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后明君成了邪神[穿书]——惜霄(80)
我走后明君成了邪神[穿书] 作者:惜霄
我走后明君成了邪神[穿书]——惜霄(80)
就在钟叙端坐在镜子前让人剪好头发时,洛托市的市长跟着洛托市收容所所长穿着便服前来拜访了。
理发店里,两个看起来中年模样的男人恭敬地站在距离冀望不远的地方。
冀先生。
冀望看都懒得看他们一眼,而是专心致志地看着镜子里钟叙剪短了头发的样子,搓了搓下巴,十分可惜地说道:这头发包好吧,回头我拿回去收藏起来,剪掉真的太可惜了。
钟叙不接冀望的这话茬,他此时也已经透过面前的镜子看到了他们身后的来人,他对着镜子里的冀望挑了挑眉。
在给钟叙理发完毕后,认出了市长先生的理发师托尼就快步地走到了一旁,心中忐忑得七上八下的,这一年里,世界上任何人都对钟叙的这张脸熟悉无比,基本上可以说天天一出门就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程度。
要不是三天前世界公告里表示不用再寻找这叫钟叙的人了,托尼第一时间肯定就报了警,而现在看到市长特地前来自己这个小理发店里,还对人恭敬地喊着冀先生,托尼更是心中一颤。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传说中能让收容物听令的冀先生竟然就是自己身后这个英俊男人,这一年来,冀先生这三个字在世人心里就代表着喜怒不定的邪神,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心血来潮就点爆了自己城市里的收容物,根本没有人能猜出他的心思。
这么一个只是说名字就能让小儿夜啼的邪神,来了他店里不说,还一直表现得很温柔,托尼细腻是说不出的怪异。
但在看着钟叙,托尼瞬间心里就明悟了,能让这邪神一样的男人消停,大概是因为人找着了?
之前他还觉得这对夫夫恩爱非常,但这会儿得知冀望的身份后,他就感觉自己能够看到这叫钟叙的青年眼里的不甘和麻木。
从进来后,一直都是这位冀先生在说话,钟叙这边半点都没有回应过,刚刚更是一脸不屑(?),看起来格外地不痛快。
托尼看着钟叙,心中又是庆幸欢喜又是怜悯不忍,他心想,这人怕是躲了一年实在躲不了了,所以最后只能被抓回去,也不知道被抓回去后要面对什么,但这样也好,终于能让这位冀先生消停不去折腾全世界,那牺牲钟叙这么一个人,也挺好的。
钟叙可不知道这时候的自己被理发师在心里怜悯了一遍,他只是略微好奇地打量着来到理发店的洛托市市长他们。
冀望早在理发师托尼走到一旁后就站在了钟叙身后的位置上,他垂着眼眸,仔细打量着钟叙的颈脖,手指轻巧地把落在钟叙颈脖上的小碎发一根一根地拈出。
理发店里这时候安静得很,安静得几乎针落可闻的地步。
冀望不回话,市长跟收容所所长也没敢出声,就那么站在一旁安静等待。
而钟叙对现在的情况理解得还不全面,所以他也没有插嘴开口,任由冀望自己处理。
终于在冀望把钟叙颈脖间的碎发一根根地全部拈走后,冀望才打破了这理发店内的沉默。
煦煦,走吧,还有些时间,我们买一个智脑,没有那个你也不方便。
根本没有理会这两个洛托市赶来的重要人物一眼,冀望在给钟叙清理完剪发落下的碎发后,就拉着钟叙的手往外走去。
钟叙也是奇怪冀望的态度,但他十分配合地没有做声,起身就跟着冀望的脚步。
洛托市市长跟洛托收容所所长的身形明显因为冀望的态度而僵了下,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才由洛托收容所所长急切的开口。
冀先生,你想以一己之力来收容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收容物,这明显是不可能的。
冀望根本就没应他这话。
钟叙听着,他知道冀望打算接收全世界的收容物,说实在的他自己心里也是疑惑得很,冀望这是打算怎么做?
冀望对上钟叙疑问的眼神,他捏了捏钟叙的手心,示意他稍安勿躁。
这时候冀望终于侧过头来看向了他们:你是在教我做事?
那洛托市收容所所长直接被冀望的这反问给噎住了话头。
我今天是带我伴侣来理发的,你这么找上门来,是代表你能够代表其他所有人的意见?如果是,那么我跟你谈。
洛托市长在听到旁边的洛托收容所所长口不择言地发声后,心里就是一怵,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坏事的人竟然会是自己的这个老伙计。
他连忙扯住洛托收容所所长,然后赶忙开口道歉:误会!冀先生,他不是这个意思,请您见谅!
他们当然代表不了所有人了,这次他们过来也不过是因为冀望的到来,以冀望的本事,市长这完全是害怕他这市里的人不懂分寸,万一把人惹到了就糟糕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反倒是跟他一起来的收容所所长把人给惹了。
心里破口大骂,面上还不得不为他善后。
冀望淡淡地说:既然代表不了所有人的意见那就闭嘴,有什么想说的,两天后的会议你可以在上面提出,今天我心情不错,我不喜欢我在陪我伴侣的时候被人打扰。
见冀望真的没有计较的意思,洛托市市长才长出一口气,忙说:您放心!我们这次过来是私底下行动,没有大张旗鼓,希望您跟您伴侣玩得尽兴!
走出了理发店的门,钟叙才叹息的问道:你还有事瞒着我?
冀望一脸冤枉:这怎么叫瞒着你?
这还不算瞒着??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冀望到底打算怎么做。
钟叙捏了捏鼻梁,然后认真了脸色地问道:老实交代,你到底打算怎么接收世界上的收容物?凭你一己之力,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冀望被钟叙这么询问时,脸上有些小得意:我已经有想法了,只是没来得及告诉你而已。
钟叙:?
冀望拉着他走在街上,就如同大街上随处可见的普通情侣。
但这个计划的条件需要你说的记忆消除装置,你真的有这个东西?没有立刻回答,冀望反而朝钟叙问起记忆消除装置的事情来。
我确实有。钟叙点头,他心想只要他创建一个国家之外的收容组织,就算只有一个名字,这第一阶段也算完成了吧。
冀望打了一个响指:有就可以,我的想法是这样的
在冀望把自己的计划对钟叙娓娓道来时,关于钟叙的消息也从这个洛托市的小小理发店里被传向了世界。
最先沸腾起来的是全球网络。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一条话题就是:#钟叙这个不顾全球安危,自私自利消失一年的自私鬼终于舍得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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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
等钟叙跟着冀望去当地商场购买好智脑并验证登录后, 这一条在全球网络上掀起热烈讨论的话题就被钟叙给看到了。
这时两人也坐上了溜达回来的黄色跑车,正往鲜花镇的城堡返回。
在看到这条话题时,钟叙整个人都怔愣了下, 而他的反应也立刻就被抓着他一只手反复把玩的冀望给注意到了。
怎么了?冀望好奇的问。
钟叙忙故作无事地把视线从智脑上收回, 然后笑着转开了话题。
说来我们这几天吃的东西,你都是怎么准备呢?城堡里不是没有别人吗?
这话题转得很自然, 但冀望却没入套,他揉捏着手里钟叙的手指,然后强行把话题转了回来。
是网络上看到了什么?不想让我知道?
边说着,冀望边打开了自己的智脑,这一年来,冀望的智脑几乎相当于摆设一样,他切断了除钟叙外所有人的通讯请求,可以说这一年里,在他入住这怀特教堂演变的城堡后, 他把自己彻底封闭了起来。
这会儿打开智脑登上网络,只一瞬他就看到了让钟叙怔愣的话题。
冀望脸色带着笑意的表情顿时就阴沉了起来,浑身上下更是散发出了危险的气息。
真的是找死。冀望片刻后嘴里吐出这么几个字。
这个话题可谓是挑起了冀望的怒意,而话题里的内容就像是一桶桶的油往冀望心头怒火上浇。
钟叙感觉到冀望的怒意, 连忙反握着冀望的手, 然后忙开口说道。
别生气呀,我都不在乎那些。
但我在乎。冀望说: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那么说你??
眼瞧着冀望眼里继续的怒意越来越重,俨然是被这网络话题给气坏了。
钟叙单手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带, 然后扯着冀望的衣领把人拉过来后就倾身吻上了冀望的嘴唇,既然说的没有用,那么他就用行动把人安抚下来。
钟叙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冀望的唇瓣, 倒是真的把冀望的怒意给安抚了下来。
随即原本主动的人就被反客为主了。
好在这车子也不用他们来驾驶,异常级别的跑车保持着匀速地行驶在无人的大道上。
这一吻持续了许久,等冀望舍得放开他时,钟叙也有些喘气了。
能消气了吗?
气倒是消了不少,但煦煦你这可把我的火给惹起来了。
经过三天的深入探讨,对于这种事在冀望面前钟叙也没了从前的尴尬,但该红的脸蛋还是红的。
起来了也给我憋着,我可不想在这跑车上发生什么。说着钟叙伸手把人推开。
冀望深吸一口气,然后无奈地重新坐直身体,然后一脸郁闷地把话题引回了之前网络上看到的话题来。
他们这么说你,你就不生气吗?
其实我倒是有些理解他们的想法,这一年来你花费大力气地全世界找我,最初你说是通缉,但到了后面谁不知道你找我是为了什么?我一直不出现,在他们眼里可不就是为了躲你而不顾社会安危的自私鬼嘛。
一想到网络上那些对自己的评价,钟叙就一阵叹气,钟叙没好气地说。
这一年以来,最初冀望说是让全世界的人帮着自己通缉钟叙的,但又怕这通缉两个字让遇到钟叙的人不管不顾,会伤到钟叙,所以后来冀望又说了不许伤人的条款。
这一来二去,众人都猜测出冀望想要找到钟叙的真实理由。
冀望对此当然也没有反驳,他更加地乐见其成。
只不过冀望没有想到的是,随着钟叙一直不出现,世人把在他这里受到的恐怖,一股脑地发泄到钟叙身上。
钟叙回答着冀望的话时,也重新打开了智脑上被他匆匆关闭的网页。
[我说这叫钟叙的是自私鬼没人反对吧?如果不是因为他,冀先生又怎么会发怒到引爆各国的收容物?如果不是因为他,我们会生活在这种战战兢兢之中吗?这都是因为他啊!]
[楼主说得对啊,如果说最初逃跑,那是不关其他人的事情,但这一年多来,就因为他世界各地都陷入混乱之中,他就不知道自己出现吗?他要是出现了哪里还会有这么多事?这人真是自私。]
[我也赞成,全世界为了找他都乱了套了,看到那么多人为他遭殃,他的良心就不会痛吗?他到底怎么做到视而不见的?自私鬼一个!]
[但我觉得钟叙也是受害者好不好?这种事情能怪他吗?被邪神一样的冀先生瞧上,是个人都会想逃跑吧?他只是做了他的本能反应,这有什么错?他肯出现为了世界去安抚冀先生那是他善良,他就算不出现,也没什么可指责的吧?谁知道回到冀先生身边会发生什么?别这么道德绑架好吗]
[楼上哪来的圣母!全世界所有人的命都没他一个人重要是吗?冀先生完全就是因为他的失踪而发火的啊!]
[要不是因为他,我家乡也不会变成那样,好讨厌啊,怎么能有这么自私的人啊!]
看着话题楼里这一条条的回复,钟叙郁闷地叹了口气。
冀望听完钟叙的话后不由得冷笑出声:明明我是施暴者,但现在这些人却全把我引起的事情怪罪到你身上,好个欺软怕硬。
钟叙却说:这还不是因为你太无解?不然还能杠到你面前不成?
钟叙倒是十分理解,只不过理解归理解,被全世界里大多数的人这么想,钟叙还是很郁闷的。
冀望感觉到钟叙的郁闷,心里对网络上那些叫喳喳的人不快更甚了。
他虚眯起眼,然后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
钟叙这边瞥见冀望的表情,心中就是一跳,然后忙问:你想做什么?
明明是我祸害的他们,他们凭什么那么说你?以为在网络上匿名就可以肆无忌惮了吗?冀望眸色阴沉,似乎心里已经有了什么主意。
钟叙却说:但真要说来,这事也真的是因我而起啊,要不是我突然消失,你也不会那么做,说起来源头还是我对不对?
冀望皱眉,想反驳钟叙的话。
行了,这有什么好争的,再说了,你把责任往你身上揽,就不是我的事了吗?现在你连人都是我的,你的事还能跟我无关吗?钟叙摆摆手。
冀望心中所有的怒意,因为钟叙这话瞬间就烟消云散了,身上冷意消失,笑意也直达眼底。
他一把拉过钟叙抱在怀里,姿势虽然别扭,但却把人抱得死紧,脸颊蹭着钟叙的耳际,喟叹着说:煦煦你也是我的。
钟叙被冀望别别扭扭的抱着,倒也没挣扎,而是伸手绕到冀望背后,半晌后才在他后背上轻轻地拍了拍。
煦煦,我突然有个想法,能让全世界的人都闭上嘴。
钟叙:?
*
两天后,冀望给出的通知时间,在他的城堡外面,来了世界各国的所有代表,在得到冀望同意后,他们把各自国家的喉舌媒体也都一起带了过来。
有着媒体的跟进,自然这一次的集会也成了全球直播的大事。
早上九点,全世界的目光同一时间都聚集在了城堡前。
古朴的城堡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了两个人,其中一位的面容是这一年来全世界的人都熟悉无比的,另一位则要陌生得多。
两人并肩走出了古堡。
这让原本所有窃窃私语的声音,在这一刻都像被下了噤声的咒语,场面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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