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后明君成了邪神[穿书]——惜霄(88)
我走后明君成了邪神[穿书] 作者:惜霄
我走后明君成了邪神[穿书]——惜霄(88)
未来、未来谁也说不好啊,我钟叙讷讷地开口解释。
但没等钟叙的话说完,他就被冀望狠狠的封住了嘴唇,唇舌相交狠狠地教训着钟叙这不会说话的嘴。
许久冀望才放开被钟叙那被自己吸得通红的嘴唇,然后用认真到近乎立誓的话语在宗旭耳边说道:我们的未来不会发生你所想象的情况,如果哪天你变心了,我就杀掉那个让你变心的人,如果你只是不爱了,那只要你看谁多一眼,我就杀谁,就算强迫的我也都会让你留在我身边。
说着,冀望顿了顿才又继续道:虽然完全不可能,但是如果对象变成是我,我希望你也可以那样的把我留在你身边,煦煦,我们这辈子都只能够有彼此,爱消失了的话,那就让恨继续存在好了。
冀望的这番话让钟叙从尾椎骨开始就升起一阵酥麻,他也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只因为冀望的这番话,钟叙直接抵达了巅峰,他们两人的胸腹间顿时湿了一片。
别、别看我啊!钟叙伸手遮挡住自己红成晚霞的脸,他感觉自己这次丢人丢大了。
钟叙的反应让冀望怔愣了下,看着钟叙羞耻得想要彻底把自己藏起来的模样,冀望只感觉一致忍耐着的理智彻底崩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话竟然能让钟叙展现出那样的反应。
草!
终于忍不住爆了声粗口,冀望当即就疯了。
温泉的池水被两人折腾得格外浑浊,等冀望终于放过钟叙并把人从温泉里抱出来时,钟叙在他怀里就像一个彻底被玩坏的布娃娃,全身几乎都没一块好肉,鲜艳红印跟齿痕一路到脚趾上都是。
要不是钟叙的身体素质也是S级,这一次怕是真要死冀望身上。
钟叙这时已经累得想进入梦乡,似乎只有睡眠能让他恢复过来。
而这时,边抱着他往外走,冀望边低头在钟叙耳边说:煦煦宝宝要是还怀疑我们之间的爱会消失,那从今天起每晚老公都让你感受到我对你疯狂的爱意,好不好?
钟叙听着就是浑身一紧,他竭力睁开疲惫的双眼,然后可怜兮兮地看着冀望,伸手抓紧冀望的衣襟,然后说:不、不用了吧,我相信你,真的!
还是要的,煦煦有这种担心,是老公做得不够。冀望笑着说。
钟叙想哭,这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冀望手低头亲吻了下钟叙的嘴唇说:睡吧,休息一会儿,这次真的要你要得太厉害了,你需要好好睡一觉恢复一下。
说完,冀望更是伸手绕到钟叙的后颈,稍稍用力地捏了一下,这是收容人员开发出的一种强制睡眠手段,并不是晕倒而是直接让钟叙失去意识地进入深层睡眠状态,不这么做他想钟叙一时半会儿还真睡不着。
安夏宫里没有人,冀望就这么抱着熟睡过去的钟叙一路来到雍虚宫。
没有放下怀里熟睡中人的意思,冀望就这么抱着钟叙一路来到榕树下的一团光晕前。
这团光晕正是重新生出新的逻辑的2号梦境世界,因为之前的逻辑已死,所以之前作用在它身上的地缚灵效果也跟着消失了。
冀望瞥了眼已经转移到榕树身上的地缚灵,倒也没什么想法,只是对着榕树的方向说了句。
乖乖呆着不要惹事,你应该也不想尝一尝梦世界的下场吧?
地缚灵附身的榕树当即被它摇了摇枝叶,沙沙的树叶声响起的同时,许多枯黄的叶子也从上空飘落,让整个雍虚殿瞬间多了抹秋意。
冀望说完也不再去理会地缚灵,而是继续看着宛若新生的梦世界。
在冀望的感知里,眼前的2号梦世界跟从前那个有了截然不同的逻辑。
之前的梦世界,需要依附于人,然后借助那人的梦境散发梦境侵蚀的时候会让所有不小心走入环境中的人跟着陷入同样的轮回里,直到被泯灭掉自身的意识。
这次新生的梦世界逻辑就变了,变成了不需要依附人就能施展梦境侵蚀的异常,而他的梦境来历是所有入睡的人,只要有人在睡梦,他就能把睡梦人的梦境拉出来并投影到现实之中,它拉到的梦境越多,施展的梦境侵蚀也就越大。
就在刚才,当着自己的面,这新生的梦世界竟然还想拉取他怀里钟叙的梦境。
冀望轻哼了声:自不量力,你前任才刚死,你也想找死吗?
那团氤氲的梦世界光团在冀望的话语下抖了抖,然后乖巧地安静呆在一旁,没有再想闹出什么幺蛾子。
冀望站在它面前又自己感觉了一番,然后他又感知到了更深层次的一些逻辑。
原来你还有影响他人心灵的能力?难怪煦煦进到安夏宫之后会有那么多的念头,原来是你导致的。冀望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
似乎感觉到冀望的杀意,新生的梦世界光晕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但最后冀望也没对他做什么,而是沉吟了一下后说:接下来你跟着我,我有事需要你帮忙,如果你做得好,那么我就不让你逻辑崩溃,如何?
梦世界光晕当即就闪了闪,然后径自把自己收缩成一个鸽子蛋大小光团,直接飘着来到冀望面前。
冀望低头看了眼钟叙放在胸腹上的手,然后对梦世界说:你就呆在煦煦的婚戒上吧,你应该可以跟这枚戒指和平相处吧?
梦世界二话不说直接乖乖地落到钟叙手上的婚戒上,并变成了一颗被浓缩得十分小的宝石一样的东西镶嵌了在了其中。
看着钟叙手上那枚变得更加璀璨的戒指,冀望心满意足。
当时这枚怀特教堂给他们的戒指在钟叙离开后直接就跌落在了水晶棺之中,冀望也是后面才发现的。
这次钟叙回来,在第一晚上冀望就把这枚戒指给钟叙重新戴上了。
说来这枚戒指现在才算是真正的能起作用,因为他们之前是假伴侣,并没有真正的身心结合,所以这枚戒指作用不大,现在再戴在他们手上,隔老远,他们也都能感知到另一半的位置跟情况。
只不过钟叙回来后,冀望根本就不会让钟叙离开自己,这定位的位置也就暂时用不上了。
收拾好梦世界后,冀望转头看了眼从他离开就再也没有人入住过的雍虚殿,然后才毫不留恋地抱着钟叙离开。
这座宫殿虽然承载了他跟钟叙在一起的大部分时光,但这三十年的时光并没有多值得怀念,因为那些时光都不如钟叙回到自己身边这一年不到的日子。
等冀望抱着钟叙走出安夏宫,早就等在外面的冀苏一看心中就是一慌,别不是面对这收容物钟叙受伤了吧?
大哥!怎么样了?叙哥受伤了?
冀望赶紧把遮挡在钟叙脖子上的衣服拉得更严实了一些,他可不想别人看到钟叙身上那些只属于他的暧昧痕迹,因为美得他不想让别人看一眼。
没有受伤,只是累了睡着了而已。冀望摇头避开冀苏想要查探的手:梦世界我已经处理好了,你可以把人撤了。
避开冀苏后冀望抱着人继续往前走:等你处理干净了我们就去信州,让他们逍遥了三天,也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o(*////▽////*)q羞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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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
钟叙从深度睡眠中醒过来时, 一时间竟有些恍惚,然后他就想起了睡着前的那场着了魔般的疯狂欢爱,顿时羞耻得钟叙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这刚有动静, 一直搂着他入睡的人就感觉到了。
煦煦?
钟叙这一钻,就直接连带着被子的一起钻到了冀望怀里, 感觉就像是在自投罗网。
钟叙先是一僵,然后才闷闷地应了声。
嗯
冀望没忍住笑出声,震动的胸膛让钟叙更加地不自在了,他想自己装死。
好了, 不笑你了, 你在安夏宫里其实是被梦世界影响了,梦世界新生的逻辑就有着能牵引他人心中所记挂的事情并加以影响的特性。冀望连带着被子一起抱着自己的大宝贝, 然后才宽慰着解释道。
钟叙一听, 心下才真的松了口气, 原来不是自己真的那么矫情啊?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钟叙这么想着,才把埋在被单里的脸抬了起来,刚才的回想,简直让他对在安夏宫里的自己尴尬羞耻到了极点。
这时钟叙刚把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就被冀望捏着下颌吻了上来。
钟叙用舌头推拒了几下,然后反被卷着吸得晕晕乎乎。
好不容易让冀望放过他了, 钟叙忙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推在冀望的胸膛上。
别闹了,跟我说说现在什么情况好不好?
他感觉再放任冀望亲下去, 冀望有肯定想把他往开往高速的车上带了, 在门锁死之前, 钟叙想尽办法的都要下车。
叫声老公来听听,叫了我就不闹了。冀望低笑着谈起条件来。
钟叙想到温泉里的欢爱,冀望也是一直老公老公地自称着, 最后也逼着他喊过,这他妈是让他喊上瘾了吗?
并不想让冀望得寸进尺,钟叙直接虚化了身体,让冀望怀中一空。
等离开了冀望怀抱,钟叙才显出身形的在一旁拿起衣服穿起来,然后得意地挑挑眉,一副你真当我没有办法了吗?的得意姿态。
冀望看着钟叙又用这套路逃离自己的怀抱,是又气又好笑,别说,钟叙真要在他面前虚化了身体躲避,他还真就没辙了,他的能力不可能用在钟叙身上。
看来还是不能把人给惹急了,不然这一虚化身子,让他碰不到摸不到的,得疯。
叹了口气,冀望换了个姿势,单手支着脑袋,侧卧着看着钟叙穿衣,那视线看着钟叙一寸寸被衣服遮起来的肌肤,眼里满是可惜。
钟叙被他看得也不由得低下头察看,瞧见自己身上还残留的痕迹时,耳朵都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
咳。快速穿好衣服,钟叙板着脸询问正事。说说吧,我睡着后发生了什么?
冀望这才把钟叙睡着后,自己在安夏宫里里收服梦世界和回到游船上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
钟叙听完抬起左手,看向无名指上的婚戒。
梦世界现在就变成了这颗钻石?
如果不是冀望说明这一点,钟叙还真没有发现。
他翻转着手掌仔细看了好久,然后才看出来那颗镶嵌这戒指上的钻石其实并不是真实存在的,它只是一团光团浓缩到了极致,所以看起来才会像是一个钻石。
你怎么让它镶嵌在我的戒指上啊?钟叙疑惑。
冀望解释:我不放心你,让你带着它能安全点,等下我告诉你怎么用他,放心,有我在它会很听话的。
就在这时,冀苏给他们来了消息说。
墨铎醒了。
钟叙跟冀望神色一肃,也不啰嗦,直接离开了这房间朝着墨铎医疗舱所在的屋子快步走去。
等他们两人来到墨铎所在的房间时,墨铎已经被医护人员从医疗舱里扶了出来。
经过几天的治疗,他身上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这会儿还能看到他心口处给他造成致命伤的狰狞伤口。
墨铎一直沉着脸,直到冀望和钟叙来到这房间后,墨铎才抬起脸艰难地笑了下。
来了?
不想笑就别笑,丑死了。冀望皱眉。
墨铎果然当即就收起了所有笑容,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阴郁的气息。
钟叙看了墨铎一眼,连忙扯了扯冀望。
然后他想到安夏宫里自己的那个念头,虽然当时是有被梦境使用的新特性影响,但是那想法却是如一根刺一样扎在他心里。
他这么个外人都这样了,身为当事人的墨铎得多难过?
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钟叙叹了口气的问出声。
墨铎紧咬着牙齿,连额头上都凸起了青筋。
众人也不催促他,等待墨铎自己稳定了情绪后再说。
许久,墨铎才哑着声音地开口:监控你们都看了吧,其实我没有什么好补充的,我不知道被杀的那个卜信然跟动手的卜信然说了什么,他突然就发狂了。
顿了顿,墨铎继续说:在他跟我动手时我只看到他边留着泪边对我下死手。
动手的那个,是后面跟你相处多年的卜信然是不是?冀望问。
墨铎艰难地点点头:是他。
冀望的视线在墨铎身上的伤口上流连了许久,然后才继续说道:那你有没有想过,这个后来出现的才是卜信然真身?他说的可能才是实话?然后动手杀人的那个跟你相处多年的卜信然,其实才是复制体?
墨铎猛的转头瞪着眼看向冀望,眼里满是惊疑。
你的意思是我跟着一个复制人过了这么多年,非但没有发现他不是本尊,然后现在真的信然还在我面前被杀掉了?
问出这话的墨铎死死地盯着冀望,心脏跳动的速度要比平常要快上好几倍,血液的快速流动让墨铎的脑袋感到一阵晕眩。
其他众人听到冀望的这个猜测也是一阵不寒而栗,他们打心底的不希望事实是这样。
冀望眸光闪了下,然后才说:这很有可能不是吗?
墨铎听着直接喷吐出一口鲜血,然后整个人气息直接就萎靡起来。
墨铎!淳于文在一旁惊呼。
冀苏也十分不赞同的看向冀望,皱着眉的说道:大哥,你不应该这么直白的对墨铎说的。
墨铎单手挥开那些想要靠近他身的人,然后踉跄地走向旁边保存着卜信然尸身的冰棺。
然然墨铎悔恨地叫着冰棺中人的名字。
众人没发觉冀望这话里的不对,钟叙却心有所感,他伸手捏了捏冀望的手心,然后在他人看不到的方向给他冀望使了一个眼色。
怎么回事?
冀望悄悄的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你带卜信然去布恩比,我的城堡里有水晶棺,你可以借着水晶棺去把他复活了。
冀望这话一出,墨铎的眼里都重新燃起了希望一样亮了起来。
好,我立刻就去。墨铎说。
冀望点头,并表示会让雷虎来接他一块去,水晶棺的情况除了冀望之外,最了解的人也就是之前复活钟叙时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雷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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