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成替身后撩到万人迷——衾顾(46)
穿书成替身后撩到万人迷 作者:衾顾
穿书成替身后撩到万人迷——衾顾(46)
十天以前,郁酒雇佣了一个小姐去接近刘恪,把人哄开心了,自然什么秘密都能全盘脱出了。
尤其是对于现在的刘恪来说萧宴不在是兄弟,而是眼中钉肉中刺的仇人,仇人的那些劣迹斑斑的过往,他当然不吝啬于大肆辱骂传播了最后都被小姐录了下来交给了郁酒。
兄弟,以后您可别找我接这种活儿了。小姐眨巴着五颜六色的眼皮,伸手风情万种的撩了一下自己的大波浪卷,欲哭无泪的冲着郁酒抱怨着自己的客人:那男的简直就一神经病,也就是你给的钱多,要不然我可真坚持不下去了不过话倒是全套出来了。
声色行业的女人,什么客人都能碰到,什么事情也都能遇到。
郁酒这样雇她去伺候别的男人打听事情的单子也不意外,小姐不觉得奇怪,只是觉得刘恪太奇葩。她忙不迭的把收集好证据的u盘教给郁酒,就拿着丰厚的报酬马不停蹄的跑了。
郁酒细长的手指摩挲着光滑小巧的u盘表面,微笑不语。
眼底闪烁着狡黠又恶劣的光,要明晃晃的耍坏一样。
他手里握着的证据,并不足以让萧宴伤筋动骨,能真正得到什么报应之类的。
但也足够让萧宴被各大媒体报道一阵子源源不断的桃色新闻,能让他们家老爹好好整治他,让萧宴焦头烂额绝对没心思找他和汪星泉的麻烦就对了。
郁酒冷哼,毫不犹豫的把这个u盘寄到了虞阳传媒。
作为那里的前员工,在那家传媒公司呆了两年,他可太了解虞阳是个什么德行了有猛料就爆,不会被金钱收买,倒是一个铁骨铮铮令各大企业明星头疼的营销公司了。
这算是他这个前员工送给前公司的一份大礼。
也是送给萧宴的一份大礼,千言万语可以归纳成三个字:他活该。
谁让萧宴总要惹自己呢。
第52章 错觉
郁酒答应下来汪星泉发出的同居邀请,被后者催着收拾东西,回家搬行李装箱子的时候却意外听到常年无人动弹的门锁咯吱一声。
他有些诧异的望过去竟然是许久不见的仇桂琴回来了。
女人细瘦伶仃,一头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身上,寒冬腊月的天气里身上披了件不知道什么毛材质的大衣,一块一块粘连着,整个人像是一个游荡的女鬼,又像是一只丧家之犬。
上次见到还是上一个新年之前,一年多未见,仇桂琴身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老明显,身上那股劲儿劲儿的精神气居然也没的差不多了。
她见到郁酒,也只是漠然的扫了一眼,不咸不淡的打招呼
宝贝,你在家呢?仇桂琴微微笑了笑,细长的柳叶眉挑起,轻飘飘的声音里依旧是带着讽刺的:还记得你老妈么?这次你给我塞钱我也不走啦,老娘走不动啦。
她声音粗哑,说到最后还嘿嘿笑了笑,像是自嘲一样。
郁酒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微微一怔,起身走过去扶住仇桂琴。
身体不好就好好休息。郁酒把她扶到沙发上,淡淡的说:逞什么能。
这次是折腾不动啦。仇桂琴自嘲的笑了笑,喃喃的说:我快死啦。
郁酒一怔。
随后在仇桂琴有一句每一句的自述里,郁酒才知道她得了艾滋病,怪不得
反正老娘这辈子是玩够本了,除了没去拉斯维加斯那个据说好酒好烟好赌场的地界儿看一眼,也没什么别的遗憾了。仇桂琴看起来对生死这种大事儿并不在乎的模样,反而轻松的耸了耸肩,看着郁酒痴痴的笑了笑:儿子,就是你被我害的挺惨,我这种当妈的啊,就顾着自己快活了。
乍然听到这种消息,饶是他和仇桂琴从来没有什么亲情可言,但说心里没波动是不可能的,尤其见了她现在这幅摇摇欲坠细瘦伶仃的模样。
郁酒沉默片刻,只问了三个字:想去么?
女人一愣:你说什么?
拉斯维加斯。郁酒定定的看着她:你不说最后一个愿望么?
仇桂琴傻了片刻,才咧嘴笑了笑:问这个......你想帮你老娘完成愿望啊?总算没白养你,当然想去了,虽然这身子稀碎了,但死在吃喝嫖赌的地界儿也是我这种人的归宿。
仇桂琴,做了一辈子的烟鬼酒鬼大赌鬼,不知道羞耻心和责任感为何物,但偏偏,这样的人活的最逍遥自在。
她明明该有的都有,曾经有老公,有孩子,但偏偏能做到什么都没有,孑然一身无牵无挂的模样,倒也轻松。
像是仇桂琴这种人的思想境界,生活状态,不知道多少人想做到但是做不到呢。
郁酒嗤笑一声,点了点头:行啊,就当儿子给你尽孝了。
就当他帮原书主角给他妈妈尽孝了。原书的主角,对于他母亲还是一直挺孝顺的。
郁酒自问做不到对一个陌生的女人关怀呵护,无微不至他可能天生就缺乏一些同情心,共情感,但该做的责任,他都会做到。
这张卡里有十万。郁酒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来递给她,低声快速的说:大概够你去一趟了。
虽然说在拉斯维加斯那地方,十几万不可能穷奢极欲,但郁酒也只能做到这些了。
仇桂琴眼前迅速的亮了一下,明晃晃的显出了几分贪婪可这一下过后,这贪了一辈子,自私了一辈子的女人可能才意识到她有一个儿子,难得的有些犹豫起来。
你还是学生,哪儿来的这么多钱,都是打工攒的吧?女人苍白到朽木将至的脸上有着明显的不舍,死盯着那张卡犹豫着:要不然我还是
不要了啊?郁酒一挑眉,晃了晃手里的卡:那我可收回来了
别!仇桂琴连忙说,肢体比大脑更诚实的抢先一步把卡抢了过来。面对这么一笔突如其来的天降横财,她还是忍不住的喜笑颜开,美滋滋的看着,嘀咕着:老娘也算是没白养活你。
郁酒觉得好笑,无奈的摇了摇头,回房间继续收拾着自己的衣服。
只是门咔哒一声关上的时候,郁酒还是绷不住的,一瞬间内心觉得空落落的。
实际上,他和仇桂琴只见过几次面,所谓母子关系有名无实,并非有什么真的亲情缱绻。
但大抵最近是被汪星泉影响了的原因,让郁酒对于母亲这个词汇有了更深刻的一些理解。
汪星泉这辈子做过最艰难的决定是当年离开他母亲,最后悔的事情是当年不能好好尽孝,帮她治病虽然他现在尝试着原谅自己,但郁酒知道创伤仍然存在。
有的时候,心理上的折磨往往比□□上更令人痛苦。
所以郁酒不想给自己留下任何堪称后悔的遗憾。
他用了十几万,买得仇桂琴的开心,也让自己安心了。
*
仇桂琴大抵是觉得自己大限将至,一天都不能耽搁,拿了钱之后就美滋滋的订机票走了。
这女人早年也大概是逍遥过的,护照签证一应俱全,得了钱之后就马不停蹄的走,奔向她梦想之中的不夜城。
后来,郁酒接到了来自海外警方的电话,才知道仇桂琴死在了拉斯维加斯的赌场外。
她没熬过这个冬天,享年五十二岁。
那是差不多半个月之后的事情,郁酒在学校图书馆里修学分,接到的消息。
仇桂琴死于吸毒过量,大概是被病痛折磨的失了分寸,不过据说临走时并不会感到痛苦。
她这样的走法,倒也算是求仁得仁,死得其所。
人这一辈子,其实不过生死两个字而已。
唏嘘的都是局外人罢了。
而那些朋友,甚至是亲人,在一个人独立个体的生命中,有哪些又不算是局外人?
人活到最后,身边剩下的......是不是就只有自己了?
一直到离开学校,郁酒都在思考关于生死这个问题,晚上吃饭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已经跟他搞同居了半个月的汪星泉很快发现了端倪,看着郁酒比起平常有些反常的模样,他反过筷子轻敲了一下郁酒面前的碗:小酒。
郁酒这才回过神。
怎么了?汪星泉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有点犯呆。
也没什么,就是......郁酒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今天的事情跟他说了:我妈死了。
?
他这般突兀的一句话让汪星泉以为自己听错了,有些错愕的看着他。
死在拉斯维加斯了。郁酒回过神,给自己到了一杯旁边的药酒权当正经酒喝了,微微恍惚:我之前就知道,她得了艾滋病,大概率是熬不过这个冬天的。
至亲的生死面前,别人的安慰都是苍白而徒劳的。
就连汪星泉,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伸手跨过桌面握住郁酒的。
没事,我跟她关系淡泊,并不怎么伤心?郁酒诚实的说,顿了一下,又微微皱起眉好似困惑的喃喃道:我就是有点好奇,生命尽头的话......会不会还是孑然一身?
世人所追求的结婚,生子,人丁兴旺......真的能从外在来满足自身的空虚么?
郁酒不是很懂,因为他实在是一个有点独的人。
不会。郁酒自认为问出的是一个很难的问题,而汪星泉却很快回答了他。
郁酒有些意外的望过去,只见汪星泉眉目柔和,对他轻轻的笑了笑,回答的却很笃定:我会陪着你。
郁酒一怔,心头柔柔的划过类似悸动的感觉,他不由得反问:你会一直陪着我么?
为什么不会?汪星泉轻笑着反问:我们两个在一起,以后不会有孩子,也不会考虑养孩子的问题,也不会两地分居,当然可以一直在一起。
......汪星泉居然都考虑的这么全面了!
郁酒忍俊不禁,眉头轻挑:可我怎么感觉一点真实感都没有呢?
好像他和汪星泉刚在一起不久,就说这些未免有点太镜花水月了,但是......还是令人心动。
汪星泉放下筷子,手指抵着下巴看他:你想要什么真实感?想要个仪式么?
郁酒心下微微一动。
其实什么仪式不仪式的他倒不是很在乎,一张证什么的扯了未必代表不分开,不扯也不代表俩人不好。
只是刚刚说到真实感,郁酒诡异的,不合时宜的想到这几天晚上两个人同居睡在一起,一张床上时......那些焦躁的,暧昧的缱绻触感。
或许没有真实感,就是因为他们始终没有什么僭越的亲密,直到现在都仅限于亲亲抱抱什么的。
有时候亲吻热烈的过了头,依旧也会敏锐的注意到汪星泉身上有一些不可言说的变化。
可他始终绅士的没有越过那条界限。
而自己现在渴望着那种亲密无间的距离。
抿了抿唇,郁酒看着汪星泉那张在暖色灯光下毫无瑕疵的清隽俊颜,想起汪熠濯已经回房睡觉了他便不由得对着汪星泉挥了挥手:你过来一下。
汪星泉没什么防备,还以为郁酒有话要近距离跟他说,便站起来走过去低头在他面前。
谁知道刚刚微微低下头,便被他一口叼住了下唇。
在汪星泉错愕的目光中,郁酒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含含糊糊的说:咱们试试吧......我会很温柔的。
第53章 精神分裂
汪星泉是在被郁酒推到墙上,笨拙的撕咬着亲过来时才反应过来他想要干什么的应该说,反应过来他不仅仅是想要亲吻这个级别的亲密程度。
小家伙有些冰凉的爪子顺着他的衬衫下摆不安分的伸进来,冰的他轻微的有些颤。
而郁酒那句喃喃自语更是让他哭笑不得。
他会......很温柔的?
这小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汪星泉在他急不可耐的唇齿间溢出一声短促的轻笑,身后的大手随之坚定而温柔的攥住了郁酒的手腕,在后者迷蒙的眼神里,他轻而易举的把男生两只细瘦的腕子抓到一起,反剪到了身后。
郁酒:......
怎么一副押送犯人的样子呢?他有些不安的抬眼望了过去。
温柔点,怎么温柔点?汪星泉有些声音喑哑的在他耳边问,温热的气息让郁酒浑身起鸡皮疙瘩,不由自主的酥酥麻麻便扭着身子躲来躲去。
乖点。汪星泉不轻不重的拍了他一下,随后回忆颜色的也咬住郁酒的下唇,用缱绻温柔反击了过去,直到把尚未经人事的郁酒亲的迷迷糊糊,心底里最陌生而隐秘的□□被挑起,汪星泉把人带进了卧室里
疼就告诉我。汪星泉修长的手指扣着郁酒手腕,引领着他向下,眸子沉的像是凝聚着一团火:别忍着。
......等等?似乎有哪里有些不对劲儿?
郁酒懵懵的看着他,迟钝的问:你要在上面么?
上面的累。汪星泉看着他茫然无知的表情,忍不住低头笑着亲了他一口,有理有据的说:你不是懒么?
......
这没毛病,这个理由真是让人无法反驳。
只是比起懒...在下面真正受罪的是有点疼啊!
郁酒忍不住咬床单,感觉汪星泉虽然小心翼翼的已经足够,却还是经历了一场酷似煎熬的漫长疼痛。
等到夜色深至几乎微醺的时刻,才能从中模模糊糊的品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快感来。
他额前细碎的刘海都被汗打湿了,黏在白皙又绯云密布的脸上,清瘦的脊背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我们......郁酒忍着一蹴而就要睡着的困意,侧头看着汪星泉后者眼里像是凝聚着一片星河一样,亮的吓人,郁酒气若游丝的问:我们这算不算真正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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