、不满、厌恶。
他们没想到武深是这么没礼貌的人,白瞎了这么出挑的外貌。
围着武深这边的人散开了,带着不满的怨言,对武深的好印象全部破灭。
一边的任若鹿看的心惊肉跳,为武深担心,毕竟武深这一下把班里许多人都得罪了,以后在班里多尴尬啊。
那个,你这样不太好,大家没有恶意,只是想认识你,要不你和大家道个歉吧?任若鹿道,他也是好心,不想让武深被大家排斥。
但是武深不领他的好意。
我为什么和他们道歉?他们自以为是的打扰我,我没打他们都是好的,我说想和他们认识了吗?武深托着一边脸,歪着头看任若鹿,他的眼睛是种冰冷的银灰色,看起来带着寒意。
任若鹿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为了人际关系必须要保持基本的礼貌,这是常识,可是他看武深不知道这个常识,不然也不会如此对待众人。
你这样子真傻。武深看任若鹿呆愣的模样,眼睛圆圆的,小嘴微张,眼中带着茫然,他冰冷的脸突然就被笑容渲染成了一片暖色。
那双银灰色的眼睛都闪出熠熠光彩来,像是夜晚的星辰,也像是倒映在湖中的月。
两人算是认识了,没有起任何冲突。
和武深相处了几天后,任若鹿发现武深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性格也简单,爱恨分明,对不喜欢的人不假辞色,对喜欢的人自然十分友好。
之前同学们的热情是武深不喜欢的所以他才态度恶劣,而他对任若鹿没有恶感,所以任若鹿能和他说上话。
没有过几天,任若鹿和武深就成了朋友,这是他们孽缘的开始。
后来任若鹿想自己要是没有和武深搭话,而是依旧保持沉默,是不是他的人生就不会有一段残忍黑暗的历史?
然而他无法预知未来,现在的他和武深是朋友,他敬佩着、追随着武深,为自己能和武深成为朋友而感到幸运。
对于武深的家世,任若鹿不清楚,他问过,但是武深含糊其辞,只是说家里情况复杂,以后告诉他。
虽然武深没有说,但是任若鹿也能感觉到武深的背景不简单,武深逃课、打架,但是学院从来没有给过处分,能让帝国高等学院都不管的学生,家世怎么会一般?
而且武深本身的气质也和他们这些人不一样,更不要说武深一身名牌,任若鹿不认识这些名牌,可是周围的人都在说,他才知道。
不管武深背景如何,任若鹿也不在乎,他只是想要武深这个朋友而已。
入学不到两个月,武深身边就聚集了一批人,大部分是坏学生,武深显然成了学院的老大。
在武深身边的小弟和朋友,因为任若鹿是武深的朋友,所以对他挺照顾的,任若鹿在武深他们的这个圈子里,逐渐感觉到了融入社交集体的快乐。
如果能一直这样也好,上四年高级部后他们会去聚会,然后他们会一起毕业,上特级学院,再之后就是找工作、娶妻生子的平凡人生。
可是没有如果。
是武深打破了如果,把原本平静的湖水搅乱,变成了泥沼。
而任若鹿是掉进泥沼的无辜者,最后被泥沼吞噬。
他们的关系在四年级时改变,恶梦降临的突然,让任若鹿措手不及。
那是一个很平常的生日会,武深的生日,去年就成年了的武深越发的高大迫人,俊朗的脸孔,挺拔健硕的身躯,让他的追求者趋之若鹜,数不胜数。
来参加他生日会的人很多,都是他的小弟和狐朋狗友,郊外的别墅内灯火通明,其中音乐声震天,比外面的雷雨声都大。
炫目的光不断的旋转,每个人都变得色彩斑斓,在这片狂热又混乱的气氛中,任若鹿挤开几个人,拿着礼盒找到坐在沙发上和人拼酒的武深。
生日快乐。他递出礼盒,武深接了过去。
送的什么礼物?武深看着任若鹿,周围五彩的灯光映在他眼中,让他的眼睛变得诡异,任若鹿没有看到深藏其中的黑暗。
对任若鹿来说,武深是值得信任的人,他从来没有想过武深的坏或是武深想对他不利。
每个来的人都送了礼物,堆满了客厅,只有任若鹿的礼物被武深拆开,放进口袋里。
任若鹿是特别的,对他来说。
大家玩的很嗨,许多人都喝醉了,肆意的扭动身体,群魔乱舞。
看武深一杯一杯的喝酒,任若鹿有点担心,他劝武深别喝了,武深放下酒杯,真的不喝了。
还没有被喝倒的人嚷嚷着让他继续,只是他没有管他们,搂过任若鹿的肩把任若鹿往楼上带。
直通四楼的电梯,两人一进去,外面震耳的音乐声立马小的几乎听不到。
此时的任若鹿不知道这是地狱通道。
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
外面是安静而明亮的走廊,装饰的富丽堂皇,用华美的外表挡住了地狱的黑暗。
离电梯不远的地方就是武深的卧室门。
他推开了地狱之门,然后笑着请任若鹿进去。
毫无防备的任若鹿没有感觉到危险,他进去后武深关上门,然后让别墅智脑锁上门,除了他没有人能打开这扇门。
外面电闪雷鸣,大雨滂沱,房间的隔音效果好,所以房间里只有细小的雷雨声。
只穿了T恤和长裤的武深向任若鹿走去,到了任若鹿背后的时候,他的上衣已经被他脱掉扔在地上,露出了结实的肌肉,线条流畅的像是上帝之笔。
作者有话要说:偷偷的更新,就三章,又是大纲文类型,速战速决。
第106章 强行得到他
在武深生日的前四个月, 他隐晦的询问过任若鹿的性向还有任若鹿对于同性追求者的看法。
当时的任若鹿是怎么说的?
我喜欢的当然是女孩子啊,我以后要娶个温柔的女生,然后我想要三个孩子, 两个女儿一个儿子。
要是有同性追求我, 我会很苦恼, 而且怎么说呢,想想还有点恶心,别的同性恋人在一起我没感觉,但是我不能想发生在自己身上。
我应该是传说中的钢铁直男,哈哈。
那时的任若鹿几句话将武深打落深渊,一颗心粉碎, 疼痛从心口向全身蔓延。
准备好的告白、爱语,连发芽都没有,直接被厚重的土层残忍杀死,然后在地下腐烂,发臭,散发出恶毒的气息。
这次谈话后, 武深在任若鹿面前消失了好几天, 任若鹿只知道他家里有事所以回去了, 于是没有多想,但是武深没有回家,他这几天都在郊外别墅里。
孤身一人,喝了几天酒,在黑暗中。
黑暗中潜藏着恶魔, 带着邪恶的低语,不断向武深被酒精麻痹的大脑中灌输残忍的想法。
恶魔说:抓住那个人,然后占有他。
恶魔说:不用强硬的手段就得不到想要的人, 所以只有一种方法能得到任若鹿。
恶魔说了很多话,这些词句变成了黑色的水,把武深浇透,邪恶侵蚀他的皮肉,渗入骨头缝里去,连灵魂都被玷污。
在漆黑一片弥漫酒味的房间,武深生出了恶魔狰狞的角,银色的眼睛也变成了红色,他低沉的笑声带着绝望和疯狂。
太阳升起来时,武深也醒了,他头很疼,但是精神却十分亢奋。
他让智脑拉开了窗帘,外面的阳光洒落在他身上和脸上,那双独特的眼睛和硬气俊朗的脸孔发着光,宛如神明。
他眯着眼睛,享受自己的新生。
恶魔诞生日。
几个月后是他的生日,他将会在那天收到一份特别的、他最想要的礼物,由他亲自去取。
生日的这天,他的礼物来了。
然后他带着任若鹿进了自己的宫殿,成为他的王后。
至于任若鹿愿不愿意,恶魔会听从猎物的意愿吗?
不会。
有些事注定要发生,任谁都躲不过,任若鹿的人生本来应该很平凡,但是他遇到了武深,又偏偏是他刚走出阴影想融入集体的时候,武深出现的太是时候,也太不是时候。
如果当初不和武深搭话就好了。
这是任若鹿在祸事发生后无数次奢想过的事。
外面的雨下的很恐怖,狂风吹的树木不断晃动,枝叶摇晃的像是要折断,闪电滑过瞬间照亮世界,那些狂乱舞动的树枝犹如黑夜的利爪,正想刺穿活物的心脏。
明亮的房间里温暖且温馨,还有淡淡的熏香,任若鹿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所以他并不拘谨,他想去窗边那里的软椅上坐下,可是他身后赤着上身的武深抱住他,阻止他的脚步前进。
怎么了武深?他不解。
小鹿,我将要做一件很可怕的事,我会失去我最好的朋友,可是我不害怕也不紧张,反而异常兴奋和迫不及待。他太高了,要弯着腰才能将脸埋在任若鹿的肩上。
他的声音有点哑,不过听起来更性/感了,让任若鹿感觉耳朵麻麻的。
你别总想着做坏事,天天的哪那么多坏水?今天你生日,别说乱七八糟的事。你先放开我,你勒的我快不能呼吸了。任若鹿笑道,他挣扎了一下,想让武深放开他。
另外,武深最好的朋友是谁?任若鹿有些不安,和武深在一起好几年了,武深说其最好的朋友就是他。
武深到底要做什么?
我想要一份生日礼物,只有你能给我。武深没有放开任若鹿,他的眼睛有些泛红,因为过于兴奋,眼中的血丝爆开,血红色开始蔓延上眼球。
可是因为他趴在任若鹿肩上,所以任若鹿看不到他可怕的模样。
什么礼物?武深,你抱的太紧了,真的,先放开我。任若鹿好奇的问,不过先让他从武深怀里出来,他怎么觉得武深有点不对劲?
不能放开,一放开你就消失了,小鹿,我的小鹿,我爱你。武深的呼吸猛然沉重起来,他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将任若鹿拦腰抱起!
还未反应过来武深话里的意思,任若鹿已经被放到床上,他这时才看到武深可怕的模样。
英俊的脸孔已经被欲望和亢奋扭曲,眼睛发红,高大的身躯散发可怖的压力,任若鹿呆呆的看着如野兽般的武深,失去行动和思考能力。
本能的恐惧震慑住他,一直到武深压下来,狂烈的吻他,他才仿佛被猛击了一下,清醒过来。
再之后就是不可置信的质问和尖叫,还有奋力的挣扎,他咬破了武深的唇,趁武深一个松懈推开了武深,顾不得拢身上被撕烂的短袖,他往门口那里踉踉跄跄跑过去。
太可怕了!
他得逃跑!
脸色惨白一片,任若鹿头痛欲裂,心更是要跳出来了一样鼓胀着发痛发闷,现在的情况他根本搞不清楚,武深看起来很清醒,不像是喝醉了,所以武深为什么会在清醒状态下对他做出如此不可理喻的事?
因为想不通,任若鹿只能逃避,他应付不了这种突发状况。
大门被关上,任若鹿无论如何都打不开,他无处可逃,被武深给拖回到了床上。
卧室的天花板上挂着异常华丽的水晶吊灯,光芒很亮,任若鹿躺在床上的时候,感觉那些光变成了刺,扎在他眼睛里,让眼睛止不住流泪。
比他强健太多的武深轻而易举就能压制他,他无助而可怜的求武深放过他,眼泪流下来了都不知道。
可是武深没有。
脱胎换骨、褪下人类伪装的武深没有怜悯之心,他看着任若鹿,想着的不是任若鹿真可怜,而是任若鹿哭起来真好看,声音也这么诱人,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是任若鹿诱惑他,让他堕落,把他拉入地狱,任若鹿才是恶魔。
窗外漆黑夜幕中的雷雨声很大,将卧室里罪恶的声音全部掩盖住,黑夜总是能将罪恶藏的好好的,让它们发酵、扩散、壮大。
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四楼这里的一扇窗户突然被推开,闪电照亮夜幕,可以看到一条洁白如玉的胳膊在闪电的光下白的渗人,像是白骨一般。
那上面布满了青紫的痕迹,手腕那里更是红肿了一圈有的地方还微微破皮流出了血,一看就是被绑过的痕迹。
在闪电的光将要离开的最后一刻,短暂伸出窗外的手臂被一条粗壮有力的胳膊覆盖,大手握住细白的手掌,将其狠狠的拽了回去,窗被关上了。
白皙手臂的主人感受到了雨滴的寒冷和狂风的凛冽,只觉得浑身的痛更加难熬了,他不知道痛苦什么时候才会到尽头,他害怕这种恐惧和疼痛没有尽头。
狂风暴雨后天空放晴,天空是洗涤过的浅蓝,阳光并不灼热,空气里还残留着雨后的丝丝凉意,十分清爽。
别墅的智能机器人管家将那些从宿醉中清醒的客人送走,他们没有看到武深,自然也没有看到任若鹿。
别墅一层里一片狼藉,机器人已经开始收拾残局,四楼的卧室里和一层一样乱,不过武深没有让机器人进来。
房间里散发着古怪暧昧的腥味,武深什么也没穿,下了床亲自去打开窗户,他身上有些血痕,看起来像是被指甲抓出来的,像是勋章,像是罪恶的证据。
枕头扔在地上,一些桌椅翻倒了,上面还残留着些血迹和污迹,花瓶也打翻了,无精打采的各色鲜花躺在水中,像是死去的尸体被丢进了河中。
床上的任若鹿还在昏迷中,他的唇上肿着,结了血痂,在惨白一片的脸上红的过于鲜艳。
被子盖住他大半身躯,露出的那部分上满是武深留下的痕迹,看起来像是抽象的画涂抹在白色画纸上,怪异而邪恶。
跪在床边,武深握着任若鹿的手,像是狂热的信徒一样亲吻任若鹿的手背和手指,脸上浮现出一种病态的迷离色彩。
终于,任若鹿和他在一起了。
过程不重要,结果是他要的就好。等任若鹿醒来了一定会愤怒、伤心,但是他会哄着任若鹿,给任若鹿想要的一切,任若鹿终将会喜欢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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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总穿成弱受——点云(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